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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填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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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之潇当没听见,替他擦完药,穿上裤子,才说:“你知道了?” 说的是安欣死的事情。 安瑜靠着靠垫,半合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霸占了姐夫三年的阿姐没了,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满满都是愁绪。 当然还松了口气。
  只不过松气的同时,安瑜又厌恶这样的自己。
  “阿瑜,我只要你。”
  霍之潇的吻再次落下来。 安瑜顺从地倚靠过去。他已经有了姐夫,还瞎想什么呢?
  安瑜真的能下地走动,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 他去见了霍家的婶婶,也给大帅行了礼,还叫霍之潇“相公”,但到屋里,他照旧“姐夫”不离口。 霍之潇也不逼他,年节过得差不多后,就准备去关外了。
  安瑜没想到自己也要跟着一起走,差点捏不住手里的鸡毛掸子,惊喜道:“真带我去?” “嗯。”霍之潇的手从他的腰滑到翘挺的臀瓣上,面不改色地揉,“关外清净些,最近也没有战事,只 是住的地方没帅府舒服,你跟去就要吃苦。” 安瑜不怕吃苦,他原本做好了成婚后就跟着婶婶们守在帅府的准备,此刻哪里在乎旁的?
  他兴冲冲地用鸡毛掸子蹭屋里的挂钟,擦到一半,想起自己和霍之潇床上的别扭,再次绷起脸:
  “什么时候走?我要收拾东西。” “不需要你收拾。”霍之潇从安瑜手里抽走鸡毛掸子,“我给你买。” 他轻哼。
  霍之潇埋首在安瑜的颈窝里闻,鼻尖蹭着他纤长的脖颈,一路闻到耳根:“给你买一箱旗袍。” 安瑜抱起胳膊,觑着挂钟上嘀嘀嗒嗒的秒钟,兀自冷笑:“买旗袍就是为了欺负我,姐夫的算盘打 得真好。”
  霍之潇又去摸他的屁股:“不痒?” “不痒!”安瑜羞恼地拍开姐夫的手。 “昨晚还蹭我呢……”
  他只觉得一股热浪在双颊上炸裂,被捏着的臀瓣都跟着抖起来,连忙往前走了一步:“你胡说!” “没胡说。昨晚你就是用这儿……”霍之潇的手挤进了安瑜的膝盖,“蹭我的大腿的。”


第45章 
  安瑜哪里记得自己睡着后做的事? 他连做过的梦都忘了。
  霍之潇却记得,昨天夜里,他处理完公务回到安瑜身边时,安瑜揪着被角,呼吸急促,像是发烧 了,双颊通红。
  霍之潇吓了一跳。 安瑜身体不好,洞房后,他们就没亲热过。 如今要是再病了…… 霍之潇连忙用手摸安瑜的额头。
  一手汗,温度倒是不高。 霍之潇迟疑地收回手,他却主动凑上来,眷恋地蹭。
  灼热的呼吸徘徊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间,仿佛星星点点燃烧起来的火星。 这下就算霍之潇不是医生也明白了。
  安瑜没病,就是思春了。
  安瑜不是思春,他单纯是做了梦。 洞房的时候,安瑜清醒了十来分钟,后面人迷糊了,完全不记得姐夫做了什么。 梦里可不一样。 梦里,他连姐夫额角的汗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梦里的姐夫和现实中一点儿都不一样。
  梦里的霍之潇很凶,穿着一身军装,坐在书桌后看电报。 其实姐夫本来也是这样,不苟言笑。 常年在关外的人,怎么可能是温和的呢?
  安瑜绕到姐夫身后,伸长了胳膊搂男人的脖子:“姐夫……” 霍之潇没理他。
  他撇撇嘴,又叫了一声。
  “怎么穿旗袍了?”霍之潇终于有了反应。
  安瑜平日里也穿旗袍,但是很少穿改良过的、开衩到大腿根儿的旗袍。 尤其是这件不知道用什么布料做出来的裙子,又薄又软,紧紧地箍在身上,连胸前的小红豆都隐隐 有了轮廓。 “自己剪的?”霍之潇抬起胳膊,用戴了黑皮手套的手指挑剔地撩起裙摆,“不许穿出去。” “只穿给姐夫看。”他拍了拍男人的手背。
  霍之潇闻言,微微眯起眼睛,却没有更多的表示了。
  安瑜登时有些泄气。 裙子是他自己改的,开衩是特意撕开的,连尺寸都刻意做成小的,为的就是勾引姐夫。 可霍之潇不为所动。
  梦里的安瑜和霍之潇还没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霍之潇还是他的姐夫,他还是打着照顾姐姐的名义 进帅府的小少爷,只不过……馋的那个,变成了安瑜自己。 他跑到姐夫面前,硬着头皮抢走男人手里的文件,然后单手撑着椅子,咬牙往下狠狠一坐。 旗袍底下是空的。
  冰凉的军装裤子在安瑜的大腿根上蹭过,像滑腻的蛇。 他打着寒战睁开眼睛,却发现霍之潇垂着眼帘,看着身下,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安瑜心里焦急,怕被霍之潇赶出去,又觊觎姐夫的家伙,迟疑之下,下面先洇出了几滴水。 整洁的裤子上瞬间多了淫靡的痕迹。
  “姐……姐夫……”安瑜心慌意乱,不敢去看霍之潇的神情,埋头道,“痒。”
  霍之潇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脊背上,隔着手套和衣料,没有传过来任何的温度。
  “哪里痒?”连语气都是冷淡的。 安瑜委屈地扭着腰,含泪喃喃:“下面痒。” 霍之潇一本正经地将掌心贴在他翘起来的屁股上:“这里?” 安瑜颤声答:“再下面。” “哪里?”霍之潇的大手肆意地抚摸,就是不去该去的地方。
  他心一横,哭着握住姐夫的手腕,往双腿间用力按去——冰凉的手套刚碰到粉嫩的穴口,就被喷出 来的汁水打湿了。
  “怎么湿成这样?”霍之潇抽出手,当着安瑜的面将手套递到他嘴边,示意他用牙帮自己摘手套。
  男人十指修长,手套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安瑜微张了嘴,犹犹豫豫地往前凑,鼻翼间萦绕着幽香。 那是他……他流出来的东西。 安瑜臊得浑身发抖,最后嘴一撇,呜呜地哭起来。 竟是宁可不要,也不愿咬。
  霍之潇眉心微蹙,自己摘下手套,搂着安瑜的腰,替他揉翕动的穴口。 安瑜却不领情了,转而蹬着腿闹:“姐夫不要我,就……就别勉强……” “不勉强。”霍之潇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娇气的小少爷个子小,双腿分开坐在霍之潇的腿上,脚尖将将点着地面,连着力点都找不到。 霍之潇撩起墨绿色的旗袍,大手罩住湿漉漉的小穴,稍稍一靠近,安瑜就受不住,哆嗦着绷紧腰, 拼命喘气。 他上面流泪,下面流水,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争先恐后地往下淌,一看就是馋狠了,难怪会主动 来勾引霍之潇。
  只是梦里的姐夫坏心思多,光用手揉,裤裆撑起来鼓鼓囊囊一大块,还能面无表情地在他腿间乱 摸。
  安瑜又羞又气,抬起湿答答的屁股,要走。
  他也是有脾气的。 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姐夫还是不为所动,他还赖在人家怀里做什么呢?
  谁料,刚站起来,安瑜就被霍之潇攥住手腕,扯回怀里打了屁股。 霍之潇特意撩开他的裙摆,大手狠狠地落在他白嫩的臀瓣上,两声脆响过后,安瑜快气晕过去了。
  “姐夫……你……” “你不该对我有这样的心思。”霍之潇道貌岸然地训斥,下身却不偏不倚,刚好顶在他的股缝间,“你 叫我什么?”
  安瑜咬唇挣扎,白花花的屁股在霍之潇眼前晃来晃去。 霍之潇干脆又打了两巴掌:“叫我什么?” 酥麻的感觉自尾椎骨炸裂,安瑜哭着喊:“姐夫!”
  “知道我是姐夫……还流这么多水?”霍之潇的手指顺着股缝往前一蹭,他就再也发不出更多的声音, 双膝一软,跪在了地毯上。
  霍之潇慢慢俯身,手指从安瑜的后颈缓缓下滑,一直滑到穴口边,吝啬地用一根手指满足他的欲 望。 安瑜将姐夫恨了个底朝天,却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用双腿绞着霍之潇的大腿,饥渴难耐地磨蹭,松 松垮垮的小裤滑到膝头,转瞬就在男人的大腿上蹭出了点点水痕。
  霍之潇深深地叹息,摸黑搂住安瑜的细腰,将他往怀里带。 至于乱扭的小屁股……霍之潇是不敢碰了。 万一绷不住,又弄伤安瑜,医生都不敢治。
  所以梦里的安瑜到头来也没吃到姐夫的大家伙,最终被两根手指玩晕了。 梦醒后,他什么都不记得,自然不会承认。
  “姐夫就知道编瞎话欺负人。”安瑜揣着手,一副坚决不信的模样,“我脾气好,才不与你闹,要是再
  代我敬一回茶,我就同你……” “同我做什么?”
  安瑜思前想后,想不出什么威胁的话来,最后脖子一梗,硬气道:“同你分房睡。”
  可不得了,安瑜竟要分房睡。 霍之潇忍笑捏住他的手腕,把小少爷的手指攥在掌心里:“分房睡,你可蹭不到我了,难不成要去 蹭枕头?”
  “姐夫!”
  眼见安瑜真的要生气,霍之潇连忙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还是收收行李吧,过几日就要走了。”
  旗袍要带,御寒的衣服也要带。 关外不及关内繁华,霍之潇要带安瑜走,自然要做完全的准备。
  安瑜板着脸夺回鸡毛掸子,为了证明自己也有话语权,当着霍之潇的面把挂钟擦完,然后施施然收 拾起行李。 霍之潇暗自好笑,转身吩咐警卫员回关外的事宜,隔了几天,真的带安瑜坐上了出关的汽车。
  不在战时,他们走得悠闲,前些天连马都没骑。 安瑜原以为霍之潇能在车里陪陪自己,却不料姐夫每到一处,就会停上个半天,连警卫员的队伍都 壮大了。
  安瑜看在眼里,并不多问,倒是新来的警卫员对他兴趣更大些。 霍家的少帅娶亲的消息不是秘密,新夫人是原配的亲弟弟,更是人尽皆知。 新来的警卫员里有一人,叫祁唐,念了洋学堂,学的是新知识,想不明白霍之潇为何会抬填房,直 到看见安瑜从车厢里走出来,登时眼前一亮。
  安小少爷穿一身暗绿色的长衫,上罩墨色祥云花纹马褂,揣着手焐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 走。
  祁唐虽看不清他容貌,但听声音,就知道是个性子温婉的少年,忍不住凑过去。 这一近看,安瑜含笑的眉眼就撩拨了一池春水。
  年纪相仿,两个年轻人很快熟悉了。 霍之潇见状,并没有阻止。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俩的年纪相差太大。安瑜可以把霍之潇当男人看待,至于朋友……同龄人的 共同语言更多。
  但是霍之潇不说,不代表没意见。
  等出了关,不能再坐车的时候,霍之潇就把安瑜牢牢困在怀里,再也不许他胡闹了。 安瑜没察觉到霍之潇的不满,他乐得有姐夫抱着,成日裹着厚厚的披风,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睡觉。
  祁唐想和安瑜说话,有霍之潇在,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队伍后面,直到他们到了目的地,霍镇。 霍镇的名字一听,就和霍家有关。
  “来打仗的次数多了,这里逐渐变成了乡镇,因为留下的大多是军人,就干脆叫这里霍镇了。”霍之 潇翻身下马,伸手抱住往下跳的安瑜,“条件谈不上多好,你要是受不了,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我不走。”安瑜巴巴地拽着霍之潇的手,亦步亦趋地迈步。
  霍之潇欣慰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事实上,屋内的条件比安瑜想象的好多了。 至少该有的家具一应俱全,卧房里也有火盆,就是不通热水,他又过上了让警卫员帮忙烧水的日 子。


第46章 
  霍之潇在霍镇住的,是个坐北朝南的小院子,三进三出,后厅是卧房,偏院是警卫员日常的居所。 安瑜自打进门起,忙得就没停过。 他卷起衣袖,露出细细一截手腕,拿着鸡毛掸子,踮起脚尖清扫窗框顶的灰。
  祁唐端着水盆从窗边经过,被那抹洁白晃花了眼,愣愣地看了半晌,再回神时,正好撞上霍之潇的 视线。
  霍之潇倚在门前,目光平静又淡漠。 祁唐的心微微一跳,低头叫了声:“少帅。” “嗯。” “我……我给夫人……送水。”祁唐咽下心底的苦涩。
  屋里的安瑜听见了他的话,跑出来问:“有烧好的水?” 继而从祁唐手里接过水盆:“有劳。”
  安瑜身上有少年的朝气,也有知人事的一丝妩媚,明艳的笑容是关外难得的亮色。 祁唐呆住,傻傻地杵在原地。
  “阿瑜。”霍之潇忽然叫他。 安瑜端着盆,快快乐乐地凑到姐夫身边:“怎么了?” 霍之潇捏住他的下巴,凶狠地吻那双湿软的唇。
  祁唐回过神,头垂得更低了。 他能听见安瑜难耐的喘息,含含糊糊的呻吟,还有细微的水声。 安瑜羞恼地捶着霍之潇的肩:“姐夫,有外人呢!” 然后噔噔噔地跑远了。
  霍之潇舔着唇角的牙印儿,轻轻地“啧”了一声,与祁唐擦肩而过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 肩。
  那天晚上,睡不着的祁唐听见风里飘来的,微不可闻的,属于安瑜的求饶声。
  灯火昏暗,刚洗完澡的安瑜被霍之潇压在身下。 他白嫩的腿无助地滑动,反复挣扎无望后,他仰起头,气恼地望着姐夫。
  霍之潇刚刚骗人了。 安瑜原本在洗澡,听见脚步声,发现来人是姐夫后就没在意,拿着香皂,继续擦身体。 霍之潇站在屏风后脱衣服,金属扣微弱地响了几声,人就赤条条地走出来了。 “哪儿来的香皂?” “祁唐给我的。”安瑜美滋滋地搓出一手泡沫,“我还真忘了带香皂,亏得他特意送来。”
  霍之潇眉心打了个结,眼底划过浓浓的烦躁。 安瑜把胳膊上的泡沫冲了,又去擦腿。
  他皮肤白,没受过风吹日晒,盈盈一握的小腰在水中微微摇晃,霍之潇走过去,抢走了香皂:“我 帮你擦。”
  安瑜翻身趴在水桶边,脸刚好对着半勃的欲望,面色微红:“只准擦,不许欺负人,今天累呢。” “好。”霍之潇又往前走了半步,肿胀的欲龙差点弹在安瑜的脸颊上。
  安瑜浑身发软,拼命不去往前看,可还是能闻到一些味道。 他慢慢燥起来,加上霍之潇的大手在屁股上来回搓揉,穴口就有些潮。 但他在洗澡,湿了也不怕被发现,所以大着胆子撩起眼皮,却不料霍之潇居然也在看他,四目相 对,丑陋的欲龙猛地弹起,安瑜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试图逃跑。 霍之潇见状,下颚绷紧,冷着脸将他打横抱起,压在了床上。
  “说好了不欺负人。”安瑜的手插进了霍之潇的发梢,气鼓鼓地喊,“姐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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