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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主要是他给的钱实在太多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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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着坐着,酒精的力量渐渐战胜了音响里的鬼哭狼嚎,周子轶的眼皮有点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包厢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KTV的服务员,他一让位,后面的男人就走进了包厢。
  正在唱歌的人漫不经心看了一眼,瞬时惊了:“严修济?!”
  他透过话筒来了这么一嗓子,本来没注意门口的人瞬时望了过来。等他们借着昏暗的灯光确认那确实是严修济的时候,又齐刷刷地望向了沙发上的周子轶。
  ——这大半夜的,能让严修济亲自来接,这得多喜欢啊?!
  其实,周子轶比他们更吃惊。
  发现来者是严修济本人的时候,周子轶原本耷拉眼皮的双目顿时瞪圆了。如果他的心声能播放出来,绝对是比任何人都大声的“卧槽!!!”。
  ——严修济亲自来了?!
  ——亲自来接我???
  周子轶觉得自己脑子都乱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本来严修济答应来接他,周子轶还以为是叫个车来,感觉这已经会让严修济很为难了。现在严修济本人出现在这里,周子轶觉着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严修济也在一群七歪八扭的人当中找到了周子轶。
  他走近周子轶,就看着对方痴痴望着自己的脸,从平视到仰头。那神情,好像带着满腹疑惑。直到严修济停在跟前,青年也还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周子轶望着他,眨眨眼。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醉醺醺的家伙看起来竟然有点可爱,严修济觉得这一定是灯光的原因。
  他垂眼看着周子轶,忽然就很庆幸自己亲自来了。
  ——看来是喝多了。
  ——懵成这样,别人来怎么带他走?
  ——他要是摔了,别人能拉得住吗?
  严总一面想着,一面朝周子轶伸出手:“走吗?”
  “走。”周子轶冲他粲然一笑,抓住他的手站起来。刚起来的时候还晃了一下,严修济下意识地扶住他:“还能走吗?”
  “……能。”周子轶倒是想说不能,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严修济背人,那就太埋汰这位大总裁了。
  这一刻,周子轶已经觉得足够了。
  他冲其他人摆摆手,说了声“走了”,这就和严修济一起出了包厢。
  N大的同学们就这样看着那夫夫俩,手牵手走了。大家面面相觑一阵,最后还是感慨于世事无常。
  “啧啧啧,爱情这玩意儿啊……”
  ***
  周子轶准备上车的时候,才发现了比在包厢看到严修济本人更令人震惊的事。
  “哥,你亲自开车来的……?!”
  青年看着严修济走向驾驶座,有些愕然,但还是下意识地关了后座的门,踉跄爬上副驾:“我还以为你带司机来的……”
  严修济瞥他一眼:“司机已经回家了,先去拿车再来接你,你想等多久?”
  “呃……抱歉。”周子轶坐在副驾上,抹了把脸,“我……”
  严修济不想听他道歉,打断他:“先把安全带系上。”
  周子轶乖乖拉下安全带,因为有些昏沉,还扣了好半天没扣上。严修济无声一叹,探身过来帮他扣好了。
  车辆启动。
  大半夜,路上行车稀少,道路通畅。严修济的车上连音乐都没放,安静极了。
  但就是这么安静的环境,刚刚在KTV昏昏欲睡的周子轶,居然十分清醒。
  他没法不清醒。不过一条半开玩笑的信息,就让严修济亲自来了,还亲自开车。周子轶只觉得之前因为“白月光”而升起的烦躁,全都转换成了另一种心情。
  像麻雀在跳,像小鹿在撞,蹦得他的脑袋嗡嗡响,止不住地想要说点什么,可又不得不耗尽最后一丝理智憋住。
  脑子里的思绪乱转了半天,周子轶终于憋出一句能说的。
  “我真没想到会这么麻烦你……你早告诉我,我自己打车回家也行的。”
  严修济看都没看他,淡淡道:“然后让你被人笑话?”
  “……”周子轶知道他故意这么说,但还是被电得心里酥酥麻麻,轻叹道,“我是真晕头了,瞎扯那些废话。对不起。”
  “不要道歉了。”严修济道,“来就来了,没什么。”
  周子轶望着窗外,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我怕你不高兴。”
  严修济回得没什么犹豫:“不会。”
  周子轶扭头望向他。
  严修济以为他有话要说,结果他安静了好半天,一个字没讲,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严修济。
  严修济趁红灯的时候瞥了他一眼,对上视线,被他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弄得恍了一下神。
  “你可以闭眼休息一下。”严修济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你醉了,到家再叫你。”
  男人感觉到周子轶的眼睫毛,随着眨眼而在他手心里刷了刷。
  轻轻地,像是羽毛拂过他的心脏。
  周子轶靠着椅背,闭眼了。
  严修济却不知道,他一路没睡。


第70章 ——游园惊梦
  黑色轿车在深夜的城市中穿行。
  车里的两人再也没说话,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家里。
  严修济先进的门,啪地一下开了灯,跟在后面的周子轶眼前就忽然亮了起来。
  不知为何,周子轶忽然想起了上次从医院回来的场景。
  同样是归家,同样是浑身忽然暖起来,但这次,前面还有一个人的背影。
  还有他开的灯。
  周子轶像是被灯晃了眼,又像是酒精再次上头,闭了闭眼,脑子里不由得闪过唐世荣发来的信息。
  ——严修济的那个青梅竹马,回来了。
  ——过一段时间,我是不是就不能踏进这里了?
  远离前面的那个人,只能待在够不到他的地方,看着各种新闻和花边消息里,他和别人出双入对。
  严修济应该也会在深夜去接那个人吧?一定会的,他其实是这么体贴、为别人着想的人。
  他的好,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一座温暖的泉,叫接近的人难以逃脱,不断陷落。
  然而现在,周子轶觉得自己要被踢出去了。
  从好不容易获得的温暖当中,被强行剥离出去,回到天寒地冻里。
  周子轶站在玄关的暖光里,想着即将到来的严寒,茫然地喃喃:“不会有人再这样对我好了……”
  严修济回过头:“会有的。”
  周子轶愣了一下。
  他以为他很小声,但实际上醉意使他判断失误,严修济全都听到了。
  严修济以为周子轶醉了,说胡话,可还是下意识地转过来、回了话。
  周子轶看着他,感觉这个对话特别虚幻,飘乎乎的,像是天上的云,像醉酒之后的想象。青年自嘲一笑,肩膀靠着墙,歪在那儿看着男人:“我负债这么多,以后还是离异的,还有个生病的亲人,谁愿意来淌这趟浑水?”
  他说话的速度很慢,想起一截,说一句,但严修济静静听完了。
  “……你不必妄自菲薄。”严修济道,“我说会有,那就会有。”
  周子轶缓缓一眨眼,哂笑一声:“你是说,看上这张脸的人吗?”
  严修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啊,但是靠脸吃饭,是不是要很听话?”周子轶又恍然道,“严总作风正派,应该不了解这些。不过我猜,是要够听话,够懂得讨人欢心……”
  他说话颠三倒四起来,但严修济开始听懂了。
  然后严修济心底就升起一个声音:他怎么能去做那些?!
  ——我就算花了这么多钱,给了他这么多,都不会让他去做那些……
  ——别人怎么敢?!
  “我不是说那些事。”严修济不由得反驳,“我是说,真心对待你的人。”
  周子轶看着他眼睛,看着他认真的神色,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笑起来。
  “又哄我。”
  “哄你?我什么时候说过哄你的话?”严修济望着他的眼睛,“我说的话、我说的承诺,都是真的,从不是哄骗的话。”
  周子轶盯着他:“那你有喜欢的人吗?你爱过谁吗?你想过和谁共度一生吗?”
  严修济皱了皱眉。
  周子轶的一连串问题来得太突然,伴随着他身上的酒气,鲁莽又冒犯。严修济感觉他心底某些很私人的地方被踩了一下,可他来不及细想那是什么,就下意识地回道:“没有。”
  周子轶歪了歪脑袋:“真的吗?”
  “真的。”
  “哈哈……”周子轶眯着眼笑了几声,再睁眼,那眸子里似乎带着别有意味的光,“你刚刚说,你从来不会骗我。”
  ——可你这不就骗了?
  严修济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也不想再和一个喝多的家伙过多纠缠,顺着接话道:“所以,我说的……”
  周子轶忽然靠近,打断了严修济的话。
  ——那我也骗你一下吧。
  青年抓住男人的手臂,抬头望着对方:“严修济,我醉了。”
  “什么……”
  周子轶吻了上去。
  “……!”
  严修济,他僵住了。
  双唇相接,酒气萦绕在唇间和鼻尖,他失了神,没在第一时间推开紧紧贴上来的青年。他只是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闪过两人过去亲吻的画面。
  第一次,是婚礼上,严修济主动亲的周子轶。
  当时他为了挣回一口气,冲动之下就先发制人了。现在回忆起来,没有后悔,只有当时白西装青年那错愕的表情。
  第二次,是周子轶喝醉,说着胡话就亲了过来。
  准确来说,那次周子轶只是亲到了嘴角,算不上什么亲吻。但第二天,严修济就发现这家伙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第三次,是周子轶被别人亲了,回来发火,就正正亲了上来。
  现在想起来,当时明明是周子轶贸然做了奇怪的事,最后“主动缓和关系”的却是严修济。
  ——这次……是又醉了吗?
  短短几秒,严修济回过神,忽然看到周子轶脸上划过的水滴。
  ……又哭了?
  严修济甚至忘了这个吻的时长,已经和之前的蜻蜓点水完全不一样。他看到周子轶闭着眼睛,轻微蹙着眉,晶莹的水光不断从他的脸颊滑下去。即便如此,周子轶还是紧紧抓着他,亲吻他,仿佛想要更近一点。
  严修济心里叹息。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许他什么都没想,又或许他冥冥之中被某种意识操控了,总之……他张开了唇。
  周子轶猛然睁开眼。
  他感受到了严修济的纵容,眼神变得不可置信。他甚至后退了一些,离开了贴近的唇,紧紧盯着严修济。
  严修济就这样看着他睁大的棕色瞳孔里,忽地滚出两滴泪珠。
  “你……”
  男人刚说了一个字,周子轶就骤然发力,抓着他的衣领将人摁到墙上!
  青年的一只手抬起来,盖住严修济的眼睛,再次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真正的吻。
  周子轶顾不上去想为什么,顾不上思考以后会如何,只是一味地用身体禁锢着对方,不让对方逃走,近乎献祭地亲吻他。周子轶一个字都不敢说,可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浑身紧绷,将所有的情感汇聚在舌尖,猛烈地传递,悄然地呐喊。
  他脑子里轰然响着“完了”的念头,身体却迟迟不能放开对方。
  像是受伤的野兽,不去想未来,向着死亡而拼命战斗。
  周子轶拼命抓住严修济,甚至觉得亲吻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情感。
  纷杂的情绪炸飞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没有思考严修济为什么配合的余裕,只一味想着还能如何。他遮住严修济眼睛的手放了下来,抓住男人的皮带,指尖灵巧。
  周子轶觉得自己疯了。
  他居然这样去讨好一个人,在把自己推向深渊的时刻,用这种龌龊的方式试图留下一丝痕迹。
  严修济也惊了。
  他一把抓住周子轶的手腕,睁开眼皱眉看着青年:“周子轶,你……!”
  “嘘……”周子轶反而握住他的手,抬起来,亲了一下他的指尖,“我醉了,严修济,我醉了……”
  青年的眼泪掉在严修济的手指。
  这是第二次了,严修济却觉得比上次更滚烫,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
  周子轶趁机再次贴上来,亲吻他,用另一只手又捂住他的眼睛:“别想我是谁,别想。”
  黑暗之中,严修济听到他的声音,沙哑而隐忍着哭泣:“……对不起……”
  背后的墙是冰凉的。
  周子轶的指尖,却像是聚集着火焰。
  ……
  ***
  这一晚,严修济一个人躺在床上,无眠到天明。
  他睡不着。
  只要闭上眼,周子轶的声音就会在耳边响起,好像他还伏在严修济身边,好像他的手还捂着严修济的眼睛,好像他的唇还在严修济的嘴角徘徊。
  好像又陷入那种火热当中。
  ——太荒谬了……
  严修济感觉今晚发生的一切像是个梦,可那真实的感觉,只要稍微想起,仿佛就能回到当时。那一幕幕,好似电影放映,从周子轶说“不会有人再这样对我好”,到他说着“对不起”而踉踉跄跄跑回房间。每一个细节,严修济好像都能想得起来。
  而且严修济觉得真正荒谬的,不是周子轶。
  不是青年那个吻。
  不是他那些显而易见的谎言。
  甚至不是今晚莫名其妙发生的亲近。
  严修济觉得真正荒谬的……是他自己。
  ——我没喝醉。
  ——我可以拒绝。
  ——我可以反抗。
  ——我比周子轶更高,更有力……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正常、高大、身体健康的男人,任由另一个男性贴近自己、亲吻自己、甚至还帮自己……做了极其亲密的事。
  严修济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周子轶不管醉没醉,他确实喝多了,冲动了,可我也醉了吗?!
  严修济甚至找不出一个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他是那种荤素不忌、来者不拒的人吗?不是!
  那他为什么不推开周子轶?
  他在诧异的时候,为什么不制止对方的行为?为什么不质问对方的冒失?为什么连后退一步都做不到?
  即便现在一个人独处,严修济还是回想不起当时的想法。
  因为他一回想,脑子就纷乱无章。
  他逼迫自己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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