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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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祁骁打开副驾驶的门。
江冥不在,今天是祁骁亲自开车过来的。
“爸比,窝们不要上车好不好?你答应过软软,今晚要带软软去吃火锅锅的!”软软嘴巴一瞥,因为有爸比做靠山,所以小家伙毫不畏惧地瞪了祁骁一眼,凶巴巴的。
没妈的孩子像棵草,但是他是有爸比的孩子,他有靠山!
“咳……咳咳!”温时初咳出声。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祁骁的目光落到了温时初暴露出来的小腿上。
又白又嫩的小腿,修长软绵,仿佛一折就能轻易断了,一捏就会红透肌肤。
视线往上移,青年穿着明显肥大的裤子,愈发将腿衬托得细长;不合身的衬衫遮住了一半圆润挺翘的臀瓣,因为领口过于宽大的缘故,露出了漂亮的蝴蝶谷和纤细白皙的锁骨,快要成了一字肩,又禁又欲。
祁骁黑眉微挑,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色。
温时初抿了抿唇,坐上车时,不抱希望地说:“我今天答应了软软去吃火锅,祁总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让我跟孩子……”
“嗯。”祁骁薄唇微抿,启动车子。
温时初错愕地看向祁骁。
今天的祁总怎么这么好说话?
祁骁又补了一句:“一起去。”
温时初的心犹如过山车,刚穿梭到天空,又瞬间从云端坠落谷底。
他之前已经在美美团上订了火锅店的套餐,而且订的还是双人餐,根本没有把祁骁算进去……
听到冰山坏蜀黍也要跟着一起去,软软瞬间焉巴掉了,不开心地躺在温时初怀里,委屈巴巴,情绪表现在脸上。
“地址在哪。”祁骁问。
温时初紧咬下唇,知道拒绝只会惹来男人的怒火,只好报了火锅店地址。
车子一路开得都很平稳,天空还没完全暗下来,就已经能看到隐隐月亮和星星的踪影。
小家伙很快忘记了不开心,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傻乎乎地笑着,看外面的天。
“软软,今天在幼儿园过得开心吗?”
软软回过神,趴在温时初的背上,过了好几秒,甜甜地道:“嗯,开心。”
傻崽子趴在了温时初的视野盲区,可祁骁却看得真真切切。
小家伙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伤心,竟然若无其事地开口说没事。
他明明看到了,那个视频里,软软不知所措地站在镜头前,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支支吾吾地说想要妈妈,无助地哭了。
小小年纪,怎么就学会了口是心非。
这到底跟谁学的?
“那爸比今天开心吗?”软软忽然抬头,小心翼翼地问。
“嗯,开心。”
祁骁从倒车镜里看到了温时初低垂着温柔的眉眼。
那笑,犹如阳春三月,温柔到了骨子里。
祁骁忽然知道是跟谁学的了。
……………
“火锅店到了,就是那里。”温时初小声提醒。
“你和孩子先下去,我接个电话。”祁骁骨节分明的大手随意搁在方向盘上,熄了火。
“好。”
下了车,温时初抱累了,拉着软软的小手往不远处的店里走。
祁骁看了一眼一大一小两只瘦弱的背影,眼底的阴鹜眯成一条线,拨通了一个电话。
“李挞,那个叫温文月的人,去找过你吗?”
'老钱,下一场牌你替我发。'电话那头的李挞嘱咐完手头工作,跑到一边接起祁骁的电话:“来过,几分钟前刚走的。不过祁总,我看这温文月长得肥头大耳的,您为什么要给她两千万的特殊筹码?”
两千万的特殊筹码,无法直接变现,但是可以用于在赌场中赌博,输了可以用特殊筹码补窟窿;如果赢了,那么赢了的那部分筹码则可以直接变现。
“为了让她重新爱上赌博。”还要让她爱到无法自拔。
身为奥门赌场的首席荷官'1',李挞顿时懂了。
每一个赌徒,尤其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那种,最后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天赋异禀,成为赌神,家财万贯;要么输得倾家荡产,四处欠债,最后被要债的剁掉双手双脚,生不如死犹如行尸走肉。
而祁骁说的这句话,很明显是想要这个叫温文月的女人生不如死。
“您想让我怎么做?”李挞问。
“她每一次去赌场赌博时,我要你做她的荷官,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祁骁声音冰冷,犹如冬夜里凿开冰面的湖水表面,深不见底,黑到透心寒:“事成之后,报酬不会少了你。”
李挞:“做到什么程度?”
“生不如死。”祁骁眼底露出杀意,视线流转至车外,忽然看到不远处的温时初拉着小崽崽,正与一名年轻男人攀谈着。
看样子,似乎交谈的内容让温时初很开心。
“挂了。”祁骁挂断电话,一股郁结的怒意积压在胸腔,下了车。
“小初,真的是好巧啊,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向然一眼就认出了温时初,眼底冒出抑制不住的欣喜,帅气阳刚的脸顿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软软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祁骁眉头紧蹙,一眼就从向然的表情里看出了异样的火花。
这根本不是看普通朋友的眼神。
第46章 剑拔弩张
这根本不是看普通朋友的眼神。
是喜欢,是爱慕,是心跳加速到体温升高。
“你也来吃火锅啊,真的好巧。”温时初对着向然礼貌一笑。
“嗯,记得你以前说喜欢这家店的火锅,所以我也经常过来吃,没想到……竟然真的能碰到你。”向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强忍住打饱嗝的冲动,把嗝咽了下去。
其实他刚刚才吃完,但现在遇到温时初,又有种‘还能再吃一顿’的亢奋感了。
温时初面色微僵。
向然说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记得你喜欢的这家店,所以经常来这里等你'
青年拒绝了向然很多次,可不知道为什么,向然明明知道他有孩子,明明知道他有着不堪的过去,却压根并不在意。
一拳之隔的两人中间,空气忽然变得安静。
向然其实有很多话想跟眼前的温时初说,可是话到了嘴边,一时又不知该先问什么,先说什么。
“对了,你……也快毕业了吧?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吗?”温时初尝试着转移话题。
“其实也没什么长远打算,我在我爸公司挂了个副总监的空牌子,但其实已经联系了一个剧组,等毕业后就进组。”
“那还挺好的,这次演的是什么角色?”
“一个正剧,我演消防员,是个男三号。”向然看着温时初:“小初,要是你最近没什么事,我可以跟导演说一声,反正这部剧的投资商我认识,可以争取给你也……”
“我现在没什么时间。”
“可你前段时间不是还去帝都影视大学试角色的吗?”向然知道青年对表演的热爱,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都不放弃。
“我……找到新工作了。”温时初松了松肩,无奈的笑容边缘旋开一双浅浅梨涡。
“这样啊……”向然露出惋惜的表情,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小初,就你和软软吗?要不一起凑一桌吃吧?”
向然戳戳软软的脸,小家伙笑着,害羞地躲到了父亲身后。
小小的家伙还记得上次在大学城时,是这个帅蜀黍帮他和爸比解了围。
“啊?你还没吃吗?”如果温时初没记错的话,刚刚向然是从火锅店里出来的。
“一个人吃的,没吃饱,全吃的寂寞,还能再吃一顿。”
“啊?可是我……”温时初正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话,肩膀忽然被一个霸道的力度搂紧,脑袋咚的一下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不好意思,不方便。”祁骁单手搂着温时初,阴鹜的目光里暗含万丈寒冰。
向然猛地一怔,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怎么也比温时初大个七八岁了,通体是成熟男人的气质与逼退外人的冷煞。
再一看祁骁之前开的车,这种豪车动辄几百上千万。
向然满脸不可思议:“小初,为什么你会跟这种老男人在一起?你这是被包养了?不对,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啊!”
记忆中的那个少年,永远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尽管被一些人刻意抹黑,但向然知道,那种骨子里的干净是不会被轻易磨灭的。
或许温时初早就不记得了,但向然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的少年,被学校下达了开除令,夜晚一个人拖着行李箱离开学校。
学校外的垃圾桶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猫叫,温时初就蹲在垃圾桶边,把里面的垃圾全都扒拉出来,最后找到了连脐带都没断干净的小奶猫。
向然永远记得那时候温时初的眼神——
少年双手捧着那只奶白色的小猫,路灯下,苍白的脸流露出温柔到骨子里的笑。
“还好,应该还能活。”
少年从行李箱里翻找出柔软干净的衣服,把小奶猫包裹在里面,最后把小猫送到了宠物店门口,直至看到宠物店店主把小猫抱进门才离开。
所以,向然绝不相信这样温柔的男孩子会因为腐朽的金钱而甘愿被人包养,肯定是因为别的不得已的原因!
温时初感觉到周遭的温度骤然降低,身边的男人抓着他的肩膀愈加用力,用眼神暗示向然快点走别说了。
然而向然好像根本没看到似地:“我知道了,是不是这个老男人强迫你的?软软的病又复发了还是什么?你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的人,不劳你操心。”祁骁说的一字一顿,阴冷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名字?”
一股压迫人心的气场,压得向然胸口有些难受。
眼前的这个男人,向然不认识,但是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善茬。
向然不服输地笑了笑:“呵,老子名叫……”
“学长!我看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眼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温时初情急之下谎称向然为‘学长’,冲到两人中间,张开双臂阻止。
不能被祁骁知道向然的名字,不然不知道祁骁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小初,你跟我走,有什么难处我一定会帮你的,别跟着这种老男人糟蹋自己。”向然毫不示弱。
“学长,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你没权利插足,我就是被老男人包养了又怎样?你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温时初瞪了向然一眼,“你走!”
向然正要说什么,忽然接到一则家里来的电话。
“少爷,夫人忽然从楼梯上摔下来,现在人在医院,还昏迷着!”家里的佣人急得焦头烂额。
“你连你妈妈都不要了吗?还不赶紧走?”温时初催促道。
向然咬牙切齿,最后只能先离开。
祁骁推开温时初,立马追上去,很明显是不想让向然走。
“祁骁!”温时初从后面紧紧抱住了祁骁,怎么都不撒手。
“温时初你给老子起开!”
“祁骁,算了吧,不是说好今晚要吃火锅的吗?别为不相干的人扰了兴致。”
目光里,向然坐着出租车扬长而去,温时初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温时初缓过神,一股霸道的力度忽然将他狠狠抵到墙上,男人猛烈的攻势扑了上来。
“呵?嫌弃我是老男人?你还替他说话,怎么,怕我查到他是谁,让你心疼了?”
“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老男人是如何把你弄到失噤的。”
第47章 皂滑弄人
小小的家伙站在一旁,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被强迫,眼底露出害怕的神色,小拳头紧紧攥着。
这个坏蜀黍!
“你、你不许欺负我爸比!”软软冲上去推祁骁,祁骁还没动,软软整只崽咕咚撞上祁骁的腿,被弹了出去。
“唔……?”软乎乎的小包子愣愣地一屁股坐地上:“呜呜呜呜呜!”
祁骁低头看,手里掐着温时初的动作松了松。
火锅店里的食客听到外面的动静,时不时往这边投来好奇审视的目光,但是并没有人想出来帮忙。
“你让开……软软,软软不哭,爸比来了。”温时初身子下蹲,往侧边一倾,钻出祁骁的臂膀,抱起了哭得一抽一抽的崽子。
“乖,刚刚蜀黍只是在跟爸比开个玩笑,没事的,我家软软最乖了。”温时初擦掉小家伙眼角的泪,亲了又亲。
“骗人,他好坏的。”软软指着祁骁的脸,小鼻子流出了委屈的鼻涕。
“真的,你看爸比不是什么事都没有骂?”
“真……真的吗?”软软奶声奶气,左看看又看看,沾了泪渍的浓密睫毛闪烁着光。
温时初站起来,无声地望着祁骁。
青年站在店里投射到店外的光影里,用单薄的身躯护着那只还在抽噎的小家伙,托着小家伙的那只手背,不知是什么时候磕到碰到了,上面有拳头大小的青紫。
“嗯。”是男人浑厚低磁的嗓音。
良久,火锅店的玻璃门被祁骁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开。
温时初愣了愣,看向怀里哭完了的崽。笑着道:
“不哭啦?那我们去吃火锅锅。”
“欢迎光临,一共……两位加一个孩子是吧?请走这边。”服务员热情地上前接待。
淡雅格调的火锅店,墙壁是清明上河图的复制版墙纸,每一桌的桌与桌之间都用以屏风隔开,三两桌客人小声交谈,耳边回响着小桥流水般的琵琶独奏乐。
“祁总,您想吃点什么吗?”温时初点好菜,将菜单递给祁骁,然而男人从始至终摆着一张厌世的面瘫脸,既不接菜单也不拒绝。
温时初的手悬在半空,最后只好交给服务员:“就这些,麻烦你了。”
火锅很快煮熟,食材埋没在汤汁中发出诱人的香味。
“嗷呜,爸比,窝不想跟坏蜀黍一起吃,我想跟刚刚那个漂亮蜀黍一起……”
童言无忌,小小的家伙还不懂什么场合不该说什么样的话,嘟囔着小嘴,非常不开心。
“咳……乖,漂亮蜀黍的妈妈生病了,他得回去照顾。”温时初低声安慰软软,说完下意识地看向桌对面的祁骁。
果然,男人的脸色更差了,黑如油墨。
“怎么?老男人在这碍你的眼了?”祁骁青筋暴突,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