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填房 >

第24部分

填房-第24部分

小说: 填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瑜还道姐夫和自己一样,睡过便睡过,隔个十天半个月来上一回足矣,所以敢在洗澡的时候胡 闹。
  他一边用帕子擦头发,一边想出门听戏的事。 以前在安家的时候,安老祖宗也经常听戏。
  不过家里请了戏班,戏班也只会去大房那边摆台子。
  热热闹闹的戏台,戏子们从夕阳西下唱到华灯初上。 苗姨娘知他想去看,搬了椅子放在院中,领着安瑜听风里飘来的戏,再等夜深人静,点一盏如豆灯 火,偷偷摸摸地唱戏给他听。
  有时安老太太心情好,想起他们娘俩,会留两个偏远的位子,再让下人将他们从偏房请出来。 彼时,苗姨娘会牵着小安瑜的手,带着他坐在位子上看戏。
  安瑜生得瘦小,坐在后面,根本看不见戏台上的景象,他姨娘又抱不动他,所以一个多时辰下来, 他只记住了半边被灯火烧红的天,和此起彼伏的喝彩声。
  即便如此,安瑜还是喜欢听戏。
  那时他曾天真地问过苗姨娘:“我什么时候才能和阿姐一样,坐在前面听戏?” 苗姨娘强颜欢笑:“阿瑜,等你长大了,就能坐在前面了。” 言罢,转身抹去了眼角的泪。
  长大啊…… 偏房的孩子长大又有什么用呢?
  “姐夫?”安瑜头上湿透的帕子忽然被霍之潇拿走。 男人欺身凑过来:“想什么呢?我说话也不听了。” 安瑜对上霍之潇漆黑的眸子,心尖一麻,人还没怎么样,嗓音先软了半截:“以前在安家的时候, 我也听过戏。”
  “想明天出门听戏的事?” “嗯。”
  “不许想了。”霍之潇捏了捏他的鼻子。 安瑜疑惑地望向姐夫。
  霍之潇却已经压将下来,含住了他湿软的唇。 安瑜惊慌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向后躲,可是他越是后退,越是给霍之潇凑近的机会。 不多时,安瑜已经被压在半湿的浴巾上,殷红色的唇上挂着银丝。 手足相缠,远看,床上仿佛有一抹被墨绿色压垮的白雪。
  霍之潇修长的手指在安瑜湿漉漉的发丝间穿梭:“知道我刚刚说了什么吗?” 安瑜嗫嚅着摇头。 “姐夫是在问你,”霍之潇在他耳边轻笑,“若是不疼了,晚上……” 左不过还是那档子事。
  安瑜眼底划过一道羞恼,蹬腿从霍之潇怀里挣脱:“怎么还要?” 他愤愤不平:“姐夫在安家的时候已经欺负过我了。” 霍之潇奇道:“那又如何?”
  “已经……已经够了。”安瑜顺了顺气,裹着被子,用他们二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我见我姨娘, 十天半个月才会去爹的屋里。”
  霍之潇笑着摇头,伸手想把他拉回来。 安瑜还是一味地躲:“姐夫,你……你让我歇歇。” “我已让你歇歇了。”霍之潇见他不愿,也不勉强,脱掉军靴,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 安瑜好了伤疤忘了疼,主动凑过去,狐疑道:“什么叫已经让我歇了?” 在他看来,姐夫就没放过他。 “阿瑜,你是真不懂,还是……”霍之潇望进安瑜清澈的眸子,又是一声叹。
  怕是真不懂。
  霍之潇怜爱地揉了揉他的头。 安瑜顺势趴在姐夫怀里,脸颊贴着冰凉的军装,不舒服地皱眉:“懂什么?” 霍之潇翻身,与他面对面:“阿瑜,你觉得多久一次好?” 他红着脸移开视线,小手在姐夫身前抓了两下:“一月一次好。” 霍之潇低低地笑。
  “半……半月?” 霍之潇还是笑。 “姐夫……”
  霍之潇咬住安瑜的耳垂:“日日夜夜。”
  片刻后,卧房里传来一声闷响。 脸红得滴血似的安瑜,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脚踝被霍之潇牢牢地攥着,床下躺着两个无辜的枕 头。
  “不行?”霍之潇挑眉,指腹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小腿。 安瑜本能地觉得姐夫的语气危险,他的姿势也危险,攥紧了被子,气咻咻地嚷嚷:“我受不住!”
  安瑜和姐夫刚偷上的时候,从没料到姐夫会贪到日日夜夜的地步,若是知道……他呼吸微滞,还是 离不开姐夫。 “为什么受不住?”霍之潇是知道安瑜身子骨弱的,在床上却故意逗他,“我见你吃得很香。” 言罢,甚至用力将他的双腿打开:“也不见肿。” 安瑜羞愤欲死,捂着脸挣扎,动作间踹到了姐夫的小腹,脚跟正正好卡在了两腿之间。
  这下是真的点火了。
  霍之潇闷哼着将他按在怀里:“真能闹。” 安瑜自知做了错事,垂着脑袋不吭声。 他还在想姐夫之前说的话——不见肿——看来姐夫给他涂的药膏,药效好。 可是好了也不能立刻用啊。 安瑜觉得自己有理,仰起头和霍之潇打商量:“姐夫,今晚放过我吧。” “那明日呢?”
  “明日要听戏,回来很累了,也不成。” “后日?” “后日要上街置办年货,快过年了呀……”
  说来说去,霍之潇听明白了,他的小阿瑜在逃避亲热。
  眼见安瑜越说,兴致越高,霍之潇就压下了心底的躁动,从床头拿了报纸,与他一同看。 安瑜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乐得晚上多吃了一碗饭,饭后在院子里转悠了好几圈才消食。
  他回屋的时候,霍之潇在洗澡。 半开的浴室门里吹出来湿热的风。
  安瑜换下沾雪的外衣,坐在床边等了几分钟,继而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踮起脚尖凑过去。 他小心地叫了声:“姐夫?”
  水声太响,压住了安瑜的声音。 他又叫:“姐夫!”
  霍之潇还是没理他,但是他听见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伴着水声,离他近了些。 大概是在拿毛巾。 安瑜安下心,跑回床边,爬上去的时候摸到了浴巾,微微一怔。 姐夫忘了拿浴巾。
  他又急匆匆地爬下床:“姐夫,你浴巾忘拿了。”
  这回霍之潇听见了安瑜的声音:“帮我拿进来吧。” 他不疑有他,推门走进浴室。
  安瑜洗澡的时候,喜欢把屋里的灯全打开,亮堂堂地冲水,霍之潇则只开了一盏门前的小灯,人影 隐在朦胧的水汽里。
  安瑜咽了咽口水,不敢细看,又忍不住去看。
  霍之潇身形修长,肩宽腰窄,没人比安瑜更了解姐夫在床上的厉害了。 他盯着脚尖,一点小水花绽放在他脚边。 霍之潇走了过来,热烘烘的水汽也撞在了安瑜的面上。
  他一瞬间头晕脑涨,怀里的浴巾被姐夫拿走都不知道,只顾着吸气,紧接着人就落在了男人怀里, 不消片刻,白色的里裤跌进了水洼。
  一周一次,太漫长了,霍之潇等不及。 两条人影在浴室里纠缠,有如细细的白蛇被黑龙缠住,动弹不得。
  安瑜的手艰难地攀上姐夫的肩,又因为激烈的冲撞,无力地跌落。 他哭着求饶:“姐夫……姐夫,我不要了……” 霍之潇将他抱起,手探下去摸:“没肿。” 安瑜哭声微顿:“肿了,姐夫才不欺负我?” 言语间的震惊与不可置信,把霍之潇逗得都不忍心欺负他了。 “已经吃进去,你说呢?”
  “那……那出来呀。”安瑜的脚尖无力地蹬着霍之潇的腿,因为含着姐夫的家伙,不仅站不稳,还被迫 夹紧了臀瓣。
  “出不来。”霍之潇低头亲他的唇,语气里有一丝促狭,“你太紧,不让姐夫走。”
  安瑜闻言,越发觉得姐夫坏。 这样的话,平日里霍之潇从不说!
  他的姐夫是冷峻的少帅,一个眼神都能冻死人,哪会像现在这样……把他抱在怀里不得章法地顶!
  安瑜咬着牙,泪仿佛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霍之潇的肩头。 热,烫……下身一片酸胀。 他不是疼哭的,他是感觉到穴道深处那块软肉的痉挛,吓哭的。
  姐夫要了他,却没进到最里面。 霍之潇不进去,他的身体先馋了。
  安瑜一面为自己的淫荡羞愧,一面不受控制地想,姐夫彻底插进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想要,穴道抽缩得欢,霍之潇一下子就感觉到了。
  男人的手在丰满的臀瓣上掌掴两下,继而狠狠摆腰。 安瑜瘦归瘦,两瓣臀肉该丰满的地方,丰满异常,霍之潇一掌下去,欲浪翻涌。 安瑜轻哼着仰起头,纤细的臂膀牢牢抱住了姐夫的腰。
  水声渐响,两具肉体重重地撞在一起,白蛇几乎彻底被黑龙覆住,只下身粘连,藕断丝连。 安瑜泄了两回,摇摇欲坠,被姐夫抱在身前。 他还含着肿胀的欲望,那家伙像是不知道疲惫,不厌其烦地插弄,又像是贪婪的巨龙,张嘴饮下温 热的蜜酒。
  情到浓时,恐惧退去。 安瑜趴在霍之潇的肩头,蹙眉喘息。
  随着姐夫的动作,他在颠簸中,感觉到体内那处已经彻底松软,只要欲根往前轻轻一顶—— 他因为自己的幻想,痉挛着高潮。 霍之潇被紧缩的穴道吮得闷哼一声,将安瑜压在墙上,泄愤般插送了十来下,忽然听见他喃喃: “姐夫……” “嗯?”闷热的浴室里,哪怕霍之潇已经把安瑜插得浑身酸软,说起话来,嗓音还是温柔的。 他捂着小腹,眼里水光潋滟:“进……进来吧。”
  安瑜眼底的执拗让霍之潇浑身一震。
  “不怕痛?” “总归要痛的。”安瑜自我安慰,“就像姐夫第一次要我,痛过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就跌进了滚烫的欲浪。
  霍之潇疯了似的往他身体里顶,安瑜惊叫着挺直腰,紧接着就失了全身的力气,狼狈地往地上倒。
  霍之潇自然不会让他跌在地上,胳膊一带,又把人带进了怀里。 安瑜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在姐夫心里引起了多少惊涛骇浪,迷迷糊糊间,又泄了一回,然后就半睁着 无神的眼睛,算是晕过去了。 而他湿软的穴口在被操肿后,淅淅沥沥吐出些温热的透明液体,反倒痉挛得更厉害了。
  他的身体代替他邀请着姐夫。
  霍之潇扣着安瑜的腰,深深地喘息,并不去招惹穴道尽头柔软的口,而是在穴道内尽情地冲刺起 来。
  许久之后,昏暗的浴室里传来男人舒爽的闷哼。
  “痛过还是要痛的。”霍之潇恋恋不舍地退出安瑜的身体,“阿瑜,你身子骨若是好不起来,怎么都要 痛。”
  在床上痛,在床下痛,日后怀上……更痛。
  第二日安瑜没能听成戏,他双腿软绵,提不起力,气鼓鼓地睡了一整天,醒来就见霍之潇噙着笑坐 在床边:“怕你发热,医生已经来过了。”
  “哪就那么容易病?” “小心些好。”霍之潇端起一碗药,“喝吧。喝完,姐夫给你糖吃。”
  安瑜接过黑乎乎的汤药,不疑有他,皱着眉喝尽了。 苦味在舌根蔓延,他还没来得及皱眉,就迎来了甜丝丝的吻。
  是霍之潇含着糖亲过来了。


第35章 
  喝了药,吃了糖,安瑜又睡了过去。
  昏暗的灯火里,霍之潇替他掖好被角,起身走到屋外,问警卫员:“听戏的地方找好了?” 警卫员说:“找好了。爷,您放心,不是最好的角儿,我们不敢往小少爷面前带。”
  霍之潇心血来潮,问:“戏班子唱什么?” 警卫员也只是知道戏班有名气,对于他们到底唱什么,没有头绪:“好像是西皮慢板。” 霍之潇点了点头,转身走回了卧房。
  原以为不过是个寻常戏班,第二日安瑜见着戏院门前搁着的红纸板,忽而惊叫起来:“竟是他们?” 站在他身后的霍之潇摘下军帽:“谁?” “姐夫,你不知道?”安瑜兴冲冲地挽着霍之潇的胳膊,“这个戏班可有名了,以前我还在安家的时 候,老祖宗想请他们来家里唱戏,他们都不搭理呢……我没想到,你居然带我来听他们的戏。”
  霍之潇对戏剧一窍不通,但见安瑜高兴,便牵着他往剧院里走。
  即便是听戏,男人依旧一身戎装,衬得身旁的安瑜越发娇小。 他今日穿了身青色的长袍,外头罩墨色的马甲,是往沉稳的方向打扮的,只是眉眼过于灵动,穿得 再沉闷,也是一身朝气蓬勃。
  安瑜跟着霍之潇走到早就定下的包厢,没看见身后紧随而来的安家人。 安老太太也没瞧见他。
  婆子扶着安家的老祖宗走进戏院:“人真多。” “能不多吗?”安老太太得意地说,“你以为人人都能买到他们的戏票?” 婆子不以为意:“不过是几个伶人……” “呸,几个伶人?”安老太太笑话婆子没见识,“伶人出了名,有人捧,那就是贵人。” 婆子连声称是,扶着老太太走到了座位上。
  安老太太左瞧瞧,右看看,不甚满意自己的位子:“没包厢了吗?” 她是安家的老祖宗,听戏可从来没和别人挤过一张桌子。 “老祖宗,您不是说了吗?这戏班子的伶人是贵人,来看他们的自然也是贵人……咱们能买到票已经 很不容易咯!”
  “包厢里的人是谁?” “没看清,但好像是兵。”
  安老太太闻言,立刻闭上了嘴。 有枪的兵,安老太太得罪不起,但她眉头一蹙,又嘀咕道:“怕是姑爷。” “姑爷怎么会来听戏?”
  “说不准看上了哪个伶人。”安老祖宗冷笑,“咱家的安瑜还是太嫩,在床上欠火候,拴不住男人啊。”
  婆子眼珠子一转,低声给安老太太道喜。 “道什么喜?” “姑爷能看上伶人,自然能看上老祖宗安排的安俏。”
  安老祖宗意味不明地哼了几声,重新冷下脸:“安欣怎么回事?” 婆子僵了僵,低身凑到安老太太耳边:“医生说,大小姐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加上她在疯之前就是 强弩之末……”
  “混账!他们说安欣的疯病治不好了?” “老祖宗!”眼见旁的客人转头来看她们,婆子慌忙压住安老太太,“咱们在外面呢,您别激动。” “是,家丑不可外扬。”安老太太重新坐回椅子里,嘴上说着安欣,心里却又在安瑜的头上狠狠地记 了一笔。
  而安老太太心中已经被霍之潇厌弃的安瑜正在生闷气呢。 原因无他——姐夫刚进包厢,就作势把他按在藤椅上欺负。
  安瑜挣扎了两下,抓了把冰凉的柿饼,一股脑全塞霍之潇嘴里去了。 霍之潇咬着柿饼,闷声发笑:“这就气上了?” 他想不通:“姐夫,这是在戏院里!”
  “嗯?” “我们昨晚……昨晚才弄过!”
  “包厢边上没人。”霍之潇避重就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安瑜坐上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