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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填房-第33部分

小说: 填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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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了不欺负人。”安瑜的手插进了霍之潇的发梢,气鼓鼓地喊,“姐夫骗人!” “不喜欢?”霍之潇由着他揪自己的头发,随便揉了几下穴口,直接挺身往里插,“嫌姐夫老?” 安瑜微愣,电光石火间想到了什么,可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身下粗长的欲望吸引了。
  穴口刚有一点潮,还吃不下姐夫的家伙,可霍之潇死命往里顶,安瑜疼得双腿大开,试图缓解疼 痛。 霍之潇见不得安瑜委屈,也见不得他对年纪轻轻的祁唐笑,两种情绪反复交织,最后直接控制不住 情绪,在安瑜的哭声里,顶开了穴道深处的软肉。
  安瑜仰起脖子,双手在霍之潇的肩头挠了十来道印子,又射又泄,人都快晕了。 霍之潇还觉得不够,攥着他的臀瓣,仔细看红肿的小缝,见小嘴还在饥渴地翕动,立刻挺腰抽插, 直把那处操得白沫四溅,暂且罢休。
  “喜欢?”霍之潇插进去后,故意将前端卡在又小又嫩的腔口,“阿瑜,说,喜不喜欢?” 酸涩的感觉在腰腹间炸裂,细密的麻痒顺着尾椎骨蔓延开来,他甩着头哭道:“喜……喜欢……” “喜欢什么?”霍之潇埋头咬住他胸前的红豆,大手揉面团似的搓揉着滑腻的臀瓣。 安瑜还没被霍之潇如此欺负过。 以前霍之潇要他,不是直接插进去,就是忍着不顶,这般不上不下还是头一遭。 安瑜受不了了,拽着霍之潇的头发猛地弓起腰,呻吟着泄了一摊汁,又气喘吁吁地瘫回床上抽搐。 霍之潇还在问:“喜欢什么?”
  他气若游丝:“喜欢……喜欢姐夫……”
  当然是喜欢姐夫。 最喜欢姐夫。
  话音刚落,卡在腔口的欲望就死死顶进腔室,安瑜捂着嘴,依旧挡不住一声又一声呻吟。 霍之潇今晚尤为疯狂,抵着穴口射了一次还不罢休,把他操醒,逼着安瑜与自己亲吻,然后又射了 一次。
  床板吱呀,灯火摇晃,许久之后,一切重归平静。 凌乱的大床上,娇气的小少爷双目失神,合不上的双腿间,浓稠的白浊正争先恐后地从红肿的穴口 往外涌。
  霍之潇站在桌边倒茶。 男人精壮的脊背上,布满了新鲜的指甲印。
  他喝完一杯,走回床边,见安瑜身下涌出一摊精水,眸色渐深,竟再次顶进去,抱住战栗的他,轻 轻笑起来:“祁唐送的东西,你也敢用?”
  “……阿瑜,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稀里糊涂睡过去的安瑜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三十多岁的姐夫还会吃醋。 他更想不到,霍之潇吃醋的对象会是祁唐……
  安瑜歇了两天,第三天搬着藤椅,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他像餍足的猫,盖着被子蜷缩在椅子里,趿拉着鞋的脚挂在藤椅边上,随着呼吸,晃晃悠悠。 站在院外放哨的祁唐,心也和那只鞋一样,摇摇摆摆。
  春天要来了,关外的风也开始变暖。 发情的母猫在院外缠绵地叫,安瑜想起前天姐夫在床上的凶狠劲儿,馋得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揉起 腰。
  姐夫在床上狠归狠,最后都会帮着上药,加上他有了经验,疲劳退去,留下的全是满足。 安瑜开始喜欢上关外了。 这里没有安家,没有烦人的安老太太,只有他和姐夫,仿佛真的能天荒地老。
  “夫人。”
  安瑜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祁唐?别这么叫我,听着怪怪的。” 他与祁唐熟悉,年纪又差不多大,说起话来便亲近些许:“有什么事吗?” “我有件事……想问你。”祁唐似乎难以启齿,满面通红还不肯抬头。 “什么事?”安瑜愈加好奇,撑着胳膊坐起来,“是不是和姐夫有关?” 他慌了:“姐夫出事了吗?”
  “不。”祁唐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心甘情愿地当填房……我是说,现在是新时候了, 姐姐没了,弟弟顶上嫁人的规矩,该废了。”
  安瑜的眼睛渐渐睁大,继而恍然大悟:“原是这件事。”
  微暖的风轻轻吹过他的眼角,没人看见的阴影里,霍之潇停下了脚步。 “不是你想的那样。”安瑜眯起眼睛,舒舒服服地靠在藤椅里,“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被逼着嫁给姐夫 的?还是我总叫他姐夫,让你误会了什么?” “难道不是吗?”祁唐不服气地嘀咕,“他是少帅,要是要你,你根本没法反抗!” “他是少帅,要是要一个好看的填房,根本轮不到我。”
  “什……什么?” “我有很多哥哥姐姐。”安瑜抬起胳膊,遮在眼前,自顾自地说,“听上去是不是很幸福?不,祁唐, 我们安家和你所知的新派家庭是不一样的。安家看重嫡庶,看重出身,像我这种偏房出来的少爷, 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是姐夫把我从那个地狱里拉了出来。 “……你觉得他强迫我?不,是我缠着他。
  “……用你们新派人的话来讲,大概就是,我心悦于一个男子,他刚好是我的姐夫。”
  一番话说下来,安瑜有些脸红,祁唐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藏在暗处的霍之潇垂下眼帘,握紧了掌心的小盒子,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夜里,安瑜骑在姐夫腰间挥汗如雨,左手的无名指忽而一凉。 他顾不上看霍之潇给他戴了什么,双手撑在男人胸前,撅起屁股又狠狠往下一坐。 滚烫的欲望直抵腔口,烫得安瑜双目失神,僵着泄了汁水。 霍之潇将他按在怀里,就着插着的姿势坐起身:“喜欢吗?” 安瑜迷迷瞪瞪地说:“喜欢。”
  “我是说戒指。”霍之潇拉住他的手。
  月光下,银色的指环熠熠生辉。 他眼底逐渐汇聚起欣喜的光。 安瑜听说过,洋人结婚时,就会宣誓,再戴上戒指。
  他费力地抬起汗津津的腿,从姐夫怀里挣脱,裹着一条单被,凑到床头,点亮油灯,美滋滋地看自己的手指。
  霍之潇从后面贴过去,一点一点将安瑜重新占有:“不喜欢?我重新给你买。” “喜欢。”安瑜扶着姐夫的手臂,余光里,男人的手上也有一枚同样的戒指。 他便更喜欢自己的戒指了。
  “喜欢啊……”霍之潇把脸埋在安瑜的颈窝里,闻着淡淡的幽香,冷不丁往里顶了一下。 他捂着小腹,不满地撇嘴:“进去了。” “嗯,进去了。”霍之潇搂在安瑜腰间的手缓缓收紧。
  到了关外以后,他俩的矛盾烟消云散,又恢复了原先的亲热。 安瑜小小的腔室自然再次被顶开,任霍之潇在里面驰骋。 只是他不知道,每回做完的那天早上,霍之潇都会叫医生偷偷来诊脉。 安瑜的状态不好不坏,每日喝着滋补的汤药,能不能怀上都是未知数。 霍之潇也不在意,只要他不生病,什么都好。 安瑜倒是争气,来了关外后,都没有受风寒,天暖以后,还跟着姐夫出去骑了好几回马。
  在关内的帅府可就没这么平静了。 霍之潇往回发了好些信,只字不提安瑜的肚皮,时间一久,几位婶婶就犯起了嘀咕。 “难道感情不好?”五婶婶与四婶婶悄声耳语,“我看阿瑜脾气太软,说不准怕少帅呢。” 四婶婶深以为然:“少帅不会哄人……糟了,天高皇帝远的,他们吵架了也没人劝!” 两位婶婶急起来,直接找上大婶婶。 “你们慌什么?”大婶婶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里喝茶,“少帅又不是去度假,哪有那么多时间顾着安 瑜?再说了,他们还年轻,一年没有孩子,就再等一年,没什么大不了。” 四婶婶和五婶婶对视一眼,心下都安了。
  然而,等她们离去,大婶婶幽幽地叹了口气。 别人没看见,她可是知道,霍之潇到哪儿都没忘记把医生带着。
  日子一晃,一年就过去了。 到了霍之潇和安瑜回家过年的时候。
  安瑜卷着衣袖在屋里顺行李,时不时叫几个警卫员进来,一会儿搬这个,一会儿搬那个。 霍之潇坐在一旁,由着他闹。 “姐夫,咱们不买点东西带回去?”安瑜抽空与霍之潇商量,“家里有五个婶婶,总不能空手回去。” “都备好了。”
  “什么时候备好的?”他稀奇地跑过去,往姐夫腿上一坐,“我都不晓得。” 日子久了,安瑜就放开了,当着警卫员的面,也能面不改色地和霍之潇撒娇:“姐夫,你买之前怎 么不问问我?”
  霍之潇的大手从他的腰上滑下去,用力一攥:“问了,你只说要再用力……” “姐夫!”安瑜慌慌张张地捂住霍之潇的嘴。 他哪儿知道男人会在床上问?臊都要臊死了。
  “那今晚重新问。”霍之潇忍笑舔安瑜的掌心。 他气鼓鼓地将头撇开:“不成,说好了一周就三回……你已经欺负我四回了,再来就是说话不算话!” 霍之潇凑过去亲安瑜的唇:“我也不想食言,可你总蹭我。”
  少帅年纪轻轻的小填房如狼似虎,就算不亲热的晚上,迷瞪起来,也会用大腿蹭霍之潇。 他越是和霍之潇缠绵,馋得越厉害,有段时间差点每晚都要来上几回,还是医生偷偷和霍之潇说他 疲乏得厉害,霍之潇才定下每周三回的约定。
  安瑜起初不大乐意,嫌累的时候就把这话搬出来当圣旨,手脚并用把姐夫往床下踢。 霍之潇这一年与他相处,早已习惯他爱闹。 安瑜抗拒,霍之潇就强着来,反正插进去后,他总舒服得“相公”“姐夫”乱喊。
  要说真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安瑜的肚皮始终没有动静。 霍之潇却越来越觉得,没有动静好,起码天天都能和他在床上缠绵。
  再说安家。 安老太太被汤药硬生生吊了一年,形容枯槁,平日里清醒的时候少,昏迷的时候多,嘴里嘟嘟囔囔 的话,连亲近的婆子都听不明白了。 而安瑜走后,一封信也没往家里发,全送去了帅府,再由专人送给苗姨娘。 苗姨娘已经从安家搬了出来,住在帅府边上,没事就去找帅府的几位婶婶听戏,日子过得比任何时 候都舒心。
  他们娘俩过得舒坦,安家却遭了殃。 先是生意一桩接着一桩黄,再是大房出来的几个孩子被逼无奈,嫁人做小,最后剩下的人,靠着变 卖家产苟活。
  霍之潇和安瑜真真正正回来的那天,已是大年二十九。 他虽在边关,过得却滋润,不但人没见瘦,还越发水灵,俏生生往霍之潇身边一立,人人都觉得般 配。
  “爷,大帅找您。”
  霍之潇微微眯起眼睛,见安瑜还在和婶婶们说话,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正厅。
  霍老爷子早年在边关抛头颅洒热血,如今半退下来,身子骨依旧硬朗。 霍之潇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捏着两个石核桃和大婶婶喝茶。
  “来了?”霍老爷子循着脚步声望过去,先乐呵呵地点头,“看你带回来的兵,精气神都不错,看来这 一年没有荒废。”
  “每日训练,从不敢少。” “你那个小填房呢?”霍老爷子动了动手指,半合的眼睛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可是不喜欢?” 霍之潇平静道:“阿瑜很好。” “既然好,为何不要孩子?”沉默许久的大婶婶终于发了话,“若是他身体不好,直说便是,我们帅府 不在乎这些。”
  霍之潇看了霍老爷子一眼,抿唇不语。 “混账东西,还跟我装?”霍老爷子没好气地将核桃搁在桌上,“我是想抱孙子,可你娶都娶回来了, 我还能再把人赶走?”
  “……大不了日后过继一个,只要好好教,日后还是帅府的好儿郎!” 霍之潇闻言,立刻道:“父亲说得是。” 霍老爷子呆愣半晌,抽出鞋子往他肩上砸:“混账东西,连你爹都算计?” 霍之潇欲张口反驳,屋外忽然冲进来一个慌慌张张的警卫员,喊着大少奶奶晕过去了,又有医生跟 着进来,说小少爷怀了。


第47章 
  一个消息接着一个消息,砸得霍之潇晕头转向,霍老爷子和大婶婶更是傻了眼。
  霍老爷子单脚跳到门前,粗声粗气地问:“谁怀了?” 医生急得满头大汗:“安小少爷!” “那怎么晕了……”霍老爷子的话还没问完,霍之潇就冲了出去。
  男人攥着医生的衣领,眼底血丝遍布:“阿瑜呢?”
  事情还要从他们刚入关时说起。
  身为警卫员的祁唐不知从哪儿听说了安瑜和安老太太半真半假的恩怨,趁着年节里人多,冲进了破 败的安宅。
  安宅明面上还是安宅,关内的人却知道,安家已经败了。 祁唐拎着枪,在杂草丛生的院子里飞奔,越跑越是狐疑:这样的地方还能住人吗?
  正想着,风里断断续续飘来了人声。
  阴森的院子里忽然传来说话声,饶是祁唐这种上过战场的,后背都炸起了白毛汗。 好在现在是白天,祁唐搓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轻手轻脚地躲在了墙后。
  说话的是两个佝偻的婆子。 “老祖宗……” “寿材一年前就备下了。” “可是帅府那边……” “小少爷的肚皮还没消息?” “就是个不能生的……”
  祁唐被婆子们的话吓傻了。 人人都道安瑜能生,要不然也不会被送进帅府当填房。 可婆子们居然说安瑜不能生……少帅知道吗? 知道就罢了,若是不知道,安瑜会不会被休?
  祁唐涉世未深,遇事慌张,拎着枪就往帅府跑。 他进门时,站在门前的警卫员还和他打趣:“小唐,跑什么?爷今天高兴,不会查你的岗。” 祁唐心里揣着事,哪里听得进去,冲到正厅的时候,刚巧撞见霍之潇一脸阴沉地往外走。 他心里咯噔一声,觉得安瑜不能生的秘密被发现了。
  那些被关外的风吹熄的欲望又从心底翻涌出来。 祁唐脑子一热,冲到正厅,找到了躲在角落里吃糕点的安瑜。 安瑜肚子饿了,和婶婶们聊完天,自以为找了个好角落偷懒,却不料还是被祁唐揪出来,有些不好 意思:“你怎么来了?”
  祁唐张嘴就是一句:“夫人,他们说你不能生!” 安瑜听得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你不能生!”祁唐急得满头大汗,扯着他要往屋外走。
  他嘴里嘀咕着“谁不能生”,心里却忽然想起成婚前,姐夫在亲热的时候从来不进最里面,还逼着他   喝药。
  难道他真的不能生? 安瑜惊惧交加,甩开祁唐的手:“我要去找姐夫!”
  说完,拎起衣摆,抬腿往正厅外跑,可是还没跑两步,他就栽倒在了地上。
  屋内登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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