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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替演-第57部分

小说: 替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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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江画没死呢?”许沉河轻蔑地斜视着顾从燃,“要是他回来了,我和他,你选谁?”


第83章 顾先生,偷听好玩儿不?
  “我是做好了放下他的决定才来见你的。”顾从燃想拉许沉河的手,被后者反应灵敏地避开。
  “好中肯的答案啊,不会得罪我,也不会得罪他。”许沉河连笑容都吝啬于付出了,反手压住门把打开门,“你自便吧,我去忙了。”
  他转身出去,刚跨出一条腿,顾从燃捞住他的腰把人揽回去:“别走——”
  “别碰我!”许沉河大幅度地推开他,眼里浮起浓烈的抗拒。
  顾从燃被推得没有防备地后退一步,刚才压在胸膛上的一掌像扇在他心脏的耳光。留意到许沉河攥住门把的手因用力而泛白的关节,他生生止住了上前的步伐:“别人触碰你的时候你不会这样。”
  空气宛如凝固了,错综复杂的情绪交织成捆住双方的死结,一方想紧缠却怕对方难受,一方厌倦却无法挣脱。
  “因为只有你,”许沉河稍一迟疑,才狠心地把后半句话化作尖刀刺向对方,“只有你才让我感到如此恶心。”
  怕顾从燃又做出什么举动,许沉河话音刚落便躲到走廊外,动作快得顾从燃连一片衣角都抓不住。
  手心空落落的,他本能地握了握拳,试着记起许沉河当初轻轻揪住他手指的感觉,却发现那个场景开始趋近透明了。
  静谧的空间里响起手机振动的声音,周特助打来电话,称机票已经订好。顾从燃麻木地应了一声,在对方察觉他状态不对前挂了线将手机塞回去。
  拎了公文包准备离开,经过吧台时顾从燃转了方向,扒着台沿冲小厨房里喊:“许沉河。”给力文学网址m.geilwx。com
  站在吧台另一侧负责做饮料的男店员说:“老板最讨厌忙活时被人打扰。”
  顾从燃没理他,提高声量又喊了几遍,惹得店里的顾客都朝他看过来,棉棉才在一边小声提醒:“先生,您别把客都吓走啊,不认识您的会以为您是来干架的。”说完想起什么,掏出顾从燃的卡推对方面前,“对了,这个还你,让老板知道准得扣我工资。”
  之后半个月,顾从燃没再出现,有时许沉河会不经意地看向店门外,一天下来那个车位被各种颜色的车占领,但没有谁再偷偷地降下一指窗缝偷看他。
  果然如他所想,顾从燃对他的喜欢来得快去得也快,毕竟对赝品本就不用太过上心。
  清闲之余许沉河会摸过手机划两下,但他不追剧也不玩固定的游戏,意兴阑珊时想到自己和乖吃肉很久没有联系,以为是自己忘了回复人家,点开微博才知情况相反。
  进入对方主页看了看,没三秒钟许沉河便退了出来,乖吃肉的主页比他的还要简洁,除了上个月三十号转发过一则《梦境夫人》的高赞影评,就没有多余内容。
  他戳了戳对方,问:追到你喜欢的男生了吗?
  顾从燃凌晨回家才看到这条消息,从公司出来后一路的困乏在这一瞬间被对方瓦解,他边洗澡边回复:还在努力。
  隔太久没有和许沉河说话了,顾从燃隐忍多天不用这个陌生的身份接近对方,却在这个夜晚打消了念头,一次性给对方发了好多——
  不想逼得他太紧,怕他嫌我烦,可忍着不找他,又担心他以为我放弃了。
  要怎样接近他才能让他不厌恶我?
  最近好忙,你看我这会还没睡。
  睡了,明天就能去见他,睡着了时间才能过得快一点。
  顾从燃冲净泡沫,裹了浴袍去吹头发,回床上后还想再看看邮件,结果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大暑之日,“潜游”挤满避热的人群,店员应不暇接,还是在饭点才轮流坐下来歇歇。许沉河不是没人性的老板,日落后便提前打烊,锁了铁闸跟马路对面同样刚关了店门的唐随招了下手。
  唐随跨上大魔鬼,瞅着两边没车拧紧油门冲了过来,停车后一脚点地,将另一个头盔递给许沉河:“熊子先出发去定位子了。”
  许沉河拎着盒自己做给熊子的生日蛋糕:“这放哪啊,挂把手上会把造型晃垮的。”
  唐随拍拍车身:“搁前面,然后你抱住我,俩手绕到我身前稳住它。”
  “我听着怎么感觉你占了好大便宜呢。”许沉河将护镜推上去,上车后还是按着唐随的方法做了,“要不是后座狭窄我放腿上就行。”
  唐随笑着扯了把许沉河的手:“按紧了,别把蛋糕摔地上。”
  深蓝的天幕刚挂起弯月,华灯初上,行道树和建筑混为一体,白天遗留的炎热还未完全消融。两束白晃晃的车灯扫过闭店的“潜游”,顾从燃前脚刚到,唐随后脚便提速驶远了。
  交通不堵塞的情形下,俩轮子的比不上四轮子的,顾从燃匀速行驶在慢车道上,始终和前面的街车保持稳定的距离。
  一下机晚饭还没吃就开快车赶了过来,顾从燃尾随在唐随身后停饭店门前还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胃闹腾了一番。
  有门童挺着腰板走过来轻敲车窗,善意地提醒小车可以停地下停车场,顾从燃再回过头看另一边时,那两人已不见了踪影。
  这半年中顾从燃收敛了易闹脾气的性子,也可能是饿的,这时憋了一肚子火也撒不出来。他下了车,甩给门童车匙让对方帮停,转头就跟进饭店到前台询问那两人的去处。
  开了许沉河他们隔壁的包间,甫一落座就听见隔墙处传来欢腾的高呼,顾从燃捏着张餐牌,悲哀地发现自己当完偷窥狂又来当跟踪狂,反正都挺无耻。
  白啤开瓶,唐随那帮人喝酒很狂,边吃边喝也能干掉两提,按熊子所说他们就是从中学拼酒拼出来的友情。许沉河虽然能和他们混在一起,但酒量远远及不上他们,抿了三两口就上了脸。
  唐随把许沉河手里的酒换成了凉白开,揉揉他的后颈说:“乖,你喝这个。”
  许沉河依稀觉得对方的动作很熟悉,但那时候揉在自己后颈的手比唐随的还要温热一点。他伸长手臂夺回自己的酒杯,赌气地一口喝光,一开口便是醉意:“你比我还小,哄谁呢?”
  男人之间就爱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坐许沉河左侧的哥们用胳膊肘顶了顶许沉河的手臂:“你上回不还说唐随的够大嘛。”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沉河咬着杯沿脸红,不知是羞的还是醉的。
  熊子大着舌头摇摇手:“小河你放开喝,醉了就到楼上开个房间睡,今晚开销算我的。”
  许沉河喝醉了特别漂亮——唐随头一次用这个词来形容男人。白皙的脸飘着两抹淡红,眼眶也是红的,但黢黑的眼睛亮得出奇,像美人施了勾人心魂的浓妆。
  他慢下喝酒的速度,只沾着杯口的丁点儿润舌,眼睛直盯着许沉河的侧脸,看鸟儿什么时候才能耷拉下翅膀。熊子举着酒杯摇摇摆摆踱过来,手掌拍他的背:“你今儿喝太少了。”
  “还少呢?这都吹多少瓶了。”唐随指指桌上横倒的几只空酒瓶,“肚子有点涨,我去放个水。”
  起了身,唐随捋了把许沉河的头发:“别喝太多。”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唐随慢腾腾地晃过去,放完水又晃回来,在进包间前朝隔壁半掩的门望了一眼。
  就解个手的工夫,那帮人全喝趴了,横七竖八倒在沙发或桌上,就许沉河抱着只酒瓶仰头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发呆。
  按铃唤了人过来帮忙把嘴里嘀咕着胡话的哥几个抬楼上套房里,唐随合上包间的门只留了条缝,抽去许沉河手中的酒瓶搁桌上:“够了啊,喝懵了都。”
  “没有。”许沉河说。
  唐随俯低身子,托着许沉河的下巴问:“瞧你这小鸟都耷拉了,认得我是谁不?”
  许沉河眨了下眼:“顾。”
  “认错了我可要亲你了。”唐随在鸟翅膀上搓了搓,凑近了想在上面留个吻。
  没关严的门被人从外面猛然踹开,听了整晚这屋动静的顾从燃终是没忍住,冲过来捏着唐随的肩膀把人后拽按到一旁的椅子上:“你敢动他试试!”
  顾从燃手劲很大,松手后唐随的肩膀还隐隐作痛。他看着顾从燃把许沉河护在身后的模样,忍俊不禁道:“顾先生,偷听好玩儿不?”
  “你故意的?”顾从燃怒问。
  哥几个当中数唐随酒量最好,这么多酒水下去愣是醉不倒他。他抓过许沉河刚才抱着的酒瓶,指腹在瓶嘴上一揩,笑道:“也不算故意的,我是真打算跟许沉河做点什么。”
  “不想我动手就闭紧你的嘴。”顾从燃今晚没吃多少,扶起许沉河时浑身却有了力气,轻轻松松把人弄背上挎住他的腿弯,“枉他拿你当朋友,你最好别让许沉河窥见你的真面目。”
  伏在他背上的许沉河蹭着他的脖子,轻声呓语:“唐随,纹我大腿。”
  落在顾从燃耳里,就是妥妥的“吻我大腿”。
  空气中白啤的醇香似乎也有了让人晕眩的成分,顾从燃心尖一颤,若不是还背着重要的人,早失了一身的力气。
  偏生唐随还要刺激他,搭着椅背冲他无辜地耸肩:“朋友?他的身体我可都看过。”
  挎住许沉河腿弯的双手浮起了青筋,在唐随若有似无的嘲讽眼神下,顾从燃忍无可忍地抬脚,对着那人的腹部狠狠一踹——


第84章 你有多恨我
  事实上背着许沉河,顾从燃为了稳住身形,那一脚并没使上多大的劲。然而拘于有限空间的唐随没躲,硬生生接下了顾从燃踹来的所有力道,腹部向周身蔓延开持续而强烈的钝痛。
  他灌下口酒,含着微醺的口吻喊住跨出门外的顾从燃:“这位哥们,许沉河住石饶街的公租房803,别送错了。”
  耳熟的门牌数字让顾从燃身子一僵,背对着包间道:“谢了。”
  等电梯时,顾从燃联系上门童交代两句,驮着许沉河走出饭店大堂,车子刚好停在台阶下。
  和门童合力将许沉河挪上车后座,顾从燃坐上主驾,将前座的两边车窗降了下来。
  一路上灌进车厢的凉风将刺鼻的酒气吹散,顾从燃循着导航在公租房楼下停车,绕到后座重新把迷迷糊糊的许沉河弄到背上。
  许沉河并不安分,双臂圈着他的脖子轮番喊不同人的名字:“唐随,纹我肩膀。”
  “熊子,继续喝。”
  “棉棉,给我买两盒黄油。”
  “祝哥,鱼儿又在客厅捣乱。”
  “方芮,这气泡水过期了。”
  顾从燃被他勒得要窒息了,环顾一周还没发现电梯。他把许沉河往上掂了掂,带着两人的重量踩上楼梯:“怎么不提我名字?”
  许沉河枕着他的肩却没搭理,顾从燃自说自话:“是不是因为你潜意识不想记住我?”
  乘惯了电梯的人一时不适应爬那么高层的楼梯,顾从燃只觉比健身还累,与许沉河的胸膛相贴的背部汗湿一大片。总算到了八楼,顾从燃呼了口气,从许沉河裤兜里摸出钥匙对准锁孔:“明天清醒后要记得是谁把你背上来的,知道么?”
  进了屋,顾从燃把许沉河从背后放下来让人坐玄关的矮凳上,随后给门落好锁,拿过拖鞋放许沉河面前。
  蹲下|/身托起对方的脚腕,刚脱下鞋子,许沉河垂眼看着他,突然开口叫了他的名字:“顾从燃。”
  顾从燃动作一顿,眼神直愣地盯住对方脚腕上的纹身。
  是六颗大小不一的星星,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腕骨周围,就像他送给许沉河的那串临时买的足链。足链还被许沉河留在浮金苑的卧室里,顾从燃一时分不清这个纹身是巧合还是纪念,分神片刻才反应过来许沉河在叫他,忙抬头跟对方对视。
  醉酒的许沉河眼睛总是浮着片冷意,此刻顾从燃以仰视的角度看他,在阴影的半遮挡下那种感觉更甚。
  担心许沉河误会什么,顾从燃帮他套上拖鞋,解释道:“把你安顿好我就走,你放心。”
  掌心空了,许沉河的脚抽出来软绵绵地朝他肩上踹去,拖鞋也“吧嗒”掉了下来:“你好烦人。”
  浅色的衬衫落了个鞋印,顾从燃身子晃了晃,一手及时撑住了地面。
  许沉河一句不够,又哑着嗓子道了第二句:“我好后悔遇见你。”
  他说这两句话的表情其实算不上有多咬牙切齿,甚至可以说很平静,然而顾从燃放在心里,就像被千斤重物压着般难以喘息。许沉河和他不同,许沉河的人生是过早独立地铺出来的,每一步都可能搭上自己的后路。而他顾从燃在那两年间从没停过砍断许沉河的后路。
  如许沉河所说,他对自己的爱意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顾从燃温吞地站起来,将手伸到许沉河眼底下:“先到床上躺着去。”
  许沉河埋着脑袋不动身,顾从燃便矮身将人横抱起来,迈着灌铅的双腿寻到卧室把对方放倒在床上,撑着床沿点了点那只困倦的小鸟,指尖描摹着它流畅的线条:“你告诉我,你恨我,从此不想再见到我,对我的喜欢已经消失殆尽,和别人在一起才快乐……看我会不会死心。”
  许沉河想翻身,被顾从燃掀了回来:“你不说,我只能继续缠你了。”
  他忍住想亲吻对方的冲动,在衣柜里翻出件T恤帮许沉河换上。留意到许沉河后颈和腰窝的小纹身,再联想到唐随的职业,顾从燃有点懂了唐随故意用来气他的话。
  熟睡的许沉河卷着被子翻到床中央,顾从燃将卧室的灯关了,只留着盏床头的小夜灯,在温软的光晕里亲了亲许沉河的后颈。
  大暑后气温攀至顶峰,许沉河在开着冷气的房间里舒舒服服躺到日高三丈,被来电的振动闹醒。
  棉棉在那头嚷叫:“哥你今天不上班吗?冰箱里甜点库存不多了咋办呐?”
  宿醉过后的后脑勺一阵晕疼,许沉河勉强睁眼看清时间,四肢无力地在床上躺平了:“转告客人,今天不设甜品,饮料买一赠一。”
  “好亏哦。”棉棉说。
  阳光直射床头,许沉河撑起身把窗帘拉上了:“别担心,又不会拖欠你们工资。”
  吹了整夜空调的手脚感到凉意,许沉河找到遥控关掉空调,握着手机闯进卫生间放水,一边给唐随拨去电话。
  对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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