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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高危职业-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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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没事,我这两天就喜欢素的,想吃的清淡点,对了明天还得继续考试,肉吃多了人不精神。”
  还有这种说法吗?荆牧略带狐疑地看着碗里的肉,他还真没听说过。
  这两天是考试的日子,所以体育生的晨训就暂时停了,他们也不用那么早去学校,只是荆牧习惯早起,还是会早点去教室背会儿英语。陆有时一向是跟着他同出同进的,那天却破天荒地让他一个人先去了学校。
  “哥,我太困了,再回去睡一小会儿再去学校,不然我怕待会儿考试中途睡着了。”
  “也行,但你别睡过头了。”
  陆有时晃了晃手机,“没事,我定闹铃了。”
  两天时间,语数英加上文综考下来,大家都脱了一层皮,但是一想到从明天开始就是国庆长假,一帮人还是十分欢欣鼓舞的,哪怕高三的长假并没有那么长。
  “陆哥,大佬,一起去吃饭吗?西街那边新开了一家烧烤,听说肉特别好吃!”考完试他们一回到自己教室,王哲就来招呼他们去聚餐了。
  荆牧不太能吃烧烤,正想着要拒绝,陆有时倒是先开了口,“今天就不了,考完试挺累的,我和我哥就先回去了,下次再聚。”
  王哲横竖没看出他陆哥哪里累,还试图挽留一下,被孙路宁拦住了,“那行陆哥,假期回来再见。”
  “今天早上还说睡眠不足,最近怎么了很累吗?”荆牧和陆有时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车给我吧,我载你回家。”
  陆有时捏着车把没放手,“没事儿,骑个自行车也费不了多少力气。”
  吃完晚饭以后,荆牧先去了浴室洗澡,陆有时钻回自己房间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荆牧出来以后就叫他去洗澡:“小时,我热水还开着,你去洗吧。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就行,明天再洗。”
  “哦,好的,马上就去了。”陆有时在他桌前不知道收拾了什么东西,看起来一阵兵荒马乱,“对了哥,你要用电脑吗?”
  “嗯?”他确实想进邮箱看看有什么必须得回复的邮件,“对,是想用一下。”
  “那你坐这儿吧,我洗澡去了。”
  荆牧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弟的背影,这人刚刚收拾起来的是笔记本吗?月考都结束了,还看什么笔记,难道是想起哪里写的不对来对答案了吗,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但也不至于这么慌慌张张的吧,荆牧心想,难道是自己对他的成绩要求太严格,小孩儿压力太大了吗?
  等他进了陆有时的房间,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于是下意识地将这不大的房间环顾了一圈。嗯,换被套了?好像不止被套,连床单枕巾都换成干净的了。他什么时候弄的?荆牧记得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原来那一套寝具。
  等他坐到电脑前,他就发现陆有时不仅换了寝具,好像还把这房间彻底打扫了一边。电脑桌上一尘不染,这孩子怕不是把屏幕也给擦了一边。床头柜上放着新鲜的花,荆牧走进看了一眼,这花他好像认识,应该是茉莉。可他记得前几天送来的花里应该没有这个才对,话说回来浴室里的花好像也换了。
  他弟弟原来这么细节控的吗?
  然后荆牧后知后觉地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些香甜的气息——总不至于是空气清新剂吧,应该是香水,陆有时什么时候这么精致生活了?
  额,可转念一想,不管是兄弟还是对象,他好像也没什么可置喙的,爱干净总比邋里邋遢来得好。于是难得心大如斗的荆牧同学就安安心心地检查他的邮箱去了。
  陆有时吹干头发回房间的时候,他哥刚刚编辑好回信发出去,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
  “哥,你等等。”
  “怎么了?”
  “我之前买了这个,说是可以舒缓神经,缓解疲劳的,你让我试试有没有用。”陆有时拿了个小瓶子在荆牧面前晃了晃。
  “精油?”
  “这个是精油灯里用的,”陆有时捣鼓了一阵,往那盏椭圆形的纯白小灯里倒了两滴精油,然后按下了开关,数秒之后白色的雾气缓缓溢出,带着和缓的香气,“还有这个,这个是按摩用的。”
  陆有时拿着另一瓶往自己手上滴了几滴,在掌心间揉开之后,用手背正了正荆牧的肩膀,“哥你坐好,我帮你按摩一下。”
  这个味道荆牧并不讨厌,于是闭上眼享受起他弟弟力道适中的按摩,“前几天你抢着收的快递就是这个?”
  按在荆牧太阳穴旁的手微妙地顿了一瞬,陆有时咳嗽了一下,“嗯,对。”
  “怎么突然想起来买这些东西?”
  “就是看你这多时间太累了,那天刷微博正好刷到了这个推荐,就顺手买了想看看它是不是真的有效。也想让你考完试了,能放松放松嘛。”
  “……”
  气氛在不轻不重的按摩中缓缓静谧了下来,只有淡淡的香味——不对,是复杂的香味在空气中扩散。
  陆有时用的这两种精油居然不是一个味道的,还不止这些,加上原先陆有时喷在屋子里的香水……这小子怎么洗完澡睡觉也在身上喷香水?他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香水,身上喷的和屋里喷的居然也不是一个味儿。
  荆牧叹了口气,心说指望着精油放松基本是天方夜谭了,不过陆有时按的确实舒服。
  “陆小时。”
  “嗯?”
  “说实话,你最近犯什么事儿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紧老实交代。”
  陆有时差点手一抖,赶紧稳住八风不动地说:“没有,我没犯事儿。哥你怎么突然这样怀疑我,太伤人心了。”
  荆牧睁开了一条眼睛缝儿看他,心说我是有理有据地在怀疑你好吗?
  “那你这两天这么殷勤做什么?”
  陆有时自省了一下,这话似乎真的无法反驳,于是他半蹲下来和他哥视线平齐。
  “哥,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忘记?没有啊。”
  果然不会记得,陆小时虽然有那么一丢丢伤心,不过没事,这样才能顺利执行计划。
  “你果然不记得了。”大个儿小孩儿语气委委屈屈。
  于是荆牧非常努力地仔细回想了一下,“额,你给个提示?”
  “昨天是什么日子?”
  昨天?
  荆牧:“月考的第一天,九月的倒数第二天?
  大个儿小孩儿彻底蔫儿了,“哥。”
  “我生日!”
  这人生日分明还有大半个月才对。荆牧刚想开口反驳,马上反应过来了,这小子说的是农历生日。
  “怎么突然要过农历生日了,你去年过的不还是公历吗?”
  “去年那不是因为我才刚转学过来吗,兵荒马乱的既没心思也没人给我过生日啊。咱可是华夏民族炎黄子孙,当然得过农历生日。”他顿了顿,“而且,这可是我十八周岁的生日,过完了我就是成年人了。”
  话说得也没错。
  荆牧想起来今年自己过生日的时候,这个人可是铆足了心思好好布置了一番,虽然说审美难予置评,但情意不可忽视。
  自己这样毫无表示地给忘了确实说不过去,而且说起来,这还是他们在一起之后过的第一个生日。
  想一想,荆牧就感受到了自己的理亏。
  “你昨天怎么不和我说啊,今天这日子都过去了。”
  陆小时一瘪嘴,“我昨天不是还抱了一线希望嘛,一直在等,还安慰自己你可能是准备晚点再给我惊喜。”
  “结果等睡着了都没有……”
  “所以你今天早上才会说困吗?”荆牧开始愧疚了,他昨天根本就没想到这层。
  陆有时在心里说,并不是这样,不过他哥开始上套了,欧耶!
  “嗯——”荆牧想该怎么补偿他这粘人精弟弟,“要不我现在去给你买个蛋糕吧,刚刚过八点,商场里肯定还有在营业的蛋糕店。你等等啊,我骑车过去马上就回来。”
  “不用!”陆有时赶紧捉住他行动力超群的哥,“我又不是缺蛋糕吃了,一个生日没吃蛋糕不会怎么样,这么晚别处去了,你澡都洗过了。”
  他弟好像挺真诚的不希望他现在出门,那怎么办?“那哥补偿你个礼物吧,去年说每年都给你画画,这个今年肯定也有,你还有其他什么想要的吗,能给的我都给你双手奉上!”
  “真的吗哥,什么都可以!”
  “当然,我能拿出来的都可以!”


第59章 茉莉
  所以自己究竟是怎么被陆小时一把卷到床上的?还被他这样给压制了!?
  荆牧大脑卡壳了三秒钟也没搞清楚这两个问题。
  “哥,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此情此景再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他荆牧就是智障了。
  “你……”
  “哥,”陆有时将双手撑在他哥双肩两侧,相隔咫尺地直视着荆牧的眼睛,“我,只想要你。”
  身下是刚刚接受过太阳洗礼的柔软衾被,新换上的床单被罩还带着清浅的柔软剂的味道。床头的茉莉花在玻璃花瓶里漂浮,随着细小的水波晃动。
  那盏精油灯还在默默工作,香味四溢。
  “荆牧,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一辈子多么漫长,多么……美好。
  陆有时看着他,满心满眼只有他,依赖他,也让他有所依存。
  十八年的时光走马观花一般地在荆牧的脑海里盘旋分离,影影绰绰之间他勾住了陆有时的肩颈,狠狠地吻了上去,不是敷衍更不是浅尝辄止,他好像无声无息地燃烧了,热量灭顶一般地聚集。
  ——有什么不好?
  被亲吻的陆有时居然懵了,明明是他心机费尽,这会儿要如愿以偿了他倒反而不可置信了起来。
  “怎么,傻了吗?”荆牧松开他,往后仰了仰,几乎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脸懵逼的陆有时。
  陆有时猛然捉住荆牧勾着他脖子的手,不让他松开。
  “我就是太幸福了!”
  夜晚才刚刚开始,少年终于再一次与此人世勾连了起来。
  黑暗中,小小的床头柜被撞移了位置,玻璃花瓶里的茉莉被翻涌的水花卷下了瓶底,周身裹挟着的细小气泡又靡靡摇摇地将那弱不禁风地花蕊托出了水面。如此循环往复,原来含苞待放的花儿在水浪中渐渐开到了奢靡。
  那些或清浅或浓郁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共同昭示着这是个无法复刻的夜晚
  晨光熹微,陆有时猛然惊醒的时候才不过六点,他像是在梦里一脚踏空了,睁开双眼时眼中具是怅然若失的惶然,可当他看到怀中的人,那些惶然就在顷刻间化成了无法言喻的满足与幸福。
  然后他搂紧了怀里的人,就这么一眼也不敢错开似的看着荆牧——从今天起,你就是百分之百属于我的了,我们永远在一起。
  以至于荆牧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陆有时。
  “你……”他想问你什么时候醒的,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几乎变了声。随后,无法形容的不适感自脚趾尖席卷而上,他不禁皱紧了眉。
  荆牧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陆有时重新卷进了怀里,“再睡一会吧,还早呢。”
  头重脚轻的感觉叫荆牧有些近乎恶心的眩晕,他突然觉得昨天晚上的自己简直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大煞笔,现在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难受极了,还继续睡呢,躺着都嫌难受。
  这些姗姗来迟的怨气被他尽数算到了陆有时这个罪魁祸首身上,没好气又费力地推开了他。然后咽了咽口水,觉得嗓子稍微没那么干涩了,才开口道:“我要去,洗澡。”
  “松开。”
  陆有时一僵,他这才意识到昨天晚上他满脑子都被得偿所愿的快感搅成了滚烫的浆糊,结束以后居然忘记给他哥洗澡了,这简直就是男友失格,严重失格!
  荆牧好不容易坐起来,想捡起地上的睡衣先穿着再说,可那白T恤却被卷成了咸菜干,袖子还虬结在一起,一看就不是随便就能解开的结。他看到脚边有个盒子,盒子里放了些,放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到这些荆牧就气不打一处来,敢情陆有时那混账东西前几天赶着收的快递就是这些东西,昨天晚上折腾得他够呛。
  哪儿来那么多的花样。
  “我抱你去浴室!”陆有时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把就将荆牧捞进了怀里,三两步跑进了浴室将人放进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冲刷上皮肤时,那清爽的感觉终于将四肢百骸都从难受的感觉里解救了出来,荆牧觉得很疲惫,腰还疼得厉害,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就干脆闭上了眼任由陆有时给他洗漱。
  陆有时小心翼翼地给眼前人擦洗,那满身的痕迹叫他喉头一紧,喉结不自觉地上下一滚,他赶紧移开了目光。
  “嘶——”荆牧觉得锁骨上有点蜇,抚手摸上去,摸到了挺明显的一圈痕迹,是牙印。他都没劲儿生气了,心道陆有时真当自己是条狗吗,咬人是什么毛病,还下这么重的口。
  “行了,你也去洗澡吧,我自己吹头发。”荆牧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在沙发上擦着头发。他说着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陆有时,然后默默地移开了目光。
  陆有时注意到他的视线,也打量了下自己,发现他现在跟“当街遛鸟”也没多大差了,脸上一热,转身跑回了于是。
  现在小孩精力都这么好的吗,荆牧一脸复杂地看着陆有时的背影,然后就在他的背上看见了好几道破皮见血的红痕。
  ……
  荆牧同学默默看了眼自己的手指,这几天光顾着月考没怎么画画,忘记剪指甲了。
  陆有时冲完澡出来的时候,他哥半躺在沙发上,看模样像是睡着了一般。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哥?”
  磕着眼睛的人,微微颤了睫羽。
  “这里冷,我把床单被套都换好了,我们去床上躺着好吗?”
  荆牧睁眼看着他,然后用眨眼代替了点头。于是陆有时马上收拾好了房间,把荆牧抱了回去。
  起先他以为荆牧是昨晚太累了没睡好,才会一直想躺着,连荆牧自己也这么认为。可后来,到了午饭的点,陆有时叫的外卖到了,他想让荆牧起来吃饱了再睡,才发现他哥发烧了。
  荆牧昏昏沉沉地被人捞进了怀里,“哥,哥醒醒,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荆牧在光怪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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