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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掌院-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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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云慈岂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几位老爷子第二次再来游说的时候她就借故不见了。找了几个会说话的宫女,陪着这些老王爷们巴巴聊了一天,到最后王爷们都坐不住了才离开。
  过段时间他们再来,连皇宫的大门都进不去了。几位老爷子怎么也想不到舒云慈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一怒之下就去尚德宫找到远明帝告状去了。
  远明帝才能有限,却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这么多年的皇帝也不是白当的。他好生和几位老王爷说明了道理,却发现这几人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这就是刻意为难远明帝了。
  远明帝也不含糊,学自家女儿,此后就一直躲着这几位,还偷偷送信去皇宫。舒云慈派人过来将几位老王爷接走,交给家人照看。
  朝中凡是关于此事上书的,她一律留中不发。这种情况自然引起朝臣的不满,直到有一天,舒云慈在朝堂上宣布秦阳王罪状七条,包括谋逆,私吞田产,纵子行凶等等,条条都是大罪。


第69章 成业教目的
  秦阳王被定罪的消息传到秦阳; 盛辞坐在铺了毛毯的椅子上; 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笔墨,她在写要给舒云慈的回信。
  早在舒云慈公布秦阳王罪行之前,就派人送了一封信给她; 询问她这里的情况。当时她因为吹了风病倒了,血蚕带她草草回了一封信,如今她好了一点; 这回信还是要再写一封说明情况的。
  这段时间她的收获很大。首先是那个叫做束蕊的姑娘,血蚕的心思细腻; 在束蕊养伤期间不动声色地进行了几次试探; 终于试探出束蕊是会武功的,那么她的存在就很有问题了。而且她出现在岳盈汐面前的时机太巧; 很难不让人怀疑。
  岳盈汐对于束蕊十分上心; 每天喂药喂饭都不假手于人。花漪红却已经好几天没了踪影。她本来就不是朝廷的人; 只要确定是友非敌; 盛辞当然也不会管她。
  束蕊的伤好得很快,几天之后就能说话了。她说那日她和凤仪楼里的几个姑娘被人抓进秦阳王府,几个护卫打扮的人将她带进一个房间; 要行无礼。她拼命挣扎,大概是闹得声音太大,被其中一个人用绳子勒住脖子背过气了,至于后来的事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当岳盈汐将这番话告诉盛辞的时候,盛辞不置可否,只是问道:“岳姑娘; 这是你给我讲的故事,还是你最终的问案口供。”
  岳盈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四小姐……”
  “其实你心中有判断对不对?你精通刑狱审案,一个连血蚕都会发现破绽的人,你不可能看不出问题。”
  岳盈汐是经常犯二,但是术业有专攻,一个人想在她面前编故事,实在太难了。
  “四小姐,我不是有意隐瞒。束蕊她……确实在骗人。”岳盈汐并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身为刑狱人员,不感情用事是最基础的一点。
  有一点让盛辞十分好奇,“岳姑娘,为什么你对束蕊十分特别呢?”
  “这个……”岳盈汐挠头。“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她那时候就会弹琵琶,虽然弹得不是很好。我们相处了一年左右,后来她和家人一起搬走了,我再也没有看见过她。她的名字就叫冯束蕊。尽管这个束蕊不是她,但是我总会想到她。”
  盛辞一听这话,神情立刻严肃起来。“所以你认为这是巧合?”
  “难道不是?”
  盛辞不说话了,她的脑子在飞速地运转。是什么样的目的会让对方针对岳盈汐来设计一个女子呢?是为了岳盈汐还是为了她?又或者,是为了陛下?
  血蚕端着药碗进来就看见盛辞在沉思,她不悦的目光望向了岳盈汐,岳盈汐急忙摆手,示意和自己没关系。
  “你该喝药了。”
  盛辞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看得岳盈汐都觉得嘴里苦苦的。盛辞放下空了的药碗,血蚕伸手轻轻划过她的嘴角,将残留的一点药汁擦净。
  岳盈汐看得心惊胆战,心说又一对喜欢秀恩爱的,眼睛要瞎掉了!她急忙找了个借口出去了。莫名被塞了一嘴狗粮,岳盈汐的心情要多郁闷有多郁闷。回房间就要面对那个有问题的束蕊,岳盈汐想想还是算了。她刚出了正院,就和几天不见人影的花漪红打了个照面。“这几天你去哪了?”
  花漪红瞥了她一眼,又越过她看了一眼正院,“到我院子里说。”
  两人去了西跨院。房间里,花漪红依旧蛇一般靠着床柱,岳盈汐都担心她会突然顺着床柱爬上去。
  “你那个心肝宝贝有问题你知道吗?”花漪红说话的语气十分不善。
  岳盈汐挠头,为什么自己闻出来一股子醋味?错觉,一定是错觉。“知道。”她老老实实地承认
  。
  “知道你还不查她?可见是真舍不得拆穿她,情愿自欺欺人。”花漪红翻了个白眼。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是直接说出来还是听着十分刺耳。
  “你去查了?”
  花漪红一扬下巴,“对啊,本姑娘无聊啊,你有意见啊?”
  “你查到了什么?”岳盈汐感兴趣地将椅子往前挪了挪。
  花漪红伸脚踹她,“离我远一点!”
  岳盈汐不为所动,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想听答案。那一双大眼睛那个无辜啊,那个期待啊,就像一只狗狗的眼睛一样,花漪红方才的气势一下子都不见了。好想揉毛怎么办?
  “咳……”发现自己有点胡思乱想的花漪红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个束蕊就是成业教的人。她在半年前进入凤仪楼,用来暗中寻找有钱人作为成业教下手的对象。你知道为什么秦阳城里这么多人信奉成业教吗?”
  岳盈汐摇头,继续用狗狗眼看着她。
  花漪红就感觉手好痒,好想揉毛。她努力克制自己要伸手的冲动,用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因为有钱人大多被成业教骗了很多家产。像束蕊这样的人在城里的很多地方都存在,他们被称为‘哨子’,只要摸准了下手的对象,成业教里负责说教的人就会上门。”花漪红说得口渴,下床要去拿桌子上的茶。
  岳盈汐赶紧倒了茶递过去,“可是成业教的人怎么就能确定这些富户会信他们呢?总有人不信的吧?”
  喝了半杯茶的花漪红问:“你怎么确定你审问的人说的就是实话呢?”
  这下岳盈汐明白了,幻术,之前她追查束蕊时就在一座宅子里遇到过一个会幻术的书生,想来这样的人在成业教里并不在少数。
  “就算用幻术谋夺了富户的家产,又能怎么样呢?这和秦阳王派人行刺有什么关系?”她还是想不通。怎么看成业教无非就是为财,可是有了钱财又能如何?
  “你是真笨还是装傻?”花漪红被岳盈汐的狗狗眼诱惑得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摸。
  此时两人的距离说远不远,但也不是触手可及的距离。花漪红伸手岳盈汐就往后躲,结果把花漪红惹怒了。本姑娘摸你你还敢躲?红纱一卷,岳盈汐连人带椅子都被拉到了她的面前。
  “你……你这是要干啥?”岳盈汐心说话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把她捆起来了?
  花漪红伸手终于摸到岳盈汐的头,看到那双眼睛里露出震惊且疑问的情绪,她觉得特别好玩。撸毛也是会上瘾的。
  “你干啥?快点放开我!”岳盈汐不干了。莫名其妙就来摸自己头发,这个小红是不是生病了?
  “你还想不想听了?”花漪红一扯魂灵纱,岳盈汐的脸都快贴过来了。
  “想。”岳盈汐扁嘴。
  “乖,别乱动啊。”花漪红揉着岳盈汐的头发,好软的头发,一看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
  “你说呀!”岳盈汐委委屈屈地说。
  “成业教敛财是为了做什么?”
  “造反!哎呀!”岳盈汐刚说了两个字就被花漪红一记烧栗敲到头上。“我不猜啦!你说!”岳盈汐生闷气。
  “敛财当然是为了享乐啊,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花漪红笑眯眯地说。
  岳盈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叫道:“花里胡哨,你当我傻是不是?为了享乐就该夹起尾巴做人,秦阳王还能去京城行刺陛下?”
  这声音,震得花漪红耳朵嗡嗡作响。她捂着耳朵缓了一会儿才开始拍胸口,“你吓死我了,凶什么凶?我和你开玩笑懂
  不懂?成业教要造反还用你说?傻子都看得出来好不好?”
  “你放开我啦!”岳盈汐觉得自己再坐在这听花漪红胡扯就是个傻子。
  花漪红一抖手,魂灵纱松开。岳盈汐起身就走,看都不看花漪红一眼。
  “喂!你个没良心的,我好歹也查了好几天,你就这么对我?”花漪红在她背后吼。
  岳盈汐还是个心软的人,她停下脚步,回头,本来想说两句感谢的话,毕竟人家也没有这个义务不是。可是一看到花漪红那副妖娆妩媚的样子,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该干嘛干嘛吧,别添乱了。”她推门出去,留下花漪红一脸错愕的神情。
  片刻之后,西跨院里传出了花漪红高分贝的叫声,“姓岳的,本姑娘和你势不两立!”
  正院里的盛辞和血蚕先是听见了岳盈汐的吼叫,这会儿又听见了花漪红的吼叫,互相对视了一眼后,摇摇头。
  盛辞不无羡慕地说:“她们俩真有精神。”
  “真是闹腾。”血蚕嫌弃脸。
  晚饭过后,盛辞和血蚕了解到花漪红调查的结果。岳盈汐原本以为经历了这一场不愉快,花漪红就算不走也不会掺和进来了,没想到花漪红只是甩脸子给她看,对盛辞血蚕等人还都是笑脸相迎,查起成业教更加卖力气了。
  束蕊还不能下床,每次都有丫鬟送饭菜到房间里。这段时间因为束蕊在自己房间里,岳盈汐就只能去旁边的厢房住,其实也挺惨的。
  几天之后,花漪红查出了新的东西,盛辞手下的人也查到了新的线索,多方一汇总,真相还是很容易找出来的。
  “成业教控制了整个秦阳城,目的是要自成一国。他们以秦阳王为傀儡,原本希望联合华志国裂土为邻,但是华志国被我国打怕了,拒绝了他们,所以他们现在想联合庆国。整个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都是由那个叫做夏清的老头操控的。那个老头才是真正的幻术行家,所以他才能一下子看出岳姑娘的深浅。”盛辞缓缓说出得出的结论。
  岳盈汐举手,“既然他们要造反,为什么还会闹出之前王府那一出?如果我是成业教的人,干脆拼个鱼死网破,将我们都杀了就好,何必落下这么大的把柄给我们?”在刑狱审案方面,岳盈汐的脑筋还是很清楚的。
  花漪红瞪了她一眼,“傻子,你没听四小姐说了,人家要联合庆国。庆国在哪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在东北方,最近的地方隔着琉国一座城嘛。你别忘了我是琉国人,地理比你熟得多。”岳盈汐不服气地说。
  花漪红看都懒得看她,对着盛辞道:“所以成业教的人这是要金蝉脱壳?”
  盛辞微笑点头。“花姑娘真是一点就通。”
  “那是,我不想某人,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花漪红斜着眼睛看岳盈汐。
  岳盈汐委屈地看着盛辞,“四小姐,她说我。”
  这可怜的小模样把其他几人都逗笑了,包括花漪红。盛辞安慰道:“岳姑娘,花姑娘她逗你玩呢,没有恶意的。”
  岳盈汐瞪大了眼睛看着花漪红,那表情好像再问:真是这样吗?
  狗狗眼又出现了,花漪红不自在地别过头。小声嘟囔着:“哪来的恶意?还不是你蠢?”
  岳盈汐故意装作听不见,目前搞明白案情是最重要的。
  “成业教做出种种看似不合理的事情,目前看来只有一个目的,他们要放弃秦阳。这里地处西北,已经是隐国边境,北面是连绵的大山,根本走不出去。西面是华志国,已经不可能与他们联合。再远的严国之前与我国交战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自然不会为了一个
  秦阳城与我们再动干戈。目前他们能够联合的,还没有和我国打过仗的最近的国家就只有庆国。但是庆国在东北方,鞭长莫及。他们应该会带着足够的财富去到东北,然后如法炮制出另一个秦阳城。”盛辞说到这里似乎又想起什么,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岳盈汐还想再问,被血蚕一个眼神制止了。岳盈汐又在扁嘴,为什么连血蚕的气场都越来越足了?自己好歹是个朝廷官员,还不如一个大夫有威严。
  她正在委屈,突然感到自己头上多了一只手。吓得她差点蹦起来,抬头发现是花漪红又在摸她的头发。
  “喂!你是不是对我的头发有什么企图?”岳盈汐十分戒备。
  这一下把花漪红问愣了,“我能有什么企图?”
  “比如……趁我不注意拿把剪刀把我头发剪掉之类的。”反正岳盈汐的脑子里想不出什么好事。
  花漪红危险地眯起眼睛,阴恻恻地说:“不需要什么剪刀,有把刀就行。”她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吓得岳盈汐一下子蹦起来推门就跑出去了。
  盛辞的思考被打断,抬头发现座位上少了岳盈汐,她去看一旁的花漪红,此时的花漪红已经收好匕首,十分规矩地坐在那里,看到盛辞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还露出一个十分礼貌的笑容。
  “你刚才想到什么了?”血蚕问。
  “我在想就算成业教要放弃秦阳城,也没必要怂恿秦阳王派人去行刺陛下,不过你想想,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盛辞的脑筋转得比寻常人快得多,她刚才就是一下子想了好多,这才需要停下来思考的。
  “对方是王爷,听你们说还是宁贞女帝的堂叔,这样皇族之中一定会有人求情。宁贞女帝向来强硬,必然会与皇族对上。如果这位王爷在朝廷中再有几位好友的话……”花漪红捂嘴笑道:“宁贞女帝越是强硬就越是中了成业教的算计了。到时候朝臣离心,宗室不和,你们隐国还能支撑多久?” 她的一条胳膊撑在旁边的桌子上,“我说真的,宁贞女帝最近的改革措施对百姓固然是好的,但是损害了太多人的利益,她这是在冒险。”
  盛辞很钦佩花漪红,自己能够想到很多是因为自己是隐国的丞相,对于隐国的朝政国情都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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