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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替身恋人[娱乐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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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茶就坐在她旁边,咬着一块三明治,一边小口喝牛奶。她正低着头,忽然一只瘦而白的手伸了过来,递过一部手机。
  “你知道我手机的密码么?”纪梵安静地看着她,有些尴尬地说:“我打不开。”
  “我试试。”
  姜茶接过手机,自己也没底。
  从前她和纪梵在一起,两人某些方面分很的清楚,纪梵从没和她说过自己手机的密码,她把这当作了个人隐私,看的很重,姜茶从前也试着问过她,可纪梵却一次也没透露,反倒把银行卡的密码交代了出去。
  密码是什么呢。
  她输入了六个1,错误,从1输入到6,错误,接着又输入纪梵的生日。
  密码错误。
  她试了试自己的生日。
  指尖一片冰凉,一瞬间的紧张让她都不敢看屏幕。如果不是怎么办?
  不是才正常吧。
  可下一秒,锁屏就开了。
  密码是她生日。
  姜茶空白了片刻,思绪纷乱,理也理不清。
  这密码是什么时候设置的呢?姜茶只知道是她失忆之前设置的,可具体是什么时候,她不知道,问纪梵肯定也没结果。
  这件事情看起来似乎很小,可在她看来就是很要紧,非常要紧。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姜茶很想知道,偏偏唯一那个能告诉她答案的人失忆了。这让她有些郁闷,心里像被小猫一下下挠着似的,微微发痒。
  “开了?”
  纪梵瞧着屏幕,轻声问。
  “嗯。”姜茶递给她,报了一串数字:“记得住么?不然你改一下密码,换成好记一点的。”
  纪梵却摇摇头,只听一遍就很轻松地记住了,就像这密码她曾经烂熟于心似的。
  “这数字代表什么呢。”她问。
  “我生日。”
  姜茶柔声道。
  纪梵唇角弯了弯,道:“我们以前感情很好吧。”
  姜茶一怔。
  不然为什么要把密码设置成她的生日呢。纪梵如是想着,觉着心情很不错,自己替自己勾画了一个美好、甜蜜的过去。
  姜茶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一瞬间就安静了。
  纪梵没察觉到不对劲,心里急着回顾过去。她先是翻了翻记事本,试图从里头找出什么从前的痕迹,接着又打开相册,办公软件,把手机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
  纪梵又打开微信。
  很多消息,都是工作上的事情,纪梵看了看,耐心地往后滑,接着就停住了。
  姜茶发给她的未读消息映入眼眸。
  ——你在哪里?
  ——该去办离婚手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知道大家很期待下一本,但这本其实我也蛮喜欢的,还是希望完成度能达到预期了再开下一本,一本一本来,别着急(^_^)感谢在2020…06…14 00:36:00~2020…06…15 00:28: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nn、君陌鸭、大家都有名字我也取个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6章 
  …
  ——该去办离婚手续了。
  纪梵盯着那句话; 心脏一痛。
  那痛感无比真实; 宛若被一箭狠狠刺中似的; 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
  她闭上眼睛; 头有些晕; 很多杂乱无章、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的记忆碎片扑满而来,可一旦真的开始细想; 又消失的了无痕迹,恍若幻觉。
  离婚?
  为什么要离婚?
  纪梵唇瓣张了张; 想问姜茶; 可她却问不出口。
  假若姜茶真的急着和她离婚; 现在她失忆,分明是离婚的最好的时机。可她根本没提; 甚至刻意隐瞒她们的过去。
  过去发生了什么?
  她应当是很喜欢姜茶的。
  不然没办法解释手机密码,以及第一眼见到她的那种久别重逢似的、熟悉的心悸。
  那么先提出离婚的是谁?
  为什么要离婚?
  是。。。。。。她做错了什么事么。
  没过多久; 登机了。
  姜茶站起身; 很自然地轻轻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肌肤柔软,带着体温的热度,一点点蔓延开; 贴的这样紧; 手心都微微渗出薄汗。
  十指相扣,十指连心。
  心跳声一下一下的。
  纪梵纤薄的长睫垂下,遮掩住一瞬间的情绪。
  飞机上,蒋涵坐在前头; 隔了好几排,说话不太方便,于是和她用手机互相发消息。
  蒋:回去了,准备怎么办?
  姜:什么怎么办。
  蒋:你还离婚么。
  姜茶顿了顿,余光瞥过去,瞧见身旁纪小姐在淡白色光线下睡着的侧脸,兀自出神,过了会儿才低头回复:不急,等她记忆恢复了再吧。
  到了家,姜茶把该告诉纪梵的都说了一遍,她的工作、她的财产、她现在的家人,唯独没和她提她母亲,以及离婚的事情。
  姜茶是不忍心。
  尤其是对着她干净的恍若初生的眸子时,什么残酷的事实,到了唇边,都说不出口。
  有些东西,似乎也不必知道,等她记忆恢复再吧。
  …
  回了家,还没来得及歇口气,纪梵的父亲便找来了,大意是一起吃顿饭,想见见姜茶,聊几句。
  和纪梵结婚这么久,纪梵的父亲基本处于不管不问的状态,突然要见她,让姜茶觉着有些茫然无措,也不知对方想做什么。纪梵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呢?她没听纪梵提起,便一无所知。
  聊什么呢。
  姜茶觉着有些紧张,却又找不到理由拒绝。
  去就去吧。
  约的地方是家口碑很好的茶楼,远近闻名。
  茶楼据说是个南方人开的,外墙是仿古的雕梁画栋、屋檐是黛色琉璃瓦,进了里头却是一派现代的装潢,上午十点多,来的时间恰好 ,圆桌白布旁的雕花红木椅子坐满了,四下都是人。
  两人被服务生领着,上了二楼。
  包间里,门推开,圆桌上坐了四个人,菜已经齐了。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姜茶挽着纪梵,站在门口,平静了一下喘息,立刻感觉到颇有压迫感的目光压过来。
  里头的四人齐齐看来,其中一人便是洛妍,此时正坐在纪梵的哥哥纪霖雨旁,表情和善,面带微笑。
  她的目光在纪梵和姜茶之间流转片刻,凝聚在姜茶和纪梵亲昵地挽着的胳膊上,接着倏然地又转向一边,微微垂眸,似乎有些受伤。
  姜茶瞧见她也来了,想起两人的身份和关系,一时有点尴尬,便悄悄转眸,观察纪梵的神色。
  她会不会。。。。。。
  可纪梵,似乎根本没注意洛妍。
  灯光把她的长睫勾勒的根根分明,眉眼精致如画,方才在门外的笑意渐渐消失,只剩下不动声色的疏离和冷淡。
  里头的人,她都不记得。
  而且,每个人的眼神都像蒙着一层雾似的,笑是表面的,不知底下藏着什么。
  叫她觉得很不舒服。
  “梵梵。”微微苍老的声音。
  姜茶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你爸叫你。”
  纪梵于是闻声看去。
  父亲叫纪安,瞧着有些老,背影微微佝偻,鼻梁上架着一个金丝细框眼镜,眼神有些精明,可人却老了,两鬓全白了,因此那精明强干的气质,便少了些威慑力。
  他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桌上的菜都没热气了,一桌四人,没一个人敢先动筷子。
  纪安笑了笑:“来了?坐。”
  他看向纪梵,在身边的位置上拍了拍:“梵梵,这位置给你们留的。”
  纪安的一张脸带着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慈父”,但一对上纪梵那疏离冷淡的目光,脸上的笑就立刻冻住了,表情有些僵硬。
  于是纪安目光一转,瞧着姜茶。
  乌软的长发,雪白的肤色,一袭柔软的长裙,气质温婉静雅,关键是目光柔和带笑,和纪梵一脸生疏漠然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一看就是个好脾气。
  纪安对纪梵找女孩结婚意见不大。
  关键是人要对。
  都是演员,他不在意所谓的咖位,毕竟对他来说,在圈子里想捧一个人再容易不过,影后也好,流量也罢,他瞧着差别没大到哪去,都是戏子罢了。
  至于家室——他也没有联姻扩充势力的打算,在他看来,当初跟纪梵母亲结婚就是家族联姻造成的不幸。
  这不幸不必再延伸到下一代。
  他对姜茶挺满意。
  在他看来,纪梵找的这位,就比纪霖雨找的那姓洛的要好——她的眼神干净,不会总有些一闪而过的算计,看着就让人放心,很舒服。
  纪安身边空着两个位置。
  纪霖雨和纪梵后妈、洛妍则隔着那个空位,依次坐在圆桌的左侧。
  纪安态度亲切地招招手,示意姜茶和纪梵挨着她坐,一左一右。
  这位置足以表明他对纪梵的器重。
  纪安自认为是个理智的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谁能成材,谁扶不上墙,他心里有底。
  从前对她哥好,一方面是因为她哥嘴甜,会说好话,哄起人来一套一套,谁不喜欢听人吹捧呢,纪父听的顺耳,自然看纪梵她哥就顺眼了。另一个方面呢,孩子还小的时候,的确瞧不出来太大的分别。
  那时候,他只觉得纪梵太倔,跟个浑身带刺的仙人球似的,太扎人,为人处世不如她哥,成绩再好以后也只是读死书,难成大器。
  可后来呢,事情变了。
  当儿子的被惯坏了,就是个绣花枕头,根本比不上丧母后一直在受冷遇、憋着一股劲儿往上爬的纪梵,久而久之,再看他就哪哪都不对了。
  爱儿子是天性,可他是个商人,思维习惯就是趋利避害,纪梵出息了,他能不高看她一眼么。
  谈话从一阵东拉西扯开始,家长里短,有一搭没一搭。可谈着谈着,就拐向正题了。
  纪安捏着小酒盅,神色模糊,不经意地提起:“前几天你哥打了你很多次电话,你一个都没有接。”
  “他找我什么事?”
  纪梵低头,白瓷碗里盛着一只蟹肉龙虾汤包,皮白而薄,被她一筷子戳破。
  汤汁流了出来,香气四溢。
  墨色长睫静静垂下,纪梵神色浅淡。
  纪安喝了口酒,淡声道:“就是让你拨款给他投资,小事儿,你用不着躲着他不接电话吧。”
  纪梵低着头,白皙单薄的眼皮垂着,眼尾长而淡,含着冷意。
  “我没有躲他。”
  纪安声音变得严厉起来,眸子里带着冷光,继续逼问:“行,他的电话不接可以,我的你也敢不接?你翅膀硬了,能飞了,但你不要忘了,目前为止除了你,最大的股东还是我,你——”
  纪梵把杯子轻轻一放,发出一声轻轻的声音。
  空气忽然变得很安静。
  “您作为父亲,问过我为什么不接电话么?为什么觉得我是故意不接,而不是出事了,根本就接不到呢?”
  “你少跟我找歪理!”
  纪安的慈祥像一层单薄的纸面一样,瞬间就破碎开,露出里头毫无感情的冷眼:“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你就是心里有气,一直觉得我对你不好,偏心。”
  “我都忘了。”纪梵抬眸:“您怎么对我不好,怎么偏心了。”
  纪安不知她是真忘了,以为她想算账,心里一阵冷笑:倒开始摆谱了。他把酒杯“啪”地一声放下,淡淡道:
  “你毕业从基层做起,你哥一上来就是副总,你一直记恨吧?”
  “还有么。”
  耳畔滑落一缕长发,纪梵却仍低着头,眸色微敛。
  “后来安排你给你哥打下手,当文员,你不服气是吧。”
  “还有么。”
  “你生日那天把你赶出家门,还把你额头撞破了,但后来我又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
  “还有么。”
  “扇你那巴掌,把你耳朵弄的差点聋了的那次,那天是我喝了酒,而且你当时态度太冲。。。。。。”
  。。。。。。
  纪安显然没把包间里的几人当外人,刚开始端着的架子都放下了,一边喝酒一边和纪梵讲道理,把陈年旧事一桩桩一件件翻出来、解释,大概意思是,她被扇巴掌、被打骂都是有原因的,是她有错在先。
  还说,孤立她、冷暴力都是为她好,为了让她成长。
  姜茶却是越听越心惊。
  她以己度人,觉着纪梵虽没了生母,但还有父亲。她以为全天下的父亲都一样,嘴上不说,实际上还是宠着孩子的。
  可纪安——
  根本就没有心。
  姜茶从前听过一些风言风语,说纪梵不受宠,在家里处于被排挤的状态,地位不如她哥。那些报道都是些不入流的媒体写的稿子,姜茶一直以来没当回事,觉得这些都是凭空捏造的。
  都是连着血脉的,哪里能不喜欢孩子。
  何况这些事,纪梵自己都和她没提过。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纪家氛围的诡异。
  当父亲的这样,对孩子不是爱,而是像对待商品一样评估价值,价值高就青眼相加,价值低就弃置不顾。
  根本就是势力。
  姜茶只低着头,墨玉一般的眸子被水雾蒸腾的微湿,含着冷意。
  “您可能不知道,她。。。。。。”
  姜茶很是愤懑,想质问他,纪梵那时候在手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陪着?为什么她病了连最亲的亲属都没人可以依靠?为什么她都快死了你们想的却是让她拨款?
  桌下的手却被纪梵轻轻捏了捏。
  “别。”
  包间里开了冷气,几个人没出声,气氛有些肃杀,窒闷的紧,压根不像家庭聚餐。
  …
  一顿饭匆匆结束,几人不欢而散。
  夜色降临,屋子里很安静。
  长长的过道里只开了盏壁灯,把纪梵的影子慢慢拉长,投在白墙上。
  纪梵停顿片刻,转身进了书房,蜷缩在飘窗的软垫上,瞧着窗外一片月色,变得很沉默。漆黑的眸子映着一弯月,藏着不知是迷惘还是落寞的神色,在光影明暗之间扑朔。
  她经历了什么?
  过去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把人牢牢地锁住,动弹不得。
  纪梵皱眉,试图把一闪而过的记忆碎片捕捉到,可终究却只留下残影。
  老旧的大宅,青石板路,细雨。
  黑白照,骨灰盒,袅袅的烟雾,以及火红的香烛。
  她试图找出因果,却徒有迷茫。
  纪梵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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