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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掌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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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云慈的身子还是酸软无力,不过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起身道:“行了,好多了。我要去上朝,你叫丝瓶进来给我更衣。”
  丝瓶服侍舒云慈梳妆更衣,一切妥当后搀扶着舒云慈去上朝。留在寝殿里的江封悯有些后悔地摸摸头,自己好像真的太过火了。可是那样的云慈,自己实在忍不住啊!
  “喵喵。”鱼丸原本睡在寝殿椅子下面,被一行人进来出去的活活折腾醒了。它不满地跳上床,钻进江封悯的怀里,大尾巴甩来甩去,似乎在逗江封悯。
  “鱼丸,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她那么忙,还特意空出一天时间陪我,而我却让她那么疲劳。她练功都没有这么累过,我竟然……”舒云慈将头埋进鱼丸毛茸茸的身上,喃喃地说。
  鱼丸伸出舌头舔舔江封悯的耳朵,舔得江封悯“嘶”了一下。“你别乱舔啊,这里被云慈咬了一口,还挺疼的。”江封悯脑海中又出现了夜里舒云慈含娇带媚的模样,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口水。
  舒云慈下朝回来,丝瓶路上就劝她好好休息一下再去批奏章,舒云慈也确实有些扛不住了,只能同意。
  江封悯听说舒云慈要休息,又忍不住要往寝宫里蹭,这次丝瓶可真要翻脸了。
  “将军,陛下为什么会如此您最清楚。有您在,陛下恐怕又难以休息了。”
  江封悯自知理亏,挠挠头,“我保证不会乱来的。”
  丝瓶冷着脸不为所动,反正就是站在门口不让路。
  “好丝瓶,我和你家陛下如此恩爱,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吗?不然你准备那么大的床做什么?”江封悯一句话问得丝瓶红着脸哑口无言。
  丝瓶到底没拦住,还是让江封悯进去了。
  舒云慈只是脱了龙袍,散了发髻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
  “怎么还不睡?”江封悯过来就遮住她的眼睛。
  “知道你会进来,睡了还不是要被你吵醒?”舒云慈眼睛被遮住,什么都看不见,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江封悯感觉到舒云慈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般扇过自己的掌心,不仅掌心痒,连心里都痒痒的。她急忙警告自己,千万不许再乱来了。
  “你安心休息吧,我会守着你。”江封悯看到舒云慈的嘴角微微勾起,是甜蜜的笑容。
  舒云慈这一觉一直睡到
  下午。丝瓶让人熬了补品小心地在灶上煨着,就等着陛下一醒端给她吃。
  舒云慈一直睡着没有吃午饭,江封悯当然也没有午饭吃了。丝瓶大概是拿这个出气,仿佛忘了寝殿里还有一个人要吃饭似的,完全没提午饭这件事。
  江封悯倒是还好,有些饿,却也不觉得难熬。关键是看着舒云慈的睡颜,就是最好的精神食粮。
  白皙的脸颊因为睡眠变得红润,舒云慈超强的气场也因为睡着了而荡然无存。她那精致的眉眼,是世上最厉害的能工巧匠都描绘不出来的。如此美貌的一个人,却很少有人会记住她的美貌,因为世人大都惊艳于她的气场。
  江封悯的手忍不住想去描绘那眉,那眼,只是刚刚伸手过去,她就忍不住打了自己的手一下。一定要控制住不要手欠,一定要让她的云慈好好休息。
  午后,舒云慈终于醒过来,她睁开眼的一刹那,强大的气场立刻笼罩全身,仿佛她就是能掌控生死的神祇一般,俯瞰众生,慈悯而鄙夷。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受了些?”江封悯倒了一杯热茶给她。
  舒云慈就着她的手喝了,这才慢慢坐起身。门外的丝瓶听见声音进来看情况,一见江封悯抱着舒云慈帮她垫起身后的软枕,这种姿势在丝瓶这里都是很危险的。
  丝瓶如教引嬷嬷一般的拉下脸,让江封悯委屈地扁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丝瓶也不接话,服侍舒云慈净面漱口,又端过补品先验过毒,确认没有问题后才端给舒云慈吃。
  “你吃午饭了吗?”舒云慈吃了两口补品,说实话,她对于食物一向都没什么兴趣的。
  江封悯委屈地摇摇头。舒云慈不悦地目光落到了丝瓶身上。“你是故意的?”
  丝瓶知道主子生气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云慈……”江封悯一点责怪丝瓶的意思都没有,看到舒云慈这么兴师动众的,少不得要替丝瓶求情。
  “你闭嘴!”舒云慈发起怒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江封悯现在也跟丝瓶一样,低着头不敢说话。
  “丝瓶,封悯为朕征战四方,所以朕不想将她纳入后宫,那是让她屈才了。但是你知道她和朕的关系,就算没有妃嫔的名分,到底是个主子。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舒云慈冷下脸说的这番话说不上多重,但是对于鲜少得到批评的丝瓶来说,这话就很严重了。
  丝瓶低着头,“奴婢知道了。”
  “下去准备饭菜吧。”舒云慈放下手里的补品。
  “陛下!是奴婢的错。您罚奴婢也好,骂奴婢也好,奴婢只求您喝了这碗补品,御膳房炖了三个时辰的,对您的身子有好处。”丝瓶一边说着一边朝江封悯使眼色。
  江封悯赶忙端起碗道:“云慈,天大的事也没你的身子重要,把补品喝了,来,我喂你。”
  舒云慈抬手将碗夺过来,“你别以为就没你的事了,朕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
  江封悯一缩脖子,果然,翻后账来了。“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随你,快点把补品吃了。”
  舒云慈吃完补品的工夫,宫女们已经把饭菜端上来了。江封悯给了丝瓶一个眼色,丝瓶急忙过来添饭布菜。
  舒云慈的态度也柔和下来,接过丝瓶递过来的碗,一口没碰就放下了。
  “陛下……”丝瓶是真心疼惜主子。
  “我是真的吃不下,你去把奏章都拿过来,我今天不想下床了。”她依旧懒懒的,只是精神还好。
  舒云慈不吃,江封悯也没有心情。她刚要放下筷子,就被舒云
  慈瞪了一眼。“快点吃饭。”
  “哦。”江封悯立刻拿起筷子,胡乱扒拉几口饭,喝了两口汤。吃相不要太难看。
  舒云慈嫌弃地看着她,“一会儿你去一趟执行司,问问盈汐昨天刺客的事。我这个样子不好见她。”她是一国之君,这副虚弱的模样实在不宜见人。
  “好。”江封悯放下筷子就出去了。刺客的事她当然也关心。
  丝瓶带着宫女搬了奏章进来,又搬了矮几到床边放好。
  “让她们都下去吧。”舒云慈摆摆手。
  宫女们都下去了,丝瓶边研墨边小心地说:“陛下,是奴婢做错了。”
  舒云慈接过笔,“你一向谨慎,不要因为封悯没有个主子的样子就忽略她。你只需要记着一件事,她是朕的女人。”
  “奴婢知道了。”丝瓶递着奏章,“陛下,您别嫌奴婢多嘴,可是将军也实在太胡来了。您这样纵着她,到头来难受的还是您自己啊。”
  “隐国三面被围攻,她一个人就解了两面的危机。丝瓶,她何尝不是拼命在纵容我?”舒云慈笔下不停,朱笔在奏章上圈圈点点。突然,她的笔停在了一本奏章上。
  朝政之事丝瓶一向不参与,见舒云慈停笔,她默默退到一边,给舒云慈足够的思考空间。
  江封悯来到执行司,岳盈汐正在洗手,见她来了,挑眉道:“你怎么有空过来?难道是被陛下赶出来的?”
  “喂,云慈才不会赶我。她派我过来问问刺客的情况。”江封悯和她熟得很,也不用人让,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
  “这个我正要去回禀陛下,正好你来了,我也免得再跑一趟。”岳盈汐凑过来,“跟你说句实话,我还是比较打怵去见陛下的。我一直搞不清她哪句话是真话,哪句话是陷阱。”
  江封悯以过来人的姿态拍拍岳盈汐的肩,“她想挖坑埋你的时候,你最好自己往身上填土,这样至少还能死得痛快点。”
  “切!”岳盈汐可不觉得江封悯比自己聪明。既然江封悯能在舒云慈身边这么多年,自己也不会混得太惨。
  玩笑开完了,就该说正事了。岳盈汐取出一份卷宗,“刺客是秦阳王派来的,所有人都是死士。要不是陛下用阴诡功让他们暂时失去神智,估计等不到将人送进宫就都自杀了。”
  江封悯皱眉,“秦阳王?谁啊?”
  岳盈汐将卷宗往她怀里一塞,“我是琉国人,你问我我去问谁?”
  两个人都不清楚秦阳王是谁,只好先把这个问题放下。“你还查出什么了?”江封悯翻着卷宗问。
  “他们说他们是兵分两路,一路来行刺陛下,还有一路去了尚德宫。”岳盈汐这话说完,江封悯就像被扎了屁股一样蹦了起来。
  “这话你不早说!”她的话音未落,人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
  岳盈汐撇嘴,“谁让你那么多废话?”
  江封悯回到熙华殿,进门就道:“云慈,岳盈汐查到有刺客会去尚德宫行刺。”
  舒云慈抬起头,“知道了。我已经派人去尚德宫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最好能亲自跑一趟。”
  舒云慈方才的奏章就是负责京畿巡防的官员送上来的,说了尚德宫附近最近有一些陌生人出没,官员怕出问题,所以据表以奏。
  江封悯将手里的卷宗放下转身要走,舒云慈跟了一句,“你自己也小心一点。”
  江封悯回头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我知道了。”
  刺客去尚德宫自然是要对太上皇远明帝动手。不过尚德宫的守卫并不差,甚至比皇宫之中还要严格一些。毕竟舒云慈本身
  的武功高,真遇到什么情况还可以应付,尚德宫里可就是一群老弱妇孺了。
  这些刺客本来想偷偷摸进尚德宫搞暗杀的,结果刚一进去就被大内侍卫发现了。暗杀变成了明杀,后面还有舒云慈派来保护的人,这些刺客就只有逃命的份了。结果这些人还没跑出去多远,就看到天上下起了雪。
  刺客们忍不住纷纷打起了寒颤,现在明明是九月份,怎么可能下雪呢?然后他们就看到了江封悯。一人一枪站在那里,莫名有一点酷酷的感觉。
  江封悯的旋翎枪挥舞起来,这些刺客都只有望风而逃的份。寒冰真气弥漫在天地之间,这里的荒郊野外,江封悯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寒气会冻伤无辜路人,使用起来更加肆无忌惮。
  大内侍卫赶到的时候,刺客们都被冻成了冰雕。
  江封悯手一挥,“带回去交给执行司。”
  侍卫们只好回去赶了马车,将这些冰雕都放在马车上赶回皇宫。江封悯还在后面喊:“小心啊!别把胳膊腿碰掉了,接不回来的。”她没有跟着侍卫们回宫,先去了尚德宫,确认宫中的主子们没有伤亡后,这才回到皇宫向舒云慈复命。
  寝殿里,舒云慈看着岳盈汐的卷宗,脸色越来越难看。一旁服侍的丝瓶都不敢轻易弄出声音。
  “秦阳王居然会派刺客来行刺朕和太上皇,他真的不要命了吗?”舒云慈冷笑。
  丝瓶的本事在于记忆力好,岳盈汐和江封悯都不知道的秦阳王,丝瓶却是知道的。
  秦阳王舒景程是远明帝的堂弟,舒云慈的堂叔。这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太近,所以被封了郡王爵位。封地位于西北苦寒之地,实在说不上什么恩宠。
  自从舒景程就番以来,一直谨小慎微,远明帝在位时对他的恭谨态度非常满意。如今舒云慈继承皇位,舒景程开始还很恭顺,但是后来舒云慈改革不断,隐国又遭三国围攻,在舒景程看来,这完全是舒云慈造成的。做个守成之君不好吗?为什么要折腾出这么多幺蛾子?
  其实不仅是秦阳王舒景程,朝廷中的很多旧臣就在怀念远明帝在位时的景象,大家做点事,攀攀关系,谁都不得罪,朝廷上下都是一片和谐,多好。
  “传旨,即刻召秦阳王入朝。”舒云慈一点都不介意杀鸡儆猴。别看舒景程是她的堂叔,她动起手来向来都是六亲不认的。
  江封悯回来说了尚德宫的情况,舒云慈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江封悯想起岳盈汐提到的秦阳王的事,提醒道:“你要小心秦阳王,这些刺客都是他派出来的。”
  “我已经召他来朝,就不知道他敢不敢来了。”舒云慈想到国家刚刚打完仗,如果这会儿出现内乱,免不了还是百姓受苦。但是她的性子从来都不会受制于人,如果秦阳王真的有贰心,就算要出兵平叛,她也绝对不会含糊的。
  事实证明,秦阳王不仅来了,而且来得比舒云慈想得还要快。
  舒云慈在皇宫里接待了这位堂叔,秦阳王的态度却十分倨傲。面对舒云慈拿出来的人证物证,他认了派人行刺的罪。却道自己都是为了隐国的未来考虑。女子为帝本就不对,所以隐国才多灾多难。他不仅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奉劝舒云慈尽快退位,将皇位让给其他人,这样隐国还有救。
  舒云慈都被气乐了。“秦阳王,你是真的以为朕是个好脾气的人不成?”
  秦阳王冷哼一声,“自古忠言逆耳。本王既然敢来,就没想着能够活着回去。陛下若是想要杀我,下旨便是。但是我在秦阳经营多年,那些人是不会放过陛下的。”
  舒云慈才不和他多说废话,更不接受他的威胁。她挥手,就有大内侍卫上来直接将秦阳王捆了。
  “交给刑部,召武尚杰进宫。”舒云慈看着破口大骂的舒景程被拖走,不禁皱起眉头。
  “怎么了?”江封悯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秦阳王一向谨小慎微,我见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如今的秦阳王如此狂妄?他凭什么?”她想了想,立刻派人前往秦阳去查看那里发生了什么变化。
  武尚杰进宫,舒云慈交代他派人去处理秦阳的事情。如此双管齐下,终于查出了一些事情。
  秦阳当地最近一年兴起了一个叫做“成业教”的组织。能够帮助人实现自己的梦想。有几个街头乞讨的乞丐因为信奉了成业教,每天叩拜,心诚则灵。后来他们都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一个成了一家酒楼的老板,一个娶了青楼的花魁做老婆,还有一个更加离谱,成了一个小官。
  这一下,成业教的名声就传播开来。信者如云。然而奇怪的是,成业教只在秦阳发展,在当地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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