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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高危职业-第66部分

小说: 高危职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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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哥哥会和我们一起回临县吗?”橙橙问。
  荆牧揉了揉她的脑袋,“后天,你小时哥哥开车送我们回去。”
  “然后呢,和我们一起度假吗?”
  “人家要工作的,”荆牧抬眸看看不远处在车边等着他们的陆有时,又说,“应该是送我们到家之后就会回来吧。”
  “这样啊。”小姑娘点了点头,尾音里又说不出的遗憾。
  回到荆牧的公寓以后,陆有时跟着忙上忙下地搬东西,完了又问荆牧:“这些东西要放在哪里?我来帮你收拾。”
  荆牧摇摇头:“在医院收拾的时候我都已经分过类了,有两包直接带去临县的不用动,剩下的我拿去洗干净收起来就行了。”
  “是要洗的衣服吗?我好像看见洗衣机在阳台上,我拿去洗吧。”
  “诶——”荆牧还没来得及阻止,陆有时已经领着东西过去了,这忙前忙后的劲儿,简直比刚过门的小媳妇还要殷勤。
  橙橙也跑去了阳台上,她种的花都在那儿。
  陆有时把衣服洗衣液和柔顺剂都放了进去,按了启动键以后,凑到橙橙身边和她聊天。
  “这是茑萝吧,都结了一轮籽了。”
  陈橙正抬手摸着已经变成深褐色的豆荚,听到陆有时的话抬头冲他笑着说:“是啊,我要把种子都收起来。这可是春天的时候我亲手种的,他们和我哥是同一天生日。”
  陆有时笑了,“你哥生日的那段时间确实很适合种花种草。”
  “对了小时哥哥,你去过临县的那栋别墅吗,我好几年没回去过了,不知道那边是不是还是以前的样子。”
  阳台上有个小小的休闲区,陆有时坐在藤椅上说:“高中的时候经常和你哥去那边玩,我小时候也去过,和他一起给茑萝撘过篱笆。”
  “我们那时候特别想要一个秋千,缠着我爸让他给我们做,可那老头嘴上答应得比谁都快,从来都没时间来给我们俩弄。一晃这么多年,也没人再想着事儿了。”
  “秋千?”陈橙睁大眼睛,“我也想要秋千,我记得院子里那颗大栀子树有一条伸出来的枝干特别适合搭秋千!”
  “没错,”陆有时笑着说,“我和你哥小时候还经常爬上去坐在那儿呢。”他接着说,“别墅里的摆设都没变过,还是以前的样子,只是院子里的花没人打理都没有了,现在只铺着雨花石。”
  “栀子树还在吗?”陈橙赶紧问。
  “放心,那棵树还在的。”陆有时想起来那棵在庭院里孤独伸展的树,也有些惆怅,“毕竟是棵几十年的老树,也不舍得砍了。”陈橙一边给花们浇水一边说:“可惜现在是秋天了,要是春天的话,就可以回去把花都重新种起来,我也想搭篱笆。”
  她顿了顿又说,“没事,明年春天到了,再种起来也不迟。”
  荆牧在连着阳台的客厅里倒茶,正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手上的动作没注意,热水溢出了水杯,烫到了他拎着杯子的手。
  陆有时大概把自己的三魂七魄挪了一半搁在荆牧身上,荆牧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已经蹿到了跟前。
  “烫着了,我看看,快把杯子放下。”陆有时从荆牧手上把水杯拿走放回桌子上,另一只手捉着荆牧被烫伤的手,“手指都红透了,家里有烫伤药膏吗?”
  荆牧想收回手却抽不出来,“没事,红了一点而已,我拿水冲冲就行了。”
  “对,得先把温度降下来,不然搞不好要长水泡。”陆有时说着把荆牧拉去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之后,捉着他的手放进了冰凉的水流里。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荆牧烫红的指尖上,神色专注透漏着隐忍的心疼。那神色透过眼前的镜面,全部落在了荆牧的眼里。
  不过是被开水烫到了指尖而已,这算什么伤什么痛?荆牧其实没有多大的感觉,若是放在平时他一个人的时候,哪怕是被美工刀划出了口子,他也不过就是按部就班地消毒止血而已。
  不会觉得痛,只会因为耽搁了时间而感到麻烦而已。
  可当有一个人痛你所痛,伤你所伤,比你自己还把你身上那点微不足道的难受放在心上时——再麻木的人也会像寒冰落在阳光里,不知不觉就融化开了。
  陆有时抬眸,两人的目光在镜面中相撞,他看见荆牧正皱着眉,“疼吗?是不是很疼?手指还红着——烫伤最难熬了,家里有常备药吗?要不我还是去买管药膏回来。”
  疼……真的疼。
  十指连心,荆牧居然会因为被开水烫到,而疼得难以自已。
  还好,那镜子里的人,并没有因为这点小小的烫伤红掉眼眶。
  “不疼,”荆牧终于抽回了手,他用纸巾擦干指尖的水珠说,“再过会儿就好了,出来吧。”他说完,率先从洗手间里出去了。
  陆有时的手还是湿漉漉的,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不能心急,千万不能心急。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陆有时以他优秀的反应速度率先站起来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小姑娘,以陆有时的身高,他低下头只能看见一个洁白的发旋。
  方久久仰起头,有些费劲儿地望着陆有时,然后她干脆往后退了一步,脖子终于不用仰得那样高了。
  “你好,请问这里是陈橙的家吗?我是她朋友,听说她今天出院所以过来探望她。”
  “噢,请进请进。”陆有时从里面喊了一声,“橙橙你的朋友来看你了。”
  橙子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方久久马上喜笑颜开,“久久!”
  荆牧给两个小姑娘拿了一些小饼干,又给久久倒了杯饮料,让她们两进房间里聊天。
  橙橙还贼兮兮地把门给带上了。
  客厅里只剩下了荆牧和陆有时两个人,一时间安静得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尴尬。不过陆有时并不觉得尴尬,他也不怕尴尬。
  阳台上的烘干机转完了圈圈,发出工作结束的嘀嘀声。陆有时把衣服拿出来,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说:“我特别喜欢烘干机弄干的衣服,小时候咱们家不是也用烘干机吗?我每次在咱妈边上帮她叠衣服的时候,都特别想躺进衣服里滚上两圈。”
  “不过那时候胆子小,一直也就只是心里想想没敢付诸实践。”
  荆牧正叠着浴巾,柔软的布料上还带着柔和的温度,确实让人想扑进去蹭一蹭。他听陆有时说起以前的事情,竟然也隐瞒地升起了一些怀念的心思。
  “你现在也滚不了了。”他说着看了看陆有时那人高马大的块头,居然也勾起了嘴角。
  陆有时委屈地瘪瘪嘴,“这都是牛奶的锅,我也没想过自己会长这么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成年以后身体张开了人会显得更加结实,荆牧总觉得陆有时比高中那会儿还要高了一些。他记得陆有时高三毕业的时候已经192了,现在怕不是195都不止。
  “挺好的。”他说。
  房间里,陈橙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只玻璃瓶子,里头有无数黑褐色菜籽儿一样的东西。
  “这就是我想请你帮的忙。”
  方久久接过那只小玻璃瓶,她仔细打量了一下里头的东西,“这是油菜还是什么的种子吗?你是想让我帮你种?”
  橙橙摇摇头,她从自己书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纸盒,在里面铺了一下儿缓冲用的蓝色纸屑,把那只小瓶子放进去以后,还从自己的书里拿出了一封夹在里头的信,一并放了进去。
  小心包好之后,她把盒子装进了纸袋里。最后她给了方久久一张便签纸,久久接过来扫了一眼,当即明白了。
  “嗯。”她结果纸袋放进了自己的书包里,“放心交给我吧。”
  “嘿嘿,我就知道你是最靠得住的了。”
  久久一挑眉,一本正经道:“那还是必须的。话说回来,你后天就走吗?”
  “嗯,是啊,我哥说后天天气好。”
  “我那天得去学校报道,然后马上就要军训,估计没有半个月也出不来学校。临县远不远?等军训结束了,我周末去看你吧。”久久说。
  橙橙想了想说:“开车过去大概两个小时。不过坐大巴的话到了车站还得转公交,地方不太好找的,你还是别一个人过来了,路上不安全。”
  久久点点头,“嗯,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荆牧留了久久一起吃晚饭,晚饭之后陆有时主动告辞,顺便把小姑娘一并送回了家。


第95章 太阳
  那天下午,陆有时准备睡个午觉,刚刚在客厅的飘窗上躺下,就被叮铃当啷响起来的手机给吵地一个激灵。他翻身坐起来,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是中气十足的,来自老爸的关爱,“陆有时,你哪儿去了你,这么长时间都没来公司。小何说你最近都是远程办公,部门会议都用视频代替了。”
  “有你这么做总经理的吗?”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陆有时揉揉眉心,看了眼在廊檐下和橙子一起看书的荆牧,拿着手机去了僻静的地方。
  “老陆,声音不要那么大,你血压又不低,大吼大叫容易脑溢血的。”
  陆成疆听了他这嘴上没把门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有你这么咒你爹的吗?”
  “我是关心你啊老陆。”
  “别跟我扯皮,说正经的,你哪儿去了?”陆成疆把话题扯了回去。
  陆有时就一本正经地说:“我在解决终生大事呢爸,正在紧要关头。”
  “解决终生大事?”陆成疆愣了一会,然后反应过来,“你要去追人,爸是不反对你,可你不能连班也不上了,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老爸,我都单身多少年了,现在对象才是‘本’啊。再说了,您那公司制度那么完善,我少去几天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何霁帮我盯着呢,有什么事情也都及时向我汇报的,您别担心。”
  陆成疆:“何霁是你的秘书,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使唤的,拉磨的驴都不至于每天吭哧吭哧地拼死拼活。”
  “您说的有道理,那等过年了我给她年终奖再翻一倍。”
  陆成疆心说这哪儿是钱的问题,看来他儿子是铁了心不回公司了,他无奈叹气,“你那心上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会让你班也不上去追他?你别不是让人给骗了,凡事长点心眼。”
  “我的亲爹,”陆有时敲了敲面前黑色铁艺的栏杆,“您真的不用担心。现在我这边——我心上人他现在确实还没有接受我,不过现在的他真的需要我。”
  “爸,我现在必须留在他身边。”
  陆成疆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迟疑道:“儿子,你这怕不是让人给吊着了吧?”
  “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他呢,”陆有时最近也在荆牧身上察觉到了某种矛盾的气息,“不过我觉得他其实也是希望我留在他身边的。”
  那些下意识的神情,无意识的动作,在话语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气氛……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别死在外边就行了。”陆成疆还是妥协了。
  陆有时虚敬一礼说道:“遵命老爸,那就先这样了,您忙。”
  他挂了电话,在这个距离甚远的位置,隔着窗户看着那头的荆牧。
  荆牧是一个很安静的人,他说话从来都是不疾不徐条分缕析的,也不会随便和人呛声。最大的爱好就是在素描本上涂涂画画,那种铅笔划在纸页上的沙沙声,是陆有时在他身边最常听到的声音了。
  那是让人安心的动静。
  然而重逢以来,陆有时却再也没有机会听到那声响。
  安静的人不会呐喊,而那仅有的宣泄也不知其踪,可陆有时依旧听到了某种无声的嘶吼,那嘶吼名为——求救。
  他觉得,荆牧正悄无声息,甚至自己都没有察觉地向他求救。
  他在向他求救。
  窗户的那一头,陪着橙橙看书的那个人全身都是柔和的,仿佛连风经过他的身边都不舍得走得快一些。
  荆牧面对橙橙时,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神情温柔又专注,不会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疲惫与不耐。
  而陆有时在这一头,以同样,甚至更为专注而温柔的眼神望着他。
  忽然,四目相对,荆牧抬起头目光正好撞进了陆有时的眸子里。他呼吸一滞,用尽了力气才没在那眼神中露出行迹,然后他看见陆有时对他笑了。
  很轻很浅,却也像春芽绽枝的瞬间,叫人怦然。
  “哥,我这本已经看完啦,你呢?”就在这个时候,橙橙合上了自己的书。
  荆牧收回目光,看向了自己手中的书,他才刚刚读了三分之一,离看完估计还得有些日子。
  “我还早,你饿不饿,我去弄点点心吃好不好?”
  橙橙:“你不说我倒还没感觉,一说就有点饿了,我想吃鲜奶布丁,家里还有吗?”
  “有的,我去拿。”荆牧站起来走向厨房。
  橙橙也回了屋里。客厅的角落有个带着小凉席的窝,小狮子正在那里睡觉。橙橙蹲在小狮子的身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顺毛,然后又挠了挠它的下巴。
  小家伙正好醒了,温驯又粘人地舔了舔橙橙的指尖。
  “小时哥哥,我可以喂小狮子吃罐头吗?”橙橙朝陆有时问道。
  “嗯。”陆有时走过来,“给她吃这个吧,不过不能太多,三分之一就好了。”
  陆有时给她的是个牛肉罐头,肉质比较软的那种,适合现在的小狮子吃。橙橙拿出小狮子吃饭的碗,再给她拼了一些狗粮。
  小家伙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橙橙过来吃布丁了。”荆牧把点心牛奶拿到了客厅落地窗旁边的桌子上。
  陆有时蹦到他身边说:“有陆小时的份吗?哥哥~”
  “少不了你的。”荆牧笑着说。
  橙橙吃的一日三餐包括零食点心,都是陆有时找了专门的营养师配出来的,保证安抚味蕾的同时也不会对健康产生影响。
  荆牧很感谢陆有时,因为这是他没办法为橙橙做到的。
  橙橙坐的位置正对着院子,雨花石在阳光下白的发光,她抬手遮在眼睛上方:“咱们院子里光秃秃的,下午两点的时候太刺眼了。”
  陆有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说:“我同意你的看法。”
  “那要不重新把花都栽上去?”荆牧看着院子说,“那些带过来的花花草草也可以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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