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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填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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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妻,克妻,就让少帅再“克”一回吧。
  天边泛起鱼肚白,关外飞驰而来一支装备精良的队伍。 他们像利刃,剖开皑皑白雪,闯进了城门。
  “爷,来不及了,您直接去安家吧!” “您接到安小少爷,咱们差不多也能跟着花轿到安家了。” “抬聘礼的人呢?” “算了,一起上,反正咱们就是扛枪的。” “等会儿,爷呢?”
  “哎哟,跑真快!” “废话,要你娶媳妇儿,你跑得比这还快呢!”
  …………
  安瑜是被冷风刮醒的。 自打姐夫出关,他睡时屋里得烧三个火盆,脚底下还得踩一个手炉,娇娇气气地裹着两层被子,每 日不到正午,绝不起身。
  至于窗户…… 只会开一条缝,绝不会让冷风肆无忌惮地倒灌进来。
  安瑜不满地蹙眉,听着忽远忽近的脚步声,恼火地睁开眼。 床边模模糊糊地站着熟悉的身影。 “姐夫!”他霎时清醒,掀了被子往霍之潇怀里扑。 “闹呢。”霍之潇眼疾手快将他抱住。
  寒意扑面而来,安瑜冻得打了个哆嗦,又强忍着不适,把脸颊贴在男人的颈窝里蹭。 “回去躺着,姐夫帮你收拾。” “姐夫……”他哪里舍得撒手,抱住霍之潇的脖子,直勾勾地望过去,“姐夫,我还以为你明天才来   呢。”
  “明天?……明天哪儿来得及。” 安瑜没听出霍之潇语气里的深意,被强行抱上床,又裹进被子后,艰难地挪到床边:“姐夫。”      “嗯。”
  “姐夫。”
  “嗯?”
  “姐夫!” “嗯。”霍之潇无奈地转身,顺手将他常用的手焐子拎起,递到了床边,“怎么了?”
  怎么了? 想你了。
  安瑜笑弯了眼睛,缓缓摇头:“你干什么呢?” “帮你把东西顺顺。”霍之潇在他头上揉了一把,顺便还捏了捏后颈,“瘦了。” “这才几天……”
  “回家再同你说。”
  安瑜喜欢霍之潇把帅府说成“家”,哪怕姐夫话里话外都是要折腾他的意思,他也无所谓。
  不过安瑜看着看着,有点惊住了:“姐夫,你到底要做什么?” 霍之潇把嫁衣翻出来,平摊在床上,倒也不隐瞒,深邃的眸子里泛起零星笑意:“接你回家。”
  嫁衣是男式的长衫,上面的凤纹是不是手工缝制,安瑜瞧不出来,但他知道眼前的衣服料子好。他 回家这段时间,忍了又忍,才没偷偷摸摸把嫁衣翻出来看。
  苗姨娘说,嫁衣出嫁时穿,最好。 可现在……
  “今天就成婚。”霍之潇每一句话,都是给安瑜的惊喜,“喜宴已经在帅府摆好了,就等我接你回去    了。”
  “可今日是初七……” “都是好日子。”霍之潇见他懵懵懂懂,抱着嫁衣总也不动,又笑了,“不想嫁?”
  安瑜自然想。 他红着脸放下床帘,隔着朦胧的纱,窸窸窣窣地换起衣服。
  霍之潇难得没闹他,等安瑜穿好衣服下床,才从屏风后走出来,替他系领口的纽扣。 “姐夫。”安瑜穿着海棠红长衫,外罩高领镶兔毛的祥云马褂,俏生生地立在霍之潇面前,“好看吗?” 霍之潇呼吸微滞:“好看。”
  他的阿瑜最好看。
  换好衣服,安瑜还得拜别苗姨娘。 霍之潇领着他进屋。
  苗姨娘早早梳洗打扮好,已然一副知道婚期提前的模样。
  “怎么……怎么不告诉我?” “就你那个性子,真知道婚期提前,还不得被大房的人看出端倪?”苗姨娘拍了拍他的脑袋,好笑 道,“以后可得稳重些,别再让姑爷担心了。” 安瑜有点气,瞪了霍之潇一眼,然后恭恭敬敬地给苗姨娘敬茶。
  按旧日的礼数,此刻受礼的该是大房,可有帅府撑腰,安瑜还在乎什么礼数? 他只拜苗姨娘。
  拜完苗姨娘,外头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就来了。 苗姨娘脸上的笑淡去,恋恋不舍地抓着安瑜的手:“若你有兄长,现在该背你出了咱安家的门, 可……”
  可大房的人怎么会愿意背安瑜呢?
  站在一旁的霍之潇忽然弯腰,将安瑜背起。 “姑爷!”苗姨娘吓了一跳,“使不得,您这是做什么?” 霍之潇笑笑,执意将安瑜背出了门。
  他趴在姐夫背上,小声哽咽:“姐夫……” “嗯?”
  “放我下来吧。” “既然要背一辈子,就不差这么一回。”


第43章 
  敲锣打鼓声惊动了安老太太。 她已是弥留之际,浑浊的眼珠子在凹陷的眼窝里缓缓转动,发青的唇狠狠地抖了一下,像是要吐 痰。
  婆子凑过去,隐隐约约听见两个字:“外面……” 众人面面相觑。 站在一旁打瞌睡的医生忽而站起,猛地一拍安老太太的背。
  只见安老太太跌到榻边,像张即将断裂的弓,咳嗽得撕心裂肺。 “先生……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呢!”婆子大惊失色,抓着茶碗想喂老太太喝水。 医生面不改色地靠回墙边:“你家老祖宗差点被痰呛死,咳出来就好了。” 安老太太咳出了痰,果然精神不少,枯骨似的手指死死攥着婆子的衣摆:“外……外面……”
  “成亲呢。”医生的声音适时地插进来,“挺热闹,不过您这个身子骨,还是躺在床上吧。” 安老太太栽回榻上,沉重地喘息:“谁……是谁……” “您不知道?”医生踱到床边,拎起安老太太的手腕诊脉,继而幽幽一笑,“您怎么会不知道呢?您孙 子嫁进帅府,这是大喜啊!”
  “谁……?!” “您孙子。”医生怕安老太太听不清,特意提高嗓音,“安瑜。”
  安老太太猛地一蹬腿,破风箱般喘起来。 医生悠哉起身,逼着婆子给她灌下一碗汤药:“喝了就好了,至少还能挺半个月。” 话是好话,可躺在床上的安老太太眼里涌出了两滴浑浊的泪。
  安瑜居然嫁了。 说好了初八,居然初七就过了门。
  安老太太那颗想死在婚期前头的心凉了,瘫在床上,像一段干柴,稍稍动动手指,生命力都残渣 般,扑簌簌地往下落。
  可她听见了,医生说她过半个月才会死。 这是帅府不让她死。
  这是姑爷要把她耗到油尽灯枯,让她亲眼看着安家败落,才肯放她去死。
  安老太太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敲锣打鼓声远去,她知道自己输了。
  *
  坐在花轿上的阿瑜绞着帕子,被鞭炮声吵蒙了。 马蹄声在小轿边徘徊,他估摸着是姐夫,想掀开窗帘瞧瞧,又怕不合礼数,只能作罢。
  他的心随着花炮长长的尾音升空,又在最后炸开的闷响里,狠狠坠落。 过了门,身份就和以前不同了,早已熟悉的帅府忽然陌生起来。
  安瑜想到不久前,自己和姐夫站在院子里放炮仗,好看的长袍被烧出了小洞。 明明是几天前发生的事,如今想来,恍如隔世。
  轿子忽然狠狠一颠。 帅府与安家相距甚远,他慌乱一路,不觉时间流逝,恍恍惚惚,尚未清醒,轿子落地了。 霍之潇掀开轿帘,本想把他拉出来,见安瑜依恋地伸出双手,就顺势把他背了起来。
  苗姨娘见状会惊呼不合礼数,在帅府,大家只是哄笑。 霍之潇背他跨过火盆,腾起的火星仿佛天边璀璨的焰火,安瑜含泪抱紧姐夫的脖子,然后在霍老爷 子面前,恭恭敬敬地拜了天地。
  夫妻对拜过后,他就真的是姐夫的小填房了。
  喜宴开席前,帅府请了戏班来热场,霍之潇将安瑜送到洞房里,自己出去敬酒。 安瑜颠簸一路,好不容易回到熟悉的卧房,先吃了两口喜糕垫肚子,不那么饿了以后,揣着手在屋 里兜圈子。
  卧房还是那个卧房,只不过窗上贴了喜字,床单换成了喜庆的红色。 安瑜靠着火盆烤火,余光里是前院的觥筹交错,也不知姐夫被灌了多少杯,晚上还能不能洞房。
  他已知人事,没那么怕,觉得姐夫还有好一会儿才能回来,就先去洗了个热水澡。 所以霍之潇带着一身酒气回屋时,见着的,是裹着红色锦被,露了半边肩膀在外面,专心致志啃糕 饼的安瑜。
  霍之潇难得愣住,目光落在他纤细白皙的肩头,又划到他沾着糖粉的唇角,哭笑不得:“饿了?”
  “嗯。”安瑜舔舔嘴唇,“我还没吃饭呢。” “我叫他们用鸡汤给你拌碗米饭。”霍之潇捏着眉心,唤来警卫员,“再给我熬一碗醒酒汤。” 霍之潇酒量不错,可架不住满席的人硬灌,如今已经有些许晕了。
  缩在床上的安瑜闻言,随手扯了件衬衣裹在身上,三步并两步跑到姐夫身边,扶他的胳膊:“怎么 喝了这么多?”
  安瑜洗完澡,什么也没穿,现在因为心急,扑下床,就裹一件衬衣,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在红烛的暧 昧光影里乱晃,看得霍之潇气血上涌,还没走到床边,帐篷就支起来了。
  安瑜扑哧一笑:“姐夫快去洗澡,一身酒气,难闻!” “还叫姐夫?”霍之潇捏他的耳垂。
  “相公虽然也好……可我喜欢叫你姐夫。”安瑜爬上床,重新裹起被子,与霍之潇打起商量,“我能继 续叫你姐夫吗?”
  “行。”霍之潇并不在乎这些小事,“在床上叫相公就好。”
  安瑜羞恼地蹬腿,把姐夫赶去洗澡了。
  霍之潇洗了个冷水澡,冲掉了身上的酒气。 安瑜抱着碗吃饭,手边搁着热腾腾的醒酒汤。
  “姐夫,喝了吧。”他叼着勺子,含含糊糊地劝,“要不然明天起来,准头疼。” 霍之潇应了声好,坐在安瑜身旁,端起碗,一饮而尽。 安瑜盯着姐夫把汤喝完,安下心,抱起碗继续吃鸡汤泡饭。
  他藕似的手臂在红浪下起伏,像是搅动了一池春水。 霍之潇解开腰间的毛巾,将光溜溜的安瑜抱在了怀里。 他光顾着吃,又和姐夫亲近,头都没抬一下,只因为姐夫的家伙戳人,扭了扭腰。
  霍之潇闷哼一声,抬手打他柔软的小瓣儿。
  “姐夫……”安瑜一眼横过去,似嗔似怨,“没吃完呢。” “嗯。”霍之潇也不折腾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嗅。 “闻什么?”
  “甜。” 安瑜狐疑地低头,四处闻闻:“没有啊。” 霍之潇意味深长地笑,继续闻。
  温热的呼吸徘徊在安瑜的颈窝里,他捧碗的手微微一抖,然后感受到了身后男人胸腔的振动。 安瑜红着脸把碗往床头一摔,拎着被子作势要钻。
  “湿了就湿了,又不是第一次。”霍之潇止住笑,“姐夫帮你揉。” “才不要姐夫帮我。”安瑜也是有脾气的,蹬着腿硬是拱进被子,就留半张脸在外面,“姐夫只会欺负 人。”
  安瑜那点少爷脾气全是霍之潇惯出来的。 只是任霍少帅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会把脾气一股脑发出来,还全发在了自己头上,真真是搬起石 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霍之潇既然惯安瑜,他闹,霍之潇就不会生气,还俯身凑过去,硬是把他按在了怀里。
  温热柔软的身子靠上来,霍之潇的心猛地一紧。 安瑜明面上是个少爷,其实压根没少爷的命。
  他在安家活到十七八,身子骨还不如帅府的小厮,今日喜宴之上,霍之潇以眼神询问医生,医生回 报的是无奈的叹息。
  没人敢夸下海口,对霍之潇说,安瑜能撑得住激烈的情事。 尤其是彻底进去那种,若是怀了,八成留不住。 霍之潇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能进去,可答应了安瑜的事不能反悔,总要喂饱他才好。
  安瑜不知道电光石火间,霍之潇想了这么多。 他闹归闹,想和姐夫亲近的心,向来不少。 如今肌肤相贴,双股间湿润一片,安瑜立刻软下来。 他翻身抱住霍之潇的脖子,甜丝丝地叫:“姐夫。”
  霍之潇以吻回应他。 安瑜在亲吻上,进步甚微,等被松开时,双眸含泪,双颊通红:“姐夫,你嘴里有酒味儿。” 霍之潇怕他闹少爷脾气不肯再亲,连忙将腿挤进他的双膝间,温柔地顶。 安瑜果然不再关注姐夫身上的酒味,双手攥着被子,哼哼唧唧地分开腿。 他想说,不必这么温柔,姐夫直接插进来也行,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姐夫太大,插进去就没 现在这样舒服了。
  可惜想什么来什么,霍之潇顶了两下,忽而扶着欲望往他下面的穴里插。 安瑜吓得一激灵,大半个身子蹿出被子,愤愤不平地瞪霍之潇,不过他瞪了会儿,忽然觉出味来 了。
  霍之潇故意逗他呢。
  安瑜小声地笑起来,蜷缩在霍之潇怀里,窸窸窣窣地扭。 他不笑还好,一笑,每一丝抖动都在挑拨霍之潇的情欲。 于是喝了酒的男人手上用力,将他的双腿分开,真这么插进去了。
  安瑜的笑卡在喉咙里,变成了哽咽的前奏。
  他下面的小嘴准备充分,姐夫刚一碰到柔软的穴口,立刻吐出一股温热的汁水,裹着欲根往里吞。 霍之潇攥着安瑜滑腻的臀瓣,就着汁水往又白又嫩的双瓣儿间插。 “姐夫……姐夫你……”安瑜委屈极了,沾着泪珠的睫毛狠狠抖了两下,泪全洒在霍之潇的肩头,“你怎 么又欺负我?”
  他在床上向来是被欺负的命,无论多少回,都憋闷。
  “大喜的日子,怎么就是欺负了?”霍之潇的嗓音带着沙哑的情潮,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气音,贴着安 瑜的耳膜振了过去。
  他红着眼眶挺腰,一阵暖流过后,气喘吁吁地瘫在了床上。 霍之潇知道他敏感,忍笑将手探到身下,摸那已经被撑开的又湿又滑的穴口。 安瑜这时候倒是不拒绝了,馋得一口咬住霍之潇的肩膀,挺腰配合着动作,像是还想要姐夫的手再 揉揉。
  “叫相公。”霍之潇忽然将他抱起,眸色深沉地望着他。 “姐夫……”安瑜眨眨眼,跪在霍之潇双腿间,小屁股往下一坐,沾满汁水的欲根将将滑过穴口。 他还青涩,心里想的和真正做出来的差之千里。 安瑜原想趁机把姐夫的家伙吃下去,没想到事与愿违,反而被蹭得浑身颤抖,肉缝间淅淅沥沥涌出 一大摊透明的液体,再不含着姐夫好好吃几口,怕是要馋哭出来了。
  霍之潇被逗乐了,捏着他的下巴亲。 安瑜却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竟铆足了劲儿,就是不叫霍之潇相公,反倒嘟囔了一连串的姐 夫。
  其实叫不叫相公,霍之潇一点儿也不在意。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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