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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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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省是有廉耻之心的,他紧了紧云漠的手,然后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双手按在地上,低下头去,恭恭敬敬地给云飞磕了三个头。
  “谢家对不起云家,我从没有否认过,伤害已经造成,我只能在以后尽力弥补”他眼睛湿润:“可是,您要打要罚冲我来,跟我哥没关系。”
  “好啊!”云飞答得咬牙切齿,手中的拐杖却劈头盖脸朝云漠砸了下去。
  “我偏不打你,我不会给你赎罪的机会,”他一边打一边残忍地说:“我只打他。”
  谢省眼睁睁看着那拐杖一下下狠狠地落在云漠身上,闪着寒光,耳边还响着云飞咬牙切齿的声音。
  那把声音干而哑,以恨意为毒,犹如毒蛇般蜿蜒着钻入他的耳朵里:“因为你,我们家成了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云漠额头上青筋暴起,又对着谢省喝了一句:“你出去。”
  谢省不出去,他扑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云漠身前。
  他背上挨了一棍,只一下而已,就几乎痛进了骨头里。
  云飞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你知道云漠的母亲怎么死的吗?是你害死的,你怎么还有脸跟他在一起,你怎么这么贱?”
  后半句他没听清,因为云漠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他的余光能看到那把拐杖重重地敲在云漠的手臂上,但云漠咬着牙不撒手。
  “爸!”他能隐隐听到云漠的怒吼:“难道我母亲也成了您报复的工具了吗?”
  混乱中谢省抓着云漠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耳畔移开。
  他看着云漠,轻声说:“哥,我知道了,知道阿姨不在了。”
  他哭了,滚烫的眼泪一颗颗砸下来,泪眼朦胧中,他看到云漠震惊的眼睛,那双凤眸也迅速潮湿了起来。
  谢省呜咽着,没等云漠问,就说:“那次你满身是伤地回来我就知道了,阿姨在的话,怎么舍得让你挨打?”
  云漠抿着唇看着谢省,谢省接着说:“你怕我知道了会愧疚,会离开你,所以你不告诉我。”
  然后他转过身去看云飞,看到那双昏花的老眼里流出的热泪:“您也想利用这件事情,利用我心疼他的心理逼我离开,不是吗?”
  “不会的,”他眉眼冷肃起来:“我那时候的确挣扎过,但是我不能离开,不能像陈嘉右一样懦弱地放手。”
  他伸手抓住云漠的手:“哥,你相信我,我早已不是个孩子,我是个成熟的男人,我和你一样,可以扛起千钧重,天堂地狱都可以陪你走,我绝对不放手。”
  云漠看他的眼神悲喜交加,这一刻他的心才真的放了下来。
  他双眼潮湿,可紧抿的唇线却微微勾起,露出了一点笑意。
  谢省终于感受到他们交握的那只手,变得更紧,也终于泛起了温度。
  他再次转过头去,看着云飞:“对不起,叔叔,就算死,我也不会放弃我哥,我这一辈子,都会抓紧他,拴住他,绝对不放手。”
  云飞的手颤抖着,青筋鼓起,他粗喘着握住那把拐杖。
  那把无数次打在他儿子身上,也敲在他自己心上自残自虐的武器,再一次高高地扬了起来。
  谢省反身抱住云漠,挡在他面前,却被云漠反压下去。
  他瞪着眼睛拼命地挣扎,却被云漠压的翻不了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拐杖一下下落在云漠身上。
  谢省的眼泪流进了鬓发里,他绝望地哭喊:“你他妈非要次次都压着我吗?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吗?你是当哥的,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一次?”
  他听到云漠隐忍的笑声:“不能,一次都不能,这辈子你都别想在我这里翻身。”
  谢省快心疼死了。
  云飞的策略是对的,拐杖敲在皮肉上发出的一声声闷响,让谢省觉得,那远比敲在自己身上要疼的多。
  他真怕他哥会被打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云飞累了,他终于停下了暴行。
  谢省把手环在云漠背上,不敢使劲,怕弄痛了他。
  他听到云漠失望到如一潭死水的声音:“爸,您打够了吗?如果没打够,那接着打,这是我最后一次放任您的暴行,过了这次,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你什么意思?”云飞气急败坏地怒吼。
  “以前,我任您打,是因为爱您,”云漠的声音很平静:“我一直都很爱您,因为您一直都是一个好父亲。在我小时候您也曾那么爱我,我妈身体不好,从我学走路开始,您怕我摔跤,几乎有时间就亲自陪着我,后来,我读书,您也怕司机粗心大意,只要自己有时间就会亲自来接我,您那时候爱护我,也尊重我……”
  云飞的眼泪落了下来,握着拐杖的手不停地颤抖。
  云漠说:“我爱您,爸,所以我愿意让您把恨意发泄在我身上,愿意用这种方式纾解您心中的痛苦,我以为您也爱我,这样的暴行不会太久,可是,您现在已经不爱我了,是吗?我也是您报复的工具了,是吗?”
  云飞张了张嘴,艰难地说出连自己都觉得心虚的话:“没有爸爸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云漠看着他略顿了顿,没有争论,也没有指责,只是平静地说:“以后我不会再用这种方式爱您了。”
  “关于省省,”他握住谢省的手,态度坚决:“我爱他,您知道的,爱了很多年,这一辈子,我都会携着他的手往前走,绝不放手。如果您不能接受,那么,以后我会独自出现在您面前,如果您能试着接受,那么我们都会感激您。”
  拐杖锵然掉落在地上。
  云漠拉着谢省起身,看到陈叔正站在门口,满脸哀戚。
  云漠牵着谢省往外走,陈叔追了上来,欲言又止,眼眶通红。
  云漠拍了拍他的手:“您放心,他是我父亲,我懂。”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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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门一关上; 谢省就被云漠按在了门板上。
  他伸手去解他的西装纽扣:“刚才挨了一下; 我看看。”
  谢省抿着唇把他的手推开,冷着声:“不许!”
  云漠怔了怔; 又去按他的肩膀,却又被谢省一把推在了肩头上。
  肩头有伤,云漠疼地“嘶”了一声,但还是不退不让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谢省的拳头无力地松开了; 声音很压抑又很委屈:“我太讨厌你这样了。”
  云漠没跟他争; 谢省却没完。
  他拧着眉毛故作凶狠地瞪他,像是在凶云漠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就不让你看。”
  云漠垂下眸子,一时没忍住便抿唇笑了笑,他觉得谢省简直像一只被惹急了的猫; 可爱的要命。
  “还笑!”谢省反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人进了卧室:“衣服脱了,趴床上去。”
  云漠听话地将针织衫兜头脱掉,然后一颗颗解衬衣的纽扣; 匀称结实的肌肉染着伤痕一点点暴露出来。
  谢省奔到餐厅的柜子里去翻药箱; 把药箱搬进来时; 云漠已经裸着上身趴在床上了。
  他背上一道道伤痕高高地肿起来; 青紫斑驳,血痕触目惊心。
  有的地方破了皮; 渗出鲜红的血丝来,蜿蜒成一道细细的红色河流。
  谢省心里疼得很,对云漠的气便消了许多。
  他呆在剧组半年; 也不知道家里的药膏有没有过期,便认真又严肃地举着药管,仔仔细细地看生产日期。
  然后才转身过去,跪在云漠身畔为他上药。
  云漠近乎着迷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总能给他带来那么多惊喜和感动,让他情不自禁地更心疼他也更爱他。
  他独自消化了那些他以为他会承受不住的事情,他坚定地对他说可以和他一起承担,他这么认真又仔细地照顾他,爱他……
  他让他那么感动,让他情不自禁地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哥,”谢省不知道云漠在想什么,他沉在自己的忧虑中,轻声问:“云叔叔那边就这样晾着真的可以吗?”
  “嗯。”云漠安抚地握住他脚腕:“他会想明白的。”
  “你不会再挨打了吧?”谢省不放心地抿起嘴唇来,忧虑地看着他布满伤痕的背脊。
  云漠的手指在他脚踝上轻轻地摩挲,柔声道:“不会了。”
  谢省放心了些,又轻又乖地点了点头。
  伤主要集中在上半身,谢省上完药,把药膏放一边,自己顺势趴在了床的另一侧,和云漠肩并着肩。
  他偏头去看云漠:“我觉得还是要去医院看看,万一伤到骨头怎么办?”
  “没伤到,我心里有数。”云漠伸手去抓他的手。
  “哥,以前挨了打谁帮你上药?”谢省小声问。
  “自己对着镜子上。”
  谢省趴在枕头上红了眼眶,眉心深深地蹙拢,连鼻尖都不自觉红了起来。
  云漠伸手去捏他的耳垂,手指又顺着耳廓向上揉捏,最后覆住他的眼睛,用指腹轻轻拨弄他的睫毛。
  谢省痒得往后避了避,又迅速地探头过来咬住了他的指尖,在他修长的手指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那只手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从容地在他温热湿润的口腔中按压他的舌尖。
  谢省愤愤地松了口,雾气蒙蒙的两只眼睛恶狠狠地一瞪,引得云漠又笑了,说:“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一点都不可爱。”云漠越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谢省就越是生气。
  他的西装已经脱了,和领带凌乱地扔在床尾的脚踏上,这会儿只穿着衬衣和羊毛背心。
  一通折腾下来,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也乱了,几绺碎发搭在眼前,半遮着眼睛。
  那双眼幽幽暗暗地,带着点怒气,特别勾人。
  云漠勾住了他的腰,凑过来亲他,哄孩子一般:“再不骗你了,以后什么都告诉你。”
  谢省半跪在他身边,居高临下,起身将自己的领带勾在指尖,然后将它覆在云漠眼睛上。
  回来的时候,他对孙小圈说的是真的,他的确是想罚他的。
  可他伤成这个样子,动作大点估计就会扯到伤口。
  谢省心疼地抿着唇,悄悄改变了主意。
  云漠没挣扎,随着他弄。
  领带在脑后结了扣,谢省的手指若有似无地从他的脖颈滑到后腰,那力度极轻,抚过伤口时带起一股既轻又痒的痛来。
  不仅如此,谢省还很坏心眼地在他背上轻轻地吹气,听着他微微急促起来的喘息声,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
  云漠陷在一片黑暗里,因视觉受阻而无限放大了身体上的感觉。
  他感觉到谢省的指腹比以往更加温热,更加柔软。
  那指腹像带着火,轻柔地抚在他的腰窝处,燎起一串火苗后又放肆地去扯他的皮带。
  他慢条斯理地脱掉他的长裤,声音柔软而湿润:“哥,猜我要干什么?”
  “干什么都奉陪!”云漠按住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两把。
  谢省笑起来,觉得这样逗云漠也很好玩。
  他的手指沿着他的大腿往小腿慢慢移动,麻痒感让云漠的腿部肌肉紧绷出漂亮的线条,呼吸也更急促了一些。
  “哥,眼睛被东西蒙住,看不到光的感觉很不舒服,对吗?”谢省的嗓音轻而软,刻意地撩拨:“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光。你说,我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的光?”
  那只手移到他的脚踝处,随即温热的嘴唇印在了他的踝骨上。
  有什么东西套在了他的脚腕上,咔嘣一声锁在了上面。
  谢省将脚环的星星摆正了,说:“我早就长大了,不会因为一点风吹雨打就从你身边逃开的,从今天起,你要记住这一点,不仅我不会跑,而且我也不会让你跑。”
  “是什么?”云漠的嗓音明显动了情,他一边问一边反手去解自己眼睛上的领带。
  “是拴住你的东西。”谢省抓住他的手,亲他的嘴唇,命令他:“现在罚你不许看。”
  云漠放下自己的手,却又忍不住笑了,唇角挑起的弧度特别好看。
  谢省说着自己长大了,可做的事情又那么可爱孩子气。
  谢省轻轻地环着他,隔着领带抚上他的眼睛:“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和我一起面对,知道了吗?”
  云漠凑上来想亲吻他的嘴唇,但亲到了鼻尖上,他应:“嗯。”
  “如果你再骗我,再瞒着我一个人硬扛的话,我就不会再像今天这样温柔了。”
  “那你要怎么样?”云漠的声音近乎呢喃,贴着他的面颊问。
  “我要把你关起来,锁起来,绑起来,让你没有自己的意志,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你,让你只属于我,再也不能做英雄。”
  云漠又笑起来:“好,你这样说,我还挺期待的。”
  “不行,”谢省拉住他脑后的领带结扣,将他的头拉的高高扬起来:“不许期待!”
  低而哑的笑声从云漠口中逸出来,他从善如流:“好。”
  游戏渐渐失控。
  虽然没想着做什么,但最后两个人还是激烈地折腾了一上午。
  最后以云漠温热的唇印在谢省手腕鲜红的绑痕上为终结。
  *
  云飞第二天就回了老宅。
  老宅被云漠打理的和六年前几乎一模一样,他沉默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一景一物,仿佛那六年多的岁月并未流逝一样。
  以往的老佣人,凡是能找回来的,云漠也都尽量找了回来。
  随馨打理的花圃,菜园子,都沉默着等在那里,仿佛一直在等待主人回来。
  云飞在那一刻几乎泪流满面,过去充满了爱与温馨回忆,终于一点点再次在他心底生动起来,慢慢挤进了他空虚而充满恨意的心脏。
  他对送他回来的云漠挥挥手,让他离开。
  然后将自己关进了他和随馨以前的卧房里。
  几天之后,就是新年。
  大年三十这天中午,云漠来看望云飞。
  云飞把自己手上最后一点股份全部交给了他。
  也许是家乡养人,也许是真的想开了许多,也许是对日渐强大的孩子再也无法掌控而决定放手,也或者是怕失去最后的一点亲情,他放过了云漠也放过自己……
  云漠从没有问过,但云飞的脸色和心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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