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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败家先生叕在扔东西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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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帮不上什么忙,眼看着到西不见了,在外面不知道是死是活,要是死了,他就遇不到你了……”
  岑棽赶紧打断:“遇到了,都过去了,外婆你放心吧,我会对他好,”岑棽说着,还文绉绉起来,“用我毕生爱人的能力发誓,永远对他好。”
  岑棽从来不相信“永远”,今天却鬼使神差地用“永远”发了个誓。
  外婆又笑了,老人褶皱的脸上被白雪反射出来阳光金色的光辉。
  “外婆!看我的雪人!”囡囡在山坡下面喊。
  外婆顺着囡囡的声音看过去,笑着和囡囡挥手。
  李他笑着,也把囡囡的手举起来朝外婆挥着,金色的光辉也洋溢在李他的脸上。
  四个人在山坡上来回玩一趟,就该到点儿回家吃饭了,李守信陈秋霜没去隔壁家或者村头,准备了好些吃的,这些都是往年吃不到的,陈秋霜甚至还拿出了之前在镇上买的红包,包了大大的四个红包。
  陈秋霜先给了外婆一个最大的“寿比南山”,然后依次给了岑棽一个,李他一个,囡囡一个。
  岑棽兴奋得差点鞠躬喊“谢谢妈”,但是碍于李守信的脸色,还是老老实实喊了一声“谢谢婶儿”。
  陈秋霜高兴,她离灶台近,要给岑棽舀猪肉炖粉条,岑棽拗不过,只能双手把碗递出去,然后双手接过陈秋霜给自己递过来的满满一碗肉。
  碗就从李守信头上过,李守信轻哼了一声,冷笑说:“一天到晚,光吃饭不干活,白长那么高!”
  李他赶紧在桌子底下扯岑棽的衣角:“待会儿记得洗碗。”
  李他说得小声,岑棽就只听到了“洗碗”两个字,蹭地一声就站了起来。
  李他又赶紧去拉岑棽的衣服,把人扯下来坐着:“待会再洗!”
  囡囡能看得到光,他感觉到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大哥哥一起一坐的光线变化,扬起小脸问:“岑棽哥哥你在干嘛啊?”
  岑棽有些尴尬,“没什么。”
  李守信把岑棽送的那瓶酒拆了,给自己倒了一杯,给外婆夹了煮得稀烂的肉糜,给囡囡夹了一只猪蹄,说:“帮倒忙的。”
  当晚小两口回那口小窑里睡觉,关上门岑棽就把李他往床上抱。他憋大半天了,迫不及待地问:“你爸什么意思啊?他喝我买的那瓶酒了!我看好像有点松劲儿了。”
  李他还是不开心,他还在生闷气,“不用管他什么意思,反正他现在不敢赶我们出去,我们住两天就走,不管他。”
  那可不行,新姑爷头一遭上门就狂风骤雨似的又打又骂,要是还换不回什么来那就太亏了。
  岑棽还是兴奋,琢磨着怎么让李守信心软。
  要是换作自己,他肯定不管爸妈什么意见,爱接受不接受,但是李他不一样,他能感觉得到李守信心里非常在意这个儿子,只是好像从来不会表达。
  李他也非常在意自己父亲的态度,只要是李他在意的,岑棽都想努力去争取。
  因为他的词典里最近录入了一个新词汇: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李他原本的名字,外婆只和岑棽说过,是外婆和岑棽的秘密哦
  连李他自己都不知道是“道熹”这两个字,他一直以为是“到西”
  (“李他”这个名字取得太随意了,所以临时加了“道熹”这个情节,算是作者给李他崽崽的补偿)


第96章 木
  有了外婆仗腰子,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起了,岑棽帮着陈秋霜在灶前忙活,但不是撞了脑袋就是磕了膝盖,事情也做不好,十指不沾阳春水似的。
  陈秋霜做一顿早饭的功夫,腮帮子都笑酸了,直做好了早饭,一家人坐在炕前,被李守信的低气压一压,陈秋霜的笑才收敛了些。
  气氛十分尴尬,岑棽有心要给李守信敬酒,但是李守信就当没对面那两个人似的,只和陈秋霜说几句家常的话,有时候给外婆和囡囡夹菜。
  套不了近乎,岑棽就安安静静地听李守信说话。
  李守信说今天要去一个亲戚家拜年,几竿子的亲戚岑棽没听明白,但是听到了说还挺远,在别村,说早点去,外婆和囡囡当天就不用回了,在哪里住几天也没事,年年都是这样的。
  李守信又说路上冷,走了路肯定又热,让陈秋霜准备方便穿脱的衣服,要多备几双干净的袜子,还要多备一双鞋,再带一壶水……
  李守信说完,岑棽左边看一眼右边看一眼,在心里努力组织语言,终于说:“要不我开车送外婆和囡囡吧。”
  太卑微了,岑棽本来想说“要不坐我的车去吧”,但是这就意味着“一起去”,说不定李守信压根儿没打算让岑棽走他们李家的亲戚呢。
  所以就换成了“送”,表示把外婆送到我就走人。
  李他都没想到这一层,扭头扫了岑棽一眼。
  同时李守信也抬眼往岑棽脸上一扫,没表态。
  陈秋霜赶紧帮腔:“对哦我都忘了,小岑有车的嘛,坐车去坐车去,方便,我们都还没坐过小轿车呢!”
  囡囡笑得特兴奋:“外婆!我们坐岑棽哥哥的车去!”
  外婆也笑融融的,还没开口呢,李守信先插嘴了,“老人家,得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才能硬硬朗朗的。”
  外婆说:“小岑的车不是停村口嘛,我走路走到村口,太阳也晒够了,还要走个把小时呢,我走不了,我得坐车。”
  李守信:……
  岑棽得逞,在炕下边捏着李他的手,笑快要憋不住了。
  然而李守信就是骨头硬啊,他宁愿早走,不乐意坐岑棽的车。
  三代娘儿仨,加上李他和岑棽,在李守信走了许久之后才出门,毕竟他们坐车呢,不用那么着急。
  囡囡一路都想蹦着走,有时候李他背她一段,外婆也走不快,岑棽也背她一段,陈秋霜的嘴都快笑得合不拢了。
  这场景要是被李守信看到了,又要说“妇人见识”。
  管他呢,只要那高个儿对自己儿子好,儿子过得开心,妇人见识就妇人见识。
  这里五人走到了小卖部,马上就有人拉着外婆拉家常,八卦那个高个儿,那是吃什么长大的啊,咋能长那么高?
  眼睛颜色还和我们这些乡巴佬不一样,那样貌,那气质,别是外国人?
  那车也是,从没见过,洋气得很,得多少钱啊……
  外婆笑得满脸皱纹,多高她看不见,眼睛啥色儿她看不见,车她也看不见,但是她知道她的小到西应该不会看错人。
  车内空间挺大的,岑棽坐了驾驶室,其余人全部挤在后排,囡囡要扒着车窗看沿途风景——虽然她也看不多清楚。
  李他坐在囡囡旁边,右边是外婆和陈秋霜。
  岑棽侧头看了一眼空出来的副驾驶,任重而道远啊……
  车内放着老少咸宜的童谣,岑棽开得很慢,平时自己开车可没有这个耐心,但是后座几个人叽叽喳喳的,李他一直在给外婆和囡囡说话,西安的什么地铁啦、高铁动车啦,跑起来飕飕的……这些对于外婆和囡囡来说都新鲜极了。
  岑棽边听边笑,不自觉就开得特别慢。
  再慢也比走路快。
  去亲戚家的路就那么一条,车不久就赶上了李守信,岑棽都不敢鸣笛,悄么停了车,自己下去跑了几步赶上李守信:“叔叔,坐车去吧。”
  李守信早听见汽车引擎声了,就是不回头看,谁叫你不鸣笛呢。
  直到岑棽赶上来,李守信才慢悠悠回头。
  年轻人有礼貌,他也不好意思甩脸色,就不冷不热地说:“我走路,暖和。”
  岑棽这辈子都没这么彬彬有礼过,他说:“车内开了空调,不冷不热,正好合适。”
  李守信不领情,抬脚就往前面走。
  岑棽正在脑海中飞快演练计划B、C、D,听到后面车内一句颤悠悠的话,是外婆的声音,“小岑,别管他,快回来。你这车大,不好让人,等他走到开阔地方我们再走。”
  李守信:……
  岑棽:……
  岑棽百折不挠,又两步走上去说:“叔叔,你这会儿走热了,待会儿到了歇下来又冷,感冒了不划算。”
  李守信理都不理。
  计划B失败。
  岑棽屡败屡战,又说:“叔叔,现在快到吃饭的点儿了,我们一起坐车快一点,去了我还能帮着长辈家干点活儿,你要是不坐车,我也不敢开在你前面,到时候都晚了……”
  李守信置若罔闻。
  计划C失败。
  岑棽永不言弃,剑走偏锋:“那我就送外婆她们去了?长辈家要是看到大家都到了,您还没到,不得说李他不对,他在外面挣了钱有了车,不载您,别人说他不孝顺……”
  李守信终于肯赏脸瞅了岑棽一眼,心想“这小子是个人精吧”。
  岑棽绝对是个人精,李守信也没说什么,就只是看了他一眼,岑棽就心领神会了似的,赶紧往回跑。
  车开到李守信身边,岑棽熄了火,下车去把副驾驶车门打开,“叔叔小心头。”
  李守信不情不愿地坐进去,用手去拉门,岑棽又说:“我来我来,您小心手。”
  岑棽平时关门都是砰地一声,这次关得轻飘飘的,都不敢有多大声儿,导致第一遍都没关严。
  李他在后座看在眼里,觉得好笑,又觉得贴心。
  他想:“岑棽一定很爱我”。
  李守信一上车,车内的气压一下就变低了,外婆和囡囡都不说话了,只有车载的播放器还放着童谣。
  岑棽上了驾驶座,殷勤得不得了,“叔叔,这里要绑一下安全带。”
  李守信倒是看见了后肩有一根宽宽的带子,捯饬两回不知道怎么绑。
  岑棽又不敢凑上去帮忙,幸好陈秋霜就坐在副驾驶后面,她看不下去了,拍了一下李守信的肩膀,“哎呀这都不会哦,这样的呀,头缩进去,卡上就好了。”
  有了不会绑安全带这一出,李守信的气焰稍微下去了一点,岑棽打算起步前又扭头揣度了一下李守信的心情,瞥到李守信额角的汗,估计是走路走出来的。
  岑棽赶紧问:“叔叔是不是热,空调要不要开低点。”
  李守信装腔作势,正想慢悠悠说点什么呢,外婆在后座说:“不用调,这个温度正合适,再低点就冷了。”
  李守信:……
  无语,就不该上这个车。
  车内的童谣还在继续,李守信坐在前座,当然早就听到了,他也知道大概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声音,但是那块黑乎乎的塑料,怎么就能冒出声音来呢?
  岑棽一边在山路上开着车,还得一边注意李守信的心情,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开到一段直线路段,路面还算开阔,岑棽总算腾出手来,赶紧献殷勤:“叔叔想听什么,秦腔戏曲,还有邓丽君什么的,这里面都有。”
  李守信不搭理。
  岑棽说:“叔叔按这个就可以了,可以一首一首地换。”
  岑棽说着,果然给李守信示范了一下,按了一个按键,一首邓丽君的《北国之春》的调子飘出来。
  李他在后面拍驾驶座的靠垫,伏在靠垫上一个劲的笑——看出来了,岑棽这次跟着李他回家,功课还是做得蛮够的。
  然而《北国之春》并没有融化掉李守信脸上的冰霜,这位爹依旧是一句话都不说。
  岑棽如临深渊似的,觉得这剩下来半个小时的车程每一分钟都很难熬。
  好不容易到了亲戚家,李守信没表态,但是外婆已经扶着岑棽进去了,囡囡一蹦一跳地贼兴奋,给大家介绍着这位大哥哥。
  这户亲戚十分友好,年轻些的,岑棽叫叔叔婶儿,有一位辈分最高的,年纪却和李守信相仿,李他叫他什么太公,李他解释说就是跟爷爷一辈的。
  岑棽跟着李他叫太公,这就很爽,毕竟不敢跟着李他叫爸妈,但是像“外婆”“太公”这种辈分的,岑棽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跟着李他称呼。
  太公显然也很高兴,他早就知道小到西回来啦,在外面混得不错,还带回来一个一表人才的朋友,只是到西他爹不知道怎么的,一直闷闷的。
  李守信和太公虽然年纪相仿,毕竟辈分一高一低,李守信还是得恭敬地给太公拜年,拜完,就把太公拉去了另一个房间说话。
  这场体己话可说得太久了,说得李他手心直冒冷汗。
  有陈秋霜在,两人不用去帮厨,但是又不敢坐着,就站在厨房门口杵着。
  玩手机就更不敢了,李他悄悄给岑棽说话:“我太公,年纪比我爸还小些,但是因为他是长辈,而且他文化程度高,上了初中的!我爸有什么事一般都会找他商量拿主意,什么都听太公的。”
  岑棽仔细地听,然后马上反应了过来,“你爸不会把我们俩的事和太公说吧?”
  李他苦着脸:“我不知道啊……”
  这下好了,岑棽也开始紧张起来了,帮着端菜上桌时差点摔了碗。
  太公家住的是新式的平房,吃饭也是用的高方桌,不用炕。太公坐在朝门口的位置,把李他拉在旁边坐,李他旁边是岑棽。
  太公喜好喝酒,连吃早饭咽馒头都要有酒才咽得下,所以自然而然的,李他面前多出来一个碗,拿来喝酒的。
  李他碗里满满一碗白酒,碗旁边还有一瓶,李他看着直咽唾沫,在桌子下面抓岑棽的手压惊。
  太公乐呵呵的,笑着和李他说话,“我们到西出息了,哈哈哈,你这个叫什么,老话说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说的就是你。”
  李他点着头笑。
  “太公敬你,来年财源滚滚!”
  老天啊。
  李他端起酒碗,在岑棽眼皮子底下喝了一口酒,辣得直吐舌头。
  岑棽都快心疼死了,李他的酒量他知道,立诚店开业那天醉成那副德行。
  可那次喝酒之前至少还去吃了烧烤,肚子里有点东西垫着,这次可是什么都没吃,上来就喝酒,这是要往死里灌啊。
  太公呷了一口酒,拍李他的肩膀,“开了年就十九了是吧?再三年就能扯证了,在外面好好干,争取在外面安家立业,把你爹妈,外婆妹妹都接去城里!”
  说着,又端起酒来。
  这话李他听着很不是滋味,但是酒还是得喝,可他当端起碗,就被岑棽截下来了,脸色不太好。
  李他知道是太公刚刚那段话不好听,岑棽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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