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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暗恋对象是伯爵怎么办-第18部分

小说: 暗恋对象是伯爵怎么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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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托万沉声道:“我刚来萨德大人身边不久,殿下何苦对我咄咄相逼呢?在我看来,萨德大人身边那个男仆倒是更有可能。”
  “你是说肖生?”布里曼顿了一下,唇边勾起一丝笑,“他,不可能的。”
  安托万沉默。
  为什么肖生不可能?
  电光火石之间,一些想法在他脑海中形成,不过他几次动了动嘴,终究没有开口。
  布里曼丝毫不担心他说出什么,而是笑了笑:“够了,你下去吧。”
  安托万垂下的手在看不见的地方捏紧成拳,声音平静道:“殿下见安,属下告退。”
  第二日,太阳高照,玛丁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年轻男人的皮肤白皙高洁,五官面容俊逸,半长的金色卷发在阳光下反着浅白色的光,让一旁的人看得心神震动。
  “早啊,肖生。”
  “先生早安。”
  肖生已经穿戴整齐了。黑色的侍者服修身而整洁,显出专业的素养。
  “让我想想,昨天下午布里曼是不是来了?”玛丁揉了下眼睛,露出有些困扰的表情,“好像得带他四处看看了。”
  “先生不如问问北地长官,北地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肖生建议道。
  “对呀,这是个好办法。”玛丁赞赏地看着肖生,“正好,你去把他叫来。”
  “先生,咱们还是先换好衣服吧。”肖生目光闪烁,掩唇咳了两声。
  玛丁低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胸口还是半敞的,白衬衫解了几个扣,露出小半健朗白皙的胸膛。
  他倒是觉得无所谓,自然而然地伸开了双臂。
  肖生会意地上前帮他解扣子,解完剩下的几个,手指无意间划过了几寸温热的肌肤,正有些心猿意马,猝不及防被人往怀里一搂,脸颊上被亲了一口。
  肖生抬头,对上玛丁笑盈盈的眸子,里面的碧色深邃又温柔,直想让人映在那双眸子里,一辈子不出来。
  两人推推搭搭许久才换好衣服,仆人们在卧房旁的内置餐厅里摆好了早餐。北地长官被唤来问话。
  日前的租税缺漏事件,其实和这位属长官也有些关联,只不过沆瀣一气的乌鸦太多,一锅端了也不现实,边边角角上并没有参与太多的人,就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了下来。
  对此属长官是非常感激的,大有松了一口气变得更加恭敬的感觉。他十分殷勤稳妥地推荐道:
  “如果说好玩的地方的话,一定要提起乌拉雪山顶上的松塔教堂。这个时节游人不多,不过雪山顶上是顶顶漂亮的。教堂建筑也是三个世纪前建成的大师杰作,值得一看。”
  玛丁倒真被说得来了兴致:“那么就去看看吧。”
  玛丁让人去通转布里曼他们今日的日程,没想到去到大厅时,两人已经等候在那里。
  “乌拉雪山吗?我去过,正好可以给殿下和大人带路。”
  安托万站了出来,笔挺的侍卫服愣是被他穿出了几分漂亮花哨的感觉。
  肖生见玛丁多扫了安托万几眼,眸子里的光明显沉了下去。
  不管怎样,日头初生,吃过早餐准备好物品,心思各异的四人,并八个护卫,在晨光照耀下,踏上了前往乌拉雪山的旅程。
  四骑在前,安托万和肖生跟在布里曼和玛丁身后。
  安托万看着前面两人的身影,目光又转到肖生身上,几次飘移。
  他觉得这几人的关系十分奇怪,布里曼殿下居然喜欢萨德大人,可现在萨德大人跟前得宠的明显是肖生。那么,布里曼殿下究竟是知道此事呢?还是根本一无所知呢?
  “阿万是有什么疑惑吗?”几次被打量,就是再迟钝的人也注意到了,肖生干脆地开口询问道。
  “是有一点疑惑,”安托万偏头想了想,“肖生大人和布里曼殿下是旧识吗?”
  肖生黑眸微沉,脸上带起微笑:“自然不是。为什么会这么问?”
  “没有,只是有些好奇。”安托万摇了摇头,笑道,“你就当我唐突了吧。”
  在人看不见的地方,肖生悄悄收紧了马的缰绳,白皙透明的指骨被勒出了红痕而不自知。
  天气晴朗,路上也很平顺,还有安托万的领路,骑马的一行骑队很快就到达乌拉雪山顶上,一座米白色的教堂呈现在眼前,四周是空旷的山崖,背景是其他连绵的雪山。
  众人纷纷下马,赞叹景色的漂亮。
  帝国的前一个统治阶级以教派立国。于是帝国之内教堂建筑也不算少,几乎每一个中心城市都会有一个大教堂,负责管理当地的宗教事务。
  北地的自然就是眼前这一座了。
  耸立的塔顶,弓形的高窗,彩色琉璃瓦,阳光透过窗户在室内的座椅上都投上了七彩的光斑。
  众人轻骑简行,没有亮明身份。
  因为不是礼拜日,教堂里的人也没有很多,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座位上。
  玛丁他们进去以后,就颇受瞩目,教堂的教士上前来,给一人手里发了一个小册子,宣传了一会儿。
  大家静默着,参加了十分钟的默诵仪式,才四散开来。
  玛丁把册子都给了肖生,自己一身轻地到处打量。
  肖生无奈地笑了笑,依旧跟在他身后。
  教堂后门外有一条长长的夹道,处于两座建筑之间,路边散落着一些废弃的大理石料,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白发老者立在隔壁屋的门洞处,看身上的裘袍,应当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巫师。
  见有人来,老者睁开了虚白的鬓发间的眼睛,看向他们,手中握着的手杖轻轻地动了一下。
  “有意思。”老者脸上带起微笑,自顾自念诵道,“缘浅缘深,终是命路。三回因果,方成正途。”
  玛丁被此人弄得有些不着头脑,询问道:“这位大师,这是何意?”
  “两位大人的因缘世间少有,从出生就已经开始运转。无数分合,兜兜转转。实在让吾惊讶。”
  玛丁惊讶地看了身旁的肖生一眼:“你是说他?”
  这话倒没有轻蔑的意思,只是太过于惊讶,玛丁疑心对方是不是认错了肖生的身份。
  他们在肖生来到萨德庄园前从未有过交集,又何谈从出生就因缘深厚一说?
  玛丁想了想,从衣袋里拿出了100朗的钱币,放到了法师手中的盆钵里。
  便安然地走开。
  法师看着他们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逛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教堂内外都参观了一圈,玛丁和布里曼他们在正殿会合,决定打道回府。
  路上飘起了雪,道路渐滑,众人的速度不得不放慢下来。
  “不好,这雪眼见着越下越大了。”安托万抬头看着头顶的天空,低沉沉的薄云笼罩着大地,天色肉眼可见的比平时要昏暗。
  这话刚一出,旁边王子殿下的马匹立马就腿下打滑,嘶鸣一声,往下坠去,安托万离得近,下意识伸手就一抓。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间。
  烟尘迷离。
  路边传来重物滚地的声音和马儿的嘶鸣,然后逐渐变小,在山间引起空旷的回响。
  “阿曼!!”玛丁惊呼一声,驰马过来,跳下马查看情况。
  只见烟尘迷离的地上,布里曼殿下和安托万叠躺在一起,身上无比的脏乱。
  安托万靠在某人的胸口,最先清醒过来,撑着身子要起,结果按住的布料打滑,又跌了回去。
  又是一拳重击,这下布里曼殿下也清醒了。
  他只觉得眼冒金星,身体眩晕般的恶心。
  还好他还记得有人危机时刻抓他那一下。
  视线慢慢地聚焦,布里曼发现那头丝软的蓝发现在正躺在他怀里,正。。。。。。正瞪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生仔(推了推单片眼镜平静无波脸):很好,你俩锁了。︿( ̄︶ ̄)︿
  ps。好想知道收藏我专栏的小天使都是谁,好爱你们么么哒~


第42章 雪屋
  当时电光火石之间,安托万控着马死死抓住了布里曼的衣袖,结果最后也没掌好,从马上摔了下来,堪堪摔到布里曼身上,两人就地滚了两圈。
  等停下来,两个人都已经晕头转向了。
  乱石垛一旁就是几十米深的落崖。
  马匹已经摔落下去,没了声响,不知吉凶。
  安托万现在被二殿下搂在怀里。其实布里曼原本是本能意识要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人,但在玛丁他们看来,就成了一种保护的姿态。
  “阿曼?”玛丁又喊了一声。
  布里曼回过神来,松开眼前的人,青年柔软的蓝色半长发在他脸上一划而过,感觉有些痒痒的。
  布里曼被玛丁拉了起来,神思恍惚了一下。
  “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玛丁关心地询问。
  布里曼摇了摇头,身上的大氅和皮袄承担了大部分的撞击和摩擦,只是落到地上滚了两下,那高度以他练过专业马术的身手来说不算什么。
  或许还要感谢某人拉了一把。他顺势看了过去。
  安托万已经自己站了起来,他神情淡静地举目四望,雪层已经盖住了整条大道,几乎见不到道路的行迹。
  “不行,安全起见,这个天气,不能再赶路了。”安托万说着,将马匹让出,“殿下之后可以先用我的马。”
  “那你呢?”布里曼神色不明。
  安托万牵着手里的缰绳,没有直接回答布里曼的问题:“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山里猎户废弃的小木屋。我们可以先去避避风头。如果天气不能好转,或许今晚我们就要歇在这里了。”
  北地的情况安托万是最有经验的,众人都没再有异议。
  为了避免悲剧再次发生,众人都下了马,牵着马的缰绳在雪地上慢慢地走着。
  白皑皑的雪地上被他们一行人拖出了长长的杂乱行迹。
  那小木屋在一片橡树林的深处,三幢房子,主屋,仓库,还有一个工具房。仓库和工具房呈两面围合状把主屋护卫在中间。
  安托万领着大家进了主屋,主屋是个两层小木楼,最上面还有一个半层的斜顶小阁楼。侍卫们把杂乱的屋舍打扫了一下,腾出来两个小房间给两位主人休息用。
  外面的雪并没有停下的趋势,雪花飘飘扬扬,颗粒越来越大,渐渐如春天的柳絮一般,狂飞乱舞。
  玛丁和布里曼在主屋安顿下来,侍卫们则四散开来,各自去找栖息的地儿。
  有一个侍卫起了兴致,号召大家在屋外扫开散雪,拾起木柴架做了一个篝火团,众人围着篝火坐下,烤火,把随身带的食物分开享食。
  不知是谁带的头,有人唱起了歌。
  起先大家还是小声地唱,后来慢慢变得大声,连屋里的布里曼和玛丁听见了。
  “这是你当年作词写的那首军歌?”布里曼问道。
  “好像是的。”玛丁笑了。
  两人走了出去。
  “瞧瞧是谁在唱呢?”
  “殿下。”
  “伯爵大人。”
  侍卫们纷纷让开位置。
  玛丁他们看过去,被围在中间的居然是安托万。
  安托万笑着对他们道:“以前在边境的时候经常组织篝火歌舞会,就这样了。”
  “挺好,继续吧。”布里曼应了一声,也在篝火边席地坐了下来。
  肖生一直跟在玛丁身边,这会儿拿了块皮袄垫在地面,帮伯爵大人整理出了一个座位,才让他坐下。
  “瞧瞧这待遇。”布里曼啧啧了两声,看向自己身后的贴身护卫兼仆侍,“罗德,你可是差了一大截呀。”一旁那个沉默的男人点头应是。
  众人之前已经把屋外这片地扫出了一个无雪圈,这会儿靠近篝火的地方温度高,雪花也在很远的地方就飘散了。
  侍卫们把带着的酒和吃食拿出来分,布袋里面有瓶装肉罐头,蔬菜汤,今天晚上的食物还是够吃的。
  一开始,因为殿下和伯爵大人在场,众人吃肉喝酒还有所顾忌,说话也小小声的,后来身子暖和起来,酒意也上来,渐渐无所顾忌,甚至有的人开起了荤黄的玩笑。
  玛丁和布里曼坐在篝火的一边,众人轮流上来敬了一遍,也喝了不少。这会儿身边才稍微清静了。
  王子殿下脸上泛上淡淡的红,开始拉着玛丁讲以前的事情,说着说着就靠到了玛丁身上。
  “阿曼,别喝了,你醉了。”玛丁单手扶了扶布里曼。
  “我没醉,”布里曼翻过身来,看着玛丁,“我有一样东西,许多年求之不得。奥丁可否帮我取来?”
  “是什么?”
  “是。。。。。。”话还没有说完,王子殿下便倒了下去。
  玛丁单手扶住对方瘫软的身体,有些无奈,高声喊了一声:“安托万。”
  安托万闻言从那一群侍卫中脱身退了出来:“大人有何吩咐?”
  “去把殿下送回屋里,好好照顾。”玛丁这话说完,王子身边的那个侍仆欲言又止,安托万则应了一声,把布里曼接了过去。
  风雪飘摇,觥筹交错。
  玛丁盯着红彤彤的篝火看了一会儿。
  这么多年,他并非察觉不到布里曼对他的一些心思,可这注定是不可能的。或许就连布里曼自己,也不是单纯地因为喜欢就会做出一些原则上的让步的人,身份和立场都摆在那里,所以他们注定了没有可能。
  玛丁沉思了一会儿,转头看到一旁的肖生也盯着火光发呆,一双黑眸映着火光明明灭灭的,整个人都有些沉寂。
  他觉得好笑:“想什么呢?”
  肖生回过神,露了一个微笑,摇了摇头。
  玛丁又看了他两三眼,忽然站起来:“我们去走走吧。”
  肖生愣了一下:“去哪,先生?”
  “随便逛逛。”
  大雪盖着沉默的土地。雪花飘飘扬扬落在伯爵大人黑色的大氅上。
  肖生就在后面一直看着这样的背影。
  他觉得十分难过。
  雪太厚了,路旁不堪重负的松枝忽然发出了劈断的声音,在这清寒的夜晚显得格外明显。
  “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先生的事,先生会选择原谅我吗?”肖生忽然开口道。
  玛丁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那要看你,做的是什么了。”
  他抬起手,轻轻划过肖生前额的发,嘴角的笑温柔又熨帖。
  肖生心间微微触动,他决定坦白一部分过往。
  “其实,我很早就见过先生您了。十二年前,在薛尔街。您的马车路过,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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