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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填房-第11部分

小说: 填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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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之潇遇上过黏人的,没遇到过像安瑜这么黏人的,叹息之余,心里又有些热。 “阿瑜。”霍之潇按了按他发热的后颈。 他瓮声瓮气地应了声,牙齿磕在了姐夫的颈窝里。
  “难受?” “还好。”安瑜喘了口气,“有姐夫在,不冷。” “等会儿再给你灌个汤婆子。”
  “嗯。”只这么一小会儿,安瑜就迷糊了,趴在霍之潇肩头睡着了。
  晚些时候,医生又来替他测体温。 没降多少,还得吃药。
  安瑜睡了一个下午,这会儿算是精神,拽着霍之潇的手,嘀嘀咕咕说了半晌,还是要糖吃。 “小心虫牙。”霍之潇好笑地捏他的指尖,想起这人刚刚晚饭都没吃多少,更不肯拿糖出来了。 安瑜绞尽脑汁撒娇,连亲都亲了,最后还是没能打动霍之潇,心灰意冷地歪在枕头上,听风里模模 糊糊的留声机的声响。
  也不知道谁在屋里跳舞呢。
  他想,姐夫真是心硬,几颗糖的事,怎么就是不松口呢? 他好想吃糖。
  在安家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糖,但他是庶子,逢年过节攒下一把,没过正月,就吃完了。 他也不好意思去和苗姨娘要,更不用说和大房的哥哥姐姐们抢。 安瑜是庶出,在安老太太眼里,连吃糖都不配。
  安瑜越想越难过,含泪翻身,唇角忽然一凉。 他伸出舌头,舔到了软绵绵的糖霜。
  霍之潇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扔掉的糖纸,收回手,将拇指贴在唇边轻轻舔了一下,见安瑜鼓着腮帮 子扑上来,忽然也觉得糖甜了。
  再者…… 他微微挑眉,搂着安瑜纤细的腰,觉得自己真是老房子着火,竟对一个小了自己十来岁的人动了 心。
  一潭死水涌起浪潮,竟山崩地裂,没法平息了。 吃过糖,安瑜心满意足。
  他高高兴兴地窝在被子里,等姐夫忙完公务,凑过去一贴,开始酝酿睡意。
  霍之潇低头,与安瑜额头相贴,觉得还是热,眉心微拧。 但是该吃的药都吃了,疗效再好,他也得先发身汗。
  霍之潇想起医生说过的话,把半梦半醒的安瑜抱在怀里,胳膊一伸,指尖往他的双腿间探去了。 安瑜本就睡得不深,眼底猝然涌起细碎的春潮:“姐夫……”
  “嗯。” 他绷了绷腰,因为发着烧,没力气抗拒,半推半就在姐夫手里呻吟起来—— 比平日里更加甜腻的嗓音,猫抓似的在霍之潇心头留下了痕迹。 男人手里一用力,要不是听到了安瑜的哽咽,差点将他的腰都掐青了。
  好在霍之潇回过神,哄他般放轻了动作。 就如同春日里的雨,雷声大雨点小,闹得再厉害,最后还是终结于毛毛细雨。 淅淅沥沥,温吞且缠绵。
  安瑜抖了两回,脑袋已经沉了。 霍之潇微喘着关掉了床头的灯,又去贴他的额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体温像是真的降下来了。
  第二日,安瑜精神许多,虽说病去如抽丝,他还是下了床,换上厚的衣服,往安欣屋里去。
  安瑜到了门前,因为自己还病着,所以并不进门,只在门前喊:“阿姐,我来了。”
  屋里悄无声息,并没有人应答。
  安瑜顿了顿,又叫:“阿姐?”
  过了一分钟,或许更久的时间,门后总算传来了沉沉的脚步声。
  开门的是面色疲惫的婆子:“小少爷,大少奶奶刚睡下,这会儿还没醒呢。”
  安瑜了然地点头,转身欲走。婆子忽然又开了口:“小少爷,大少奶奶还没死呢。”
  这话宛若平地一声雷,惊得他豁然回首。婆子是安欣从安家带来的,一心想着大房,此刻最不乐意瞧见安瑜成填房的,大概就是她了。
  “您与姑爷……不合礼数!”
  “哪有姐姐还没死,就与姐夫偷情的道理?!”
  “您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要是大少奶奶知道了……您就是逼她去死啊!”


第16章 
  安瑜惊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我……”他来看阿姐,身旁并没有警卫员跟着,被婆子一吓,差点跌坐在雪地里。
  “小少爷,您自个儿掂量掂量吧。”婆子垂眸转身,回到房间内,“是要做咱们大少奶奶的好弟弟,还是……刽子手。”
  门合上了。婆子快步绕过屏风,走到屋内,恭恭敬敬地对着床上的女人说:“大少奶奶,话带到了。”“他什么反应?”回话的,赫然是清醒的安欣。
  “小少爷吓着了呢。”
  “吓着了?”安欣幽幽笑道,“原来他真和霍之潇偷了。”
  婆子点头:“我那天路过姑爷的房间,听见里头声音不对,还以为是自个儿耳朵坏了,哪晓得正正 好听见一声‘姐夫’……今日一看,果然是小少爷走错了路,和姑爷不清不楚了。”
  安欣没搭理婆子的自言自语,她想到了安瑜雪白腿根上的牙印,嘴角的笑就挂不住了。
  关内谁不知道霍之潇是良配呢? 就算霍家的男人死的死,伤的伤,偌大的帅府就剩零星几口人,可人家有权有势,嫁进来的姑娘就 算守寡,守的也是富贵的寡。
  安欣刚嫁进霍家的时候,并不是没抱过期待。 哪怕她的的确确怕着帅府,怕着霍家的男人,大婚当天,红盖头被掀起的刹那,还是对霍之潇有了 幻想。
  那时的霍之潇也算是青涩。男人还没往关外跑过几趟,眉宇间有掩盖不住的少年意气。才子佳人,那一刻,安欣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可惜,很快她就发现,霍之潇的心神没有半点放在家里。这是个时时刻刻牵挂着关外战事的男人,与打小被安老太太教得刻板守礼的安欣,毫无共同语言。
  安欣只当霍之潇冷淡,直至今日才明白……那哪里是冷淡?那是对她冷淡。
  如今遇上对的人,连廉耻都忘了。那地方也能留下牙印。
  不过,如果不是出了那档子事……安欣和霍之潇说不定能落个相敬如宾的结局。可惜,没有如果。
  “你去看看,他还在不在屋外。”安欣按下心头的恨意,指使婆子去门外,“我这个弟弟没心眼,霍之潇可不一样,指不定派了多少人护着他。” 婆子连忙跑到窗边,将之偷偷推开一条缝,片刻后又回到安欣身旁:“大少奶奶放心,院子里没有人。”
  “就算真的有人,也不是咱们能看见的。”安欣不以为意,显然已经领教过霍之潇的手段了。
  “大少奶奶……”
  哐当!
  上一秒还平静的安欣,忽然把床头的碗砸在了墙上。
  “我原以为……我原以为他跟我是一样的!”她抱着头,蜷缩起双腿,“我说了那么多回……我说霍之潇克妻,说他也会被克死……我说了,我能说的都说了!他们还是……还是背着我偷!”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安欣只是久卧病榻,并不瞎。
  安瑜眉宇间的春色她看得出来,却没料到,这一池春水,竟是她深恶痛绝、又求之不得的霍之潇搅动的。
  凭什么……
  安欣疯疯癫癫地笑着:“就因为我动了他书房的信,新婚第二天,他打死了我的陪嫁丫鬟……他何尝把我当成过妻子?!”
  “大少奶奶,”婆子面如土色地跪倒在地,“这话说不得,这话说不得啊!您动的是……是机要文件,后来还出了事……”
  “机要文件他放在桌上?”安欣瞪着通红的眼睛,继续往墙上砸东西,“怪他,都怪他,死了人都是他的错,是他!是他!!!”
  眼见安欣双眼上翻,婆子顾不上什么尊卑,一巴掌招呼在她面上,扯着嗓子哭号:“大少奶奶!”
  安欣被打蒙了,眼底的光慢慢汇聚。
  过了一分钟,或是更长的时间,躺在床上的女人剧烈地喘息起来,然后——“我累了。”安欣恢复了正常,“你照我先前吩咐的去做吧。”
  婆子的面色微微发白:“大少奶奶,去姑爷书房偷东西……这可不是容易事。”
  “你怕什么?出了事,我担着。”安欣豁然睁开双眼,里面盛满了厉色,“再说,我若早早死了,安瑜当了填房,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你呀,帮我,就是帮自己。”
  婆子垂下头不再言语,唯唯诺诺地退下去了。
  安欣到底要做什么,暂且按下不表。
  安瑜是真的不高兴了。
  他揣着手,回到姐夫屋里,觉得方才自己的反应丢了霍之潇的脸。
  明明……是阿姐先厌恶了姐夫。
  他怎么就成了刽子手?
  安瑜越想越生气,在脑海里把和婆子争吵的画面反反复复回想了七八遍,吵了个心满意足才罢休。可当他看见空无一人的卧室时,鼻子又酸了。
  说到底,他和姐夫就是在偷情。什么两情相悦,什么一见钟情……只要他还没成填房,就上不得台面。古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或许姐夫对他,真的只是新鲜而已。
  安瑜枯坐在床上,昏昏沉沉发起了烧。
  半梦半醒间,霍之潇回来了。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在床边回荡,须臾后,一声叹息,紧接着是更加纷乱的脚步声,安瑜偷偷睁开眼睛,看见了医生的脸。
  医生说:“又跑出去吹风了吧?”
  霍之潇的脸色沉下来,坐在床边捏他的手腕子。安瑜恹恹地扭开头,不回答医生的话,也不去看姐夫。
  好在他是普通的伤风,医生留下药就走了。霍之潇却不似平常那般来哄他。
  安瑜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自怨自艾,不过到底年纪小,沉不住气,几个呼吸间,就蹭到姐夫腿边,小心翼翼地伸手扯男人的军装下摆。
  “不是不让你出门,”霍之潇俯下身来,吻他的唇,“是怕你一直病着。”
  “姐夫……”安瑜一开口就带着哭腔。
  霍之潇无奈地将他拢在怀里:“姐夫还没说你呢,哭什么?”他啪嗒啪嗒掉了几滴泪,张嘴狠狠地咬住了霍之潇的下巴。
  这一下可咬得不轻,饶是霍之潇这般上过战场的男人,也不禁挑了眉,伸手按住了安瑜的后颈。他咬完就松了口,垂着眸子战战兢兢地往姐夫怀里拱。安瑜以为霍之潇会生气,可男人却将他一把抱起:“让姐夫瞧瞧,谁惹我们小阿瑜生气了?”
  “姐夫……”
  “姐夫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
  安瑜抿唇摇头。霍之潇被他折腾得哭笑不得,又见他舔着干涩的唇,便拿水给他喝。
  “姐夫,你别对我这么好。”安瑜心里一直难受,如今病着,头脑不清醒,索性把话说透了,“我会当真的。”
  他是安欣的弟弟,未来帅爷霍之潇的填房。 他上不得台面,只是填补姐姐空出来的位置,往后的日子,都是另外一个人的替身。 他不该动心。
  他动心了,就会贪心。 他想做霍之潇的爱人。
  可阿姐说,霍之潇这样的男人,身边不会缺女人。 他只是个能生的,比不得世间的温香软玉。
  “当什么真?”霍之潇的手滑到了安瑜的腰畔,循循诱导。 他就像咬住鱼饵的鱼,把姐夫想听的,一股脑说了出来:“当真以为姐夫喜欢我。” “姐夫为什么不喜欢你?”
  “因为我是阿姐的弟弟。” “你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安瑜蹙眉,“姐夫是姐夫,我是我,就算姐夫未来会是我的丈夫,现在摸我,也不合 礼数。”
  霍之潇失笑。 亲热了那么多回,现在竟想起礼数了,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姐夫,姐夫……”安瑜得不到霍之潇的回应,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往前倒。 霍之潇接住安瑜,掌心从他纤细的脖颈一直摸到圆润的臀瓣,最后逗留在腿间,边摸边问:“今日去哪儿了?”
  安瑜夹着姐夫的手,乖乖回答:“去看阿姐了。” 原来如此。
  霍之潇心下了然,隔着裤子摸安瑜股间小嘴:“你阿姐说了些什么?” “阿姐歇着呢。”他虽病着,也不是完全没有神志,说了几句,忽然低头,“姐夫,你做什么呢?” 霍之潇面不红心不跳地屈指一挑,把安瑜摸得两股战战,才说:“医生要你发汗。” “发……发汗?” “你体弱,别的法子都发不出汗。”霍之潇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只有这样,好得快些。”
  歪理。 安瑜心想,姐夫说的肯定是歪理。 可他甘之如饴。
  但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姐夫……姐夫,你和阿姐……” 霍之潇将安瑜的裤子褪到双膝间,只觉得那处都比平日里热,不由狠狠地搓揉起来。安瑜哪里受得了,到嘴边的话化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春雨来临前沉闷的雷。
  呼啸的风在双峰间肆虐,初春的溪流潺潺而来,翻山越岭,汇聚于沟壑之间。 涌动的暗流在冰层下汇聚,一次又一次翻动——破了,温热的波涛顺着裂开的冰层不断喷溅出来。
  安瑜瘫软在床上,腿上挂着半截长裤,平坦的小腹起起伏伏,股间花苞花蜜四溢。 他斜眼望向俯身凑近自己的姐夫。
  眼里波光流转,最潋滟的春色都有所不及。
  霍之潇的掌心贴着安瑜的脸颊,哑着嗓子笑:“发汗了?” 他咬牙。
  可只是发汗?
  那是奔腾的流水,涌动的春潮。 洪水都有了!


第17章 
  安瑜的春天来了。
  他红着脸把姐夫推开,抱着枕头喘息。 虽说霍之潇所说,皆是歪理,安瑜出过一身汗后,当真舒服了不少。
  他渐渐回过神,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霍之潇依旧坐在床边,目光沉沉。
  姐夫是个很奇怪的人。 安瑜心想。
  若姐夫当真强迫他,他是抵抗不了的,可姐夫总是惯着他——他怕,就停下;他心里难受,不想 偷,也会停下。
  是不是因为,姐夫也想名正言顺地和他亲热呢?
  安瑜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仰起头向霍之潇伸出手:“姐夫。” “嗯?”
  他钩住姐夫的脖子,乖顺地亲吻男人的唇。 滚烫的嘴唇在干涩的嘴角游荡,像是在试探,又像是撒娇。
  霍之潇没有抢夺主动权,而是放任安瑜摸索着亲吻,直到他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才起身道: “姐夫去洗澡,你先睡。” 安瑜原想一起去,可他腿上没力气,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抱着被子,眼巴巴地望霍之潇的背影。
  男人就那么走着,身姿笔挺,军装的衣袖卷到了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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