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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填房-第31部分

小说: 填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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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叫不叫相公,霍之潇一点儿也不在意。 他想叫什么,都好。
  只不过刚刚蹭的那一下,让霍之潇心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安瑜年纪小,过了年不过十八。 十八岁又懂什么呢? 谁对他好,他便爱谁。
  刚开了荤,就馋成这样,若是日后关外有急事,他独自留在帅府…… 霍之潇念及此,忽然掐住安瑜的细腰,不由分说把他往身下按。
  粗长的性器顶开嫩肉,直直地撞进去。 安瑜被顶了个措手不及,还当姐夫逗弄他,并没有挣扎,反而伸着纤细的胳膊搂男人的肩。 关内的少爷公子没有姐夫这样结实的臂膀。 安瑜盯着面前一小片小麦色的肌肤,看那上面覆着薄汗,口干舌燥。 他嫌姐夫馋,他自个儿也馋。
  明明一开始还觉得情事累,姐夫光用手揉,他都受不住,如今却……安瑜低下头,在翻滚的红浪 里,觑见了被插得汁水四溢的小嘴。
  他“啊”的一声扭开头,双腿缠在姐夫腰间,泄气地摆动起腰。 罢了罢了,安瑜想,反正什么样子姐夫都看见过,再淫荡些也无妨。
  可霍之潇像是完全没在意他的主动。 男人插到一半,抬手在安瑜丰满翘挺的屁股上掌掴了十来下。
  霎时白雪落红,他呆呆地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喘着气,而那只刚对他的屁股用过刑的手却已经挤 开了湿软翕动的穴口,往里深深地一顶,然后屈起手指——
  “姐夫!”安瑜触电般弹起,背绷成一条直线,突如其来的麻痒摧残着他的理智。 他哭着在姐夫手里高潮,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姐夫,”安瑜抱着霍之潇的脖子哭诉,“你欺负人……” 霍之潇眼底泛起淡淡的血丝,难得没有安慰他,而是吻住那双颤抖的唇,然后抽出手指,换了欲根 缓缓一顶。
  安瑜的哭声沉寂下来,片刻后,再次响起时,已经夹杂了浓浓的情欲。
  情事陡然激烈。 安瑜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插得红肿的小嘴暴露在霍之潇的眼底。
  男人的目光伴着欲望齐齐在湿漉漉的穴口游走,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再在他崩溃的刹那,狠狠插 送。
  霍之潇越顶越深,越顶越快,安瑜面上浮现出一层病态的红潮。
  他不觉得痛了。 或许是痛的,可姐夫插得太爽,安瑜已经浑然忘我,只顾着挺腰迎合。 其实该停下了。 安瑜身子骨不好,霍之潇疼他,忍了这么多回,也不差这一次。 坏就坏在酒上。
  霍之潇自恃冷静清醒,唯独在安瑜一事上,容不得半点差池,哪怕是醉后想到的画面,也激起了心 底最深处的怒火。
  娇气又要人疼的小少爷离不开男人。 而这个男人,只能是霍之潇自己。
  所以激动之下,欲根顶上了那块小小的软肉。 沉浸在情事里高潮了三四回的安瑜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泼醒,汗流浃背地躺在床上,双手扶着姐夫的 肩,恐惧地咬住了下唇。
  痛倒也不是很痛,就是酸,从腰腹蔓延到大腿根的酸。 就好像那块肉被顶开后,他的下半身就会失去知觉,再也动不了了。
  安瑜没经验,不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他望着床顶,迟疑地眨眼。 雕花的木床上盖着暗红色的纱,微风拂过,暧昧的红影连成了片。 安瑜感觉到霍之潇也停了下来,粗重的呼吸搁浅在他的肩头。
  姐夫一次还没泄呢。 安瑜自怨自艾,他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回,以后可怎么满足姐夫啊? 要是回回霍之潇没爽,他就睡着了,多丢人。 安瑜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慌慌张张地抱住了霍之潇。
  霍之潇好不容易寻回的理智就这么溃散在他的亲近里,下身被湿热的小嘴用力一吮,立刻迫不及待 地弹动起来,不等安瑜再有所动作,两具肉体就再度纠缠在了一起。 肉浪翻滚,穴道里的小软肉都被顶热了,随着霍之潇的动作艰难地打开一条缝。
  酸涩感席卷而来。 安瑜痛苦地蹙眉,小手推搡着姐夫的肩,不等抗拒的话出口,滚烫的欲望就粗鲁地挤了进去。 宛若薄薄的纸被撕裂,安瑜疼白了一张脸,虚弱地挂在霍之潇的怀里,眼神涣散。
  红肿的穴口涌出混着血丝的汁,他眼里含着的泪倏地落下一串,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太痛苦了。 原先的舒爽荡然无存,插着他的再不是温柔的姐夫,而是个被情欲惹红了双眼的陌生人。 安瑜流着泪,眼睁睁看着霍之潇残忍地拔出欲望,又掰开他的臀瓣,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安瑜哑着嗓子弹起,双手捂住小腹,哭得精疲力竭。 他没想到自己被霍之潇调教过的身子还会怕疼,屈起双腿试图逃离男人的怀抱。 可霍之潇太霸道了,但凡察觉到安瑜表现出一丁点的退缩,顶弄的力度就会变大,甚至变本加厉, 一直顶到腔室的尽头。 安瑜觉得自己被钉在刚滚过火堆的木棍上,撕裂般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一波又一波,绵绵不绝。 他咬着唇,祈祷霍之潇放过自己,然而掐在腰间的手却告诉他,姐夫要做的,远远不止这些。
  霍之潇埋头吮住安瑜胸前的红梅,狼似的咬。 安瑜时不时痉挛,脚趾蜷起,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洇湿了一大片。
  也不知过了多久,面色苍白的安瑜浑身一抖,点点红潮漫上脸颊。 他哭得嗓子都哑了,终于寻出了滋味。 也是他运气好,霍之潇再失控,也没舍得伤他。 不过被顶了百十来下,且回回都往腔室里撞,任何感觉都来得迟了些。
  窗帘透进来一点青白色的晨光。 竟已是第二天清早了。
  霍之潇搂着软绵绵的安瑜,兀自动作,双手托着红肿圆润的臀瓣,时不时捏上一把,至于他的股缝 间——自是一片狼藉,白浊混着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安瑜时昏时醒,眼角眉梢间满是被疼爱过的风情,一个眼神就能令霍之潇发狂。 或许他生来就适合被男人疼爱,吃得越多,骨子里的那股馋劲儿就越是被勾引出来。
  这时的霍之潇酒醒了大半,情却退不下去了,于是本该早早结束的洞房硬是到现在还没完。 霍之潇只想了一件事:安瑜醒了肯定要闹。
  这下子要怎么哄呢? 买只金丝雀吧,老早就想给他买了。
  安瑜呢? 安瑜早晕过去了。
  霍之潇半身遮着红艳艳的锦被,精壮的腰不断耸动,他怀里的小少爷汗津津地睡着,满头都是汗。 某一刻,安瑜突然叫起来,痉挛着随着涌入体内的精液一同高潮。 他已泄不出什么东西,就小嘴还往外不知疲倦地吐出温热的汁。
  安瑜哭也哭了,喊也喊了,如今费力地抬起眼皮,见姐夫眼里还盛着情欲,心下满是委屈与气闷。 反正已经折腾成这样了,他干脆闭上双眼,揪着一小角被子,咬牙由着姐夫欺负了。 霍之潇虽不清醒,但疼安瑜的念头融在骨子里,射过一回并不急着继续,而是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的 腰,一边揉,一边用手按压他早已肿得烂熟的穴口。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安瑜鼻子一酸。 他熟悉的姐夫回来了。
  可夜也走到了尽头。 安瑜抱着霍之潇的脖子,昏昏沉沉地凑过去吻,吻完,脑袋一歪,留给霍之潇满床狼藉,彻彻底底 昏睡了过去。


第44章 
  霍之潇又动了会儿,直到有警卫员来敲门,说是到了敬茶的时间,理智才堪堪回笼。 安瑜双目紧闭,也不知是睡着还是晕着。霍之潇的心猛地提起,给他简单地擦拭了身体,立刻唤来 医生。
  幽暗的卧室里,小少爷就披了件单衣,窝在霍之潇的怀里,眉头紧蹙。 医生战战兢兢地抓着安瑜的手腕,眼睛都不敢乱动,但凡动一下,霍之潇冰冷的视线就如刀子般落 下来。 “怎么……”医生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知洞房时没有男人绷得住,“小少爷伤了身子,得歇歇再行 房事。”
  “可要吃药?”霍之潇见医生松手,立刻把安瑜露在被子外的胳膊罩进被子,“日后……” 医生沉吟片刻:“喝些滋补的汤药就行,至于以后,说不准。但小少爷脉象平稳,倒是比我先前预 想的结果要好。”
  正说着,霍之潇怀里的安瑜忽然动了动。 他拱到姐夫怀里,哭着喊了声“相公”。 霍之潇一时怔住了。
  这声“相公”来得太突然,等男人再去听时,只听见了浅浅的呼吸声。
  医生轻手轻脚离开,换了警卫员面露无奈地站在门前。 敬茶的时间已经过了。
  霍之潇将安瑜塞进被子,摸了他的额头,觉得没发热,稍稍安心。 “出去再说。”霍之潇换上军装,对警卫员使了个眼色。 警卫员顺从地跟着霍之潇下楼,走了两步,狐疑道:“爷,咱们去哪儿?” “敬茶。”霍之潇面不改色。
  “可小少爷……” “我代他去。”
  这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警卫员当即呆愣在了原地,霍之潇走远了,都没跟上。
  霍家的几位婶婶还等在正厅里。 安瑜不来,她们也不生气,把火炉一烧,围坐在桌边嗑瓜子。
  五婶婶嗑得舌头疼,捧着茶碗喝茶:“要我说,少帅能让安瑜起来才怪。” “咱们聚在这里,也不为了喝那一口茶。”大婶婶气定神闲地望着门外的雪,“帅府很多年没这么热闹 过了。” “说起来,得提醒少帅,咱们这个刚过门的小少爷娇气,不能狠着欺负,万一把人吓跑了,他还到 哪儿再去讨个媳妇?”
  “不得了,操心到人家床上去了。”四婶婶笑着打五婶婶的手背,“快别胡说。” “我这是胡说?”五婶婶也笑,“也就我们这个年纪的人还能提点几句……你可别指望帅爷。咱们帅爷 巴不得安瑜的肚皮早点鼓起来呢!”
  霍之潇掀开门帘,刚巧听见这么一句话。
  “五婶婶。” “哟,少帅来了。”五婶婶连忙起身,掸去衣服上的瓜子皮,“安瑜呢?” “他还歇着,我替他敬茶。”
  屋内的婶婶们闻言,齐齐愣住,继而笑作一团。 五婶婶甩着帕子,连手里的茶杯都拿不住了:“可别,安瑜醒了知道这事儿,得跟你闹呢。” 霍之潇不以为意:“不会。”
  几位婶婶还是笑。
  霍之潇是真的以为安瑜不会闹。 他们帅府过的是新式的日子,敬茶与否,并不重要。可等安瑜下午迷迷糊糊醒来,得知姐夫替自己 去敬了茶,当即就蹬着酸软的腿,要把姐夫赶下床。
  “还有劲儿呢?”霍之潇将安瑜打横抱起,亲他微红的眼尾,“婶婶们不介意。” “怎……怎么能这样!”他想哭的心都有了。 倒不是怕被婶婶们怪罪,而是臊得慌。
  霍之潇去敬茶,不是摆明了告诉婶婶们,他被折腾狠了,爬不起来吗?
  “阿瑜?”霍之潇见安瑜拱在被子里,连头都捂住了,好笑地劝,“出来透透气。”
  他还透什么气啊? 安瑜快气死啦。
  与帅府的喜气洋洋不同,安家的老太太自打知道安瑜嫁了以后,就滴水未进。 留在安家的医生也不急,每日唤来婆子给安老太太灌药,一天三碗,一滴都不许少。
  安家愁云惨淡,安欣却毫无察觉。 她精神不济,迎花轿时的敲锣打鼓声没听见,只当安瑜的婚事是初八,捏着那把锋利的剪刀,从天 亮就开始回光返照般激动起来。
  安欣吃完了下人送来的饭菜。 如今安家给她的饭菜早已不复原先的精致,毕竟一个被送回娘家的疯子,就算死了,也没人会在 意。
  安欣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她听着窗外的风声,阴恻恻地勾起唇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剪刀,仿佛看见安瑜因为不能生养,被 帅府赶了出来,无家可归的模样。
  可是很快,狼狈的“安瑜”抬起头——那是安欣自己的脸。
  “不可能!”她惨叫不已,将剪刀狠狠刺向“安瑜”的心脏。 利刃入体,鲜血喷涌而出,安欣摇摇晃晃地倒在床上,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那把被她攥了许多天的剪刀,最终插在了她自己的胸口,溅起一朵肮脏的血花。
  安家的大小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没了。 安瑜知道消息的时候,已是三天后,他听警卫员随口说起,安家抬出去一具尸体,扔在乱葬岗烧 了,好像是原来的大少奶奶。 安瑜平白打了个寒战,扭身去看姐夫,继而想起自己还生着气,又硬生生把头转了回来。
  霍之潇看着好笑。 安瑜闹起脾气来,挺有意思,大概是知道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明面上还是顺着姐夫,可私下 里只要挨着床,是半点也不叫人碰。 初八的时候,霍之潇想替安瑜擦药,他倒好,裹着单衣跷起腿,当着姐夫的面,往红肿的唇上抹药 膏。
  安瑜晓得霍之潇不可能再弄了,故意分开双腿,手指间蘸着透明的膏药,鼓着腮帮子往下面擦。 洞房闹得太狠,连药膏敷上去,他都嫌疼,看姐夫便愈气。 霍之潇刚把安瑜吃干抹净,还没尝够,见他擦药,不可避免地喘起来,人也挨过去,想帮忙。
  “拿着。”安瑜只把药膏盒子塞过去,瞧也不瞧姐夫。 霍之潇挑眉:“阿瑜。” 他恍若未闻,自顾自地把手指往小嘴里捅。 里头也疼。
  安瑜皱了皱鼻子,抽出手指的时候,听见了姐夫粗重的呼吸声。 他原想再发发脾气,可是霍之潇滚烫的目光落在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须臾就把他烧起来了。 安瑜猛地一夹双腿,滚进床里侧。
  “姐夫,你离我远点。”他把自己用被子裹好,气鼓鼓地瞪回去。 “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霍之潇面不改色地将安瑜从被子底下拖出来,大手攥住两片粉嫩嫩的臀 瓣,用力一掰,再向穴口摸,“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相公。”
  “姐夫……” “好,姐夫就姐夫。”霍之潇眯起眼睛,吮着他通红的耳垂,手指翻动,几下就把擦了药的小嘴揉湿    了。
  他又气又恼,抱着姐夫的脖子生闷气。 霍之潇的吻落在安瑜的鼻尖,拿帕子把汁水擦净,再重新给他上药:“不揉出来,你自己上的药还 有用吗?”
  他红着眼眶,双腿绞紧:“可……可姐夫擦,也……” 安瑜也有感觉。
  霍之潇当没听见,替他擦完药,穿上裤子,才说:“你知道了?” 说的是安欣死的事情。 安瑜靠着靠垫,半合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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