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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别弄哭他-第20部分

小说: 别弄哭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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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的毛上刮着,威胁小绵羊的主人,“你的羊在我手里,再不把它接回去,今天就把它做成羊肉串!”
  小绵羊脸上的毛都跟着颤,嘴里发出无助的叫。
  “别啊。”楚谨朝能看出挥刀的那人是在开玩笑,但里面的小绵羊却是真的被吓到了,看着怪可怜。
  贺皿听清这不是舒临安的声音,换了角度正要往屏幕上去看,这边舒临安就先把摄像头转向了自己,“今天和朋友在一起,明天再来接它。”
  “不行。”贺皿不肯让步,“今晚上之前必须把它接回去,没得商量。”
  舒临安说的是实话,下午他和楚谨朝约好了要去AR馆和电玩城,等结束估计也是傍晚了。楚谨朝也清楚之后的安排,提议道:“先去接你的宠物吧,我们以后还可以约时间出来玩。”
  舒临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很自然的在楚谨朝的面上看了一眼,对方的神情里明显的写满了对某样东西的好奇。他挂断视频,故意问:“谨朝要和我一起去吗?”
  楚谨朝难得紧张了一下,“行吗?”
  舒临安笑的温和,“当然可以啊。”
  泳池边的撑阳伞下,小绵羊四仰八叉的躺在一把摇摇椅上,屁股下面垫着软垫,脸上戴着爱心形状的粉色墨镜,嘴里还叼着根没点燃的雪茄,模样看起来惬意极了。
  楚谨朝看傻了眼,他都开始怀疑一个小时前在视频里看见的那只惨兮兮的小绵羊和眼前的究竟是不是同一只。
  “这只羊,刚才在演戏吗?”他忍不住问。
  “对啊。”舒临安似乎见怪不怪,走上前去一把摘了小咩的墨镜,“走了。”
  小咩不满的用爪子挥了一下,想要拿回自己新得的墨镜,舒临安从摇椅上把它提起来,压低声音说:“看看谁来了。”
  小咩面无表情的被他提到了楚谨朝脚下,它绕着楚谨朝走了一圈,还不忘叼着雪茄嗅了嗅,自发的开始往楚谨朝的裤腿边蹭。
  楚谨朝被蹭的有些茫然,舒临安笑着跟他解释,“它喜欢你。”
  楚谨朝半蹲下来,试探着用手摸了摸小咩的毛,小咩发出舒服的叫声,上赶着要往楚谨朝怀里滚,被舒临安看见,一把将它拉了回来,“它太脏了。”
  楚谨朝看这只小绵羊毛色干干净净的,“没有啊。”
  “爪子脏。”舒临安把挂在摇椅上的项圈拉下来,挂在小咩脖子上戴好,拉着小咩往前,“走。”
  小咩很不情愿的被舒临安牵着走,步子慢吞吞的,楚谨朝在一旁看的稀奇,“不用跟你朋友打招呼?”
  舒临安瞟了一眼后面的别墅,“他应该睡了,明天再说。”
  楚谨朝现在的注意力都专注在小咩身上,“没想到你还养了一只绵羊。”
  “养着玩。”舒临安把手里的羊绳递给楚谨朝,“谨朝,给你牵它。”
  楚谨朝接过绳,小咩还是懒洋洋的样子,不过四只小腿却快了不少,迎合着楚谨朝的步子,夹在楚谨朝和舒临安之间。
  “它好聪明。”楚谨朝歪头去看小咩,小咩仰起头对他咧了咧嘴,雪茄掉到地上,被它自己一脚踩坏了,里面裹着的烟草都露了出来。
  楚谨朝以为这根雪茄只是咬着玩的装饰品,没想到真的是雪茄烟,“它怎么还抽烟啊!”
  小咩面对脚下踩坏的雪茄,僵硬在原地,不往前走了。
  “它身上坏毛病很多。”舒临安在小咩面前蹲下来,给小咩又重新戴上爱心墨镜,小咩才动了动脚继续往前走,再没回头看被自己踩坏的雪茄。
  楚谨朝突然想起来,“你的头像,是不是就是它?”
  舒临安的头像是一只戴着墨镜的绵羊,还有对方经常喜欢发的小羊打滚表情包,和这只小咩简直一模一样。
  “谨朝才发现啊。”舒临安把那截雪茄包起来丢进垃圾桶。
  楚谨朝不得不叹服,这只小咩是一只很有个性的羊。
  时间不早了,他们牵着小咩一路走到车站,准备回家。车站前等公交的乘客不少,看见老实跟在舒临安和楚谨朝之间的小咩,都好奇的投来视线。毕竟在城市里,把羊当成宠物来养的实在是不常见。
  小咩面对周边人好奇的视线,墨镜下的脸依然是一成不变的面无表情。
  楚谨朝忍住想去摸它的冲动,刚好他等的公交车来了,跟舒临安道了别,“我走了。”
  “谨朝回家路上小心。”舒临安把小咩单手夹在臂下,小咩很上道的跟楚谨朝挥了挥爪子,楚谨朝也向小咩挥了挥手,“小咩再见。”
  公交车扬长而去,等到彻底看不见了,舒临安才收回视线。
  楚谨朝回到家,莫袅正在客厅看新闻,他随口问:“晚饭吃了没?”
  “吃了。”
  楚谨朝刚才在楼下水果店买了三盒草莓,去厨房洗干净后放了一盒到客厅的茶几上,自己拿着另一盒坐到沙发上陪着莫袅看新闻,看了一会儿后说:“换个台吧。”
  莫袅睨了睨他,吃了颗草莓拿起遥控器,“看什么?”
  “动物世界。”楚谨朝顿了顿,“有羊就最好了。”
  结果莫袅找了期濒临灭绝的藏羚羊给他放。
  不过纪录片拍的好,两人还真看了进去。正看得入神,楚谨朝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他放下草莓擦了擦手去拿手机,舒临安给他发来了消息。
  【舒临安:谨朝,你到家了没?】
  【楚谨朝:到了,正在看电视。你到家了没?】【舒临安:刚到,马上要给小咩洗澡。】不一会儿,舒临安就发了段视频过来,小咩躲在浴室角落跟舒临安闹着不肯洗澡。
  楚谨朝看完忍不住笑了一下,快速的打了几个字,让舒临安先给小咩洗澡,之后再聊。但这句话发过去之后,聊天框上就一直断续的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楚谨朝等了一分钟,舒临安也没有发出一条消息,似乎一边在打字一边又在删减。
  【楚谨朝:安安,你有什么事?】他保存了舒临安常发的小咩打滚表情包,给对方发了过去。
  【舒临安:谨朝,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QAQ】【舒临安:你说你有话要跟我说的,现在你都回家了还没跟我说……】楚谨朝咬着草莓的动作一顿,他的确是有事要对舒临安说,但内容实在是有些难为情,面对面说更是难以启齿。楚谨朝抱着逃避的心态一拖再拖,以为舒临安已经把这件事忘记了,没想到对方一直记在心上。
  【舒临安:谨朝你怎么又不理我了?】楚谨朝咽下嘴里的草莓,跟莫袅说了句“我先回卧室了”,便匆匆进房间关上了门。
  莫袅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脸上神情淡淡的,最终又把视线转回电视上,继续看没播完的藏羚羊。
  楚谨朝看了台灯,郑重其事的坐在床上,给舒临安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舒临安坐在地毯上,背靠床角,小咩全身裹着吸水毛巾窝在他脚边一动不动的装死。
  他点开那条语音,“今天的火锅对你来说应该吃的并不尽兴,但是舒临安,我还是想跟你说声谢谢。”
  前段时间,楚谨朝的身上发生了一些事,如果说那些事一点都没有中伤到他是不可能的,但他没有选择找一个人倾述,也许是失忆改变了他整个人,他大多时候开始不善言辞。
  同时,他也选择了沉默。
  与人较劲非他所想,他没兴趣,更不想参与,心理医生说他已经变得开始融入集体,逐渐找回身为一个人该有的情感和情绪时,楚谨朝却觉得他不是这样。
  他对待大多数事物仍旧漠不关心,就像他选择拼命的复习和坚持不懈的打篮球,他并不是为了给别人看,而是为了给自己看,他在和曾经的自己较着劲。
  但尽管如此,这条和曾经的自己较劲的路并不好走。
  舒临安是这条路上,一直在给他陪伴和支撑的人。
  不论是上课,课间,午休,学习,篮球甚至在更多地方,如果没有舒临安这个朋友,楚谨朝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和自己较真到底。
  或许能,但结束之后一定没有他现在这样轻松到甚至可以到了周六出去玩乐。
  “谢谢你舒临安。”楚谨朝发自肺腑,“你很好,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做好朋友。”
  话说的太多显得矫情,点到即止,舒临安也并非不懂。
  他的语音发过去过了半分钟,舒临安一改平常,只简短的回了一个“好”字。
  但楚谨朝却望着这个“好”字发了一会儿呆,往后靠倒在床上,忍不住抿唇笑起来。
  小咩挣脱开身上的毛巾从里面钻出来,望着面前的主人,发出一阵很轻的叫声。
  舒临安在翻绳。
  红线交缠在他两只手掌间,快速的拉扯变形,一个形状到另一个形状的间隔不到半秒。
  他的速度太快,力气没有轻重,苍白的手指在高速的线条缠绕中肉眼可见的被勒出了红痕,他却丝毫察觉不到痛,不断的翻着绳,直到那细线割破了他的皮肤,血珠流出来挂在线上,红线被拉扯到极致,一瞬的无声——
  红线断在了他的掌心里。
  手一滑,和血一起滚进了地毯里。
  卧室里满是舒临安急促的呼吸声,小咩窝在他腿上,用脸轻轻的去蹭他的肚子,“咩。”
  好半晌,他的呼吸声才平缓下来,脸上背心却早被冷汗湿透。
  “咩。”
  舒临安抬了抬眼,把小咩单手抱进怀里,手上的血染红了小咩身上湿漉漉的茸毛。
  他哑声问:“我是不是,快疯了……”
  这昏暗的屋内,没人能回答他。
  除了他自己。
  周一的升旗仪式,在阴云密布的天空下举行,但抑制不住躁动的青少年,向周边好奇人事的打量。
  操场上,挨着高二(六)班最近的七班,后排男女生频频向六班末尾最高的那个男生投去视线。
  “我记得,六班以前最后排的站的是个非主流啊,刘海把脸都给挡完了……”七班男生窃窃私语,“这是换了位置换了人,还是怎么搞的啊?”
  “卧槽,这么高个全校除了篮球队的找不出第二个,肯定是把头发剪短了啊!”
  那男生忍死盯着对方不肯移开眼神,好一会儿咬牙问旁边同学,“你说,我要是也去剪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发型,能不能变得和他一样帅?”
  他旁边的男同学还没来得及嘲讽就被对面的女同学先损了一句,“你这不是换发型的问题,你是需要换头换脸!”
  惹得周边同学都在捂嘴憋笑。
  一个早上的升旗仪式,就连站在舒临安前边的楚谨朝都能感受到后方这人吸引了多少瞩目的眼神,散场有序的回教室时,更是如此。
  直到回了六班,这种打量的视线才缓和一点,但架不住班里人屡屡回头往他们的位置看。
  被观望的舒临安本人倒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楚谨朝便也在不经意间顺着那些视线往舒临安的身上看。
  舒临安真的剪短了头发,不仅剪没了刘海,头皮上的头发都剪短了很多,露出耳朵和脸庞,整个人的气质焕然一新,亲和无害。
  察觉到楚谨朝的目光,他笑着看过来,眼尾弯成月牙,温情款款的模样问着楚谨朝,“谨朝你看什么?”
  楚谨朝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你真的把头发去剪了?”
  舒临安眨了眨眼,这问题问的显而易见,“很难看?”
  “没有这回事!”楚谨朝连连摇头,“舒临安你现在很帅气。”
  这是舒临安今天收到的第一句夸赞,还是来自楚谨朝的,他笑的真挚,小虎牙若隐若现,“所以听谨朝的是对的。”
  因为他的一句话,舒临安真的剪短了头发,楚谨朝有些说不上来自己心内此刻是什么样的情绪,预备铃声率先拉响了。
  午休的时候,两个人依旧维持着原来的习惯,打包午饭来到静谧的仓库。
  楚谨朝从离开教室的时候,手里就一直拿着个饭盒,等到了地方,他把这个饭盒揭开递给舒临安,里面装满了草莓,“给你买的。”
  “谢谢谨朝。”舒临安开心的接过,正要挑一个喂到嘴边,就被楚谨朝按住了手,“你的手怎么了?”
  舒临安的十指上贴着许多张创口贴,这样的伤口让楚谨朝似曾相似。
  舒临安解释说:“是我昨天回家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了。”
  楚谨朝捉起他两只手腕亮到两人眼前,声音冷下来:“五根手指都伤到了?”
  舒临安沉默了两秒,“是。”
  心照不宣的谎言。
  楚谨朝忽然没了去握舒临安手的力气,他松开。
  仓库里陷入诡异的安静,舒临安垂着眼,从衣服里摸出一颗奶糖撕开,侧着身喂到楚谨朝嘴边,“你别生气,好不好。”
  楚谨朝没咬那颗奶糖,拿起一颗草莓喂到他的嘴边,“那你别骗我行不行?”
  “不是说了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都可以吗?”
  “就算你是想玩翻绳,能不能让我陪你一起?”
  舒临安张嘴咬下草莓,好半晌,轻点了点头。
  楚谨朝启唇吃下奶糖,望着舒临安的眼神,不由得起了涟漪。


第28章 戏哭
  下午的数学课上,数学老师提了一下关于近期市级数学竞赛的事情。
  今年由高一高二的学生参加,但高二学生作为主力军,学校要求每个班都要选出两个参赛代表来,参加后面为期半个月的集训。
  六班的成绩在高二属于中上游,单科数学分数不错的有几个,数学老师早在心里把他们划进了筛选范畴,但明面上还是得公事公办,问一问六班人的意愿,体现民主。
  “有谁觉得自己数学底子不错,想报名参加数学竞赛的?”
  讲台底下人头攒动,自告奋勇的没有,推举别人名的倒是很多,“老师,何跳要报名!他可是咱班数学课代表!”
  何跳刚好在他的名单范围内,便问:“何跳,有意向参加吗?”
  老师的橄榄枝都伸到家门口了,何跳自然顺理成章的点头接下。数学老师很满意,下面的学生又瞎嚷了好几个名字,他都当做没听见,准备继续上课,佟晖突然喊道:“老师,我推荐楚谨朝。”
  他这话一出,不仅全班的躁动停了下来,就连被提名的当事人也是一愣。
  数学老师往最后一排的位置瞥了一眼后,很快收回来,“别的同学要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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