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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掌院-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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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蚕四处张望,想找到动手的人。人是没找到,她只好低头去研究那条死蛇。
  “那蛇有剧毒,你要小心!”一个女声突然出现。
  血蚕赶紧转头,一个身着青色衣衫的女子突然落了下来,背后同样背着一个药篓,看样子也是进山来采药的。女子头上带了一个斗笠,此刻她摘下斗笠,露出自己那张漂亮的脸。血蚕心下一跳,为啥这女子看着这么眼熟呢?
  “姑娘,是你杀了这条蛇?”血蚕问。
  青衣女子点头。“它要咬你。”
  血蚕虽然觉得可惜,却也明白人家是好意相救。“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你是这附近的人?”
  青衣女子点点头,“我家住在山下,我上山来采药的。”此时她也看到血蚕背后药篓里面的药,惊讶地指着药篓问:“这种也是药吗?”
  血蚕将药篓放在地上,看着青衣女子指着的一株野草一般的绿色植物,“这叫海茅乌,对心悸气短很有效的。采来晒干成黑色,然后泡水喝就行。”
  青衣女子恍然大悟道:“我一直以为这个就是野草,从来都不采的。”她看出血蚕是个懂采药的,便和血蚕一同下山,边走边询问哪些是药材,哪些是野草。
  走到别院附近的岔路,两人就要分道扬镳了,血蚕问:“在下血蚕,不知姑娘贵姓?”
  青衣女子笑道:“我姓陶,我叫陶水竹。”
  血蚕回到别院还一直在想,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呢?照理说这么漂亮的女子,就算自己没什么印象别人也该有印象的。
  盛辞正在看书,见血蚕回来,闲聊了几句,血蚕就把今天进山遇到陶水竹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问:“我究竟在哪里见过她呢?我竟然完全没有印象了。”
  盛辞从来不会为了这种事吃醋。对于血蚕的忠贞,她是完全相信的。自己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血蚕都能接受,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你画下来,我帮你想想。”盛辞出主意。
  那时候的医生整理医书药书,很多都是要自己画出草药的形状,所以每一个医生的绘画能力都不错,血蚕更要好些,她之前在宫里做医女的时候,经常帮太医院整理草药,很多都是要画图记录的。
  不多时,血蚕就把陶水竹的画像画好了。不过没等她交给盛辞,她就想起来了。“前两年陛下去荥国时带回来一张画影图形……”
  话说到这里盛辞也明白了。“是渊国女帝肖长语要找的那个女子?”
  “对对对。”血蚕激动,“就是她!我今天见到的人就是她。”
  盛辞接过她的画像看了一眼,就点头道:“不错,如果你的画像没有错的话,确实就是她。不过……”她想不通,这人自称叫陶水竹,而肖长语要抓的那个却叫舞若卿。“若卿,原来如此。”
  无论如何,这种事是一定要告诉舒云慈的。盛辞身为舒云慈的心腹,当然有特别的渠道,可以将自己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告诉舒云慈。
  当舒云慈看到盛辞的这条消息时,眉毛挑了挑,“找了三年,居然在我隐国境内。看来咱们又得会会这位渊国女帝了。


第87章 心急的女皇
  隐国宁贞八年入夏; 京城开正南门; 一辆马车从这里入京城,驶进了皇宫大门。
  渊国女帝肖长语下了马车,抬眼就看到江封悯; “江将军迎候,是朕的荣幸了。”
  江封悯难得穿了官服,“渊皇到访; 应该的。”
  “隐皇呢?”肖长语看着隐国皇宫里的建筑,平心而论; 比起渊国皇宫差远了。不过好歹这也是一国皇宫; 是不是差得有点太多了?看那西边的宫墙怎么都有些坍塌了。
  江封悯看到肖长语的目光,解释道:“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肖长语想了想; “隐皇的后宫是否只有将军一人?”
  江封悯嘴角忍不住上扬; “让渊皇见笑了。”她现在特别好奇肖长语的后宫是什么样的; 都是美男子吗?
  不过这话不是她能问的; 这种八卦还是留着和舒云慈私下里交流吧。
  舒云慈将肖长语安排在自己曾经居住的幻玉宫,两位女皇见面,寒暄了没有几句; 肖长语就问:“不知隐皇找到的人在哪里?”
  舒云慈看到肖长语这么快到来,心里已经有数了。“一个舞姬而已,又过了这么久,渊皇竟然还念着,是渊皇念旧,还是那舞姬别有不同呢?”
  肖长语沉默了一会儿; 两人虽然只有一面之识,对彼此的性子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在肖长语看来,舒云慈是个嚣张霸道,半点不肯隐忍的人,捉住一点就会穷追猛打,而且根本不会在乎面子。她清楚自己这么快微服来此,已经露了底。但是舞若卿这个人,是她一定要找到带回去的,而且一刻都不能耽搁。
  “舞姬确实只是个舞姬,但是敢于从皇宫逃跑的舞姬,在我渊国也是第一个。朕忍不下这口气,这种心情隐皇能够理解吧。”
  舒云慈闻言笑道:“渊皇的话朕明白。朕即刻下旨将人抓回来献与渊皇。”
  肖长语明知道舒云慈是在套自己的话,不过舞若卿还是要紧的。“多谢隐皇,朕想亲自去抓。”
  舒云慈略作沉思,点头道:“也好。朕尽快安排渊皇出发,渊皇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
  “多谢。”
  回到熙华殿,舒云慈看着一脸兴奋的江封悯,“你猜到了什么?”
  “我们是不是要跟着去看热闹?”江封悯猜舒云慈这么容易就答应让肖长语去抓人,摆明了就是想看到后面的事情进展。
  舒云慈戳着江封悯的腮帮子,“知道你还不去准备?”
  江封悯一溜烟跑了,像个要出去玩的孩子。舒云慈看了一圈古朴严肃的熙华殿,这皇宫到底是拘束人的地方,自己不做这个皇帝,最高兴的就是江封悯了吧。
  肖长语第二天就出发了。她只带了两个随身宫女过来,赵瑟和冯筝,轻车简从,倒也省去了很多麻烦。很快三人就到了林明府,来迎接的人是盛府派来了,将三人直接带进了秋扬山中的别院。
  肖长语第一次见到盛辞,却是早就听说了隐国女相的大名,这一见面,她就要佩服舒云慈的勇气了,居然会找这么一个病恹恹的女子来做丞相,真不怕出人命的吗?
  双方寒暄结束,不等肖长语开口,盛辞就十分配合地说出了陶水竹的居住地址。这段时间血蚕经常进山采药,遇到过陶水竹几次,双方渐渐成了朋友。
  肖长语道谢后都没有休息,直接带着赵瑟和冯筝就走了。血蚕道:“这么心急?至于吗?不就是一个舞姬?”
  “你猜,如果是陛下,谁丢了她才会这么心急?”盛辞这几天身体恢复得不错,已经能够在别院里四处转转了。今天陪着肖长语说了一会儿话,这会儿倒想出去转转。
  血蚕陪着她出门,“你这问题问的,当然是江将军啊。不过咱们陛下可不会等这么久,估计三天找不到人就要把整个隐国翻过来了。”
  盛辞抿唇微笑,“陛下的脾气确实大了些。所以你猜渊皇和这个舞姬是什么关系呢?或者说,这真的是一名舞姬吗?”
  血蚕挑眉,“听你这么说,我很好奇。”
  “你不去看热闹?”盛辞身体好了一点,整个人愈发腹黑了。
  “你看渊皇身边那两个姑娘,个陛下这么快就送渊皇过来了,难道这件事她一点都不好奇吗?”
  盛辞伸手去摘一朵盛开的月季花,被血蚕一把拽住,“当心被刺扎到。”
  “我晓得的。”盛辞甩开血蚕的手,固执地去摘那朵白色月季花。
  血蚕无奈,和舒云慈爱作死不同,盛辞这辈子大概从来没做过任何危险的事情。所以一朵带刺的花对她来说都是有着吸引力的。
  “嘶!”盛辞心里想得很清楚,但是真正动手去做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是如此不灵活,到底还是被刺扎到了。
  血蚕抓着她受伤的手细看,见右手食指上被扎破了一个小孔,一滴殷红的血珠凝成,要滴不滴的样子。
  “我没事。”盛辞想抽回手,却被血蚕直接将手含进了嘴里。“血蚕!”盛辞脸颊绯红,这也太……太暧昧了。
  血蚕用力将血珠吸吮干净,腥咸的味道在口腔里慢慢泛开。“跟我回去上药。”
  “只是个小伤口而已。”盛辞觉得太小题大做了。
  “对旁人只是个小伤口,对你不行。”血蚕拉着人就往回走。
  盛辞指了指那朵白色月季花,“我想要那朵花。”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让血蚕心痒不已。
  要说血蚕也是不容易,盛辞的身子不好,无论是体力还是心理,都承受不住,所以床笫之间的事情,两人几乎没有。这一点让盛辞觉得亏欠了血蚕。同样是恋人,看看这家陛下和将军,真是恨不得每晚都不睡的折腾,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就算她同意,血蚕也不会同意的。
  血蚕摘了那朵花,小心地摘掉了花茎上的尖刺,这才将花塞进盛辞的手里,“跟我回去上药。”
  两人走后,别院的墙头上一站一坐两个身影。“血蚕对盛辞真是没的说。”坐着的人摸着下巴点头。
  “那个……我对你也不差的。”站着的人摸着头。
  这两人自然就是追着肖长语过来看热闹的舒云慈和江封悯。两人也没惊动盛辞和血蚕,继续追着肖长语去看热闹了。
  “别追得太近,渊皇武功不弱,当心被她发现了,咱们就没有热闹可看了。”江封悯拉住舒云慈刻意放慢了脚步。
  “你确定这样能踩死蚂蚁的速度还能看到热闹?”舒云慈威胁道:“如果你让我错过了热闹,你自己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江封悯一缩脖子,不敢再有其他的心思了。
  且说肖长语,带着赵瑟、冯筝赶到山下的村子。一路打听找到陶水竹居住的房子,叫了两声不见有人出来。肖长语一个眼色,赵瑟翻过院墙从窗户进到屋子里,很快又出来,“陛下,屋子里面没有人。”
  “难道舞姑娘听到风声逃走了?”冯筝脱口而出。
  赵瑟拉了一下她,让她注意肖长语的脸色。肖长语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她一收到隐国的消息就抛下朝政赶过来,这次要是还不能把人带回去,她都不知道如何对自己交代。
  “也许,只是出去采药了。这边不是说采药时遇见的
  吗?”赵瑟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她这话说出来,肖长语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
  “你们俩留在这里,只要她一出现,立刻抓人。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再跑了。”肖长语发狠地说。
  “是。”两个宫女齐声应道。
  肖长语一个人出了村子,根据村民的指点,沿着村子北面的山路向上走,她想碰碰运气,也许自己就找到了呢。
  远处的江封悯问:“咱们怎么办?是守在村子里还是跟着渊皇上山?”
  舒云慈半点没有犹豫,拉着江封悯的手就上山去了。她们俩上山下山折腾了半天,这会儿舒云慈都有些烦了。心说抓一个人而已,怎么这么费劲?
  前面的肖长语突然停下脚步,而后飞身上树,找了个结实的树枝落脚,背靠大树不再动弹。
  舒云慈和江封悯也赶紧找大树隐蔽。舒云慈的唇贴在江封悯的耳边道:“你听见声音了吗?”
  江封悯摇摇头。
  “肖长语的内力不可能高过你我,她怎么发现的?”舒云慈觉得不可思议。
  江封悯现在哪里还有心思考虑那边的情况,舒云慈的唇软软的,时不时碰上她的耳朵,让她整个人如同火烧一般。
  两人这边亲亲我我,那边的山路上,一个青色身影缓缓出现,背着药篓,带着兜里,青衣已经有些旧了,但是洗得干净整齐。
  江封悯眼尖,一见青衣女子出现,她立刻将舒云慈拉进怀里,用自己的嘴封住舒云慈的嘴。对于江封悯这种偷吃豆腐的行为,要不是为了看热闹,舒云慈绝对将这个厚颜无耻的人踹下去。
  青衣女子正是陶水竹,她走到这里的时候隐隐发觉有些不对,可是左右看看并没有什么异常,她笑自己的多心,继续向前走,然后她的面前就出现了肖长语那张愤怒的脸。
  “你真的在这里!”这句话肖长语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好不容易将江封悯按到一边的舒云慈闻言瞪大了眼睛,那意思仿佛在说:真的是渊皇要找的人。
  江封悯最受不了舒云慈卖萌,一颗心真的被她迷得死死的。这会儿就想将人压倒做些情人间该做的事。


第88章 是什么关系
  江封悯点头; 不过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舒云慈那对兴奋的大眼睛上; 放下君临天下野心的舒云慈越来越萌了,看着就想揉毛是怎么回事?
  陶水竹看到肖长语后一脸木然,“这位姑娘; 你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她绕过肖长语要走,被肖长语一把拽住。
  “你确定不认识我?”肖长语的声音越发阴冷; 抓着陶水竹手腕的手微微向下,陶水竹的衣袖滑落; 露出手腕上一条细细的红色丝线。“你怎么解释这个东西?”
  陶水竹在丝线露出的一瞬间眼神里出现了决然; “红线而已,姑娘你何必大惊小怪?”她一甩手; 试图挣脱肖长语的钳制。
  肖长语自然抓得更紧; 就在她用力抓紧的一瞬间; 陶水竹出手了。她一掌直切肖长语抓着自己手腕的手; 肖长语完全没有防备,仓促之下只能放手,陶水竹一得自由; 半点不犹豫,立刻回身往山上跑去,肖长语在后面紧追不放。
  树上的舒云慈和江封悯当然要跟过去看热闹,边用轻功在树上飞纵,两人还有空聊天。
  “陶水竹的武功明显不如渊皇,为什么会得手?”江封悯不懂。
  “你没注意到渊皇那一瞬间的错愕?显然是没有任何防备。”舒云慈道。按照她的猜测; 肖长语应该不知道陶水竹会武功,否则不会如此大意。
  两人一路追着来到半山腰,就看到肖长语已经追上陶水竹,此刻陶水竹用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才迫使肖长语不敢靠近。
  “你再靠近我就死给你看,陛下你知道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陶水竹的声音和面上的表情一样决绝,没有人会认为她在开玩笑。
  舒云慈和江封悯对望了一眼,都在心里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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