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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水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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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看一眼,转身,关了门就出去了,并从此以后,再也不入那间房门半步。
  倚云殿,
  野旷宇恨不得命大内总管将宫里所有的好东西,都拿来招待云飞扬跟北岸雪,单单墨宝真迹就拉了三辆车过来,并兴致勃勃的邀请云飞扬一起品鉴。
  云轻舞当即笑着打趣野旷宇道,“皇上,此刻大哥的心都是嫂嫂身上呢,要不明天再赏也不迟”。
  听完,野旷宇当即一愣,不知如何是好,云轻舞见此,心里如打翻的醋瓶,酸满了整个胸腔,
  “嫂嫂,你这辈子最爱的人是不是我哥哥呀”?云轻舞笑着回望了北岸雪一眼,
  今晚,北岸雪沉默的异常,云轻舞这般问她,倒叫她真不好意思了,
  “可不是呢,你哥哥待我这般好”,北岸雪说完,含情脉脉的看向云飞扬,她亏欠他的多,所以,便格外的想对他好,补偿给他。
  “看吧,看吧,这恩爱秀的,你们还是回屋去吧”。云轻舞乐呵呵的说完,便叫大内总管安排他们歇息,
  待北岸雪跟云飞扬离开后,不知怎的,云轻舞找了个茬,跟野旷宇大吵了一架,然后一把将野旷宇从屋里推了出去,野旷宇不知为何,好像满腹心事般,竟真的离去。
  待离去后不久,野旷宇竟又回到云轻舞的倚云殿门前,他们刚新婚燕儿不久,他还是爱她的,否则,也不会独自守在她的殿外守了一宿,或许是北岸雪跟她说了什么,他知道云轻舞心里有气,
  可是,过去的事终究过去了,他野旷宇对北岸雪如今对北岸雪也不会再也任何不齿的想法。
  这厢,北岸雪跟云飞扬回房后,竟也爆发了一场莫名的冷战,云飞扬何等人,自然听出她妹妹话里有话,莫不是这几个月北岸雪跟野旷宇真的产生感情了吧,这也难说,孤男寡女独自在外,难免会生出一些复杂情愫,
  况且,刚刚北岸雪表白的话,在云飞扬听起来竟这般虚假,正因为我对你是最好的一个,所以你北岸雪才会选择爱我,跟我的是吗?
  他们云家的人,无论男女,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真是这般而已。
  

  ☆、风过江湖(上)

  在我匆忙赶到青湖边上时,正看见我奶奶云枝桃趴在地上吐血,而我娘北岸雪,正站在她跟前得意忘形的笑的像个神经病,
  我想,我一定错过了什么,剧情回到青湖这段,我娘北岸雪跟我奶奶云枝桃的唇舌战火。
  当我奶奶云枝桃告诉我娘,说离若是云轻舞的孩子,而我真正的妹妹已经死了,丢丢已经死了,
  北岸雪受不了了,
  “你骗我”,北岸雪挣扎着起身站立,直直的看向一脸得意的云枝桃,
  “你以为我会继续上你这个奸诈小人的当么,我生离若后,这孩子片刻不离我身,孩子又怎么会被你掉包”!
  “哈哈哈”,云枝桃又大笑起来,“你随意,反正我只告诉你这些”。
  “哼,不错”,北岸雪的脸上同样挤出一丝笑容,“那我今天也告诉您这个长辈一件事情”。
  “说,你随便说”,云枝桃继续冷笑,在她跟北岸雪这场持久的战役中,她还是胜利了,因为,她对这个折磨北岸雪的结果相当满意,非常满意,
  “就一件事情,我也不多废话”,北岸雪轻笑着凑到云枝桃跟前,她不会记错,这些年来,她第一次跟云枝桃站的如此近,如此近,她恨不得立马杀了眼前的女人,但是,她不能,
  她真后悔为什么要在父亲面前,拿着祖先的名号发誓,要善待这个恶毒的女人,她为她娘不值,
  “长辈可知我爹是谁”?
  “除了大名鼎鼎的北岸远,还能有谁,真是可笑”。
  待云枝桃冷冷说完,北岸雪又轻轻一笑,
  “长辈可知我爹在江湖还有个同样大名鼎鼎的名号”?
  “废话真多,说”,云枝桃两眼一斜,有些不耐烦,
  “我爹在江湖化姓落,名无言”。
  见云枝桃一愣,北岸雪觉得无比畅快,当即冷笑着又重重的把话说了一遍,
  “我爹是洛无言,君子湖畔,洛水无言的洛无言”。
  因我此刻紧紧搀扶着我奶奶,不想,被我娘北岸雪看在眼里,相当生气,
  娘当即命令我跟她一起离开,我看着奶奶嘴角涌出的血,很是难过,奶奶养了我十七年啊,如今,她这个样子,我怎能抛弃她,
  我说,“娘,奶奶受伤了”。
  “死了活该”,我娘北岸雪冷冷抛下这句话,我奶奶听完当即气个半死,这些年,她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怎么,跟同父异母的弟弟乱伦的感受不是滋味吧”?我奶奶云枝桃当即冷笑了声,她知道北岸雪对她儿子还有情,趁早然她死了心也好,她的扬儿就算死了,也不必让这个女人记挂,她觉得这个女人是当真配不上她儿子,
  “你再说一遍”,我娘北岸雪恼羞成怒,握着桃木剑的手对准云枝桃即将一剑封喉,
  幸好我眼尖,云幻剑一挡,娘手里的桃木剑顿时扑了个空,
  “天籁,让开”,两边两个女人同时对我发声,我还未反应过来,二人便朝彼此飞了过去,两股力量在半空中汇合,我只看见不断飘飞的裙角,还有各不相让的招数,眼花缭乱。
  “娘,别打了”,
  “奶奶,别打了”,
  我站在地上远远冲她们二人拼杀的身影喊破了喉咙,愣是没人理会我,没办法,我只好冲着她们二人的位置飞去,打算阻挡,
  还未来得及近身,突然一股交汇的力量,冲着我的方向袭来,我想,这次我一定逃不过命运,会惨死在她们二人不小心挥过来的剑气之下,
  “天籁”,
  我听到好多人在喊我,身子在空中大大呈一个抛物线后,被人带入急急怀里,
  他身上有一股深谷幽兰清香,入鼻满是芬芳,沁人心脾。
  北狐川在赶来的路上遇见了正走火入魔的远前辈,原来,远前辈去西宫后山找娘对质,终于从北岸雪口中确认,她当年私奔的对象是云枝桃的儿子云飞扬后,一不小心得了失心疯,
  薛怀锦赶到时,正好北岸雪再对远前辈疗伤,他领会错了,以为二人是在斗法,薛怀锦长这么大,从未有过一个概念,那就是北岸家的人也需要旁人来治病。
  北岸雪将远前辈的病克制好后,当即决定来找云枝桃算账,没想到,竟被远前辈从身后封住了功力穴,他果然对云枝桃旧情难忘,这一点让北岸雪相当受伤,
  于是便有了北岸雪前去找云枝桃算账的那一幕。
  北岸雪离开后,远前辈也马不停蹄的赶来,但他走火入魔的病刚刚好,加上封印北岸雪的穴道耗费了一些真气,于是,便来的慢些,慢就慢吧,没想到,竟还是被北狐川追上了。
  在北狐川从半空中救下我后,远前辈也上前将那两个女人的穴道全部封印住,此刻,她们二人正一动不动各站在远前辈一旁,
  我从北狐川怀里跳下来后,连忙跑到远前辈身旁,娘的眼里似乎还是有气,而奶奶的眼里,跟阔别多年的情人相见,她的眼眶明显湿润很多,
  “远前辈,你的头发怎么了”?待我想恳求远前辈将娘还有奶奶的穴道解开时,突然发现远前辈的一头青丝居然全部白完了,此刻,夜风吹着,他的白发飘着,颇有点白眉大侠的味道,
  “傻丫头,叫外公”,远前辈说完,我还来不及反应,突然觉得他周身起一股强大的力量,而后,我便被那力量吸了过去,
  “远前辈”,我惊慌失措不解的看向北狐川,只见他冲我郑重的点点头,我不知何意,又看向娘还有奶奶,发觉她二人的眼泪此刻都含着泪水,
  “丫头,你的病一定会好的,外公这就救你”,这是外公北岸远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说完,我就昏迷过去了,等我醒来,发现我那刚认亲的外公再也醒不来了,
  我看到娘还有奶奶都围在外公身边哭的死去活来,我突然跟着流下了很多的泪,待刚上前拜别外公时,娘跟奶奶突然醒悟过来,居然不哭了,
  “你把他的遗体交给我,我告诉你一个你最想听的秘密”,我奶奶云枝桃出手很快,话语未必,人已出手点了娘的穴道,
  “休想”,北岸雪突然发力,穴道解开,“他到底是我爹,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这样的话”!
  “外人”,云枝桃突然愣住了,是啊,对他们北岸家来说,她终究是个外人,否则,他落无言独自离去后的这么些年,从未想过来看一看她,哪怕顺道看一眼也好,
  我娘北岸雪抱着外公的尸体离去时,我奶奶失了魂般摊坐在地上,
  在北岸远即将圆寂前,她云枝桃跟他有过几段灵魂的对话,
  她说,新婚夜那天,你说要给我一个晚上的思考时间,第二日一早再来问我是否继续与你相好,你可忘了?
  他说,小云,我怎么会忘,
  她又说,那你为何竟一去不复返,从此再也不见?
  他说,小云,是你将通往山庄的封口堵死,还写了封休书给我,你说,今生,死都不要到我,难道你忘记了吗?
  她当即反驳,说没有,
  他无力道,小云,算了,缘已至此,但愿你我来世再见……
  来世再见,我奶奶云枝桃的桃花,最后一辨鲜艳的桃花,凋零在这年下起流星雨的七夕晚上……
  

  ☆、风过江湖(中)

  在我娘北岸雪抱着她爹北岸远的尸身离开时,空气里刮来一股怪异的风,接着便浓烟四散,我奶奶云枝桃还是呆若木鸡般的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任凭我怎么喊怎么劝,她也不动,
  没有办法,我只好一边屏住呼吸,一边用帕子捂住我奶奶的嘴,让她尽量不要呼吸。
  烟气越来越浓,我在拼命扇风的过程中,一眼瞥见北狐川一声白衣,正傲然站立护在我跟奶奶身前,
  果然,伴随着一股唢呐吹响起的哀婉丧乐,空中一群黑衣人,抬着一顶飘着白纱的沉香木轿子,浩浩荡荡的闯入眼前,空气里,千年沉香木发散出令人窒息的味道,
  就连我娘北岸雪跟北狐川对此都分外诧异,看着架势这群黑衣人是要跟我外公北岸远送终的,但不知双方之间是河关系,
  领头的黑衣人虽然黑巾蒙面,但一双眼圈依旧红通通的,他托着千斤重般的脚步,缓缓来到娘的身边,竟然扑通一声跪下,隔了好久,细小呜咽终于变成嚎啕大哭。
  “你是”?见黑衣人如此悲伤,我娘北岸雪当即以为她爹北岸远跟这个黑衣人有颇深渊源,十分戒备缓了三分,
  “故人”,黑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而后猛的趁我娘北岸雪不备,突然从她手里将北岸远的尸体抢走,
  “大胆”,在黑衣人刚想开溜之际,北狐川从黑衣人身后猛出了一掌,黑衣人当即从半空中甩了出去,
  “爹”,在我娘北岸雪喊出声音时,北狐川已经起身将同样飞出去的北岸远接了回来并郑重的交给了我娘,
  “你们先走,安葬好他,这群黑衣人交给我”!我奶奶云枝桃突然发力,两眼喷火的站在我们面前,双眼不离北岸远那张早已失去颜色的脸庞,仿佛想将他那容颜永远记刻在心里一样,
  北狐川冲我奶奶点了点头,并示意我跟他还有我娘一起离去,我看了看奶奶一眼,她的嘴角流过的血迹未干,眼里藏着很深的内容,仿若莫大的仇恨一般,
  “白川哥哥你带我娘先走,我留下了陪着我奶奶”,话说完后,我发现我娘挺直的脊梁还是猛的一僵硬,但她还是什么也没说,脚步不停。
  “好,你多小心”。北狐川郑重跟我道别后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发现这些天他又瘦了不少,
  在我刚凝思片刻时,我奶奶手中的剑已经飞一般的穿到黑衣人的喉咙跟前,
  “说吧,你到底是谁”?
  “一个故人”,黑衣人竟没有一丝慌乱,眼里依旧看着北岸雪离去的方向,目光流连,那个人真的去了啊,去了,他真后悔自己没有早些赶过来,更没有阻止他那疯狂举动,
  “故人”?云枝桃冷笑着反问,“你也配”?
  北岸远离去前还告诉云枝桃,他收到了她写给他的休书,可是,她云枝桃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又怎么会有死也不见的休书呢,
  也就在刚刚,黑衣人要抢走北岸远的尸身,云枝桃突然惊觉,原来这些年,她跟北岸远都被骗了,
  她跟北岸远新婚夜那晚,她得知北岸远已成亲有过孩子的消息,当即哭着让他滚,可是,他走后没多久就又回来了,
  北岸远对她说,“云枝桃,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压根不配有幸福”!
  云枝桃如被人当头一棒,气愤不已,可她还是修养良好的问他,因为她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像落无言,
  “给我个提示”,
  “我只问你一句话,水是什么颜色的”!
  “无色的”,云枝桃说完,落无言便走了。
  过后,云枝桃便睡着了,醒后,发觉刚刚仿佛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她遇见了长的跟落无言一模一样的小鬼,那小鬼缠着她,问她水是什么颜色的,
  可不应该啊,偌大的喜房,大红的喜床,房里红烛摇曳,云枝桃穿起红色的绣鞋,绣鞋旁落下一顶红色的喜帕,
  云枝桃记得,是她把话说完后,落无言扔下的,原来,她并没有做梦,落无言就是去而复返了,她已经想好了,只要落无言安安心心的陪在她身边,他的过去,她不再计较。
  这些江湖中人,谁还没有几段过往呢,
  可是,落无言这一走,就是万万年长,万万年长啊,她派了多少家仆前去江湖打听落无言这个人,除了带回来无数段他的风流史之外,再也其他有用的任何消息,
  落无言顷刻便同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今天,云枝桃才明白过来,
  落无言不叫落无言,他叫北岸远。
  落无言跟云枝桃如此悲哀的结局,来自一个人的幕后推手,他不别人,正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黑衣人,她恨不得将他的心挖出了,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们”!云枝桃气的两手直发抖,连同手中的剑也跟着一起抖,
  那会,我是相当害怕,害怕黑衣人一个空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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