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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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觉得书里的总裁这么做又中二又玛丽苏又脑残,但是当今天自己也这么做时,才觉得心里有多爽。
要是有辆坦克接他的小娇妻就更爽了。
温时初戴着口罩帽子,在商场里转了一圈,没过多久就去了医院。
他得去看看,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华夏的医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人多和人更多的区别,温时初看完门诊,在缴费窗口排着队。
“小初?”身后,忽然有人叫了温时初的名字。
温时初回头看,眼里的光芒微微凝固。
“傅文?”
其实温时初本能地并不喜欢傅文,但出于礼貌,还是打了招呼。
“没想到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傅文露出淡淡的笑意。
“没想到我捂成这样你都能认识。”温时初摘下墨镜,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来,出了队列,跟傅文走到一边。
傅文的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温时初看了眼表,问道:“你来医院是来看病的吗?”
“呃……嗯。”傅文抿了抿发干的唇,低眉间注意到了温时初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戒指好像不太合尺寸,卡在温时初的无名指中间关节处。
“你的戒指好像要掉了〔矣。”傅文好心地捧起温时初的手,想要帮温时初把戒指往里弄弄。
“不用了,没关系的……”温时初下意识的想挣脱。
两人推操间,戒指顺势从无名指间滑落,滚落到地上。
“啊……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帮你把戒指戴牢。”傅文面露抱歉,低身去追戒指。
戒指滚到了角落的椅子底下,傅文跪在地上捡,敞口口袋里的检查报告'不小心'掉落在地。
温时初眉头微蹙,很讨厌别人摸自己的戒指,但良好的修养还是让自己没有动怒,只是跟了上去。
“这个戒指好漂亮,至少得有3克拉的吧?而且看这个颜色、净度还有切工都不错〔矣,祁总一定很爱你吧?”
“嗯,看完就还绐我吧。”温时初注意到了傅文脚边的诊断书。
这是刚刚从傅文的口袋里掉出来的。
隐隐约约,温时初看到了检查报告上的几个大字,有点奇怪,弯腰捡起。
“真的好漂亮。”傅文在耳边不停赞叹。
温时初起身的时候,就看到傅文的无名指上戴着自己的钻戒。
“啊……不好意思,我就是看一看,想比划一下,没想到它自己真的就滑进去了。”
傅文面露惶恐,想要把戒指拿出来,但不管怎么用力拔,戒指都出不来,仿佛跟手指融为了一体。
这枚戒指,跟傅文细软的手指意外地契合。
就像是为傅文特意定制的一样。
温时初胸口咯吱响。
可是傅文表现得非常卖力,十分用力地想要把戒指拿出来,最后手指都拔肿了,都没能把戒指取下。
“对不起啊小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傅文脸色虚弱,眼底蒙上几许着急的水光。
“……”温时初眉头蹙得更深了。
这是想叫他说'没关系’吗?
心情无由来的烦躁,温时初不经意间看向了手里的诊断书。
“啊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检查报告。”傅文紧张地抢过检查报告,眼睛红了,失失慌慌地想要躲避。
“你怀孕了?”温时初心情郁结,所以也只是随口一问。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给你添堵的,我答应过祁骁,不能告诉你的……”傅文激动地往后倒退;身子撞到角落的墙壁。
“???”温时初本来也只是好奇,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大脑一片空白。
“你这话什么意思?!”温时初上前一步,攥住了傅文的胳膊。
“你……别问了,祁骁真的很爱你,我……我会乖乖把孩子打了,不会影响你们生活的。”
傅文躲躲闪闪,捂着小腹,快要哭了的样子。
“!!!”温时初的空白大脑里,火山瞬间喷发。
“孩子是祁骁的?”温时初激动地抓着傅文,“你说话!”
“求你……别问了!”柔柔弱弱的傅文忽然用力挣脱,猛地推开温时初,一边哭着一边逃离。
温时初踉踉跄跄地往后倒。
“当心!”
身子快要栽到地上的一瞬,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男人的身上夹带着淡淡的烟草香,温时初抬头时,只看见男人脸上带着黑色一次性口罩。
“谢谢。”温时初站稳,往后退了几步,眼底的波涛让青年一刻也待不下去,转头就要走。
“时初,你是有事吗?”男人开口。
这次温时初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原来是陆影帝,真巧。”温时初低垂着眉。
上次拍的电影《面具》,男主角便是当今华夏的影帝,陆琛。
“你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没什么,我有点急事,想……”
“刚刚那些话我都听到了。”陆琛深邃的眼底透着担忧:“丈夫出轨,怎么会没事?”
陆琛犹记得前两天的微博热搜,什么大总裁独宠小娇妻,现在想想,可真够讽刺的。
—般来说,有孕没孕要一周多才能查出来,祁骁前两天刚在微博跟温时初撒了波狗粮,这头就有小三儿怀了野种,怕是经常在外遍地撒种,结果在刚刚那个叫傅文的小情人那栽了跟头。
混娱乐圈的老总,有几个私生活不乱的?
温时初愣在原地,从一个外人口中听到'丈夫出轨’四个字,不知怎的,泪水不听话地夺眶而出,怎么都止不住。
“这里人多,借一步说话。”陆琛绅士地掏出手帕递绐温时初止泪,拉着温时初的胳膊,快步离开医院。
第103章 祁骁,我们离婚吧
陆琛带着温时初来到地下停车场,上了车。
“正好我买了热饮,喝点吧。”陆琛的声音很温柔。
“我不喝,谢谢。”温时初想拒绝,然而陆琛已经将热饮塞进他手心。
纸质的杯子,散发着暖暖的温度。
“怕我下/药啊?这是没开封的,你可以放心喝。”陆琛说着,也打开自己的那份热咖啡,吸管戳破纸杯上方的薄膜,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时初握着杯子,戳开一个小口,咬着吸管吸了一口。
是加了糖的热咖啡,苦中带甜。
咖啡的浓醇香味渐渐在车内弥漫开来。
“虽然我很想安慰你,但是时初,你要知道,这种事发生在祁总身上我是一点都不惊讶的。”陆琛忽然开了口,声音温柔,但每一个字都恰好捶在温时初胸口。
心脏像裂开了无数道口子,疼得鲜血直流。
“你应该知道,祁骁是娱乐圈里最有权势的人,有太多人想要跟他发生关系,哪怕用最卑劣的手段。我见见过不少圈内人,他们表面维持着恩爱夫妻的关系,但背地里都各玩各的,男朋友女朋友一堆一堆的,其中有孩子的也不在少数。”
“就……没有例外的吗。”温时初忽然抬头看陆琛,淬了光的眼底颤抖着琉璃水光,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
回答青年的,是陆琛的静默无言。
“我只是想简简单单地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原来这么难啊。”温时初仿佛知道了答案,耸了耸肩,眼睛红了,自嘲地笑了笑。
他早就该想到的,做什么白日梦呢,像祁骁这种人,在外面有情人才是正常的。
“小初,你跟他们不一样。”
“嗯?”温时初揉了揉眼睛,掩饰着又要落出来的泪。
“我说,你是特别的,怪不得我会这么在意你。”陆琛身体倾斜,朝温时初的方向靠了靠。
极近的距离,男人身上绵里带冷的气场扑面而来,包裹着青年敏感的神经。
温时初只觉得瞳孔里的陆琛越来越近,本能地推开陆琛,咖啡也顺势洒到了陆琛身上。
“抱……抱歉,我下次赔绐你。”温时初使劲揉着眼睑,惊慌失措地下了车。
温时初失失慌慌地跑出停车场,一片茫然,随便选了条路往前走。
之前在拍电影《面具》时,陆琛就对温时初多有照拂,指点青年美中不足的演技,有时候还会借着请剧组吃东西的幌子买甜品饮料,但分给温时初的永远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温时初不傻,但那时候天天有祁骁缠着,所以并不想跟别人有过近的暧昧,便间接与陆琛保持距离,而陆琛也很识相地没有继续做越轨的事。
本以为陆琛早就放弃了,没想到今天在医院偶遇,男人还是没放弃。
温时初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手机里忽然进了祁骁的电话。
青年知道自己现在需要冷静冷静,但屏幕上男人跳动的名字仿佛变成了可笑的小丑。
“哈哈哈哈……”温时初自嘲地笑起来,小腹肌肉笑得抽搐,吸进的冷空气呛到了鼻腔:“咳!咳咳咳咳
O
咳得苍白的脸呈现出病态的通红。
电话铃声停了,过了几秒,又响了起来。
温时初看着天,鬼使神差地,接通了电话。
“小初,你人在哪呢?快中午了,我接你去吃饭吧。”
周围是稀少的人来人往,仿佛都在用一种怪异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青年。
温时初深吸了一口气,瞥见街头的牌子:“我在XX街,你来吧。”
声音平静如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我想回别墅吃。”
“好,都听你的。”祁骁在那头挂断电话,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暴风雨前的天空,总是无比宁静的。
开车回家的途中,祁骁并没有发现异常。
“今天中午做牛脯汤怎么样?”
“随你。”温时初靠在副驾驶上,眼睛闭着。
“但是这道菜我也是第一次做,到时候还要你在旁边指点一下。”
“我不想吃牛脯。”
“嗯?不想吃?那没关系,之前我有叫陈姨送来一条黑鱼,小初你不是最喜欢吃酸菜鱼吗?虽然没做过;但是我可以现场学一下。”
“有刺,麻烦。”
“不麻烦,我帮你把鱼刺都剃掉。”祁骁面上洋溢着淡淡的幸福感。
透过倒车镜,男人发现副驾驶旁的温时初似乎是睡了,便不再多说话。
车刚停到别墅门口,温时初就醒了。
其实青年一直都没睡,只是不想再听到祁骁的声音。
“可是,我嫌脏。”温时初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下了车。
“脏?”祁骁想了想,把火熄灭,跟着进了别墅:“不会的,我保证把鱼洗得干干净净的,让老婆大人吃不到一根鱼刺。”
祁骁乐呵呵地倾身上去,从身后搂住了温时初的腰肢。
昨晚的一幕幕到现在还历历在目,祁骁心底亢奋无比,只想着今晚怎么哄好温时初,然后来个鱼水之欢。
温时初的身子猛地一僵,刚要推开祁骁,双手就又被一股大力牢牢握住了。
“你的手太粗糙了,我发誓,以后一定要把你的手慢慢养嫩,就像是一一”
“就像是傅文的嫩手一样,对吧?”温时初保持着被祁骁抓住双手的姿势,声音,仿佛冷到冰水深处。
祁骁也是一愣。
“初初,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么,我跟傅文根本就没什么的,嘶……小初你咬我干什么?!”
温时初忽然激动地咬上祁骁的手腕,狠狠咬合,祁骁不得不放开温时初。
男人的手腕上,瞬间多出了一道渗血珠的牙印。
“小初你怎么了?”祁骁终于察觉了不对劲。
“呵。”温时初冷笑,踉跄着往后退:“是啊,床都上过了,孩子都廿出来了,确实是'一点'关系没有啊。”
这哪里是只有'一点'关系,分明是地下情人、炮/友关系!
温时初脸上冰封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化开,伪装的冷漠撕下了,剩下的就只有歇斯底里的疯狂和崩溃。
“你说……什么?”祁骁神情震惊,一时竟差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还在这绐我装呢?我看你现在装得这么喜欢我,不过是想哄哄祁奶奶吧?祁奶奶喜欢我却讨厌傅文,所以你急需我来稳住祁奶奶的病情。你说那是送我的DR戒指,可是我的粗手指根本戴不上去,傅文却刚好能戴上,就像是特意为他打造的一样。
哦对了,我就说那天下雨时怎么会这么巧合,我去牛排餐厅给你送伞,结果傅文穿着跟我一样的毛衣在跟你约会,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敏感过度了,哈哈,其实你已经找好傅文做你的下一任妻子了吧?祁骁啊祁骁,你可真是够牛掰的,表面说是送我的戒指,结果却用的傅文的尺寸定制,这样你那一生只能定制一枚的
DR戒指就可以二次利用了,真是好会算计!
憋在身体里许久的话全部涌了出来,温时初大口大口地喘息,疼得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快要分裂。
青年嘲讽地笑着,眼白里爬满了血丝。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在牛排餐厅里,是我、江冥、客户还有傅文四个人,因为客户临时要赶高铁,所以我让江冥送客户去高铁站了。”祁骁声音低哑急促,这才想明白,那天温时初为什么会突然对他那么冷淡,甚至连祁奶奶出院都不想去了。
“所以现在解释牛排餐厅的事是什么意思?我他/妈问你有没有跟傅文做过,你却在跟我解释牛排餐厅的事!”温时初气得浑身发抖,骨子里的东西好似被抽空了,哽咽的声音颤抖着:
“你……真的跟傅文做过了?”
祁骁下意识地躲开温时初的目光。
“你说话啊,敢廿不敢承认是吗?!”泪水喷涌着滚落,温时初胸口剧烈起伏,难受地喘着气,只觉得脑门快要炸裂般的疼痛。
偌大的客厅里,青年喘息的声音显得尤为清晰。
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祁骁抬头,声音的低沉嵌了无力:“我那天喝醉了,把傅文当成了你。”
温时初的脖子扭得僵硬。
青年虚弱的身子像是在这一刻彻底被抽干了力气,无力地栽在沙发上。
“所以……都是真的了。”明明最后一道防线已经崩塌,可温时初忽然感觉不到悲伤了,泪腺一瞬间堵住,没了任何想哭的冲动。
“对不起小初!那天晚上是我魔怔了,我不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