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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Beta被我撩A了-第6部分

小说: Beta被我撩A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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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峰抬起腕表看了眼,表情古怪,还有十五分钟才上课,难道表坏了?
  四指一拢,敲了敲腕表,满脸质疑:“这么早来抄作业?”
  盛辞凡被一口奶噎着,撸着胸口顺气:“咳咳咳,我是那种人?”
  苟峰把视线瞥到别出去,哼哼两声。
  谢飞从背后飞扑而来,动作熟稔地往盛辞凡身上一挂:“盛哥,走,借鉴作业去。”
  盛辞凡艰难地把人扒开,“借鉴个屁,爸爸已经做完了!”
  谢飞:……!
  短短的一个早读时间里,盛辞凡就成了人民教师眼里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好学生。
  不苟言笑的语文老师正努力调动情绪,尽所能生动地讲课,可惜教室里的百分之七八十的学生都没在听,不是神游就是在刷别科的题。
  盛辞凡支着脑袋,是少有的抬着脑袋的人。
  语文老师满心慰藉:“盛辞凡,你来谈谈课本上最惊艳你的一句话。”
  盛辞凡眼珠子转了两圈,在语文老师殷殷期待的眼神中回答道:“熟读并背诵全文。”
  突然爆发的笑声随着人民教师暴怒的一句“滚出去”,转变成极其压抑的闷笑。
  盛辞凡对罚站习以为常,不紧不慢地拿了一张白纸,抱着语文书站到走廊里,然后把书本贴在墙上,纸张贴在书本上,奋笔疾书,写下一连串的公式及数字。
  “唉!”
  陆修阳转过脸对着窗户,剑眉一挑,等着后话。
  盛辞凡把写满演算过程的纸张递过去,满脸嘚瑟。
  陆修阳大致扫了两眼,是昨晚被他圈出来的题,本意是想看盛辞凡抓耳挠腮、气急败坏做不出来的样子,没想到他做出来了,虽然饶了一大圈才解出来,但好歹是对的。
  “对没对?”盛辞凡眼睛亮晶晶的。
  陆修阳在草图上画了两道辅助线,刷刷刷地写下精简版的解题步骤,盛辞凡觉得自己又被人装了一脸逼,不屑一顾,扭头看黑板,认真听课。
  临了下课,上体育课的萧勇抱着个篮球路过三班走廊。
  盛辞凡正站在窗口,书本搁手上,眼睛瞄两下黑板又瞄两眼课本,握着笔写写画画。
  “呦呵!”萧勇上前揽着盛辞凡的肩:“盛小凡,你真改邪归正了?”
  盛辞凡抄着古文翻译的批注,“咱们体育生,要兼顾成绩,别老被说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丢脸。”
  萧勇发自内心的感慨,原来“有些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是真实存在的。
  盛辞凡胳膊肘顶了萧勇的腰腹部一下,问:“你上次考试,考了第几?”
  “一百零二。”萧勇谦虚地笑笑,语调稀松平常,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下,“正数的。”
  盛辞凡面色相当复杂:……操!
  萧勇摆摆手走回教室,留给盛辞凡一个潇洒不羁的背影。
  盛辞凡心里翻腾着跑过了一万只草泥马后,抱着课本回到教室里,曲着左腿,右脚脚踝搭在膝盖上,背靠着墙,笔帽被他按得“咔咔响”,漂亮的脸蛋上阴风阵阵。
  陆修阳回忆了一遍今天的所作所为,确定自己应该没招惹前桌才对。
  盛辞凡随口问了句:“考前抑郁,能治吗?”
  陆修阳从桌肚里掏了一本书,“明天的考试,你重点拿下数学,圈出来的题做一做,拿点基础分。”
  盛辞凡摸摸鼻子:“黄鼠狼给鸡拜年?”
  陆修阳一脸风光霁月:“鸡哥加油。”
  又是这幅欠揍的嘴脸,盛辞凡从桌上抽走练习册,把书页翻得哗哗作响。
  呵,等着吧,运动会有你好看。
  ——
  平日里吵吵闹闹的教室变得乌烟瘴气,桌上都摊着本书,都在做最后的挣扎。
  座位是按照上一次考试的成绩来安排的。
  盛辞凡落座后打了个哈欠,他不认为临时抱佛脚能有多大的成效,食指点点前桌的后背:“唉,同学,你上次考试几分?”
  “247分。”前桌侧了个身,据实告知。
  盛辞凡扁扁嘴,思维发散地想,如果他这次考了三百分,兴许能拿个班级倒二。
  前桌看他突然笑了笑,有点莫名其妙:“盛哥,你笑啥?”
  盛辞凡舌尖略过牙齿,实诚地道:“在想下次考试坐哪儿。”
  前桌思维被搅得有点乱:“盛哥,您不是一直坐这个位置的吗?”
  盛辞凡决定纠正一下这种根深蒂固的错误思想:“……知不知道什么叫士别三日,当刮耳相待?”
  前桌似懂非懂,隐约觉得上句话有点奇怪。
  第一门考语文,第二门考数学,短暂的一小时午休后考英语,然后是连着考的理化生。
  一整天的考试安排的满满当当,考完最后一科大伙儿哀声一片。
  谢飞和杨务简单地对了化学答案,又不死心地抓着艾英语对了英语答案,受挫的心即将七零八碎的时候,他选择转移伤痛,鸡贼一笑:“盛哥,考得怎么样?”
  盛辞凡双手托着下巴,他不太理解大家所谓的这次考试比较难究竟怎么回事,他能做的都尽量做了,整张卷子都是满满当当的,没有留下空缺,实在不懂的,他也随便写了几个公式上去。
  于是,他简明扼要地发表自己的看法:“我觉得还行。”
  艾英语用肩膀撞了一下谢飞,捂嘴一笑:“盛哥考完,哪次不是说还行?”
  盛辞凡:“……爱信不信。”
  ——
  比学生更迫切想要知道考试结果的人永远都是科任老师,他们急于知道这一阶段的教学情况,以此来修改教学进程。
  在全体高三教师的不眠不休、熬夜爆肝下,前一天考的试,后一天已经出了成绩,不仅如此,还完成了统分、排名。
  老黄这天来得特别早,脸色蜡黄蜡黄的,一看就是一晚上没睡好:“这次考试,我们班整体成绩有所提高,位于年级第十五名。”
  大家没多大反应,一个年级理科班也就十六个班,十五名的意思就是倒二,没啥值得庆祝。
  “在这里,表扬一下陆修阳同学,总分747分,年级第一。”
  大伙儿早已习惯,连应付式的鼓掌都懒得给,继续保持沉默。
  “接下来,我们重点表扬一下盛辞凡同学。”
  往往能引起大家关注点的不是次次年级第一的人。次次屠榜的人考得再好也跟他们本身没什么关系,改变不了他们的名次。反而是垫底的逆袭者能引来更多注意力,因为他们的排名可能会受到威胁,关乎自身利益。
  盛辞凡脑袋一歪,接受全班注目礼的同时等着老黄的下一句话,心跳如鼓,参加锦标赛都没这么紧张,心里默念:三百分,三百分……
  “总分302分,班级四十二名。”
  班里唏嘘一片,成绩突然被超过七个人头顶飞过一群乌鸦,尤其是坐在盛辞凡隔壁组的前倒二名、现任垫底,打心底发出不满:“盛哥,你这样我挺突然的。”
  盛辞凡就地开屏,慢条斯理:“还多了两分,我也挺突然的。”他打了个响指,冲后桌痞里痞气地一抬下巴,十分慷慨地道,“多两分,送你了。”
  考卷发下来,几人欢喜几人愁,总的来说就是这次的试题确实难度偏大,以往集中在班级中游的学生成绩降了许多,而盛辞凡也就拿下了基础分,相对于一周前拿到手的鸭蛋成绩,可谓是进步神速。
  谢飞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夺过盛辞凡的卷子,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啧啧两声:“盛哥,是什么让你的脑子开了窍?”
  盛辞凡自我感觉非常好,虽然卷子上还是照旧山河表里一片红叉,但好歹红勾多了几个,飘飘然:“是校运会。”
  谢飞掏掏耳朵,认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啥?”
  盛辞凡脾气极好,重复一遍:“校运会。”
  谢飞满腹狐疑地看着盛辞凡:“盛哥,高三哪来的校运会?”
  盛辞凡飘在天上的魂突然往下坠了两分,蜷着手心,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愣是没能理解过来。
  谢飞觉得盛辞凡跟学校概况有点脱节,有必要好好科普科普:“哎,高三学子没有人权,学校从来就没让高三的参加过校运会,咱们只配做个没有感情的刷题机器!”
  盛辞凡仍抱着质疑,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下前两年的历史,似乎参赛安排表里面,确确实实没有出现过高三。
  所以……他又双叒叕被耍了?
  指节捏到咯咯响,盛辞凡闭了闭眼,用拇指指着后桌,遏制着自己即将喷发的小火山:“他人呢?”
  “应该,应该是去……”谢飞不明觉厉,哆哆嗦嗦,往厕所方向指了指。
  话还没说完,盛辞凡就起身,把椅子踢进桌下,椅腿和地板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盛辞凡携着满身戾气出了门。
  谢飞捣捣艾英语,一脸心虚:“英语,我觉得可能要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  当天留言还是送红包鸭~这个故事甜甜甜~小可爱求收藏~~~(可怜可怜)
  陆修阳:完了,又把人惹毛了!


第009章 
  盛辞凡一脚踹开厕所的门,门板晃动两下,哐哐作响。
  几个偷偷躲着吸烟的男生吓了一跳,以为是疯狗巡查。但是又一想,不太对,疯狗巡视,必然悄无声息来个瓮中捉鳖,不可能这么大张旗鼓,不然鳖都被吓跑了,还抓个屁?
  打开隔间的门,露出贼溜溜的眼睛,没人,再把整颗脑袋挪出来,几个人对视一下,氛围诡异,一起出隔间,抻着脑袋探情报。
  盛辞凡携着一身低气压进来,几个男生松了一口气,没太当回事儿,甚至还上前打个招呼:“盛哥,你也来放水啊!”
  盛辞凡拳头挺硬的,但是好说话,只要别人不主动招惹,那他肯定不会随便动手。
  可是今天的气场很不对劲。
  陆修阳从最后一个隔间出来的时候,盛辞凡危险得眯起眼睛,火苗攒动,一股火/药味混着还没消散的烟草味在厕所里迅速蔓延,几个男生面面相觑,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盛辞凡跨步上前,一把将人推回隔间,用力一拧,反剪两手,陆修阳的脸直接被恁墙上。
  陆修阳迅速合计了一下,大约这只四肢发达的狍子已经知道了校运会的事情,所以跑来厕所找他算账。
  但是选点在厕所,实在是…挑战嗅觉极限?
  盛辞凡欺身,往前一压:“耍我还耍上瘾了是不是?!”
  陆修阳两手被拧得发麻,挣了一下,稍有松动,盛辞凡也没再拧回去,沉默着等他的回复。
  “我答应和你比一场,但没说是校运会。”
  狡辩!赤|裸|裸的狡辩!
  这家伙总是钻着各种空子耍他,耍完了还没点悔意,盛辞凡觉得自己被狠狠冒犯了。
  陆修阳看不到盛辞凡的神色,但是从稍稍卸了力道的细节中也能猜到他的七八分心思,无非就是盛辞凡现在很生气,盛辞凡现在需要一个说法,盛辞凡其实也不喜欢动手动脚,盛辞凡也是个文明人。。。。。。
  “你先松手好不好?”
  嗯?
  语气不大对。
  是下手太狠吓着人了?
  “走吧,快上课了。”
  盛辞凡别别扭扭,徘徊不定的时候又悄悄卸了手上的几分力道,陆修阳轻而易举地抽回了手,左手在肩膀上按了按,自顾自地走在前头。
  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那不能!
  盛辞凡长腿一跨,先是忘了前面有个台阶,后是眼睛长在头顶上,一脚踩空后又完全没看到地板上的一滩水,脚下一滑,直接栽了一跟头。
  陆修阳听着身后噼里啪啦的动静,转身,揉捏着肩膀的手不动了,愣了愣,憋笑三秒后,抱歉,憋不住了。
  盛辞凡疼得发蒙,尾椎骨往上一路窜着疼,缓过神后尝试着动两下,稍一动就是一阵刺骨的痛,好看的小脸上失了血色,冷汗涔涔的,“笑你妈!”
  陆修阳用手腕拭掉眼角的生理性眼泪,用实际行动、生动形象地描绘“笑哭了”!
  “没笑,真没笑,哈哈哈哈哈。”
  盛辞凡曲起的长腿愤恨一踹,陆修阳敏捷地跳着避开。
  盛辞凡臭着的脸蛋上刻着爸爸很不爽,爸爸跟你没完!
  陆修阳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要上课了,决定先不逗他,稍稍弯了个腰,很绅士地伸出一只手,主动示好,给了个台阶:“好了好了,走了,快上课了。”
  盛辞凡正在气头上,一掌拍开,别过脑袋:“别碰我。”
  陆修阳点点头,收回手蹭蹭鼻子,爱要不要,长腿一跨,告辞。
  盛辞凡想打人,甚至想操起一把菜刀。
  上课铃响了,他决定先化愤恨为动力,至少先爬起来再说。
  左臂支着地,右手撑着台阶,四肢同时发力,屁股刚刚抬起一点就被剧烈的疼痛压回去。
  实在太疼了!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不知道摔一跤居然可以这么疼。
  苦苦挣扎了大半个小时,眼看着又要下课了,一会儿厕所的人肯定会多起来,被人看到了他这幅模样,那他堂堂“嘉禾一爹”还能混得下去?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盛辞凡掏出手机,找到昵称“。”的空白头像,把屏幕戳的“兜兜”响。
  陆修阳在课上存在的三种形态一般是——做题、改题、看书,今天横空出世了第四种形态——看手机。
  他从微信列表里找到盛辞凡,本想忽悠忽悠他苟峰来查勤了,屏幕最上方“盛辞凡”以及“对方正在输入……”交替出现,始终没有新消息进来,用膝盖想都知道对方内心的纠结程度,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小竹马,色厉内荏,有点可爱。
  “报告,想上厕所。”
  老黄爽快地一挥手放了人,年纪第一,别说想上厕所,想上天他都不会拦着。
  陆修阳其实也没想到盛辞凡还在厕所待着,那人捏着把手机,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微微绷着,察觉到有人进来,谨慎地侧了侧眼。
  盛辞凡把还没点击发送的消息删掉,纡尊降贵的抬起左手,满脸的“骄贵冷艳”,就差配上一句“扶朕起来”。
  陆修阳头疼地捏捏眉心,一节课了都没爬起来,怕是真的摔得不轻,头脑简单的狍子还一副过度乐观的姿态,到底是脑回路有问题还是反射弧长得可绕地球三大圈?
  陆修阳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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