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的八个舞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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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像小孩子别扭的话,焦丞只好迎合着点点头:“嗯嗯,我现在审美也不怎么样。”
商场里节日气氛很浓,每家店都挂了大红灯笼,一楼活动区还在举办模特比赛。
不知道李飞惮是不是刚才贫嘴输了还气着,非放着票房火爆的电影不看,兑换了两张俗套爱情的。
进场,中间寥寥几人,他们在最后一排,四周压根都没人。
灯光暗了下来,电影开场。
一个乡村的爱情电影,男女主人公因为误会分道扬镳又重逢的故事。
焦丞靠在椅子上,觉得无聊极了,他扭头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李飞惮看得认真,直直地盯着大屏幕。
前排几个小情侣早就扭歪在一块儿,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仔细想来,焦丞发现他和李飞惮也很久没有单独出来看过电影了,心中不免溢出一种久违的熟悉。
暖气不断钻进衣领,女主角正说着“我不爱你”的台词,焦丞没由来地勾起一个微笑,他往旁边凑近了些,闻到了李飞惮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乳的香气。
细细的吻缠绕上耳廓,连带着湿漉漉的气息,李飞惮一愣,扭头看见焦丞盯着他,眼睛皎洁无瑕。
“对不起,是我没告诉你。”
贴在耳边的道歉,李飞惮一愣。
随即他又说:“我是喜欢过他,可那只是少年焦丞的喜欢,不是现在的,也不是未来的。”
来不及回应,一个吻印在嘴唇上,单纯的,毫无技巧的,他们气息很近,呼吸声交杂在一起,听不见谁是谁的。
大屏幕上的画面一幅幅地闪过,忽暗忽明,李飞惮想起昨天背着焦丞回来时,小区的灯刚修完,照得家门口很亮……
回到家,焦丞就拉着李飞惮上了三楼,三楼很小,有一个阁楼,它的窗户按在头顶,斜坡式的,很低。
两个人躺在中央的小床上,抬头看小阁窗。
“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个房间。”李飞惮说。
焦丞笑笑:“一直都有,可能是我爸想弥补我,他专门挑了这间屋子,只是我从来没住过。”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几片几片地落在窗户上,然后融化成水珠。
“月亮还在。”焦丞感慨。
“是啊。”李飞惮说着,伸手去摸他的手,有点微凉的,蜷在胸口,“冷不冷?”
焦丞摇了摇头,侧身看他的脸,“其实,不难过是假的。”
“嗯?”
“每到一个阶段,都会有不同的想法,我总觉得自己算是实现了十七八岁所说的平凡的人生,也并不后悔,可不管怎么样都会被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因为那是我终究没有实现的。”
李飞惮轻轻地笑,揽过焦丞的脑袋,在额头留下一个温情的吻。
雪下得越来越大,窗户的视线模糊起来,月光也变得微弱,焦丞跪坐在李飞惮的腰间,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有很多东西,雪花、月亮、小阁窗,还有自己。
踢下凌乱的衣服,皮肤在触碰到空气的一瞬间微微颤抖,狭小又昏暗的屋子,热量一点点的攀升着。
焦丞抚摸着指尖的皮带,一点点抽离,男人的裤子被一点点脱下,滚烫的皮肤相触,彼此都忍不住颤抖。
李飞惮反握住恋人的手指,呼吸渐渐急促,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主动的焦丞,脸颊绯红,春情涌动,窗口细密的雪花,像要一片一片洒落在他的身上,融进他迷蒙的眼底,糊上一层柔软的水汽。
他忍不住直起身子,赤裸地贴近,将对方拢进胸怀,抵开嘴唇,舔舐每一块黏膜,所有的爱欲缠绵悱恻地铺展开,带着空气中的灰尘,带着凉凉的甜味。
焦丞艰难地扩张着自己的后/穴,他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摸到一汪春潮,裹挟着他的手指,湿答答的,发出令人害臊的水声。
男人的手掌在身上揉搓、开发,从腰际不断上升,指腹在胸口打圈,又忽得擒住他的乳/头,粗糙的质感,疼痛带着酥麻,在吮/吸间渐渐融化……
焦丞不行了,他的手指滑了出来,那方还在不停地收缩,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涌出来的异物感,他胡乱去推李飞惮,在握住滚烫的同时,眼睛忽然发酸。
李飞惮喘了一声粗气,捋了捋他的头发,笑着说:“你怎么哭了?”
“生理盐水懂不懂?”
焦丞嗔怪着,来不及说完,最后一个字就被他卡了回去。
穴/口一点点地被撑开,他竭力地支撑着床单,咬牙下沉,硬/挺的龟/头将他深深地顶住,所有的褶皱一瞬间熨贴开来。
被占有,全部被占有,从身到心,严丝合缝的,没有一点点的缝隙。
“雪融化了。”李飞惮对他说。
焦丞情不自禁地扭动一下,神经顷刻间被扯动,关于羞耻,难耐的情绪,慢慢被欲/望的礁石冲破,他全身泛红,极其大胆地收缩起来……
这样的幅度下,李飞惮很难得趣,但他并不催促,用力的揽过焦丞的腰,静静看着身上的男人。
焦丞起起伏伏,欲/望一点点爬上脖颈,渲染得暗红,他的呼吸渐渐紊乱,带着略略上调的轻哼,李飞惮眼睛红了,他想起昨晚,焦丞趴在他的背上,小声地哼哼,像只温顺又撒娇的狐狸。
李飞惮猛得顶了上去,相连之处发出一记“啪啪”声,瞬间的爽利感,焦丞的腰突然软了,倏然往后仰去,手臂无力地支撑着。
李飞惮稳稳地接住了他,耳边笑话:“你这体能能当飞行员?”
说罢,焦丞报复性地咬住了他的耳朵,细密的牙齿摩挲着,李飞惮倒吸一口凉气,支起他的身子,双手与他十指相扣,开始奋力捣弄,狠狠研磨起来,骤然的失控让人把握不准力度,顶得焦丞连连逃窜。
身体内粗硬的阳/物仿佛支开他的的全部,焦丞一瞬间窒息,酥麻感由内而生,他感受到一股热流,湿答答的流了出来,不知道他自己的,还是身下之人的。
李飞惮见他失了神,更讨巧地去顶他那一处,焦丞果然猛得颤抖起来,连带着穴/口也极力地收缩着,李飞惮瞬间血脉贲张,下/体也肿胀三分,愈发火热地戳弄着。
快感像蚂蚁一样啃食着大脑,焦丞的喘息愈发频繁,尾音带着上翘的绵意,让人忍不住再欺负他更多,男人的手流连在背脊,摩擦着他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点,焦丞忽得大力喘息起来,刚要到达顶点,突然听见一阵急促——
“汪汪汪,汪汪!”
连带着爪子挠门,发出“嘶嘶”的声音。
是旺仔!
焦丞骤然褪去几分热意,停下/身下的动作,直愣愣地看着男人。
李飞惮突然笑了,拉住他两条腿一拖,握住腰窝,整个人坐起来。
焦丞全身肌肉紧绷,或是过于紧张,小腹间的肌肉线条异常明显,李飞惮上下揉搓,惹得他忍不住低闷一声,不经意的摩擦,直接刮到了最敏感的地方,而门外的旺仔又开始扒门。
焦丞着急起来,噬咬着男人的肩膀,努力稳住声音:“怎么办?”
李飞惮:“速战速决。”
他一说话,焦丞就被猛得托了起来,整个人腾空面对着他,李飞惮卡住他的两条腿,被折叠到难以弯曲,然后发狠般地破入,每一下都要把他撵碎一般,混沌之中,焦丞仰头,看见漫天飞雪挡住了阁窗,一片洁白。
同时高/潮的那一刻,男人突然对他说:“要是高中时认识你就好了。”
这句话没说多久,休战的李飞惮就睡着了,焦丞坐起身子,将被子给他盖好,门外的旺仔不知为何扒拉了几下就停了。
依靠在床头的小枕头上,焦丞安静地看着阁窗,边缘冻上了一层冰,雪块堆积到一定高度慢慢滑落,最后剩下薄薄的绒雪。
他站起身,轻轻敲击几下窗户,那绒雪飞舞起来,又化成了一粒粒小水珠。
焦丞忍不住地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天空。
钻回到被窝里,将冰冷的脚伸进李飞惮的肚皮,他呢喃着皱了皱眉,胡乱翻了几下/身子。
焦丞静静地看着,伸出手指勾画着他的眉眼,从眉毛到嘴巴,又从嘴巴到眉毛。
他的秘密啊,明明不值一提,明明只是少年时的空欢喜,颠来倒去的变成自己既怀念又逃避的往事,而此时,竟然也会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渴望。
焦丞低头,轻轻吻住睡梦中的男人。
见到李飞惮的第一眼,哪是什么无聊的朋友聚会,哪有什么爱情丘比特,不过舞池中央,一眼看到了你。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圆弧里舞动,却只有这个男人,闪闪发光的。
就像焦丞曾经最向往的自己。
第27章 姻缘签
焦丞是被吵醒的,窗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耳边响个不停,几乎要把耳膜给刺穿。
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随手摸了摸身旁,果然摸到一个赤裸的躯体,还没摸几下,就被拉住了。
“你干什么大早上的。”男人含着笑意。
焦丞眯了眯眼睛,极力地睁开:“困……外面好吵,太吵了……”
李飞惮帮他塞好被角,“今天大年初五,迎财神。
焦丞不情愿地“嗯”一声,揉揉眼,熟悉的天花板,有些懵逼:“昨晚不是在小阁楼吗?”
李飞惮看他睡眼惺忪,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发呆,忍不住笑起来:“早上抱你回来了,那边太乱,我收拾了下。”
焦丞懵懂地点头,终于醒了些。
旺仔破门而入,穿了件红绿大棉袄,一脚踩在了他们俩腿上,一脸兴奋。
焦丞摸了摸旺仔,“今天比昨晚还精神,这衣服谁买的?”
“前几天上网淘的,白毛容易脏。”李飞惮说着,正准备讨好旺仔,一脚被踹开了。
焦丞忍不住笑:“都不待见你,还招惹他。”
“前几天他明明跟我好的。”李飞惮不死心,上手准备撸,旺仔一脚踩上了他的脸。
李飞惮:“……”
早饭吃的虾粥,焦丞走出房间觉得脚底发虚,量了下温度,36。4,嗯,果然只是纵欲过度。
焦妈盛好粥,端出来,“午饭冰箱里有菜,你们热一热就可以吃。”
焦丞问:“今天要出门吗?”
焦妈:“哎呀,昨天老同学给我看照片,山上那寺庙下雪了特别漂亮,我准备和她们去拍照。”
焦丞若有所思:“最近很火的那个求姻缘签的寺庙?”
焦妈:“对呀对呀。”
李飞惮挤眉弄眼:“要不咱也去?”
“不好吧,爸去大伯家打牌了,就留旺仔一个,而且寺庙估计也没啥好看的,商业营销。”
焦丞说是这么说着,餐桌上的另外两位并不理会他,各自开始收拾东西。
焦丞:“带熟食干什么?”
李飞惮:“野餐啊!”
焦丞:“妈,丝巾拿一条就够了吧,外面怪冷的。”
焦妈:“这怎么可以!你懂不懂搭配!”
焦丞无语地盯着他们忙活,只好回屋拿了旺仔的牵引绳。
寺庙不远,在小山丘之上,焦妈和朋友先出发了,焦丞抱着旺仔在后座睡了一会儿。
下车,果然人头攒动。
这一带本来就是当地小景点,闲来无事的人都跑了出来,显得异常拥挤。
上山的路分两条,一条是正经烧香拜佛的,另一条则以商业求姻缘求财源为主,焦丞他们也只是打发时间,随着人潮上了第二条路。
旺仔许久没有出过远门了,一带上牵引绳就撒泼地在人群中跑,焦丞拽着它,跑了一身汗。
“糖葫芦!卖糖葫芦!”山路旁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贩子,蹲在角落叫卖,旺仔一嗅着那味就走不开脚了。
焦丞欲哭无泪地蹲在那里,李飞惮跑过去买了三串。
“旺仔不能吃,太甜了。”焦丞在旺仔脸上晃晃,拿走了那根本属于它的,旺仔就在原地跳啊跳,转身去骚扰李飞惮,逼他交货。
闹了一会,太阳越来越大,焦丞给旺仔喂了两块家里带的牛肉,两人一狗慢悠悠地上山。
“你以前有算过姻缘吗?”李飞惮问。
焦丞回忆:“没有过,我家不太信这个,就小时候姥姥经常带我去庙里乞求菩萨保佑家人健康长寿。”
“我小时候有过。”李飞惮笑。
“说什么?”焦丞问。
李飞惮拉了拉自己的耳朵,“哝,说我姻缘不顺,得在身上穿个洞才能娶到老婆。”
焦丞笑,他一直以为李飞惮有耳洞是臭美来着,没想到是这么离谱的理由。
“你要补偿我!这是为了你才穿的!”李飞惮嚷嚷起来。
焦丞:“?”
“比如安抚安抚我身上另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洞。”
焦丞:“??????”
又走了一会,旺仔突然“汪汪”两声,往山上跑去,他们已经到了入口处,门前是贡茶,听说喝一口倒在地上可以洗去尘年的污垢。
他们俩意思性地喝了一口,焦丞蹲下又给旺仔舔了舔,才走了进去。
因为商业性比较浓,和普通寺庙并不太一样,右侧边几个祠堂可以求签,左边是一大块空地,移植了几颗硕大的松柏。
“小李叔叔!小丞叔叔!”一记清亮的童声。
焦丞扭头看去,竟然是沈小路,他站在祠堂前向他们招手,袁羽站在他身后,脸色不太好。
旺仔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儿,跑过去绕着沈小路转来转去。
李飞惮意外,没想到在这儿也遇到他们,问:“你爸爸也来了吗?”
沈小路点点头:“对!”
李飞惮四处晃晃没看到沈川,“他人呢?”
袁羽冷哼一声,抢先道:“和一个女人去那边买午饭了。”
沈小路蹲下来摸了摸旺仔,兴奋说:“那个阿姨好漂亮的!”
话音刚落,焦丞和李飞惮同时看见袁羽的表情坠入了冰点。
“你们要不要来这边坐,外面人多,吃东西压根找不到地方。”袁羽领着他们到占好的公共桌,周围的人确实多到不可思议。
焦丞他们带了些吃的,这天野餐是不可能的,正好拆了直接当午饭。
李飞惮拉过沈小路,悄悄问他:“阿姨是谁呀?”
“哦,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奶奶打电话让她过来的。”沈小路舔两口糖葫芦,扭头对袁羽说:“袁羽哥哥这个甜,你也舔一口!”
袁羽笑着尝了一口,沈小路就去骑旺仔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