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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填房-第22部分

小说: 填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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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姐夫,安瑜刚被抬进帅府的时候,也没特别强的执念。
  他只是填房,是安家拴住霍之潇的工具。 可是在和姐夫相处的过程中,安瑜发现自己不是没有贪念,而是生来所有的贪念都倾注在了霍之潇
  身上。 他连病入膏肓的阿姐都嫉妒,因为安欣和姐夫有过三年短暂的婚姻。
  安瑜一无所有了十七年,终于等来了霍之潇。 他不管霍之潇曾经属于过谁,他只想霍之潇从此以后只属于自己。
  但是这些想法,安瑜不敢和姐夫说。 他怕霍之潇听了,笑他幼稚,笑他……天真。
  “怎么哭了?”霍之潇扶正安瑜的头,见他眼角滑下一行泪,心软不已,当他不好意思自己做,连忙 俯身含住湿软的唇,细细亲吻,“你不愿,姐夫来。” 霍之潇边说,边解开安瑜的裤子腰带,伸手进去熟稔地摸。 “姐夫。”安瑜安安静静地躺着,没给出什么反应,连眼神都比平日里空洞。
  “嗯?” “你以后……”安瑜痛苦地闭上眼睛,“会娶旁人吗?”
  霍之潇动作微顿,惩罚似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胡说什么?” “不是胡说。”他声音小下去,“你瞧,老祖宗……不乐意我和你在一起了。” “不必管她。” “安家人丁不兴旺,但若是寻愿意进帅府的人,实在是太容易。” 在富贵面前,“克妻”的流言又算什么? 安瑜在安家长大,太明白这个道理了。
  若是安家真的在乎流言蜚语,就不会拼命往霍之潇身边塞人,生怕没了霍之潇这个帅府的姑爷。 好姑娘好小子,一茬接着一茬。
  只要安老太太有心思,总会有新动作。
  可安瑜只有短短的一辈子。 他争不起,也斗不过。
  霍之潇见安瑜没心思亲热,便把手抽了回来,搂着他躺下:“我不要他们。” 他轻轻“嗯”了一声。
  “阿瑜,我只要你。” 他眼底酝酿着湿意,霍之潇的话就像是引子,引来了潇潇春雨。 “真的?”安瑜吸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呢喃,“姐夫不许骗我。” “骗你做什么?”
  “姐夫就算不骗我,也不是好人。”他瞪着通红的眼睛,想起和霍之潇相处的林林总总,忽而气恼起 来,“在关外的时候,姐夫欺负我,让我用嘴……回了帅府,姐夫要我的时候,也弄疼我了。”
  细数起来,安瑜还受过不少“委屈”呢。 霍之潇静静地听着他闹腾,觉得怀里多了只叽叽喳喳的金丝雀,扑腾着翅膀发脾气。
  等过两天天气暖和了,给安瑜买只金丝雀放在笼子里玩儿吧。 霍之潇想,他的阿瑜肯定喜欢。
  安瑜气咻咻地说了半晌,见姐夫神游天外,恼火地用脚尖蹬霍之潇。 他那点力气不比挠痒痒重多少,霍之潇回过神,笑着问:“我哪里欺负你了?” “疼。”安瑜理直气壮地指责姐夫,“你弄疼我了。”
  霍之潇叹了口气。 “而且我喊疼以后,你就走了……”说起这事儿,他心有余悸,“姐夫,你怎么能走呢!” “怕弄疼你。”霍之潇捉住了在自己胸口乱摸的小手,按到身下,“阿瑜,你说我欺负你,怎么不想 想,我为什么不彻底进去?”
  他怔住。
  “因为你……”霍之潇凑到安瑜耳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娇气。”
  安瑜可不是娇气吗? 知道他怕疼,霍之潇就放过他,可他又懵懵懂懂地痴缠。
  霍之潇从不做圣人,只在他面前心软,然而再心软,心上人在情事上的指责也都是邀请。 也就安瑜不明白,还当自己在说正事,嘀嘀咕咕地反驳:“我哪里娇气?我是庶出,从没过过少爷 的日子。”
  言下之意,他是能吃苦的。 也能在姐夫身下吃苦。
  霍之潇闻言,拍了拍安瑜的屁股。 既然能吃苦,那个在他怀里哭得不成样子的人又是谁呢? 还不是安瑜自己?
  “你哪里不娇气?”霍之潇重新压过去亲他的嘴唇,“就为了个疼的事儿,你在我身上挠了多少道子?” 安瑜怒目而视,想要说话,后颈猛地被霍之潇托住,牙关也被男人的舌撬开,舌尖来不及躲藏,瞬 间被裹进了湿热的情潮。
  他和姐夫难舍难分地亲了半晌,分开时藕断丝连,下面也被揉湿了。 霍之潇伏在安瑜耳畔轻喘:“姐夫不进去,是舍不得你。” “……阿瑜,姐夫在这世上,也就舍不得你了。”
  安瑜垂眸静静地想了会儿,然后像是被火星点燃,全身都烧起来了。 他不知道霍之潇说的是不是实话。
  也可能是他傻,听什么都当真。 可他爱极了姐夫的情话。
  “姐夫……”安瑜抬起腿,紧紧地缠住霍之潇的腰,凉丝丝的指尖眷恋地摸着男人精壮的腰,最后偷偷 地摸了一把抬头的欲望,宛若偷腥的猫,闷闷地笑起来。
  霍之潇眼底划过一道无奈。 什么要他自己做,终是变成了戏言。 安瑜不会,霍之潇也舍不得。
  *
  安老太太半宿没睡,喝了无数苦涩的药汁,方才觉得心里舒坦些。 可婆子说的话,没一句叫她省心。 婆子说:“安小少爷和姑爷偷上了,在床上叫得那叫一个厉害。” “他娘就是个狐媚子!”安老太太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说不准教了他什么呢。”
  “老祖宗,您别看安小少爷瞧着娇气,我天快亮的时候去伙房,姑爷带来的警卫员还在烧热水呢。” 这是闹了一宿啊! 安老太太此刻又想起了被她送进帅府的安俏:“若是昨天在姑爷床上的是安俏,我省多少心!……对 了,安俏呢?” 婆子也把安俏这号人忘在了脑后,安老太太问起,犹豫道:“姑爷身边的人嘴巴严,打听不出什么 消息,但是老祖宗,姑爷和小少爷刚偷上,最是蜜里调油,就算安俏使尽浑身解数也未必能成,倒 不如……” “倒不如什么?”安老太太打断婆子,“我这把老骨头等不起了,再看不见安俏的肚皮鼓起来,日后绝 对死不瞑目!”
  “老祖宗,这话说不得啊!”婆子听出满头冷汗,跪在榻前,慌慌张张地劝,“您身体好着呢,安家未 来如何,还得靠您!”
  然而,如今的安家,真正能靠的,只有姑爷看上的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婆子都明白,安老太太怎么可能不明白? 可是安瑜难生养啊。
  若是肚皮鼓不起来,十天半个月的还能拴住霍之潇,等日子久了,不是放着大少奶奶的身份叫别人 抢吗?
  “老祖宗,其实还有个法子。”婆子见安老太太铁了心地要拆散姑爷和安小少爷,眼珠子一转,计上 心来,“反正安俏已经在帅府了,咱们干脆耐心一点,等小少爷真的成了填房,再叫那姑娘去爬姑 爷的床。”
  “你是说……先抬举了安瑜?” “是啊,老祖宗,反正他是个不能生的男人,到时候安俏爬上姑爷的床,肚皮再鼓起来,他就算再 生气,也得顾忌着姑爷的血脉。”婆子的想法和安老太太一脉相承,“就跟他自个儿一样……生米煮成 熟饭。”
  安老太太眯起眼睛,沟壑遍布的脸上浮现出了笑意:“就按你说的去做吧。”
  安老太太的想法,安瑜一概不知,他半梦半醒地蜷在姐夫怀里,不乐意姐夫起床。 霍之潇掀开被子,他哼一声,霍之潇躺回他身边,他又哼一声。 “醒了?”霍之潇捏了捏安瑜的腰。 他迷瞪着蹬蹬腿,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姐夫继续睡。 “阿瑜?”霍之潇贴过去,“起来吃点东西。” “再睡会儿。”他用被子捂住头,不听姐夫的话。 “回帅府睡。”霍之潇和安瑜打商量,“姐夫陪你一起睡。”
  安瑜将眼睛稍稍睁开一条缝:“雪还下着呢吗?” 霍之潇说:“不下了。” 他又把头捂起来:“化雪的时候冷呢。” 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起。
  霍之潇也不想安瑜冻着,起身把他的衣服摆在火盆边,烤暖和了才递过去:“不冷了。” 安瑜的小手从被子底下探出来,胡乱摸了一气:“冷呢,冷呢!” 这回霍之潇没惯着他,掀开被子把人捞出来,亲自动手给他穿上衣服。 安瑜稀里糊涂地坐在姐夫怀里,还没来得及闹,暖烘烘的衣服就套在了身上。 他瞧瞧被霍之潇丢在床角的被子,又瞧瞧昨夜搬进屋,如今已经凉透的热水,缓缓回神:“姐夫, 是不是有急事要回去?”
  “嗯。”霍之潇见安瑜清醒了,有心逗弄他,“你家老太太往帅府送人了。” “送人?什么人?”
  “你说呢?”
  安瑜愣了片刻,想清楚霍之潇言语里的深意,面色唰地白了。 他挣扎着爬下床,不用姐夫催,自个儿先坐不住了。 他怎么给忘了,帅府里还有个安家送去的,暗地里连喜帖都备好的安俏呢!


第32章 
  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安瑜竟把苗姨娘私下里跟他说的事儿忘了。 安老太太又送了个女人给姐夫,还给她取了新名字。
  安俏,安俏。 听名字,就知道是个俊俏的姑娘。
  安瑜莽莽撞撞地往屋外冲了几步,又绕回来,杵在霍之潇面前,板着脸不说话。 霍之潇慢条斯理地披上外衣,走到他身边,揉揉他的脑袋,作势要出门。 安瑜急了,把脚往姐夫面前一横:“不许去。”
  他脚伸出去,话说出口,又怯了。 姐夫对他再好,他也没名没分,这般……
  “想什么呢?”霍之潇当真停下脚步,明知故问,“背你?” 安瑜缓缓揣起手,眼角眉梢还带着春意,偏偏装成严肃的模样,梗着脖子瞪姐夫。 霍之潇忍笑低头,在他额角印下一个吻。
  安瑜的脸还是绷着。 因为他心慌。
  “姐夫,你急着回去,是要见安俏?”安瑜念出女人的名字时,眼眶微红,收回腿让到一旁,赌气 道,“是该去看看,毕竟是老祖宗送给你的人。”
  霍之潇挑眉,迈步向外走。 安瑜死死垂着头,不肯去看姐夫的背影。
  他想,自己对霍之潇的感情果然是奢望。 阿姐说对了,姐夫身边永远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
  可那双漆黑的军靴去而复返,重新站在安瑜面前。 霍之潇帮他围上围巾,冰凉的手指刮了刮细嫩的脸颊:“舍得?” 他浑身一震。
  舍得? 怎么可能舍得呢?
  这是他的姐夫,谁抢也不行。
  安瑜抬起眼,羞怯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霍之潇,趁姐夫低头给他系围巾的间隙,踮起脚尖轻啄姐夫的 唇。 “舍不得。”安瑜仰起下巴,露出纤细的脖颈,上面还有霍之潇留下的吻痕,深深浅浅,像春日的桃    花。 “姐夫,”他钩住霍之潇的脖子,轻哼,“这是你教我的,以后要是我吃醋了,你可不许嫌我烦。” “好。”霍之潇巴不得安瑜闹呢。
  安瑜定定地望着姐夫,见男人面上真的没有不耐烦,破涕为笑。 他生得娇俏,哪怕鼻尖通红,眼角悬泪,笑起来也好看。 再说,就算他真的哭丑了,在霍之潇眼里也最惹人怜惜。
  霍之潇和安瑜在屋内又闹了会儿,然后携手离开了安家。 临行时,安老太太身边的婆子赶来,似乎有话要说,却被警卫员挡住了。 婆子攥着帕子,面色苍白:“我就和小少爷说一句话,行吗?” 没有霍之潇的命令,警卫员连眼神都没给婆子一个。 婆子急得脸色又白了几分。 她倒不是真的想见安瑜,而是老祖宗让她带了话。
  安老太太的原话是这样的:“安瑜怕是还不知道自己不能生的毛病,就姑爷宠他的那样儿,哪舍得 他受委屈?我们还偏要他知道……我就不信,他知道自己不能生以后,还好意思当帅府的大少奶 奶!”
  安老太太身子稍微好些,就开始动歪脑筋。
  要按照婆子自己的想法,姑爷既然知道了小少爷不能生,还宠着,那就是不在乎子嗣! 但是安老太太开了金口,就得把话带到。 眼瞧着安瑜被霍之潇抱上了汽车的后座,警卫员依旧没有挪动的架势,婆子恶从胆边生:“小少 爷……嗯!”
  婆子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把警卫员当成安家的下人,话还未出口,人已经被两个警卫员扛起来, 丢进了路边的雪堆里。
  安瑜听见了婆子的声音,循声望去:“姐夫,你听见了吗?” 霍之潇侧身靠在车门边,挡住他的视线:“不急着回去了?” 安瑜的注意力瞬间回到安俏身上,轻哼着爬到车厢里去了。
  安俏该如何处置,他压根没头绪。 安瑜的生母苗姨娘是偏房,从小到大,教会他的就是忍让,把他的性子教得软且娇。 况且安瑜和霍之潇纠缠在一起后,除了病入膏肓的阿姐,根本没面对过其他“竞争者”。
  但是安瑜见过安家的大房修理苗姨娘。 克扣用度,关禁闭…… 各式各样的法子一一在他心底浮现,偏偏哪个都不能用。
  因为安瑜还不是霍之潇的填房,安俏也不是偏房。 他若是用了这些法子,反倒像是承认了安俏的身份,平白抬举了旁人。
  安瑜托着下巴苦思冥想,霍之潇则好整以暇地坐在他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安瑜不知道安俏的下场,霍之潇可是清楚得厉害。 那日对着安欣开的枪并没有打中他曾经的“妻子”,而是正中了安俏的膝盖——要不然安欣也不会再 发一次疯。
  安家的老祖宗愚钝,只当自己运气好,遇见了旁支的待嫁女子,却没想过在这个时机出现的安俏, 身上隐藏着多少秘密。 也好在安家的老祖宗和安欣都愚蠢,省去了霍之潇不少力气,只是苦了安瑜——他还愁眉苦脸地想 着对付安俏的法子呢!
  安瑜为着这个莫须有的“竞争者”发愁了一路,等到了帅府,都不敢下车了,先扯着姐夫的手,期期 艾艾:“我……我……” 霍之潇叹了口气,不顾警卫员的阻拦,”砰“的一声摔上车门,将安瑜圈在怀里:“阿瑜,你胆子怎么 这么小?” “我……我胆子不小。”安瑜靠着霍之潇滚烫的胸膛,小声嘟囔,“姐夫那么大,我都不怕,还吃进去 了。” 霍之潇没料到他会用床上的事来反驳自己,心里的气已经去了七分,剩下的三分还是硬挤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怕别的女人?”
  “我……”安瑜的声音小下去。 他的恐惧是庶子与生俱来的——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干什么都瞻前顾后。 尽管如此,安瑜遇见姐夫以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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