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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掌院-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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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辛鹏居然没有再反驳,尽管神色不悦,却依然摆手示意放人。
  盛辞打量着老者,并没有多问。“李大人。”
  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道:“丞相。”
  “将这些女子都带到你的府衙之中好生安置,在本相没有查明事实之前,不许她们离开,更不许出现任何闪失。”
  “是。”李大人立刻派人将这些女子都带回了府衙。
  盛辞已经转身准备离开,却见岳盈汐的眼睛一直盯着舒辛鹏,似乎还有话要说。
  “岳大人,你有什么话要
  说吗?”岳盈汐虽然二了点,却是执行司的正经女官,有官职在身的。盛辞此刻点明岳盈汐的身份,也是希望秦阳王府做事能够有点分寸。
  “回丞相,凤仪楼中有个叫做束蕊的姑娘,至今都没有找到。”
  盛辞重新对上舒辛鹏,“世子,束蕊姑娘是否在府上?”
  舒辛鹏一脸懵,“我不认得。”
  从舒辛鹏的反应上来看,盛辞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她此刻的目光反而落到了方才规劝舒辛鹏的老者身上。
  “这位老先生如何称呼?”这句话问出口,连一旁的血蚕都看出舒辛鹏有些紧张。
  老者躬身施礼,“丞相,老朽夏清,不过是寻常百姓,在王府中负责照顾世子的普通下人而已。”
  盛辞微微点头。“夏老先生连用了两个词强调自己的普通,可见你怕本相发现你的不普通啊。”
  夏清和舒辛鹏对视了一眼,默默地没有接话。
  “夏清,你见过束蕊吗?”盛辞正色问道。
  夏清摇头,“回丞相,老朽没有见过。”
  盛辞并没有多纠缠,“李大人。”
  知府大人立刻过来,“丞相有何吩咐?”
  “搜府。”
  “你敢!”舒辛鹏不干了。“盛丞相,你别忘了,这里可是秦阳王府,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搜的地方。”
  “是吗?”盛辞依旧不急不躁,向旁边一伸手,身边一个丫鬟递上来一个东西,所有人仔细去看,那竟然是一道圣旨。明黄色的御用丝绸,绝对不会有错。
  “皇上圣旨在此,本相奉旨彻查秦阳王府和成业教。不管什么人,胆敢阻拦,可以先斩后奏。”盛辞的神色冷峻,一改平日里温柔的模样,此刻没有人会怀疑这么柔弱女子说出来的每一个字。
  “世子,如果不想本相搜府,那就交出束蕊,否则,今天谁都阻拦不住。”她这话就是在明显的诓人了。在并不确定束蕊还在王府之中的情况下这么说,其实是强人所难的。但是这就是盛辞给舒辛鹏下的小陷阱。只要舒辛鹏一个意气用事,束蕊的下落就出来了。
  花漪红站在一边看着,觉得这个盛家四小姐确实有点意思。处处给人挖陷阱,挖坑小能手啊!
  “本世子哪里知道束蕊是谁?没有这个人就是没有这个人,这么多女人我都交了,还差你一个?”舒辛鹏烦躁地说。
  盛辞点头,“那又何妨一搜呢?”
  花漪红挑眉,妙啊!两头堵,好有趣。
  “你……”舒辛鹏要发作再度被夏清阻止。舒辛鹏很听夏清的话,咬咬牙还是忍下了。
  李知府奉命派人搜查王府寻找束蕊。岳盈汐走到盛辞身边,“丞相,我要见见王府的下人和护卫。”
  盛辞转头看她,见她没有一点胡闹的意思,点头同意。
  王府的下人和护卫都被叫过来,岳盈汐很准确地找到了自己先前问话的那个小厮。她走过去问:“你说你见到两个护卫带着一个姑娘离开,是哪两个护卫?”
  小厮根本不敢抬头,“大……大人,小的不记得了。”
  岳盈汐微笑,“你抬起头来。”
  小厮抬头,然后他的大脑就不听自己指挥了。岳盈汐很快得到了两个她想要的名字。
  护卫被揪了出来,两人也是没怎么挣扎就中了岳盈汐的幻术,说出了他们之前将一个女人的尸体送出去埋了。
  一听到“尸体”二字,岳盈汐心中就是一颤。她抓着其中一个护卫就往外走。
  花漪红转头看着盛辞,盛辞对她微微点头,花漪红也跟了出去。
  舒辛鹏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夏清,神情十分不悦。
  “今天就到这吧。”盛辞上前一步道:“世子,今日之事牵连人数众多,所以,在事情没有查清楚前,府上人等暂时不能出门。”
  舒辛鹏又要发火,盛辞将手中圣旨向上举起,舒辛鹏脸色由红转白,只能咬牙闭嘴。
  岳盈汐抓着护卫来到他们抛尸的地方,是城外一处悬崖。她丢开护卫,想要下去寻找,被跟过来的花漪红拦住。
  “你要不要这么拼命啊?还说不是看中人家小姑娘。”花漪红十分不满。
  岳盈汐刚要解释,红影一闪,花漪红已经跳了下去。
  岳盈汐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仔细一看才发现,花漪红手中的魂灵纱还缠着山边的一个大树呢。这么危险的时候,她也不敢大喊大叫,生怕吓到山崖下面的人。
  她站在悬崖边上等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下面传来叫声:“你快点把我拉上去!”
  岳盈汐急忙拉动魂灵纱,拉了一下才发现,怎么这么沉?难道花漪红是个秤砣体质?她好不容易将花漪红拉了上来,累得自己都要吐舌头了。
  花漪红上来后将用另一条魂灵纱捆在身上的人解了下来。岳盈汐一看正是束蕊。
  “她……”岳盈汐下意识去试束蕊的鼻息,惊讶地发现竟然还有微弱的呼吸。“她还没死!”
  花漪红白了她一眼,“当然没死,否则我背她上来干什么?不过你最好快点找个明白人医治她,我看她离死也差不远了。”
  岳盈汐一听立刻背上束蕊就跑了。花漪红喘了口气,“没死也被你折腾死了!”她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溜溜达达回城了。
  盛辞带着血蚕回了自己的宅子。一回到自己的房间,盛辞方才的沉稳气势就不见了。血蚕半扶半抱地将她扶到床上,帮她除去外衣和鞋袜,让她躺下休息。
  “今天刮北风,实在难为你了。”血蚕抓过她的手腕替她诊脉,却被盛辞抓住手,摇摇头。
  “我躺一会儿就好,没那么严重的。”盛辞嘴上这么说,还是感到西北之地刺骨的寒冷。她觉得自己的心始终收缩着,无法放松,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血蚕点了一点君宜香,袅袅清烟腾起,可以舒缓人的神经。盛辞渐渐暖和起来,人也放松下来。
  “这里的事情我们尽快处理好,赶在下雪前回京,你不适应这里的气候,等下了雪,不仅天气更冷,路上也更难走了。”
  “好。”
  两人正在温情脉脉,连房间里的空气都带着甜蜜的味道。这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然后就听岳盈汐大喊道:“血蚕,快来救人啊!”
  血蚕出门一看,岳盈汐背着一个女子坐在地上正在叫她呢。“把人送到你房间里去,我马上就来。”血蚕不想让人打扰盛辞的休息,她回房间取了自己的药箱,嘱咐盛辞好好休息后去了东跨院。
  岳盈汐刚刚将束蕊放到自己的床上,束蕊的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显然不是被人勒死就是自己上吊了。至于她为什么没死,那也只有以后再说了。
  血蚕一见这种情况立刻伸手点了束蕊的几处大穴,然后伸手让岳盈汐拖着束蕊的脖子将她扶起,她在束蕊身后顺着经脉按了几下,又将束蕊放下,她从药箱里取出金针,先在束蕊的头上扎了几针,而后才开始诊脉。
  “怎么样?还有救吗?”岳盈汐这时候才有空擦擦脸上的汗。
  “死不了。”血蚕诊脉之后又取出金针,这次一口气在束蕊的头上身上扎了二十几根针。
  岳盈汐看着都疼,人都被扎成刺猬了,好人也扎死了。
  血蚕收手,舒了口气。“你守着她,我去配点药。”她刚出门,就看见花漪红站在门口揪着院子角落里那几株还没冻死的菊花。
  “花姑娘,你怎么不进去?”
  花漪红扭头,“那姑娘怎么样了?”
  “伤得很重,但是命还是可以保住的。”血蚕朝着房间的方向努努嘴,“岳姑娘在照顾她。”
  “人救回来了就好。我先回去了。”她说完就走了。
  血蚕看着满地菊花花瓣,摇摇头,替这些花惋惜。她配了一些药熬好后给束蕊喂下去,在等待束蕊反应的时候听岳盈汐说了事情经过。
  束蕊经过她的一番救治情况终于稳定下来,岳盈汐不放心别人照顾,执意要自己照顾,血蚕也没多说什么。
  回到盛辞的房间里,血蚕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和盛辞说了一遍。
  盛辞听完道:“你对束蕊有什么怀疑吗?”
  血蚕愣住,“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虽然不是个多么热心的人,但是对于救人还是很积极的。而对于这个束蕊姑娘,你却很少提及她的情况。”她轻轻咳了一声,“另外,一个姑娘在被勒住脖子的情况下,又被丢到悬崖之下,她不仅没掉下去摔死,还能被花漪红救上来……”盛辞微笑,“这一切不是太奇怪了吗?”
  血蚕点头,坐到床边解释道:“她体内确实没有任何内力存在的迹象。但是我的月华诀可以感知到她的身上偶尔会有内力波动。我想,她大概练了一种能够隐藏内力的武功。”
  盛辞很自然地将身体靠在她的肩头,脸上虽有疲惫之色,但却带着笑容。“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本就奇怪。怎么我们还没调查成业教,成业教就自己冒出来呢?好像生怕我们查不到他们似的。”
  “你是怎么想的?”血蚕向后靠在软枕上,让盛辞枕在自己的腿上。
  “一个局而已。”盛辞道。
  皇宫之中,江封悯抱着鱼丸刚刚踏入寝殿,就觉得殿中的温度出奇地高。
  “你拢火盆了?”她知道舒云慈不喜欢烟火气,即便在冬天都不大拢火盆的。现在还没入冬呢。
  “没有,刚刚练了炼魂焰,效果不错。”舒云慈接过丝瓶送过来的一摞子书信一个个打开细看。
  一说到这点江封悯就有些郁闷。舒云慈的武功都已经这么高了,偏偏还不满足。这段时间稍稍有了一点空闲,又去古卷阁翻出来一本炼魂焰的武功秘笈。一听就知道,这是一套炎阳功法。
  舒云慈因为身体发育的时期和其他孩子不大相同,所以来月信的时候肚子都会痛。只要江封悯在她身边的时候都会整晚抱着她,哄着她。可是看着她每次好不容易睡着了,用不了多久又被疼醒的样子,江封悯实在心疼,却也丝毫帮不上忙。
  血蚕曾经给开了方子用来调理舒云慈的身体,目前看来有一定效果,但是并不明显。
  舒云慈是个不允许自己有弱点的人。最近她练了炼魂焰感觉好多了。至少上个月她睡着之后没有再被疼醒。
  “你最近练功还好,好歹天气凉了。要是夏天开始练,这屋子里就成火炉了。”江封悯一如既往的嘴欠。
  舒云慈也不和她计较,手中的书信已经看到第三封。作为一国之君,各国皇帝之间总有很多书信往来。舒云慈即位时隐国是个国贫而好战的形象,所以大陆上的很多国家都不愿意和隐国来往。周围几个国家又都虎视眈眈,归根结底一句话,实力太弱。空有个好战的名声是没用的,总不能一路打过去吧?再说隐国的国力也不足以支撑战争的巨大开销。
  舒云慈在位这几年,励精图治,内行改
  革,外服邻国,兴修水利,劝课农桑,总算给隐国提供了一个不错的内部和外部环境。随着百姓富足,国力增强,各国对隐国也越来越重视,国家间有什么大事要商议,主办国发出的邀请函中,也终于有了隐国的名字。
  眼下,舒云慈的手里就有一封荥国送来的邀请函。荥国位于大陆中间地带,西边与琉国接壤,这样算下来,其实与隐国也仅仅隔了一个琉国而已,并不算远。
  荥国皇帝简明友是个好做和事佬的人。地处北方的庆国与琉国因为边境问题有些摩擦,大概是都想拉拢荥国给自己帮忙。简明友并不想掺和这件事,于是借着荥国发现了一块硕大的无瑕翡翠的机会,邀请两国皇帝过来做客,顺便说和说和。
  简明友觉得只邀请两国皇帝有些意图过于明显,所以周边这些国家的皇帝都邀请了,大家聚聚也热闹。
  “你会去吗?”江封悯问。
  舒云慈想了想,“去看看吧,隐国不能只靠战争过日子。去看看这些国君都是什么人,将来遇到纷争时我心里也有数。”身为一国之君,就是要为了百姓谋福祉。舒云慈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她无所谓,但是隐国不能跟着她落下个好勇斗狠的名声。
  肩上担负着一个国家时,即便嚣张如她,骄傲如她,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和让步。有那么一瞬间,她对于这个皇位产生了厌烦。
  “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江封悯见她陷入沉思,顺手抽走了她手中的书信放到一旁,另一只手捞过鱼丸塞到她怀里。
  鱼丸一脸懵地趴到舒云慈怀里,伸出小爪子抓抓舒云慈明黄色的龙袍,“喵……”
  舒云慈低头抓住鱼丸的后颈,将它提了起来和自己对视,“你要是敢抓坏朕的龙袍,朕就炖了你。”
  鱼丸原本挥舞着的小爪子立刻放下,老老实实地垂着。
  舒云慈还是很喜欢这只小黑猫的,不过她有一种感觉,这猫被自己养得越来越傻,初见时的那股子灵气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她将鱼丸重新放到自己的腿上,伸手撸毛。“不急,聚会是下个月的事,总要等盛辞回来的。如今给个答复就行了。”
  鱼丸不知道是听懂了她的话,还是感受她的身上的气场,总之收起爪子,躺在舒云慈的腿上舔毛。
  提到盛辞,江封悯想起来大牢里还关着一位皇亲国戚呢。这段时间因为秦阳王下狱的事,无数人上书求情,光是宗室就来了好几位舒云慈爷爷辈的王爷,一个个风烛残年的,江封悯觉得这几位老爷子说着话随时都能过去。
  舒云慈已经明言秦阳王派来刺客行刺,是谋逆的罪过,这几位老爷子还是以亲情血缘为由,希望舒云慈能够尽早放人。
  舒云慈岂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几位老爷子第二次再来游说的时候她就借故不见了。找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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