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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Beta被我撩A了-第42部分

小说: Beta被我撩A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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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弗表面笑呵呵:“放心,回头修阳嫁过来,我一样疼。”
  陆江:……
  ——
  喧闹的商场不会因为天气的降温而安静下来,晚上八点,是最热闹的时间段。
  广场有随着音乐摇摆身姿的大妈,有荡着滑板的嘻哈少年,两条狗子对着吠……
  陆修阳牵着盛辞凡,穿过拥挤的人群,去了商城的顶层的游戏厅,指着一排娃娃机:“手生了吗?”
  盛辞凡嗤之以鼻,拇指擦过鼻尖:“比比就知道了。”
  换了一千个游戏币,两人随便找了两台邻近的机子,开始一场洗劫娃娃机的比赛。收银员隐隐不安地按着计算器,折算盈亏。
  围观的人群绕着娃娃机排开,一漂亮小姐姐撑着个袋子收纳盛辞凡的战利品,没过多久袋子就被鼓鼓囊囊地塞满。
  站在陆修阳身侧的小朋友眼看着自己支持的小哥哥落后,急得跳脚,“哎呀,哥哥,你加油啊!”
  盛辞凡斜眼瞥了下陆修阳的战况,勾勾唇角,侧过身,握住陆修阳操控控制杆的手,倾情指导:“往左一点,再靠后点,然后…抓!”
  一只蓝色的海豚应声抓起,小朋友帮忙从取物格里掏出玩偶,塞进袋子里。
  陆修阳随便指了只小恐龙:“夹那个。”
  盛辞凡好人做到底,夹出小恐龙。
  “还要那个。”
  “……”
  “这个也不错。”
  “……”
  于是,陆修阳在享受完盛教练的手把手教学后,面前的娃娃机已经空无一物,他恶劣地咧着嘴笑出声:“我赢了。”
  盛教练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坑了,小脸一垮,气乎乎地掉头走人。
  陆修阳拎着几袋小娃娃跟上,寄存在收银台,跟着盛辞凡进了射击场。
  盛辞凡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弓箭,试了试手,手上的伤口有点疼,他不太敢使劲,箭羽连靶子都没能擦上,更别谈射中靶心。
  陆修阳站在盛辞凡的身后,手心附上他的手背:“瞄准了吗?”
  两人贴的很近,轻缓的吐息拂过耳垂,烫得发痒,盛辞凡恍了个神,“瞄,瞄准了。”
  箭羽飞出,音响播报:“十环!”
  盛辞凡动了动手臂,又搭上一根箭羽,陆修阳还跟刚才一样搭上手。
  清冷的草木香萦绕在身侧,盛辞凡卸去了一层伪装的坚强,握着弓箭的手又少了几分力道,“你今天去哪里了?”
  箭羽刺入靶心,陆修阳的手掌猝然收紧,许久没有回话。
  盛辞凡放下弓箭,把褪去的伪装重新裹回来,轻抿嘴唇,“你回去吧,我回医院。”
  走出商场,夜色更浓了几分,广场上的人群已经散去,只有偶尔路过三五成群的少年人。
  盛辞凡走得不快,陆修阳跟得不紧,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增不减。
  轻飘飘的雨滴飘在脸颊上,盛辞凡微微仰着脸,几分矫揉造作的情绪被冰冷的水珠浇凉了些。
  他是该清醒清醒了。
  雨势逐渐增大,砸在脸上的感觉从丝丝发痒转变成刺刺的疼,陆修阳拦在盛辞凡面前:“躲雨和回去,选一个。”
  盛辞凡抬手推了推,没能把人挪开,索性直接绕过。
  陆修阳扯着盛辞凡的手腕,不凑巧地压在咬痕上。
  盛辞凡咬住舌尖,心脏缩紧:“别碰我。”
  陆修阳没松手,盛辞凡用尽可能稀疏平常的语调补充说:“这里不干净。”
  秋雨的凉顺着话语,从头冷到脚,陆修阳只手兜住盛辞凡的脑袋,低头吻上柔软的唇瓣。
  带着蛮横的霸道,含着心疼的愠怒,混着深深的克制,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酸楚。
  盛辞凡愤愤地咬了一口,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升腾,可陆修阳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越吻越深。
  盛辞凡被他吻得乱了呼吸,手掌蜷缩起来,虚虚地抵在陆修阳的腰间,对于这个吻,他本能抗拒,却又甘于接受。
  陆修阳没有给盛辞凡喘息的空间,有力的手臂捁着少年瘦弱的脊背。
  盛辞凡被他勒得很不舒服,他想挣脱开:“陆修阳,你他娘的给我松手!”
  “别动!”陆修阳忽然开了口,盛辞凡当真没再挣扎。
  “今天哪儿也没去,一直在医院,我也知道你醒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去训练营,不去训练营就不会受伤!”
  “我真的不敢设想,如果再晚一步会怎么样……”
  雨很大,连成串的水珠笼在街道上,交织成一道无形的网。
  盛辞凡掀了掀嘴唇,环着陆修阳的腰,半晌无话。
  “盛小凡,以后可不可以让我保护你……”
  “哥,我可以贪心一些吗?”
  陆修阳垂眸对上盛辞凡,柔了声色:“你说。”
  小酒窝浅浅地凹陷在两颊,盛辞凡微抬下巴,抵在陆修阳的肩窝上,说小秘密似的附在陆修阳耳旁:“保护我一辈子,好不好?”
  “求之不得。”
  “一言为定。”
  两人被雨水浇得透透的,陆修阳在便利店里买了些东西,拖着盛辞凡打车:“师傅,阳光医院。”
  盛辞凡急声打岔:“师傅,去岳阳小区,谢谢。”
  连续打了两个喷嚏,盛辞凡揉揉鼻子,瓮声瓮气地解释说:“今天还没给盛在望喂饭,要回去一趟才行。”
  陆修阳把一条浴巾披在盛辞凡肩上,塞了个自热暖手袋给他,拿着条毛巾给他擦头发:“可千万别感冒了。”
  盛辞凡鼻子堵堵的,理智估算下觉得自己十有八|九会感冒,他扯下浴巾盖在陆修阳头上,稍稍往窗边挪了下:“你自己擦擦,坐过去点,不要被我传染。”
  浴巾很大,陆修阳掀起一个角,盛辞凡也被他罩在浴巾下,他飞快地啾了下小朋友的唇角:“传染了更好,明天可以光明正大地翘课。”
  骤雨抽在车窗上,噼里啪啦地模糊了路灯,车里暗戳戳的……
  盛辞凡有些燥,被诱导剂勾出来的热潮还未彻底被压制下去,隐隐出现卷土重来的征兆。
  舌尖轻舔贝齿,他心一横,憋着口气往前凑了一点距离……
  “到了!”
  师傅猛踩刹车,狭小的车子里亮起一盏不明亮的灯光,微微嘟起的嘴唇定在陆修阳面前。
  突如其来的光线成功点燃了盛辞凡羞愤,他炸呼呼的扯下浴巾,红着脸下了车。
  他走得很慢,陆修阳两步就能跟上:“乖,回去了慢慢亲。”
  盛辞凡搅着手指,鬼使神差地“嗯”了声。
  急雨依旧,可少年的心,如沐春光。


第057章 
  盛辞凡洗完澡出来; 陆修阳正盘腿坐在鸟笼前给盛在望投食。
  经过盛辞凡大大咧咧的饲养; 小秃驴已经变成了小肥鸟,羽毛日渐丰裕。他坐在陆修阳身旁,笑着问:“我没把你家小望望饿瘦; 你打算怎么奖励我?”
  陆修阳侧眸,小鸡啄米般地在盛辞凡额头上落了个吻; “这是奖励。”
  “你这算个屁的奖……”正准备喋喋不休的小嘴突然被堵住; 之后的话语被吞回肚子里。
  清冽的薄荷味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清甜的桃香里; 两道信息素缠缠绵绵地纠在一起。
  唇齿交碰间,盛辞凡大脑一片空白,燥热感随着信息素外涌,他轻启贝齿; 渴望着Alpha更多的信息素。
  小望望滴溜溜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了会儿,像是意识到这个场面少儿不宜,它灵巧地扑着翅膀飞转个身; 对着窗外的瓢泼大雨; “汪汪汪”地叫唤着。
  明明是只鹦鹉; 可就因为主人每天对着它喊“望望”,于是,他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汪汪汪。”
  陆修阳用拇指摩挲着盛辞凡的脸颊; 对上盛辞凡湿润的星眸:“这是惩罚; 惩罚你把自己养瘦了。”
  盛辞凡被吻得七荤八素,胸口堵着气,怎么都顺不过来; 陆修阳忍不住笑:“怎么都不换气?”
  盛辞凡气喘吁吁的,两只手拼命扇着风:“我…我不会。”
  真的可爱死了,陆修阳顺手在鸟笼上盖上一层遮光布,“汪汪”乱叫的小望望安静下来,他按住盛辞凡的后肩,柔声说:“没关系,我教你。”
  唇上酥酥麻麻的触感激得盛辞凡眼尾发红,脊梁上窜起一股小电流,直捣腺体,蜜桃味的信息素像是被触动了一个开关,一股一股地接连外冒,融进清冷的草木香中,甜了满室的空气。
  宽大地睡衣中钻进一双发烫的手,紧实的腹肌被抚摸得发痒,盛辞凡颤了颤,忽然垂下脑袋,抵在陆修阳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满室的信息素浓烈得像是沸腾的液体,蒸腾着少年的欲念。
  陆修阳轻抬盛辞凡的下巴,吻掉眼尾处咸涩的水光,吻得不疾不徐,温柔不已……
  盛辞凡伏在陆修阳肩窝上,细细地战栗着,后颈的腺体又热又涨,连带着盛小兄弟都叫嚣着不适。
  “哥,我好热。”
  软软糯糯的语调萃出情|欲的热烈,陆修阳理智的弦崩到了极致,舌尖轻舔腺体,力道微小得像蜻蜓点水一样。
  平静的湖面,稍有一丝不稳定就会荡出圈圈涟漪。盛辞凡被这一下撩拨得更加难受,他不满地“哼”了声。
  陆修阳抱起软成一滩水的盛辞凡,进了房间后踢上门。
  深蓝色床单上被抓出无数道深深浅浅的沟壑,盛辞凡指节曲起,眼色迷离,瓷白细腻的皮肤染上薄薄的桃粉,像是微醺的精灵,灵动好看。
  陆修阳抵着盛辞凡的额头,粗重的呼吸中,额发湿成一撮一撮的,“小祖宗,你好烫。”
  盛辞凡又燥又臊,翻身跨到陆修阳身上,霸道地说,“爸爸说这套房子是我的了,作为租客又不交房租,难道不该给点好处吗?”
  陆修阳怕盛辞凡摔着磕着,揽上他的的腰肌,笑问:“那房东想要什么好处?”
  “你烦死了!”盛辞凡架不住那抹羞耻,说不出更贴合实际的词汇,直接俯身吻了下去。
  他一个连换气都还没学会的毛头小子吻着吻着就把自己陷了进去,逐渐落了下风,从主动变成了被动。
  傻狍子永远斗不过狐狸。
  陆修阳冷白的手掌顺着脊柱向下,修长的手指在尾骨的地方轻轻一碾,盛辞凡塌了腰,小脸埋在陆修阳的胸口,情迷意乱地蹭着,无意识地呢喃自语……
  他渴望极了陆修阳的信息素,怎么都觉得不够,他本能得想摄取更多……
  滚烫的指尖缓缓下移,陆修阳一把按住,顺势把人压到身下,“你手上有伤,我帮你。”
  “……”(此处省略三千字绿晋江不允许的场景描述)
  大雨初停,陆修阳伺候着小祖宗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换了床单后才把人塞进被窝里。
  见他要走,盛辞凡慌忙抓住他的袖子:“你要去哪里?”
  陆修阳轻拍了两下他的手背,指着地上狼藉的床单和散落的衣服,妖孽般地勾起唇角:“交不起房租,只能多干点家务。”
  盛辞凡被一句话羞得几尽崩溃,缩进被窝里,把自己蜷成一只熟透的虾仔,努力做出凶巴巴的语气:“算你识相。”
  因无力上缴租金而沦为保姆的陆高中生把床单卷进洗衣机后,拎着小药箱坐到床旁,掀开被窝的一个小角,把房东红了个透的脸露出来:“乖,手给我。”
  小房东乖巧地把手伸给他。
  手心的刀伤很深,即使陆修阳消毒的时候已经很轻了,但是酒精的刺激性还是很大,盛辞凡不自主地往回缩了缩手。
  陆修阳心疼地看着盛辞凡,往伤口上吹着气:“忍忍,马上就好。”
  卡在腕骨上的一圈牙印又深又肿,陆修阳指腹扫过的瞬间,盛辞凡极快地抽回手,藏进被窝里,眼神闪躲不定,“哥,很晚了,睡觉吧。”
  那是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他无处埋藏,实在太脏了。
  陆修阳收拾好药箱,熄了灯,搂紧盛辞凡,摩挲着纤细的腕骨,“还疼吗?”
  身处黑暗,一些肮脏污秽的东西会被彻底吞没,盛辞凡舍去几分防备,“不疼,就是觉得…不干净。”
  陆修阳扣着手腕,不顾盛辞凡的挣扎,在突起的印记上象征性地咬了一口,很轻很轻的那种咬法,像是惩罚又像是安慰,“不准胡思乱想,记住了吗?”
  盛辞凡嘟嘟嘴,自己身为房东,结果一晚上被租客咬了两口,怎么说都有点吃亏,于是……
  他的唇贴在陆修阳清瘦的锁骨上,尖尖的虎牙搭了上去咬了一口。草木香微辛发凉,好像还有点甜,他想续个杯……
  “再来一次你会很累。”
  “陆修阳!”盛辞凡羞愤欲绝,一掌拍开床头的开关上,灯光盈满房间,他掀开被子,拎起拳头,“你找死!”
  ——
  周一早上,老黄一如既往地提着他的蓝色布袋去上班,还没走进办公室就接到了陆修阳妈妈的请假电话,理由是陆修阳熬了个夜,身体有些吃不消。
  老黄大大表扬了一番废寝忘食的好学生,一再叮嘱家长要让孩子注意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千万不要过度消耗,要劳逸结合……
  林俞和沈茹在阳台上忙着晾被子,听着班主任唠唠叨叨的交代,目光一齐转向紧闭的房门,沈茹眉眼完成两道绚烂的彩虹装:“好的老师,我一定原话转达。”
  电话那头的老黄顿了顿,似乎在纠结于怎么整理措辞,“对了,修阳妈妈,盛小凡…还好吗?”
  晾床单的两个人像被下了定身咒,沈茹关掉免提,“嗯,小凡会好起来的。”
  房间里,陆修阳拾掇好仪容仪表,换上嘉禾的校服,揉揉盛辞凡的头发:“一会儿我定个外卖,你记得起来吃早饭。”
  盛辞凡眼皮重得掀不开,昨晚,他被陆修阳臊得没边没际,气乎乎地追着陆修阳满屋子跑,施展了一番拳脚功夫,两人打打闹闹地到了四点多才睡下,这会儿腰酸背痛的,实在是不想动, “我不吃。”
  陆修阳耳旁风一刮,已经定好了外卖,他拉紧窗帘,屋里黑漆漆的,他又开了盏床头灯,维持些许光亮。
  拉开门,两只贴在门板的耳朵险些栽进房间里。
  陆修阳:“……”
  林俞和沈茹:“……”
  陆修阳反应极快地竖起一根手指靠在唇上,做出噤声的动作,林俞和沈茹抻着脖子想探探房间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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