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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危险老攻太宠我-第44部分

小说: 危险老攻太宠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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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时初往后一退,躲开了:“不早了,去吃点东西吧,软软也饿了。”
  “耙耙我想吃汉堡包和炸鸡腿腿。”软软一听说可以吃饭了,开心地拍拍小肚皮。
  “不许吃,你前两天才吃过,不能吃那么频繁,今晚我们去喝粥。”
  “可素软软想吃嘛……”软软嘴一揪,露出无辜的小眼神。
  “想吃那就吃,买一个全家桶够不够?”祁骁低头,温和地看着软软。
  “够够够!”软软开心地笑了。
  祁骁说完,忽然感觉背后发凉。
  温时初冷冷望着他:“你敢买一个试试?”
  “我就说着玩玩。”祁骁一本正经:“走,软软,咱去喝粥。”
  —脸懵逼的崽面对过山车式的转折剧情,几度陷入眼泪欲落状,最后还是在温时初的威慑力下,在粥店喝了一整碗粥和三个包子,并表示还要再吃颗麻团。
  吃完饭,温时初和祁骁又回到了医院。
  “请问哪一位是祁骁先生?”一名小护士匆匆跑来。
  “我是,怎么了?”
  “患者醒了,说想见你。”
  祁骁征询式地看向温时初。
  温时初别过脸,没看祁骁,抱着软软坐到外面的长椅上。
  “我就进去看看,很快出来。”
  祁骁走了进去,进去时没将房门关上,虚掩了一条缝。
  病房里,傅文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干裂的唇瓣紧紧抿着,看到祁骁的一瞬,那双眼睛立刻扑簌着落出泪来。
  “祁骁,谢……谢谢你。”
  “不用谢我,是我妻子说要下车救的你。”祁骁语气生冷,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哦对了,你的血弄脏了我的车子,我的助理会在稍后将账单递到你手上。”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傅文眼底露出难色:“钱,我以后一点一点还你,行吗?我现在恐怕拿不出那么多钱……”
  “你不是跟丁炜结婚了吗?怎么?这点钱都拿不出?”
  提到丁炜,傅文的眼眸微微发颤,隐忍着快要落出来的泪水。
  “哎……我跟丁炜的婚姻,其实早就名存实亡了。他为了能够传宗接代,甚至逼我去做双性人手术。我现在这副会怀孕的身体,其实都是因为丁炜逼我做的手术造成的……”
  其实祁骁原本只是顺嘴问问,没想到傅文真的会说。
  “那你好好休息,毕竟你刚流了产,钱的事我只是开个玩笑。”祁骁没想到傅文这些年会过得这么惨,多多少少还是动了点恻隐之心。
  “嗯。”傅文点了点头,朦胧的泪眼正视祁骁:“祁骁,我为我过去对你所做的伤害,向你道歉,你能……原谅我吗?”
  “那件事早就过去了。”
  傅文露出苍白的微笑:“那,你可以抱抱我吗?我现在真的好孤单……就抱一下就可以了。”
  “不好意思,我有妻子了。”祁骁直接拒绝。
  “啊?”傅文眼底闪过一丝错愕:“是之前一起来的那个青年吗?”
  “嗯。”祁骁一向不喜欢炫耀,但大脑情不自禁地控制肢体,抽出了放在胸口口袋里的结婚证,展开了给傅文看。
  傅文苍白的脸像走马灯一样来回闪烁,最后露出一个苦苦的笑:“你妻子可真好看。”
  “谢谢夸奖,今天是我们第一天结婚,就不陪你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给我助理打就可以,不必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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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骁扌略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时初坐在外面,正跟软软做着手指游戏。
  “他现在怎么样?”温时初问。
  “还行。”祁骁透过门缝看了傅文一眼:“走吧,我陪你去搬家。”
  说罢,祁骁顺势拉起温时初的手。
  温时初目光微微闪烁,抽开手:“祁骁,我觉得我婚前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
  “我跟你的婚姻,不过是为了祁奶奶,现在奶奶人又不在,你不必跟我假装很恩爱的样子。”
  “我没有假装。”祁骁单手捂在胸口的结婚证上。
  温时初懒得理祁骁,带着软软往医院门口走。
  “你这是……吃醋了?”祁骁跟在后面,心情愉悦。
  之前用江冥的名字在网上报名的课程里,老师就有提到过这个知识点,再结合刚刚病房里傅文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祁骁把这些串连起来,认定了温时初是偷听了他跟傅文的谈话,所以吃醋了。
  上网课的老师说过,让对方适当地吃醋,可以让两人的感情更加升华。
  “我吃什么醋?为什么要吃醋?”温时初给了祁骁一个宛如看智障般的眼神:“不是说要搬家吗?软软快到睡觉的点了,快点吧。”
  祁骁想起网课老师举的例子:【一般女孩子说'我生什么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哪敢生气啊?’的时候,就说明一定是生气了,这时候不要慌,因为这是爱你的表现,好好哄,不管什么原因,先说你错了。】
  之前的迈巴赫因为沾了血迹送去洗了,江冥很准时地开了另一辆车过来接。
  祁骁刚坐进车,严肃开口:
  “老婆,我错了。”
  作者有话说
  来啦,这章有没有很甜?


第91章 老婆好好吃
  温时初脸色古怪,一双透亮锋利的眸子瞪了祁骁一眼,双颊晕染了红泽。
  “你……不要叫我老婆。”半响,温时初憋出个这么一句。
  '老婆'这个称呼听着酥酥麻麻,心脏都要漏跳好几拍。
  怪……膈应人的。
  “爸比,老婆是什么意思鸭?是以前门口早点铺里卖的老婆饼吗?”
  温时初支支吾吾,艰难地解释:“咳,差不多……”
  “老婆好好吃鸭,爸比下次绐软软做老婆吧。”软软双眼放光。
  “小初,不要在孩子面前撒谎,你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说完,祁骁严厉地对着软软说:“你爸比不会成为你老婆的,放弃吧。”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温时初眉梢微蹙,把软软抱到自己腿上,贴着车门,跟祁骁隔得远远的。
  软软亮晶晶的眼睛懵懵懂懂:所以老婆到底可不可以吃?
  江冥在前面安安静静地开车,一句话都不敢说,内心却早已汹涌澎湃。
  之前江冥在网上打游戏,认识了一个小姐姐,花滴滴〕;后来一次出差,因为江冥不小心用手雷炸死了小姐姐〔花滴滴〕,小姐姐临死前突然发出粗犷的男人音,江冥才知道对面根本不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姐姐,而是个糙老爷们。
  但是阴差阳错,这几个月里江冥还是跟这位〔花滴滴〕糙老爷们聊得火热。
  就在前两天的一个深夜里,这傻B老爷们〔花滴滴〕竟然突然叫他'老婆’。
  还对他说什么,花滴滴,娇滴滴,我有一个大弟弟。
  啊啊啊啊啊……江冥想到这里就快发疯,脸烧得厉害。
  江冥表面始终是风平浪静的。
  车内安静了一会了,离开市区后,周围的景色也从高楼大厦变成了鳞次栉比的普通房屋。
  “小初,我跟那个傅文真的没什么,你要有什么不舒服或不开心的,千万不要憋在心里,我可以一五一十地告诉你,我跟傅文以前的事。”
  温时初睁开眼,目光里呈现出车外瞬息而过的景象:“不好意思,你以前的情史,我不感兴趣。”
  这话在祁骁听来,就是完完全全的反话。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声音低沉:“其实傅文是我刚出生那会儿,家里的长辈给订下的娃娃亲,我母亲与傅夫人是闺中好友。”
  “后来我因为一些原因,双腿残疾,到了高中的时候,傅文的父亲就带着傅文来到祁家,解除了婚约。”祁骁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看似不在意,可提到那些少年时的往事,胸口还是忍不住微微发痒。
  其实祁骁还有件事没说。
  那天恰好是祁骁的18岁生日。
  18岁的少年因为过早的身心残疾,对于'能找到自己的真爱’这种童话故事早就不报希望,所以当得知自己有个娃娃亲男妻时,也没有多抗拒,只是任由大人们布置。
  18岁生日宴,本该是当众宣布与傅家婚约的日期,可是傅家人在事先没有打招呼的前提下,当众宣布了要与祁家毁掉婚约。
  【我不希望我傅家的孩子嫁给一个身体有残疾的人做妻子,所以我也希望祁家能够理解一下我们做父母的心。】
  祁骁双腿残废的消息一直被封锁得很好,只有圈内个别世交知晓,大家也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保密。而那个晚上,因为傅家的自作主张,帝都的上流圈里几乎人人皆知,祁家大少爷是个双腿残废的废物。
  少年时期的祁骁其实很自卑,但也更要强,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双腿有病,所以早早就开始练习用辅助器走路生活。在外人面前,祁骁就是一个正常人。
  可因为傅家的单方面毁掉婚约,让祁骁的生日宴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其实我跟傅文真的没什么。”祁骁语气加重。
  尽管祁骁说得轻描淡写,但温时初还是听出了夹藏其中的无奈和苦楚。
  傅文大概是因为嫌弃祁骁的腿,觉得祁骁是个残废。
  所以,祁骁以前是不是也喜欢过傅文?还追过傅文?
  但转念一想,自己为什么要知道祁骁喜没喜欢过傅文?反正迟早有天,他跟祁骁是要离婚的。
  “嗯。”温时初淡淡地恩了声,目光落到祁骁的双腿上:“你的腿……当时发生了什么?”
  “以前被人扎了几下。”
  温时初看向祁骁的眸子。
  温时初看过祁骁的腿,哪里是被人扎了几下?那狰狞密麻的伤口,明明是被人捅了几十下都不止。
  “你……心疼了?”祁骁眸光微暗,身体往温时初身边挪了一寸。
  “别过来。”温时初警告道。
  到了出租屋,江冥帮着温时初收拾,行李很快就打包得差不多了。
  “耙耙,我们是要搬去跟汪汪汪住吗?”软软抱着太奶奶送的小熊书包,奶声奶气地问。
  这些天下来,软软已经逐渐对祁骁消除了最初的恐惧。
  “嗯,去房间看看有没有落下的东西。”温时初把行李箱往外面拉,摸了摸软软的脑袋。
  软软果真去了房间认真找起来,没过多久捧着一本日历出来:“爸比,千纸鹤忘拿啦。”
  “绐我吧,软软再去房间找找。”祁骁拿过软软手里的千纸鹤瓶子。
  玻璃制的瓶子里,叠了大概几百只千纸鹤,其中有一只散开了,祁骁打开瓶盖,想把千纸鹤复原。
  无意间,看到了散开的纸里,写着一行话。
  【宝宝出生了,竟然跟他是同一天生日。】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祁骁看了一眼就随手把千纸鹤复原,不动声色的,趁着温时初在外面放行李的功夫;把千纸鹤瓶子塞进了刚进来的江冥的上衣里。
  “祁总您这是?”江冥捂着衬衫里鼓起来的那块玻璃瓶,一脸懵逼。
  “怎么了吗?”温时初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祁骁冷冷看了江冥一眼。
  “啊不好意思我突然肚子有点疼。”江冥捂着肚子,弯腰往屋外跑。
  “可是厕所在屋里啊。”温时初指着几步之遥的卫生间。
  “不用管他,估计是想为偷懒找个理由。”
  “爸比,卧室里没有东西啦。”软软跑出来,小短腿卖力地朝温时初跑。
  车行驶在回别墅的路途中。
  祁骁无意间提起:“对了,软软的生日是1月1日吗?”
  “你怎么知道?你去查了?”温时初问。
  “嗯,顺手查过,记不太清了,所以确认一下。”
  祁骁喉结连滚了两个来回。
  其实男人根本没去在意过软软的出生日期。
  只是自己的生日,恰好也是1月1日而已。
  祁骁交叠的双手,力度更紧,冰冷面瘫的面容被夜晚的阴影映衬得不真切。
  祁骁现在只想立刻、马上回到别墅。
  想打开那个叠了许多千纸鹤的玻璃瓶子,把温时初写在里面的秘密都看一遍。
  回到久违的别墅后,祁骁把温时初带进软软住的儿童房,似是想起什么,往外走:“我的文件还落在江冥那,你们两个先洗洗睡吧。”
  祁骁走出去,果不其然,江冥还没走。
  “祁总,您的东西。”江冥战战兢兢地把玻璃瓶子递到祁骁手里。
  “嗯,今天表现不错,这个月工资翻倍。”
  祁骁抱着瓶子,径直去了书房,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雪白的台灯灯光照亮了书桌一隅,周围漆黑一片,祁骁坐在软椅上,停滞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瓶子。
  第一只,是白色的千纸鹤。
  祁骁心脏砰砰跳,像个偷窥又心虚的贼,双手解开千纸鹤的脖子与翅膀,最后成了一张布满折痕的纸一一
  【要是明天还找不到匹配的心脏,就算了吧。】
  第二只,是紫色:【今天被人泼了可乐,他们说我怀了宝宝的样子像个畸形怪。】
  【1月1;给崽买了生日蛋糕,卡里只剩13块零5毛了。也祝他生日快乐。】
  【第一次和他做,好疼啊。】
  男人手指微颤,桌子上已经散了许多方形纸,又从瓶子里挑选出一只看起来很新的蓝色千纸鹤。
  【他不信我。】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可祁骁立马就反应过来,温时初说的是什么。
  夜渐渐深了,窗外的秋蝉在寂寥的夜里孤单地发着声音。
  忽然,书房被一串急促的敲门声击碎了宁静。
  祁骁几乎是下意识地把玻璃瓶藏到桌子下面,桌子上散落的纸片一股脑塞进桌子抽屉里。
  “祁骁,你开开门祁骁!”温时初急促地敲着门。
  祁骁以为是软软说了什么,咽了口口水,做好心理准备后,开了门。
  “怎么了?”祁骁面色波澜不惊。
  “祁骁,你弟弟打电话来,说祁奶奶进急救室了!”温时初握着祁骁的手机,面色焦虑:“别愣着,赶紧的穿好衣服去看看!”
  之前祁骁把外套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了,手机也在里面。
  祁骁心口猛地一沉,接过温时初递来的外套套上。
  “你的腿现在感觉怎么样?能开车吗?”
  还没等祁骁回话,温时初又说:“算了,你都站了一天了,车钥匙给我,我去开车;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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