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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白月光和小野狼[娱乐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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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
  他听见自己的脑子和下半身起嗷嗷尖叫,彻底沦为下半身动物。
  还洗个屁的澡,哥哥可干净呢。
  谁上谁下的问题终于有答案,但接下来的过程却并愉快。
  唐帆就像尊等待上色的石膏像样杵在那里,无论桥怎么想方设法都给点回应,连接吻都无法再使他眼神迷醉。
  最终桥还放弃。
  “算。”
  他俩交换个位置。


第51章 
  从唐暮帆手落在腰侧那刻开始,姜就展现出非常亮眼业务能力。
  咬紧下唇表情其实跟几分钟前唐暮帆差不到哪里,但通红眼尾却含别样春情。双手撑着洗手台,上半身前倾,距离镜子,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自己精心打理过发型,益于顶级发胶,各种折腾后形状还是很好。
  唇微红泛肿,是自己咬,也是别人咬。
  姜眼神迷离间,骤然在镜子里与身后人对视。
  怒从心起。
  “为什么不关灯。”
  唐暮帆凑到耳边,很深陷进。
  “想看,不可以吗。”
  “看个屁。”
  便宜还卖乖。
  寸进尺。
  嘶。
  还真疼。
  啪!
  灯灭。
  姜关灯手法已然非常熟练。
  过程姜想象中那么糟糕,但也好不到哪里。
  新手玩家刚来就在浴室玩个大,膝盖磕,手肘撞,乱七八糟东西落地,踩到又险些滑倒。
  姜心想,原来这不仅是个体力游戏,还是危险系数玩命游戏。
  好不容易折腾完,洗澡再回到床上。
  姜只觉自己像块水果味糯米糍,全身上下又酸又软。
  趴在床上,抱着枕头,想睡觉又觉难以入眠。尽管睡着之后喜欢南拳和北腿,但是睡觉前会几个固定姿势,摆不出那几个固定姿势就睡不着,而那几个固定姿势里面个是趴着。
  磨着下唇,故意很懊恼地说:“冲动。”
  “后悔?”唐暮帆也跟起趴着‘同甘共苦’,手臂横在腰后,揉弄着个被顶发青位置。
  姜被按很舒服,舒服哼唧几声,又不太后悔。
  时间听晚,外面动静,那群夜猫子大概是都回自己房间。
  睡意朦胧时候,听见唐暮帆在耳边狠轻声地说:“那首歌是想着写。”
  “本来想在节目上唱给听,但是那时候来。可能是我太过于自恋,其实在上台表演之前我直想着,可能会出现给我个惊喜,于是带着百分之两百好状态超常发挥,结果下来时等到想象中惊喜。”
  这件事在心理小小地留下遗憾,所以不想让单独姜看节目,哪怕要看也应该是在起看,于是这个遗憾就直留到今天。
  今天终于被填满。
  “很感激出现。”对姜说。
  姜承受住诱惑,又被勾引。
  玩命游戏继续。
  姜以为在浴室高难度姿势已经把唐暮帆给榨干,却想到前面其实都还是前菜,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无师自通本事,回生二回熟,三回时已然成为名合格老司机。
  最最开始是因为情绪,而后是被身体欲…望支配,最在缠绵最后姜竟然恢复清醒。
  尽管唐暮帆说些很难说出口话,但显然还更多话无法开口,同样姜也许多话无法开口。于是那些无法用言语表达情绪就都变成肢体动作,拼命索取,唐暮帆拼命给。
  在某个瞬间,们像在陨石坠落前拥吻恋人,恨不榨干彼此血液里最后丝能量,就把对方耗死在今日今夜好。
  而后真正睡死过前,姜又躺在唐暮帆臂弯里想,什么大不,什么山是翻不过。
  清晨朝阳很美,姜眯着眼睛欣赏几秒钟,又拉上被子,睡死过。
  这天这间卧室里两位早起担当任何动静。
  这让牛奶开始思索。
  “俩昨晚那么早就进房间,这个点还醒,是昨晚熬夜打游戏,还是熬夜做其。”
  做还是做,怎么做,谁上谁下。
  牛奶同学快要好奇死。
  林玫瑰换个新工作,跟牛奶在同个商场当服装导购,业绩虽然距离金牌柜哥差好大截,但工资还算不错,同事也还好。
  她工作时间是三班倒,今天上是中班,两点下班,回来时看见牛奶瞪着双熊猫眼坐在客厅发呆。
  “早餐吃。”
  “呢。”
  “午餐呢。”
  “也。”
  林玫瑰翻个白眼,把带回来牛肉面给分份:“饿死。”
  牛奶嘿嘿笑两声,打开快餐盒盖子打算开吃,刚掰开筷子又不动。
  “老大们还醒呢。”
  “哦。”林玫瑰在浴室里卸妆,反应非常冷淡。
  牛奶捧着碗过,“姐,真点也不好奇吗!我看们前段时间还解决型号问题呢,今儿算是小别胜新婚,估计开心激动就把事情办,所以——”
  这次距离进,林玫瑰在面前翻个巨大白眼。
  “操心这些干吗,跟关系吗,那个时间要么出赚钱要么练琴,小酒九点就给我发消息,说已经在练鼓。”
  “哎。”
  说到这事儿牛奶就更愁。
  以前们真是超级无敌巨妈自信,但是这次参加节目后,见到太多大前辈,那种跟乐器相伴十年二十年乐手比比皆是,们几个嫩鸡就显非常稚嫩。
  还记非常清楚那位音乐制作人给们点评。
  “们贝斯还行,但是键盘很烂,鼓更是烂点辣耳朵,吉本来可以更好,但同时又是主唱,总无法顾及地方。”
  虽然后来又说们整体来看起来非常完整,瑕不掩瑜,但是还是非常非常地打击们。
  要是看过前辈们演出,们可能会非常愤怒地辩驳,但比较之后,发现们确实差很远。
  而从那之后,们更加努力训练。
  乐队训练那么随便,尤其是架子鼓,们又不舍花钱,于是干脆像在国外样,找个不会被城管抓小天卖艺,表面是卖艺,其实就是找个不会扰民又不花钱地方训练。
  吃完面,拿纸巾抹把嘴。
  “哎,我。”
  林玫瑰什么感情地说:“抓抓头发,换身衣服,老大不在,靠刷脸赚钱,块五毛不要嫌少。”
  “哈哈哈哈,走。”
  牛奶本来就是个骚包人,形象问题是必须要注意,收拾完后也出门,不过出门前还是叮嘱林玫瑰帮盯下。
  “晚点告诉我俩谁先起床。”
  谁先起床?
  是姜先起来。
  渴不行,旁边人睡比还死,于是只好自己从温暖被窝里爬起来倒水。
  扶着腰,姿势诡异。
  磨蹭到门口时看见在楼上浇花林玫瑰,瞬间挺直腰背,十分像个正常人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潇洒地开灌冰可乐。
  口灌下,领会什么叫作死。
  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开电视,好巧不巧,是某台春晚回放,看想杀遥控器。
  林玫瑰在楼上听见动静,下点呆呆。
  “姜老师,要不我给熬点粥吧。”
  姜自然是不能用十块钱牛肉面糊弄,可高级餐厅订餐电话她也收藏,眼下最简单办法就是亲自给熬点粥,再难她也不会。
  姜说:“不用,我可能还回睡会儿。”
  坐会儿后,姜发现不仅屁股疼,还点头晕,手背贴上温度滚烫。
  用拿过冰可乐手贴着额头,又回房间。
  唐暮帆睡前运动惊天动地,睡着之后倒是非常安静,姿势都怎么变过,姜离开前怀里个窝,这会儿还是。
  姜在身边躺下,拉手往自己腰上放。
  作死啊。
  想,以后再这么玩铁定折寿。
  刚刚闭上眼,就听见床头手机响下。
  好像吵到唐暮帆,这人眼皮动动,整个人就像只大型犬,双手双脚开始收紧,无意识地将最喜欢玩具往怀里塞。
  姜用那只冰凉手拿手机,新消息来自陌生号码。
  ——下来,还是我上找?
  姜缓慢地启动死机脑子,回个字。
  “陈?”
  对面回消息——陈如归。
  啊,原来那位陈小姐全名叫陈如归,还挺好。
  不过这条短信是几个意思?
  十分钟后。
  姜坐电梯下楼,直达负二楼停车场。
  陈如归车就停在走出来那个出口,见出来,她也推开车门下来,快步朝姜走来,被状态吓跳。
  姜头发是凌乱,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唇叼着根烟,脸戾气和不耐烦。
  陈如归以为这样人应该是烟酒不沾,也应该不会这样表情。
  “啧啧,果然谣言害人啊。”
  姜个字都不想跟她多说,本来以为这位应该是可以沟通,想到这就找上门,再过两天是不是要以未婚妻名义跟住在起?
  吐口烟,很烦躁地问:“到底想做什么?”
  陈如归也是不耐烦样子,拿出手机跟拍张合照。
  “好,回吧。”
  姜忍无可忍,怒气涌上头,却骂出声,而是把自己气阵头晕目眩。
  “喂!”
  陈如归伸手扶着,男人身材高大,体重也摆在那里,差点把她压。
  正巧她车就在身后,身体撑着姜,另只手拉开车门,勉强地把塞进。
  哪料到姜坐下来之后竟然更加难受,又因为疼痛从头晕目眩中醒过来。
  陈如归疑惑地上下打量:“这是哪病。”
  姜说:“被日过头。”
  “……”
  空气都凝滞。
  但不过也就那么回儿,陈如归边拿手机P图,边对姜说:“那打电话让日人下来接,我要玩儿,上次来青城是夏天,根本玩够。”
  可能是看实在是太惨,陈如归又说:“不要冲我发脾气,我也不想来,我好歹也是众星捧月长大千金小姐,谁乐意贴gay冷脸。”
  姜琢磨下也明白。
  “所以,就是来找我打个卡,然后混过?”
  陈如归打个响指:“答对,不觉这个办法绝妙吗?”
  从某个角度来说,这办法真很绝妙。
  陈如归不乐意,也不乐意,们可以起演出糊弄长辈戏。
  可以用这个办法来牵制住父亲,然后再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
  那么这出戏要演到什么时候,到什么地步?
  们觉彼此顺眼,于是答应交往,然后开始打卡式相处,逢年过节都要打卡。
  然后时间差不多到,双方父母觉合适,就开始订婚结婚?
  这什么时候才算头。
  这跟姜梧走路又什么区别。
  要怎么跟唐暮帆说,我要应付我父母,所以要跟个女人演戏,不用太担心,只是演戏而已。
  如果是男朋友这么对说,可能会给刀,然后让滚蛋。


第52章 
  下车,陈如归想伸手扶他,又不太想动,最后自己靠着墙站稳。
  “你没事吧?”
  “没事。”笑了下,“你走吧,叫来接。”
  结果并没回去。
  他打电给郁南,让他郁南送他回家。
  路上郁南句都没,只不停地不停地,乱七八糟的,上句下句毫无关系。
  “原本谈得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搬家。”
  “决定要签的代言,最后不都要过席桐的那关?这当然了,的工作室挂他公司名下,当初只图个方便,但外看来其实他才的BOSS。”
  “发现身边的每个都病。”
  郁南觉得他现才病得不清,他本来想联系唐暮帆,但最后还掠过了这个名字,给景函打了电。
  景函这回比较靠谱,约了家庭医生,跟医生同时到了的家。
  医生给做完检查,进去时个正常,出来时就像只傻鹌鹑,支支吾吾的都不会了。
  于景函送走了郁南,表示接下来由他照顾。
  郁南想到了那句‘发现身边的每个都病’,还没走,死皮赖脸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景函也没再管他,跟医生起进了卧室。
  听完了诊断结果后,他内心就俩字——牛比。
  “严……严重吗?要不要缝针?”
  “那倒也不至于,挂点水吧,主要休息。”
  景函把医生送走,回到的卧室,感叹了句。
  “你还真从小到大都不走寻常路。”
  还以为打算玩个包…养游戏,哪想到他竟然送上门的肥鸭。
  没睡太久,医生替他扎针输液的时候他就醒了,他没头没脑地问景函。
  “唐暮帆他们突然搬家了。”
  景函看他那张脸就受不了,弥留之际交代遗言似的,这干啥干啥啊,不就睡了觉吗,不舒服干吗还要当下面的,要死要活的。
  “你去问他们啊。”
  得不到答案,立刻就要下床,刚刚刺进皮肤的针因为他的动作扎歪了,刺破了血管,鲜红的血直接往外飙。
  景函和医生都吓坏了,赶紧把他按住止血。
  “你别闹了,去帮你问行吗?”
  景函知道唐暮帆他们先前那套房子怎么回事,因为他也关注了三分球乐队的微博,于直接打电到狒狒的学校,只聊了几句就联系到了狒狒的辅导员,三两下就问清了不让租的原因怎么回事。
  “也不想啊,本来做这事就想帮的学生,突然又让收回来也很尴尬啊。可校长的儿子亲自给打的电,威胁评职称的事儿其实不怕的,但他真正想要威胁的不,的学生。他漂亮得很好听,但其实就想让转告常飞飞,要让他玩音乐和好好念书之间选条路走,选个屁啊,他那么聪明又那么努力,明明两条路都可以走得很好。”
  景函心想,可能更具体点的选项,跟唐暮帆玩乐队,和自己的未来。
  电又往回打,打到了他最初联系过的校长那儿。
  “校长,您儿子哪儿高就啊。”
  景函捏着手机噔噔噔跑下楼,郁南还没走,给自己煮了杯咖啡,见他来了,分了半杯过去。
  “你喝吗?”
  景函口气吞了,然后报了个名字,“工作室的?”
  “对啊。”郁南回忆了下,“工作室筹备初期就的老了吧。”
  的工作室里大部分都席桐给他挑选的。
  景函下明白了他那副状态个什么意思。
  原来被自己釜底抽薪了。
  景函直接给席桐打了电,让他过来,这事儿必须当面聊清楚。
  席桐他国外,暂时回不来。
  景函倒也不着急:“也行,正好他这时候没力气揍你,他还觉得亏了呢。”
  席桐立刻问:“他怎么了!”
  景函直接把电给挂了。
  下午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
  唐暮帆来过电,他只回突然事,那边便不太敢打扰他,只非常担心他的身体。
  刚抽完针,中气很足地:“你当谁。”
  唐暮帆只好:“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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