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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暗恋对象是伯爵怎么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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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膳食真是安排的不可心,每周两次,非要我们吃这什么养身的汤药。”
  巴克感慨道,又看到一旁两个护理人员还在一旁站着,有些恼火:“还在这做什么,没看到我有客人来了吗?”
  那两人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桌上喝了一半的汤药,似乎有些纠结。站在玛丁身后的白袍仆人偷偷给他们两打了一个眼色,两人终于垂下头,退了下去。
  “你也下去吧,我和巴克老先生聊会儿。”玛丁看着那白袍人道。
  留下的仆人一愣:“那大人还要看小别墅吗?”
  “巴克这里不就是了吗?”玛丁笑着看向已经摸到阳台去十分好奇地观察花朵的“母亲”,“我们会在这里好好看看的,你也不用等,可以去向院长复命了。”
  仆人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无关人等都走开了,巴克有些兴奋,凑到玛丁耳旁悄悄问:“那位是你的母亲吗?”
  玛丁看向阳台看花的女士,不好现在拆穿,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是的。”
  “怎么之前在你家没见到?”
  玛丁卡壳了。
  肖生笑着接道:“巴克先生不知,老夫人日前去了省都治风湿,最近才回来。”
  “原来是这样。那奥丁的父亲呢?”巴克接着眼神亮亮地问。
  这微表情有些奇怪,不过玛丁还是答道:“家父前几年就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巴克脸上露出了然和略微遗憾的表情,细细看不知怎么那眼睛里还有些喜意,“我去跟夫人打个招呼。”
  说完巴克就起身了,拐杖拄的铿锵有力,全然不像之前还需要坐在轮椅里的老人了。
  肖生玛丁互相惊奇地看了一眼,不知道这是什么发展。巴克已经走到了那位女士面前,风度翩翩面带微笑地交谈起来。
  肖生&玛丁:……
  好吧。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位女士装扮起来,还是有几分娴雅风姿的。
  没闲心去管老头子的爱情故事了,玛丁看了看那碗喝了一半的汤药,用眼神轻轻给肖生示意了一下。
  肖生点点头,靠近玛丁身边,借着倒茶的掩护,把那汤药里的残渣拈了一点起来,倒扣在手帕里,手脚利落地揣进了衣兜里。
  肖生轻轻眨眨眼,玛丁冲他露了一个微笑。
  两人默契已在不言间。
  巴克和女士在外面聊了一会儿,就进来了。
  巴克道:“年纪大了就是身体不太好,你看我这没多会儿,就有些困了。”他说着揉了揉眉骨,看向那位女士的眼神还是殷勤温和的,“正好你们来了,要不要看看我这些年收集起来的册子?”
  女士本来聊得十分舒畅,但这会儿在玛丁面前,倒有些顾忌起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玛丁惦记着肖生怀里的东西,于是笑道:“既然您已经困了,我们就不好再打扰了,改日再上门拜访吧。也欢迎您再到我们住宅做客。”
  巴克果然眼皮倦怠,掩着手打了个哈欠,倦容难掩:“那好吧,我送你们出去。”
  几人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两个侍仆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这倒隐隐有种监视的感觉,玛丁想了想,提醒的话在心里绕了几圈,还是没说出来。
  还是等巴克下次来他们府上,再提这事儿也不迟。
  三人认着路,向疗养院门口的方位走过去,这会儿日近黄昏,树边上有几只乌鸦嘎嘎叫了几声,飞了起来,又朝远处飞走了。
  广场上游戏的老人和宠物犬也已经不在,整个疗养院的气氛都显得有些过于安静和诡秘。
  建筑围合中心的喷泉里,有一只死鱼翻着白眼浮了上来,路过的时候,玛丁随意一看,正好看到鱼的惨状,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的感觉。
  院长鲁卡拉似乎早就等在了门厅他们出去必将经过的地方。见几人过来,他脸上在黄昏斜阳的照耀下,露出了有些苍白怪异的笑容:
  “——伯爵大人,您终于来了。”


第56章 暴露
  “哦?您居然还在这等着?”玛丁心中升起警惕,皮笑肉不笑道,“您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怎么知道您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这么大老远跑到我这小小的疗养院来是做什么?”
  鲁卡拉说话间,几个白袍仆人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
  他竖起手做了一个手势,三个仆人便走向前,来到肖生身边,一人拿刀抵住了他的脖子,另外两人在他身上翻找起来。
  肖生被刀制得动弹不得,表情倒是很快平静下来,没有惊慌失措。不一会儿那个包着汤药渣的手帕就顺溜掉了出来。
  一个仆人捡起,交到了鲁卡拉手上。
  “这是什么,大人能解释一下吗?”鲁卡拉扯起略带褶皱的面皮笑道。
  玛丁眼中恨恨,却投鼠忌器,只道:“这是什么,难道不是院长大人您最清楚吗?”
  “伯爵大人您可是在说笑,这可是从您仆人的身上搜出来的。”鲁卡拉笑了笑,走到那位存在感微弱的女士身边,“还有这位,真的是您的母亲吗?我可是听说,您母亲大人,多年前就去世了。”
  那女士渐渐被左右两个上前的侍仆吓得发抖,匍匐在地哭求道:“不关我的事呀,我只是想赚个回家的路费钱,请大人们放过我吧。”
  “放心,我明辨是非的很,”鲁卡拉冲她笑笑,“此事与你无关,只要你即日离省,我不会怎么样你。还会给你一笔回家的费用,怎么样?”
  女士哆哆嗦嗦地点头,被两个仆人扶起来,请到别处去了。
  鲁卡拉扭过头来,冲玛丁他们笑了笑:“至于大人您嘛,就先委屈一下吧。”
  几个仆人上前,把两人捆缚起来,眼睛也蒙起。
  玛丁自出生以来还没有受过这种待遇,本能地挣动了两下,冷然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如此行事,不怕出事吗?”
  鲁卡拉摸了摸下巴:“嗯,倒也是,您提醒我了。那么,就一定不能让人知道伯爵大人来过我这了,您说对吗,大人?”
  玛丁心中有些恐惧,却死命撑着,气得一脚踢翻了旁边墙角的盆栽。
  鲁卡拉眼神微眯,又慢慢笑了起来,他朝仆人们打了个手势,两个人被推推搡搡地带走了。
  一路上都是黑暗的,只记得似乎下了几层楼梯,拐了许多弯,似乎被带到一个类似地下室的地方。
  制着他们的人把他们推进了一个地方,然后就嘭的一声关了门,耳朵听得到门外上锁的声音。
  黑暗让人的感官变得灵敏,心中一角的恐惧也有所加深。
  耳听得身边的喘息声加重了些,肖生很是担忧:“先生?您还好吗?”
  没有声音。
  肖生心中忧惧加甚,擦地磨蹭着,从地上坐起来,四处匍匐着摸索。
  当时听声音,玛丁就倒在了离他附近不远的地方。
  “先生?先生?您在吗?”
  “先生?!”
  这声音中的惶急让人心都揪了起来。玛丁从忽然而至的思绪中惊醒,声音沉哑道:“我在呢。”
  呼——
  肖生松了一口气。静了一会儿,又道:“您别怕。”
  玛丁笑了起来:“是谁怕了?我听你刚刚声音都破音了。”
  肖生沉默,又有些不好意思,他刚刚是以为先生出了什么事才……
  沉默弥漫在四周。
  肖生道:“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呢?”
  “可能会被活埋吧。”玛丁道。
  肖生:“……”先生您能别一本正经地说这么恐怖的话么。
  “害怕吗?”玛丁笑问道。
  黑暗中倒更能让人清晰地感知到另一个人的存在,玛丁发现他之前从来没有这样清晰仔细地去听过肖生的声音。
  清清淡淡,温温和和,舒舒郎朗,像是一杯泡开的茶叶,舒展着枝叶与身姿。又像是一首乐曲的乐符,每一个调都准确无误地落在恰恰好的音阶上,让人听了打心底里舒服。
  他嘴角的笑越发温和,脑袋往那个声音的方向凑过去。
  “怎么样,怕吗?”
  肖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末了轻声道:“不怕。”
  “哦?”玛丁发出疑问的升调。
  “先生也在这里,肖生不怕。”即使真的会死,能和这个人死在一起,今生也无憾了。至于那些没完成的事,也不是他能够掌握和控制的了。世俗也无从怨怪。或许真的死在这里,也是种不错的选择。
  肖生闭上了双眼这样想道。
  其实闭不闭上都没什么区别,眼前都是一片黑。
  这个地下室大概没有高窗,有也是遮上了厚厚的窗帘。大白天的,这屋里也是一片乌墨般的漆黑。估计隔音效果也不错。毕竟贵族和上层人士建的地下室,总是拿来做一些不希望别人知道的事情的。
  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靠了过来,肖生一凛,片刻后清淡的冷木香萦绕,反映过来这是先生靠了过来。
  毛绒绒的,蹭得脸颊痒痒的,大概是那头卷曲的金发吧。
  肖生整个心思都被先生就在他咫尺距离的想象占据了,心跳加速,说不出话来。
  因为太过熟悉,所以即使眼前一片漆黑,也能幻想出那人是什么模样:挺拔的鼻梁,深邃的碧眼,白皙迷人的面容。笑起来的样子似笑非笑,有睥睨纵横之态,却又深深掩在眼波里和英俊的面容下,让人沉湎着迷,不经意间心已经为之疯狂。
  “肖生,我有点困了。”玛丁道。
  这声音轻轻和和,带着些微柔软和撒娇的味道。
  肖生都能想象对方闭着眼,打了一个哈欠,慢慢地说出这话。
  他心里被这前后的反差揉软得一塌糊涂,轻声道:“那您……睡吧。”
  玛丁脑袋凑得很近,因为被蒙着眼,看不到人具体在哪,在上还是在下,肖生便一动不动,等着那人气息平和了,又过了许久,才慢慢挪动,蹭起身来。
  身上的绳索那些人走之前又重新绑了一边,手脚处绑的尤其紧,几乎一点点的挪动都要费很大的劲儿。
  肖生完全凭着身体的灵巧,一点一点地匍匐着摸索屋里,艰难地四周摸遍,发现这屋里空荡荡的,几乎什么也没有,只在西南方有一个四角的桌子。
  肖生挪了过去。
  玛丁说不清楚忽如其来的困意是从何而来,他很快就沉入了梦境。
  在梦里他回到了一个奇怪的陌生的房子,他的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才不到桌子高的小矮个,视线刚刚和桌子上的瓶花齐平。
  大人们围坐在一个桌子旁边商量着事情,他待在远远的一个角落里,独自玩着一个凹凸不平的塔木。
  这梦里一切都很陌生,除了手中的这个玩具。
  它漆了五彩斑斓的颜色,手指扣动,模块会不停地转换方位,直到严丝合缝地合并后,整个木块就会被解开,变成一条长链。
  他不厌其烦地玩着,拆开又组装了好几次。
  他似乎在期待着一个人的到来,可是那人却迟迟没有出现,他心思变得有些急躁和落寞,而大人们无聊的话题还在继续。
  “木棺”、“子夜”、“挖掘”等等词汇不断地出现,在梦中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没有想象中那个人陪伴的时间非常无聊,他双手撑起,轻巧地坐到一个小柜子上,在这个位置上,对面正好有一个米黄色的小镜子。
  玛丁不经意地对望过去,发现镜子中,自己的头发是黑色的。
  玛丁被这梦惊醒了,醒过来,四周一片漆黑,反应了一会儿,他才记起来自己来到了哪里,思绪沉静下来,就听到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摩擦的声音。
  玛丁警醒起来,竖起了耳边,仔细聆听,慢慢发现声音是从一个角落里传过来的。
  “肖生?”他惊疑不定地喊道。
  “先生。”的确是肖生。但这声音有些疲惫和低沉。
  “你在做什么?”
  肖生没说话。
  玛丁慢慢朝那个地方挪了过去:“你在哪?”
  “在这,先生。”
  玛丁顺着声音挪过去,发现肖生靠坐在一个物体上。
  “这是……桌子?”
  “是的,先生。”
  “你在做什么?”玛丁鼻尖闻到了一丝血锈的气息,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
  “……”
  “说话!”
  “我想把绳子解开。”肖生道。
  玛丁顿了一下,很快明白了:“你在用桌角磨绳子?”
  “是。”
  玛丁被气笑了,斥道:“你是不是傻,这种劲道的纽结绳,用这种普通桌角磨有什么用?!”
  肖生:“……至少,有一线希望。”顿了一下,又道,“我不希望您……死在这里。”
  玛丁顿了好久,心中不知道什么感觉。这次的落难,他都不甚在意自己的结局,可对方却这样的执拗。
  他慢慢地靠近过去:“手还有知觉吗?”
  “有……”
  “疼不疼?”
  “……”肖生也沉默了很久,“疼。”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静到可以听到有人疲惫的、因为疼痛而呼吸加重的轻喘。
  玛丁叹了一口气,轻声道:“过来。”
  肖生慢慢移过去,折腾了大半夜,力气耗尽,脑袋疲惫地靠落在玛丁肩头。
  被囚禁的日子过了一夜又一天,期间只有人送过一次饭过来,还是煮的稀烂的粥。
  玛丁嘴唇已经干裂了,可还是没有接受那入口的流食,偏过了头去。
  仆人的勺子一下喂到了伯爵大人脸上,他沉默一会儿,放下碗勺,抬起手用衣袖给玛丁擦了一下。
  玛丁正不耐烦间,忽然感觉到那人凑到了耳边,极其小声地说:“感念大人救命之恩,特来告知,鲁卡拉他们准备今天深夜里将大人们送到湖边沉塘,望警惕。”
  这声音细小而语速急,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那声音已经起来了。
  手中被塞入了一个长条状的小东西,人声远去,房门重新被锁上。
  玛丁心跳微急,用被绑麻了的手艰难挪动着,感知手里的东西,片刻之后,有块东西被褪下,冰冷的金属质感贴近了手心。
  黑暗中别人看不见的俊容上,露出了细微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鲁卡拉院长: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仆人:估计吓得昏过去了吧。
  小黑屋里: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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