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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掌院-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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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朕的意思你可明白?”舒云慈听见外面江封悯竟然在询问血蚕床笫之事,真的坐不住了。不出去暴打那个不要脸的,她就不是舒云慈了。
  “微臣明白,继位者的人选,微臣会留意的。”盛辞也站起身,陪着舒云慈出门。
  门外,边聊边摸着三花猫肚子的两个人怎么看怎么猥琐。听见门响,两人齐齐抬头,盛辞看得直皱眉,为什么和江封悯在一起待了一会儿,连血蚕都透着一脸的蠢样?果然犯二也是会传染的吗?
  江封悯见舒云慈走到自己面前,却转头看了一眼血蚕,漂亮的凤眸微眯,强大的气场铺天盖地碾压过来,血蚕后退了一步,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慢慢退到盛辞身边。盛辞也用警告意味明显的目光看了血蚕一眼。
  血蚕觉得自己好冤枉,是江封悯犯二,问她一些有的没的,自己被勾得好奇了那么一丢丢,怎么现在陛下和阿辞都来瞪自己呢?
  舒云慈眨了一下眼,再睁眼的时候目光如剑一般扎在江封悯身上。“你和血蚕聊什么了?”舒云慈的声音温柔,嘴角甚至带了一丝笑意。
  江封悯瞬间危机感炸裂开来,她迅速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和血蚕聊天的内容,脸色都变了。“那个……云慈……陛下,你听说我……哎!你听我说啊!”
  舒云慈最近是不怎么发火了,可是她发起火来那就是天王老子都敢打的人。江封悯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舒云慈一道指风过来,江封悯侧身躲开,几根发丝飘散在空中,身后的院墙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这么生猛!门口的血蚕吓得躲到盛辞身后,已经在盘算自己能够接住女皇陛下几招。她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念想了,只盼着陛下能念在盛辞的份上给自己留一口活气,这样至少自己还能自救一下。
  盛辞好笑地看着缩在自己身后的血蚕,“你是不是出宫太久,已经忘了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血蚕不说话,她确实忘了,或者说,她被盛辞的温柔宠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那边江封悯和舒云慈几乎是漫天乱飞,盛辞看得眼花,血蚕都不太能看清两人的身影,至此她才明白自己和这两人的武功差距。有些差距是根本没办法用努力去弥补的。更让人绝望的是,你追赶的那个人也许比你还要努力。
  这样的打斗,别说动静,就是内力波动都惊动了肖长语的人。赵瑟冯筝赶过来看情况,结果也被那满天乱窜的两人晃得眼花。
  江封悯虽然躲得辛苦,到底还是欣慰的,至少舒云慈没有用归元功,要不然她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云慈!咱们有话好好说啊!哇!我受伤了我跟你说,我胳膊都流血了!云慈,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江封悯话唠属性被触发,边到处躲边嘚吧嘚地求饶。


第90章 被家暴的人
  舒云慈不说话; 追着江封悯就是打; 而且出手丝毫不留情的那种,不放大招已经是舒云慈最后的温柔了。
  陶水竹在房间里照顾肖长语,听血蚕说有可能让肖长语想起来; 她也不想再逃了。其实逃了又怎样呢?这三年来她没有一天能够忘记这个绝情的女人。但是她也是骄傲的,并不想一直做自己的替身,她的感情没有那么卑微; 既然肖长语已经不记得自己了,何必还在一起?而且……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色丝线; 眸光明明暗暗; 一幕幕往事在脑海中闪过,有苦有乐; 有笑有泪。
  “你根本就没把舞若卿当人看; 对不对?既然放不下心中的陶清篱; 为什么还要留一个舞若卿在身边?是不是每一个和陶清篱像的人都可以成为替代品?那陶清篱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她扯起袖子; 遮住手腕上的红色丝线。突然,她的手腕被一只手抓住。她抬起头,看到肖长语阴郁的眼神。
  “陶清篱是谁?”
  陶水竹一甩手; 起身后退了好几步。“一个和你不相干的人罢了。”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可是你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原来我脑子里的那个模糊女子就是陶清篱。”肖长语慢慢坐起身,“你叫陶水竹,你们俩……是姐妹?”
  陶水竹瞪了她一眼,“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想起来!”
  门开了; 血蚕提着药箱进来,“我估计着渊皇要醒了,看起来精神不错。”
  肖长语不再说话,只是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的陶水竹。“血蚕姑娘,如何才能让朕想起来?朕在渊国内遍访名医,都没有什么效果。”
  血蚕拿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排金针。肖长语眼皮子抽动了一下,显然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渊皇,恕我直言,您的伤虽然重,也不是需要华佗在世,扁鹊重生才能治。何以三年都没有痊愈?”
  血蚕不是朝堂中人,并不懂那些阴谋算计。她在山上的时候就觉得奇怪,肖长语贵为一国之君,渊国国力远胜隐国,不可能连一个好的大夫都找不到,为何肖长语的伤到如今都没有痊愈?
  她将自己的疑问告诉了盛辞,盛辞让她直接将实情告诉肖长语,渊国的事情,犯不着她们来操心。
  肖长语听了这话,只是微微点头。“朕知道了,渊国的事,朕会回去处理,如今还要有劳姑娘。”
  人家皇帝话说得客气,血蚕自然也以礼相待,“渊皇不必如此客气,我自当尽力。”
  血蚕离开,肖长语看着陶水竹,“血蚕姑娘的话你也听到了。国内已经是危机重重,你确定还要跟我继续闹下去吗?”
  陶水竹不说话,总之肖长语想不起来自己,她就是觉得心里有根刺。
  “过来!”肖长语在位多年,气场也是舒云慈级别的。
  陶水竹也不是第一天和肖长语相处了,对她的命令丝毫不在意,转身就要出门。还没等打开门,她就感觉腰上一紧,已经被肖长语抱回床上。
  “肖长语!”陶水竹怒道。
  “嘘!我头好疼!”肖长语一副苦瓜脸,仿佛刚才那个霸道皇帝都只是陶水竹的幻觉。
  陶水竹心软了,刚要抬手,又觉得不对,这家伙方才明明好好的。“头疼我去请血蚕回来。”她作势要起身,结果身子被肖长语抱得紧紧的。
  “你就是陶清篱对不对?”肖长语的唇贴着陶水竹的耳朵轻声问。
  陶水竹脸颊发烫,“我不知道,你别想套我话!放手!”
  “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让血蚕把我的伤治好,然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这些年你受的苦,我受的伤,我会一并讨回来。
  ”肖长语果断谈条件。
  陶水竹,这个时候应该叫她陶清篱了,她将自己手腕上的红色丝线给肖长语看,“你还记得这个吗?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肖长语自知理亏,抱着人不说话,反正不松手。
  这种耍无赖的行为真是让陶清篱没脾气,无奈自己武功不如人,只能和她对峙着。
  血蚕出了院子,立刻转到旁边的院子里去。房间里,江封悯的嘴角一块乌青,说话都疼。
  “你总算来了,快快快,给我这里上点药,要不我怎么见人啊?”被家暴的江封悯一见血蚕出现,顾不得嘴上的疼痛,连声喊着自己的伤势。
  “我看将军你还是被打得轻。知道陛下为什么打你嘴吗?”血蚕打开药箱开始给江封悯敷药。
  江封悯嘴边敷着药,也没耽误她说话,就是有点口齿不清。“我不就是和你说了点闺房中的事嘛,她至于这么打我吗?哎哟!疼疼疼!”
  血蚕正在她身上按来按去检查她的伤势。舒云慈这次出手确实很重,江封悯身上有好几处伤。虽然没有伤筋动骨,可是这皮肉伤也够她躺几天的。
  “将军,我想起一句老话,不知该不该说。”血蚕收手。
  “你说呗。”江封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感觉方才真的被舒云慈打死了。看来自己的武功还得继续练,至少要练到就算真的挨了几掌也不会立刻死的程度。
  “老话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就是这样的人。”血蚕放起嘲讽来也是很厉害的。原本一个盛辞就够让她操心的,现在多了一个需要恢复记忆的肖长语,又出现了一个嘴欠的江封悯,自己的工作量越来越大了,还没有地方说理去。
  江封悯好委屈,自己也是想和舒云慈在某些方面更加和谐嘛,有什么错?被揍成这样了还要被血蚕数落。
  “你知道陛下心里在想什么吗?“血蚕突然问。
  江封悯撇嘴,“当然知道。你真以为我傻啊?”
  “不是吗?”血蚕很认真地反问。
  江封悯觉得这段时间血蚕越来越皮了,果然被宠爱就是有恃无恐。
  “陛下要放弃自己的野心,你都不觉得可惜吗?”血蚕想不通,明明舒云慈最大的助力就是江封悯,为什么江封悯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才是真的不懂云慈。你以为她真的是因为目前的局势放弃?或者是为了隐国的将来放弃?你也太天真了。云慈是谁?这天下谁能让她妥协?你信不信,如果现在有人刀架在我脖子上逼她就范,她立刻就会嫌弃我太弱然后劝那人把我杀了。她要放弃,不过是因为她有了更好的想法。再说了,人心是会变的嘛,你觉得君临天下是她的野心,没准她现在觉得和我在一起就是野心了呢。”
  血蚕开始还给江封悯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相信她的话,可是听到最后一句,她只能十分克制地送了江封悯四个字:“臭不要脸!”
  这样的评价江封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就收下了。“你觉得我该帮她出去征战?”江封悯突然笑得十分洒脱,“无论她想做什么,我都会尽量帮她。哪怕她要与全天下为敌,我也愿意手沾鲜血,为她成魔。所以,我从来不会去干涉她的决定,也从不操心她的决定。”
  血蚕觉得,如果江封悯的嘴角不是有一块乌青的话,说这番话的样子应该会很帅。
  血蚕走后,舒云慈进门,江封悯立刻进入一级战备,寻思着往哪里跑才能不被打死。
  “不用看了,我要想打死你,你根本躲不了。”舒云慈的语气平静,也看不出是不是还在生气。
  “我再也不敢了。”江封悯摸着乌青的嘴角,
  低着脑袋认错。
  舒云慈笑了,“知道长记性就好。”她伸手摸着江封悯嘴角的伤,突然一个用力,江封悯疼得差点像条鱼一样从床上弹起来,呜哩哇啦地叫着。“疼一点才能更长记性。”舒云慈白了她一眼,转身走了。留下江封悯捂着自己的嘴角在床上“嘶嘶”的抽着凉气,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自己好惨啊!
  舒云慈刚刚走出院子,就看到肖长语走过来。她站定问:“渊皇的伤如何了?”
  “都是旧伤,没什么。可惜我渊国没有血蚕姑娘这样的神医,否则朕也不会如此狼狈。”肖长语刚刚问过血蚕,她的伤过上月余就可以康复。
  对于肖长语言语之中对于血蚕的觊觎,舒云慈只做听不懂。她完全不担心血蚕会被人挖走,盛辞还在这里,血蚕就像是一只风筝,无论飞到哪里,牵引风筝的线都在她的手里。
  “朕是来感谢隐皇相救的,救命之恩,朕记下了,日后定当报答。”肖长语是个明白人。
  舒云慈摆手,“好说好说,渊皇不必如此客气。”
  两位女皇都是聪明人,多交一个朋友,永远比多树一个敌人要好。
  顺德王都不知道,他一个小小的别院里,住着两位女皇,一位将军,一位国公,还有一位神医。
  三个院子,三对有情人。赵瑟和冯筝仰头叹气,“为什么感觉我们是完全多余的?”然后她们就被盛府下人邀请过去喝茶聊天了。
  到了夜晚,盛辞房间里,血蚕端着药碗看着她喝完药,又用内力帮她将药力完全行开,亲手帮她脱了外衣之后才小心地上床抱着她入睡。
  肖长语房间里,陶清篱看着拉着自己手腕坚决不肯放手的肖长语,“在你没有想起我之前,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肖长语不理,将人拉进自己怀里,直接丢到床上。“朕记得,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你容朕好好想想。”她边说,边过来将伺机想逃的陶清篱抓回来,“朕的身体会记得你。”


第91章 和亲长公主
  陶清篱生气地推肖长语; 肖长语完全不动; 陶清篱愣是被压着动弹不得。“肖长语!”
  “嘘……”肖长语的手压在陶清篱的唇上,“这么多年,敢直呼朕的名讳的人; 你是第一个。”
  陶清篱别过头,这家伙怎么还是和几年前一样霸道?
  “朕记得这里的感觉。”她低头吻住了陶清篱的唇。
  舒云慈的房间里,江封悯跪在床上痛哭流涕地忏悔自己的口无遮拦。舒云慈靠在软枕上听着; 每次江封悯没词的时候,她就抬一下眼皮子; 然后话痨江封悯又嘚啵嘚出来一堆悔过的话。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晚上; 江封悯嗓子都哑了,舒云慈还是没有心软的迹象。
  “云慈……”江封悯哭得那叫一个惨; 不能不惨啊; 舒云慈居然要和她分房睡; 这必须得阻止啊!舒云慈要是决定的事情就算是死都不会改变的。好在分房睡并不是她的决定; 只是她给江封悯的一个教训,吓唬吓唬也就算了。
  “好了,夜已经深了; 休息吧。”女皇陛下终于开恩,江封悯立刻狗腿地帮忙宽衣解带,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受伤的人。
  秋扬山自从住进了舒云慈和肖长语这两对人,从此就热闹了。每天山上都是鸡飞狗跳,无数生灵涂炭,搞得盛辞都觉得要请几个尼姑回来做法事超度一下比较好。
  山林之中; 血蚕和陶清篱在研究刚刚采来的药草,肖长语和江封悯在比轻功,比试的标准就是去采绝壁之上的那些药草。另一边的小溪旁,舒云慈在教盛辞如何钓鱼,她从云皇冯文轩那里学到的钓鱼技巧,教一个盛辞还是绰绰有余的。
  山中无岁月,转眼间就是半个月时间。肖长语和陶清篱的感情有越来越好的趋势。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舒云慈和盛辞都看出肖长语的性子,这位渊国女皇哪里都好,甚至脾气都比舒云慈要好一点,就是一点,对待陶清篱实在有些过分在乎。
  “如果朕是陶姑娘,遇到渊皇如此偏执的爱,大概也要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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