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妻管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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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弟弟啊?”那女人笑得眉眼弯弯,真心夸赞,“长得真可爱。”
余艺尴尬一笑,压根不敢抬头看他们。
结婚后,他见到余钦的次数屈指可数,正在他纠结怎么寒暄的时候,余钦已经无视了女人的话,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再次传来:“是易元衡把你丢在这儿的?”
“不……不是。”余艺赶紧摇头,“没有丢。”
“余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余钦咬牙切齿。
余艺小手紧握成拳,低着头不发一言。
“人家不愿意,你还带着一大笔钱倒贴,也不知老头子是怎么想的。”余钦嗤笑一声,“现在老头子走了,需不需要做哥哥的出面,帮你去谈离婚?”
“不劳烦大舅哥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余艺心中生出一丝希望,红着眼望过去。
看到余艺明显受了委屈的样子,易元衡加快脚步,径直走到他身旁,一把揽住他的腰肢,微昂着头,挑衅地看向余钦:“我们俩好着呢,不用大舅哥操心。”
听着易元衡一口一句大舅哥叫着,余钦脸色黑了几分,目光转移到他搂住余艺的那只手上,冷笑一声,说:“易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前几日还说我这不争气的弟弟是你的人生污点,这才几天,你们又好着了?”
余艺脸色一白,咬着唇,垂眼看着地面。
面前的这两人,向来都是互不对眼。生意上剑拔弩张就算了,每次见面都是针锋相对,关系烂到财经编辑都变成八卦编辑,时常能在财经频道看到关于他们关系分析的文章。
最常看到观点是余钦“护弟心切”,不满易元衡在外养“小三”。
余艺觉得这种观点很可笑。
“浪子回头。”易元衡装作不甚在意,笑着说,“以后我若有哪里做得不对,烦请大舅哥多多指点。毕竟阿艺从小是你看着长大的。”
至于怎么“看着”就另当别论了。
易元衡对上他燃烧着怒火的眼神,毫不畏惧。
余钦与他同岁,比余艺大四岁,余艺被接到余家时,他已经懂事了,见自己的母亲因为他以泪洗面,自然不会对他客气。
余艺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毛病,说不清有多少是他的“杰作”,他怎么可能真的会关心余艺?不过是想看他灰头土脸被赶回易家,重新变成他欺辱发泄的对象罢了。
“我、我们走吧。”余艺察觉他们两人的怒气值都在不断飙升,握住易元衡的手恳求。
“好。”易元衡收敛了眉目间的冷意,低头对他一笑,牵着他的手准备离开。
“老头子走的时候,你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见。”余钦对着他们的背影说,“过几天就是他去世一周年祭日,有心的话回趟余家。”
余艺停下脚步,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易元衡,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想去吗?”他俯在余艺耳旁小声问。
余艺见易元衡没有生气,也没有反感,松了一口气,声音小小的:“嗯。”
“好。”易元衡应了一声,转头对余钦说:“大舅哥放心,我和阿艺一定去。”
“你……你也要去?”余艺惊讶得睁大了眼睛,满脸疑惑看向他。
余钦刚才说的没错,之前易元衡确实当他是人生污点。
他一路靠自己拼搏上位,偏偏公司遇到瓶颈时,那笔最重要的资金,是跟着余艺一起到来的。
这给了外人编排他的机会,说他有现在的家业,是因为收留了余家不要的废物少爷,完全无视他天才般的经商能力。这也是他极度厌恶余艺的一点,也因此对余宗源毫无好感。
一年前,余宗源去世时,他压根没有出面,怎么……周年祭日反而会去呢?
易元衡没办法跟他解释,只揉了揉他的头发,拉着他一路走远了才说:“自然要去,感谢老丈人当年的坚持,我才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儿。”
余艺红了脸,低头偷偷弯起嘴角。
这样的游戏……要是永远没有结束的一天,该多好。
偶遇余钦的小插曲并没有打乱易元衡的计划,他带着余艺到早就定好的西餐厅,牵着他的手进入包厢。
包厢灯光昏暗,摆在正中间的长条桌子上放着一根点燃的蜡烛,烛光摇曳,光影斑驳,在轻柔的小提琴乐声中,整个包厢弥漫着浪漫的气息。
而此刻的余艺似乎丝毫感受不到气氛的浪漫,反而死死盯着那根蜡烛,站在门口不敢动弹,脸色苍白了几分。
“怎么了?”易元衡停下脚步,声音温柔。
余艺后退两步,颤抖着抱住自己的双臂,带着哀求看向易元衡,眼底浸满恐惧的泪光。
“不要……我做错了什么?我改……我下次不敢了……”
易元衡明明刚才还对他和颜悦色,怎么……突然又变成以前那个人?
他记得两人刚结婚没多久那会儿,易元衡不知在哪儿听到的流言蜚语,说他喜欢被虐。
那天,他喝得醉醺醺回家,提了一大袋性·爱玩具,二话不说压着他就开始玩。
他吓坏了,如待宰的羔羊,任由他玩弄。
那堆玩具里,给他留下阴影最深的,就是一根蜡烛。
当时的他哭喊着,挣扎着,可易元衡对他的眼泪毫无同情之心,热辣的刺痛在私密之处灼烧,他疼得弓起身,脸上布满绝望。
许是那次玩弄中易元衡并没有得到快感,又或许是发现他并不像外界说的喜欢这个,易元衡倒是从此就没再对他用过什么道具。
只是……阴影一旦在心中滋生,就如同沉睡的猛兽,只要被唤醒,即刻便能把人吞噬殆尽。
“你没做错事。”易元衡一头雾水,扶住他的肩膀,信誓旦旦保证:“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你别怕。”
“不要用蜡烛,求你了。”他默默流泪,不敢发出半点哭泣的声音,思虑了许久,终于豁出去攥着易元衡的手,颤抖着声音求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用蜡烛,太痛了。”
痛?
易元衡皱着眉,脑子飞速转动,终于在余艺崩溃之前,回忆起那晚的记忆。
那晚,是公司死灰复燃之后接的第一个项目,他陪客户应酬,饭桌上也不知道是谁提起他年少成家的事,一群人开始聊起余家的八卦,还说他攀上高枝了。
其中一个长得肥头土脸的荤段子张口就来,一句两句的都在暗示余艺喜欢被虐。
不知为何,听着这些下流的话,他心里憋着一口气,当晚喝的醉醺醺的,后来的事记得并不清晰。
只是隔天醒来看到撒落一地的道具和仿佛断了气的余艺,他难得好心找来医生帮他看,被数落了一顿,又发觉余艺并不像传闻中的喜欢被虐待,他也不是变态,并不能从这一场性·事中找到快感,后来就没再用这个手段对付他。
并不算清晰的记忆化成一道道破碎的玻璃片,直直刺向他的心,带来一阵阵的刺痛。
作者有话说
今天开始恢复更新啦!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比如存稿没了(^o^)/~),更新会在每天早上7点,大家记得早起打卡呀~
爱你们哟,mua~~~
第14章 二选一
“阿艺。”易元衡反握住他的手,一把将他拉入怀里,大手放在他的后背,一下下轻轻拍着,哄着他,“别怕,蜡烛不会用在你身上,我什么都不做,我们只是吃个饭,嗯?”
余艺的头抵在他的胸膛前,偷偷抹去泪水,咬着唇一言不发。
“没事的,你不喜欢我们就换一个地。”
易元衡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余艺转动着水汪汪大眼睛,情绪渐渐缓了下来,细想一下,他害羞地低下头。
自己好像真的会错意了。
“你喜欢什么菜系?我重新安排。”易元衡看到他的小动作,心疼得不行,伸手轻轻帮他擦拭泪水。
“不用了。”余艺细若蚊声应了一句,匆匆瞥了屹立在桌面的烛台一眼,身体不由自主打颤,可嘴上却说着,“我可以吃。”
“好。”易元衡眯了眯眼,顺着他的意思。
只不过进去之前,他先让服务员把里面的蜡烛撤下,换成白色明亮的灯光,又简单重置了现场,直到没有刚才那桌烛光晚餐的影子,才牵着余艺的手进门。
西餐讲究浪漫和情调,现场被一番改动后,有些不伦不类,可易元衡却顾不得这些,把原本放在两头的椅子搬在一起,和余艺挨着坐下。
他怕坐得远了,这个傻瓜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他不能第一时间帮他解决。
当西方的刀叉和牛排一起送来之后,余艺果然面露难色。
他怕易元衡嫌弃,坐立不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面前的美食下了毒药。
易元衡无奈一笑,揉揉他的头说:“傻瓜,不懂就说,我帮你。”
他把牛排切成小块,递到余艺面前,看着他吃得脸颊鼓鼓的,像进食的仓鼠,莫名觉得可爱,又参杂了心疼。
余艺怎么说都是余家的小少爷,即便是私生子,也不该如此没见过世面。
究竟余钦母子是如何对他的?
把他逼得性子如此软绵绵!
“胃能适应吗?”一边想着,易元衡一边观察余艺的状况,见他连续吃了几块,不由生出担忧。
这呆瓜,可别又是不舒服还拼命往嘴里塞。
余艺对他一笑,还红肿的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那模样异常招人喜欢。
“不油腻,可以的。”他顿了一下,又小声说,“你不用这么担心。”
“你是我的人,不担心你担心谁……”
话还没说完,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立马打断他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氛围。
他一看手机号码,脸色冷了几分,咬了咬后槽牙才按下接听键。
“易总,你今天没来公司,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杨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易元衡还握着刀叉的手猛地用力,刀叉与陶瓷盘子发生摩擦,发出“唧”的刺耳声音。
“没事。”易元衡声音冷冷的,“你有事?”
“孟源说打不通你的电话,找不到你,他担心。”对方似乎察觉易元衡态度不对,说话开始带上试探的语气。
“手机出了故障,有事明天公司说。”快速说完这句话,易元衡不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原先易元衡还打算先留着他们慢慢查,后来仔细一盘算,这样查下去太慢了,还不如逐渐把态度摆出来,让他们摸不透自己的想法,逼急他们,等他们自乱阵脚,露出破绽,他再趁机收集证据,直接把他们送进去。
而另一边的杨枫放下手机后,推了推枕在自己大腿上玩手机的孟源,皱着眉头说:“我觉得易元衡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别多想。”孟源换了姿势,白他一眼。
“以前听到你找他,无论多晚一定第一时间联系你,现在呢?居然无动于衷。”
“放心,明天我闹一闹,他绝对又回来当舔狗。”孟源不甚在意。
“我觉得他大概发现我们的事情了。”杨枫被这个猜测吓得浑身一抖。
“我们什么事?给他戴绿帽?”孟源嗤笑,“他自己又不干净。”
“我是说走私军火的事。”杨枫咬牙切齿,“我就说不该拿易氏集团当掩护,早晚得被他发现。”
“行了,别自己吓自己,真被他发现了,还有那个人会帮我们,不用怕他。”
孟源被他说得心情烦躁,索性拉过被子,一头钻进去不理睬他……
逛了一天,又经历一次情绪的大波动,余艺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很困倦。
他不知道易元衡是否还有别的安排,于是强打着精神,乖乖跟在他的身边。
易元衡的注意力时刻放在他身上,自然也发现他精神不济,只能狠心把看电影这一项从计划中划掉,开车带他回了家。
余艺是真的困,还没到家之前,就在车里睡着了。
易元衡放慢车速,尽量开得平稳,调高车里的空调,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等到了别墅的车库,他已经睡得两颊红扑扑的,头往车窗那边歪过去。
易元衡舍不得叫醒他,轻手轻脚帮他解开安全带,一手搂过他的肩膀,一手穿过他的膝盖后面,正准备把人抱起来,就见余艺如同找到暖窝的兔子,主动往他怀里钻。
他笑得一脸宠溺,低头在余艺的额角留下浅浅一吻,只见他如蝶翼般的睫毛颤动两下,两片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易元衡还以为他要醒了,下一秒一条银丝从他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他胸膛前的白衬衫上,似乎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他嘴巴还顺道咂巴几下。
易元衡嘴角微微抽搐,差点笑出声。
这人……睡着的样子真是憨得可爱。
要是醒来知道他把口水流在自己身上,一定又要不停地道歉吧?
这小呆子。
易元衡把他抱到卧室,哄着他睡得安稳,复又起身去了书房,找来管家把今早发生的事情后续了解清楚,叮嘱他以后在家要多照顾余艺。
之后,他又处理了堆积在邮箱里的紧急邮件,忙到凌晨2点回卧室,本来想抱着自家媳妇儿睡个好觉,哪知被子掀开后,被窝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余艺的影子!
他压着一口怒气,直接冲到仓库旁的小屋子,发现门反锁着,在门口冷静后才敲门:“阿艺,你在里面吗?”
余艺听到他的声音,吓得立马弹坐起来。
刚才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睡在易元衡的床上,心里十分忐忑,不敢多想赶紧跑回自己的小房间,这才刚躺下,易元衡就找来了。
“我……我在。”他想了想,还是乖乖下床开门。
“怎么跑回来了?”易元衡见他穿着睡衣,床上那套还散发着霉味的被子被掀开,明显这小呆瓜又跑回来睡。
“我睡习惯这里的床。”他低下头撒谎。
易元衡点点头,说:“好,那我陪你在这儿睡。”
说着,不待余艺应答,直接进了门,坐到他的小床板上,床不堪负重,发出“吱呀”一声,在静谧的夜里异常响亮。
“睡啊。”见余艺怵在门口,易元衡拍拍床,示意他睡觉。
“你、你……我……”
“你在哪,我就在哪。”易元衡用毋庸置疑的语气打断他的话,态度强硬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你跟我回卧室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