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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填房-第20部分

小说: 填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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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阿姐怎么办? 还有安家送来的安俏,姐夫知道她的存在吗?
  安瑜把自己给想毛了,窸窸窣窣地往姐夫怀里拱。 拱了没两下,屁股挨了揍。 他累了大半宿,臀瓣上满是红印,所以这一下格外疼。
  安瑜一下子软在霍之潇怀里,委屈地叫:“姐夫。” 霍之潇只觉得头疼。
  安瑜睡了不长不短几个时辰,在浴室里泡了冷水澡的霍之潇可是刚歇下。 “就不该心疼你。”男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边叹气,一边伸手刮他的鼻尖,“说吧,闹什么呢?” 安瑜能闹什么?
  他就是心里烦,缠着姐夫撒娇呢。 安瑜见霍之潇醒了,双手立刻伸过去,身子也贴过去,软着嗓子说:“姐夫,我腰疼。” “腰疼?”霍之潇将他拢在身前,没好气地说,“你是让我心疼。”
  安瑜闷闷地笑。 霍之潇闭着眼睛揉他的腰,揉了没几下,怀里的人脑袋一沉,睡着了。 霍之潇哭笑不得。
  他知道安瑜会腰疼,他还知道安瑜别的地方疼。 霍之潇捏着眉心起身,掀开被子,从床头柜里取了药膏,见安瑜睡得安稳,就抬手把他抱起,低 语:“来,给姐夫瞧瞧。”
  娇嫩的花朵含苞待放,颜色已经由粉白变成了殷红色。 霍之潇抹了些药膏在指尖,细致地擦在花苞边上,听见了安瑜细细软软的呻吟,便俯身凑过去,含 住他的唇亲吻。
  安瑜迷瞪地眨巴着眼睛,见是姐夫,又睡熟了。
  霍之潇给他擦完药,把被子掖好,最后站在窗边抽了根烟,才重新躺回去。 起先霍之潇还担心身上的烟味会让安瑜难受,谁知道他压根不在乎,寻到热源就往前凑,贴着姐夫 沾了寒意的胸膛蹭。
  霍之潇被蹭得轻笑起来,胳膊一伸,搂着他闭上了眼睛。
  这回安瑜睡到了晌午,睁眼的时候,窗外天光大亮。 他张嘴就是:“姐夫……”
  霍之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醒了?醒了就起来吧,等会儿让医生给你看看。” 安瑜费力地坐起,揉着眼睛问:“看什么?” 霍之潇推门进来,见他睡眼惺忪,抱着被子打摆子,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来:“看你。” “我没生病。”
  “没生病?”霍之潇的手贴在安瑜的额头上,“都发热了。”
  他还真没什么发热的感觉,不过霍之潇沾着寒意的手贴过来,他的确觉得舒服。 安瑜半信半疑:“姐夫,我怎么会发热呢?” “还不是昨晚闹的。”霍之潇俯身凑到他耳边,滚烫的呼吸一波又一波拍在他耳根上,“还疼吗?”
  姐夫意有所指。 安瑜涨红了脸,拽着被子的小手不安地晃动。
  激情退去后,他望着整整齐齐叠在床边的孝服,臊得无地自容。 他和姐夫偷情了。
  还……还故意叫给隔壁的阿姐听。
  “要是还疼,姐夫再给你擦点药。” “不……不疼。”安瑜拼命往被子里缩,等医生来了,都不好意思钻出来,还是被霍之潇抱着诊脉的。
  医生细细地诊断一番,继而看了霍之潇一眼。 霍之潇心领神会,将安瑜放回床上,吩咐警卫员熬些补血的粥来给他吃,自己起身跟着医生走出了 卧室。
  “安小少爷的身体还是不能……”医生叹了口气,“以前亏狠了,要好好地补。” “能补回来吗?”
  “能是能,但是生养的事不能着急。” “我晓得,多谢。”霍之潇碰了碰帽檐,和医生道别。
  紧接着,警卫员走了过来,护送医生出帅府:“医生,您知道上一个来给安小少爷看病的医生去哪 儿了吗?”
  医生打了个寒战:“不……不知道。” “不知道啊?”年轻的警卫员笑得格外灿烂,“不知道最好。知道了,晚上肯定睡不着。” “我……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小少爷的药方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抓药的时候我会写三四份不一 样的药方,保证不让有心人知道小少爷的身体状况!”
  不仅有心人不知道安家的小少爷的身体状况,安家的小少爷自己也不知道。 安瑜喝完粥,趁霍之潇站在床边念电报的工夫,偷偷把头埋进被子,借着一点点稀薄的光,看自己 的腿间。
  他怕被姐夫弄坏了。 可是那点光线,他能看见什么?
  倒是闻到了清清淡淡的香。 是药膏的味道。
  姐夫什么时候给他擦的? 闷得满面通红的安瑜从被子里探出头:“姐夫。” “嗯?”
  “你给我擦过药了?” “嗯。”
  “姐夫……”
  霍之潇循声坐到床边:“怎么了?” 安瑜红着脸抱着姐夫的腰:“我……我会不会怀?”
  他没看见霍之潇眼底闪过的痛惜,只感觉到男人的手落在了自己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捏:“阿瑜, 姐夫还没进那里呢,你要怎么怀?” 记忆回笼,穴道深处的软肉仿佛因为霍之潇的话再次颤动起来,安瑜捂着脸拱回被子,瑟瑟发抖。
  “还想睡?”霍之潇不再逗他,“姐夫去处理些事情,晚上陪你吃晚饭。”
  安瑜巴不得姐夫快些走,蹬蹬腿表示自己知道了,等霍之潇的脚步声远去,才郁闷地掀开被子。
  夜里因为怕疼抗拒得厉害,现在的他又后悔了。 怎么不让姐夫射进去呢?
  疼便疼罢。 疼过,也值了。
  霍之潇走出卧室,脸上的笑容如冰雪般消融。
  “安欣呢?”
  警卫员垂头道:“还关在隔壁。” “捂着嘴抬回她的房间。”霍之潇戴上了手套,冷声吩咐,“还有那个安家送过来的女人,一并抬过    去。” 警卫员神情一凛,知道霍之潇是要秋后算账了,不敢怠慢,当即就领着三五个人冲进了隔壁的房 间。
  安欣与安俏恹恹地靠在床两侧,所有的力气都被漫长的夜消磨干净,被警卫员们用帕子塞住嘴也没 什么反应,只会发抖。 霍之潇先一步走进安欣养病时住过的平房,等警卫员们把人送来,挥退了所有的婆子和下人。
  男人弯下腰,仔细打量着面前这张……“妻子”的脸。 然后用几年前曾经挑开红盖头的手,掐住安欣的脖子,对上那双已经涣散的眸子:“听见了吗?” 安欣被掐得咳嗽不断,勉强吐出塞在嘴里的帕子,四肢因为缺氧疯狂抽搐。 霍之潇神情淡漠,加重力气,重复道:“听见了吗?”
  听见了吗? 四个字在安欣耳边炸响,让她寻回零星的神志,继而惊恐地大叫:“霍之潇,你……你是魔鬼!你是 魔鬼!”
  她当然听见了。 她的弟弟叫得那么缠绵,连未经人事的安俏后来都有所悟,震惊地喃喃:“他们……他们……” 他们肆无忌惮地偷情。
  她怎么可能没听见呢?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安欣目眦欲裂,着魔般甩着头,仿佛要摆脱不断在脑海中回荡的声音,“霍 之潇……我还没死……你……你竟然……” “你死不死,与我有什么关系?”霍之潇终于松开手,厌弃地摘掉了掐过安欣脖子的手套,修长的手 指夹住警卫员递来的烟,低头点燃,“你不会觉得,我之前不碰阿瑜,是因为你吧?” 霍之潇低低地笑出声:“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些。”
  安欣闻言,眼前阵阵发黑,惊惧之下,怒吼:“你为什么还要他?你的机密文件……机密文件被他……” “你觉得我会在同样的事情上栽两个跟头?”霍之潇吐出一口烟,神情莫辨,“那份文件是我故意留给 你的。”
  安欣像是再次被掐住了脖颈,发出了两声沙哑的低喘。 “阿瑜性子软,不逼逼他,他怎么会忘记那些毫无意义的礼义廉耻,跟我在一起?”霍之潇转身看了 一眼早已吓傻了的安俏,“哦,对了,你被关在家里,大概还不知道……安荣死了。”
  屋内一瞬间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霍之潇没所谓地抽着烟,安欣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好半晌才说:“谁死了?” “安荣。”霍之潇笑笑,“你的……好兄长。”
  北风无情地搅碎了安欣的哭号。 再沉闷的绝望,再勃发的恨意,都湮没在了皑皑白雪之下。 霍之潇不想让安瑜瞧见。
  “为什么……为什么!”安欣哭倒在地上,身上穿着的袄子沾满了灰尘,脏兮兮的黏成一团。 她早已忘了自己的身份,再也不端着大少奶奶的架子,手脚并用往前爬:“霍之潇,为什么你连安 荣都不放过?” “为什么?”霍之潇垂下眼帘,指尖抖落的烟灰飘飘扬扬落下,“安欣,阿瑜在安家遭受过什么……你
  不会不知道吧?”
  安欣听见安瑜的名字,苍白的手猛地在地上抓出十道血痕:“他是庶出,庶出你知不知道!” 天生就低人一等的偏房,遭遇过什么,和他们大房所出的少爷小姐有什么关系? “霍之潇……你真是疯了,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安欣栽倒在地,受到的刺激过大,开始疯疯傻傻地 笑,“居然为了一个生不出孩子的男人,断了我们安家大房的血脉!” “……霍之潇,就算我今天死了,我也要化成厉鬼,诅咒你们帅府绝后!”
  凄厉的尖叫终止于沉闷的枪声。 关内又开始飘雪了。


第29章 
  安瑜在床上窝了大半天,从头暖到脚,有些待不住了。 他看天色还早,起身换上衣服,准备回安家看看苗姨娘。
  他有姐夫,日子好过,可苗姨娘在安家,到底如何,他得亲眼看过才放心。 安瑜穿好衣服,窸窸窣窣地套上姐夫的披风,美滋滋地转了个圈,然后嗒嗒嗒地往院子外跑。 霍之潇留在卧房边的警卫员瞧见,赶忙追过去:“安小少爷!” 警卫员还以为他要去找霍之潇呢。
  “我回安家。”安瑜听见了身后的声音,停下脚步。 “小少爷,您坐帅府的车回去吧。”警卫员气喘吁吁地赶过来,“咱们开车送您回去。” 雪下得大,安瑜自个儿也回不去,就算跑到门前,也是找帅府的车,所以他听了警卫员的话,高高 兴兴地应下,脚下转了个弯儿,绕过安欣的院子,直奔前门去了。
  此刻的安家,愁云惨淡。 安荣死了,也就是安家大房唯一的嫡子没了,安老太太一病不起,每日躺在床上掉眼泪。 她的嫡孙子一命呜呼,死在霍之潇手里,想报仇都没法子。再说那安瑜,让他爬床的时候不爬床, 如今知道他肚子不行了,不想让他爬床了,他倒好,说不准已经和姑爷搞上了! 安老太太事事不顺心,请来的大夫又记着她把西医赶出家门的事,开的药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总 之就是拖着,才一日,已经下不来床了。
  哪知道还有更不顺心的呢。 安老太太刚喝下苦涩的药汤,婆子就咋咋呼呼地跑来,说安瑜回来了。 “这个时候他还好意思回来!”安老太太气得直翻白眼,靠在榻上喘了半晌的气,才缓过神,“他……” 婆子苦着脸点头:“小少爷瞧模样,已经和姑爷……”
  安老太太闻言,栽回枕头上后悔万分。 若是当初没想着把安瑜送去当填房,如今也没这么多的事儿!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 安老太太和婆子说话的当口,安瑜已经领着警卫员进了安老太太的院子。
  安荣死了,他还在孝期,所以袄子外头罩了孝服。 安瑜是不想穿的,因为他和姐夫偷的时候,是姐夫亲手扒了这身孝服,又把里头的旗袍撩起来撕坏 的。
  现下安瑜再穿这身衣服,总想到姐夫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头藏着的欲色,旋涡般把他往里拖。
  “小少爷。”警卫员见他不走了,低声询问,“可是要去苗姨娘的院子?” 安瑜回过神,扯扯衣袖:“不,还是先去老祖宗屋里。” 苗姨娘过得好不好,全看安家的老祖宗。
  安瑜走到老太太的屋前,还没进去,屋里的婆子倒先跑了出来,嚷嚷着找医生,说老太太晕过去
  了。 他让到一旁,冷眼瞧着,等医生来了,跟着往安老太太的房里走。
  屋内一片兵荒马乱,安老太太在床上哎哟哎哟地叫唤,婆子站在床边慌慌张张地跺脚。 然后他们就一齐瞧见了安瑜。
  别人穿孝服都是一身萧瑟,唯独安瑜,俏生生地立在床头,眼角眉梢都是被疼爱过的慵懒情意。 安瑜和霍之潇偷上了。
  刚被医生医醒的安老太太差点再次厥过去。 为什么偏偏……偏偏在这个时候偷上了!
  “老祖宗!”眼见安老太太又开始翻白眼,婆子哭着扑到床边,“您别想了,别想了!” 安瑜踮起脚尖往床上看了看,心道安老太太怕是瞧见他才气成这样的,便敷衍地问了好,然后转身 去找苗姨娘。
  安老太太不行了,苗姨娘的日子就能好过,这点道理他还是晓得的。
  苗姨娘果然过得不错。 安瑜进屋的时候,她正烧着火盆,悠闲地绣着花。 “娘。”安瑜放下孝帽,轻轻唤了声。 苗姨娘手一抖,头一回没纠正他的称呼:“阿瑜!” 继而将安瑜拉到身边,仔仔细细地瞧:“你是不是……” 他在母亲面前红着脸垂下头:“姐夫待我很好。” 说话时,眼角漫着满满的红潮。
  苗姨娘是又欣慰又担忧,想嘱咐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拉着安瑜坐在桌边吃点心。 他们正说着话,婆子进来,说安欣被姑爷送回来了。
  安瑜差点呛到:“姐夫来了?” “嗯,来了。”回答他的,是推门进来的霍之潇。 “姐夫!”安瑜眼前一亮,放下茶杯,三步并两步,蹦过去,“你怎么来了?” 霍之潇顺势搂住他的腰:“来接你回家。”
  他把脸埋在姐夫的颈窝里笑。
  霍之潇揉揉安瑜的脑袋,松手将他放开,对着苗姨娘敬了个礼。 霍家没那套嫡庶的说法,安瑜的生母是苗姨娘,那霍之潇就只认苗姨娘。 “姐夫?”安瑜见状,趴在霍之潇的后背上,狐疑道,“你找我娘有事?” “没事。”霍之潇平静地说,“既然是你娘,那日后我也要改口。”
  “姐夫……” “你就不改口了?”
  安瑜闹了个大红脸,甩手跑到屏风后,不理霍之潇了。 倒是苗姨娘用帕子捂住嘴,笑了:“姑爷,您别和阿瑜计较,他年纪小,不懂事。” “不会,阿瑜很好。”霍之潇点了点头,走到屏风后,逮住了偷听的安瑜。 安瑜气鼓鼓地抠姐夫的手。 霍之潇面无表情地让他抠,等他抠完,轻声问:“还疼吗?” “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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