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又要给影帝收拾烂摊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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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栗恒背后看,两人像是在接吻。
栗恒的身形很熟悉,还有今天栗恒穿的长款羽绒服,屈衍也见过不知道多少次。
“栗恒?”屈衍叫了一声。
栗恒松开后手回过头,看见屈衍有些尴尬,随即那种尴尬又转成了烦躁。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栗恒拉着张侨艺往外走。
屈衍今天穿了一件纯黑的大衣,围着围巾,刘海放下来遮住了额头,还带着口罩,栗恒差点儿都没认出来。
栗恒从屈衍身边走过的时候,屈衍闻到了栗恒身上的烟味儿。
“你抽烟了?”屈衍回手拉住栗恒。
“你先走。”栗恒放开张侨艺,手松开之后在羽绒服口袋上搓了两下。
张侨艺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撇了撇嘴转身扭着腰走了。
栗恒向来对两种人不会客气,自己找死的和对不起栗恒的。
今天屈衍刚好两样都占了。
正因为某个人而十分超级特别不爽的时候,这个人凑到了你面前,还非得挨顿揍,不动手栗恒以后都不好意思让许谦维管自己叫爸爸。
“抽了,怎么地!”栗恒转身把刚刚搓衣服的手指握紧,对准屈衍的下颚骨发泄了今晚十二分的愤怒。
这0。01秒终究还是没憋住。
屈衍在光滑的地面上摩擦了一段儿,撞在男厕所外面的墙上,把刚刚从里面出来的一个小哥哥吓了一跳。
服务员听见动静急匆匆的赶过来,栗恒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和屈衍说:“我今晚非常的不爽,对不起您嘞。”
屈衍扶着墙站起来,拉了一下口罩遮住脸,眼神平静的看着栗恒。
“先生,请不要打架,对我们有什么不满意的……。”服务员殷勤的旁边开导栗恒,把所有的责任归到自己身上,就是怕眼前这个刺头再动手。
“服务很好,地拖得特别干净。”栗恒笑了一下,又看向屈衍:“别再往枪口上装,我刚得了神经病还没治。”
屈衍没有说话,栗恒转身搂着服务员的脖子把人架走,抬手对着屈衍挥了挥。
回到包间之后栗恒的心情舒服了不少,张侨艺也不再企图凑过来,就是隔一会儿得瞅栗恒一眼。
栗恒拿了一瓶白的坐在许谦维身边,自己喝自己的。
“你出去一趟回来吃炸药了。”许谦维把他的酒抢了放下,抓了一把瓜子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吃屎了。”栗恒把瓜子拨开,抬起酒杯一口干了。
这个时候的栗恒,一般不惹他是最好,许谦维叹了一声,倒了一杯陪他喝。
可不就是吃了屎,栗恒只要一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就像是吃了屎。
关键今天这屎还是最臭的那坨。
十一点半,大家还准备续摊儿的时候,栗恒已经被喝睡着了,瘫在沙发上像一条泥鳅。
“你们去吧,我得把他弄回去。”许谦维说。
醉成这样也不可能再续了,公司的人也都没为难许谦维,帮着把栗恒扶出去。
外面的雪铺的更厚,栗恒哪怕是喝醉了,一出门还是被冻得一个激灵。
许谦维刚准备让人扶着栗恒自己去开车,许将和汪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礼貌的和许谦维的同事打了招呼,一人一边扶住栗恒。
“许先生,我们把栗恒带回去了,谢谢你这久的照顾。”许将居然还对许谦维鞠了个躬,许谦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还个礼。
这话说出来像是富豪家的二货少爷出来买醉,家里派人来接。许谦维的同事都不认识栗恒,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眼看着许将和汪争把人扶走。
屈衍坐在车里看许将和汪争把人扶过来,打开了后座的门。
把栗恒塞进后座,汪争绕到前面开车,许将坐到了副驾上。
栗恒醉的一塌糊涂,温顺的靠着屈衍,任屈衍把大衣盖在他身上。
第12章 一秒钟滚蛋够不够
从上次在微说见过栗恒之后,屈衍也有将近一个月没回家,把栗恒放在床上的时候闻到床上已经有一股灰尘的味道。
屈衍手顿了一下,把栗恒放在床尾的沙发上,从柜子里拿干净的床罩被套出来换。
从栗恒住进这间房间以后,屋子里的家具用品就没有蒙过灰尘,特别是床上用品,从来都是干净如新,家纺公司半年送一次新的,家政半个月就会换洗一次。
屈衍自己动手把床上用品换掉,许将从一楼上来敲门问:“大衣汪争顺便拿去干洗店,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没有了,明天早上你过来接我。”屈衍重新把栗恒抱回床上盖好被子,抹干净他脸上的汗。
天这么冷栗恒还出汗,说明他现在应该很不舒服,屈衍深邃的眼睛盯着栗恒,眼神里慢慢出现了一丝裂缝,刮出十级大风。
“屈衍。”栗恒无意识的叫着屈衍的名字,皱眉翻了个身。
栗恒胃里不舒服,火辣辣的烧,身上又感觉裹着一层冰,愣是憋出了汗,像是有人扼住自己的咽喉。
屈衍眼神一暗,把手贴在他额头上,触感时冷时热,栗恒发烧了。
“下雪了。”屈衍小声说了句,从床上站起来去给栗恒找药。
楼下客厅电视柜里放着栗恒经常吃的药,九月份回来的时候屈衍准备的,一直放在抽屉里备用。
栗恒每年冬天下雪之前都要病一场,小则呼吸道感染喉咙痛,重则发烧肺炎,每次都是拉开抽屉直接找药吃。
屈衍把药找出来,趁着开水放凉的时候给自己肿起来的嘴角擦了点儿药,然后找了体温计一起拿上楼。
栗恒因为冷,已经把自己裹成了一团,两米宽的被子全部卷在身下压着,手脚蜷缩在一起。
屈衍在床上坐下把栗恒扶起来靠着自己,小心的捏着他的下颚让他张开嘴,把床头柜上的药拿起来放进他嘴里。
胶囊粘粘的感觉让栗恒不舒服,抬手推了一下,差点儿把屈衍刚端起来的水拍翻。
“恒恒,别闹。”屈衍细声哄着,看栗恒咬着嘴唇不愿意张口,干脆自己喝了一口水凑过去渡给栗恒,让他把嘴里的药咽下去。
栗恒的嘴唇有些干,温度很高,屈衍碰到他舌头的时候,有些舍不得收嘴,闭上眼睛平静了几秒,才用毅力离开栗恒的嘴唇,放他躺下来。
亲吻像是甘露一样,浇醒了屈衍这颗小树苗。
屈衍这部戏拍了近半年,期间只回来拿过两次衣服,总共只在家待过两个晚上。
这两个晚上都不怎么愉快。
七月的时候屈衍回来过一次,还没说一句话,栗恒就出了门,当天晚上也没回来。九月份回来的时候两人倒是好好的坐下来吃了顿饭,晚上屈衍凑过去想亲栗恒,栗恒说感冒了不舒服,屈衍渴望了很久的亲吻无疾而终。
今晚这个不算吻的吻,是两人半年来最亲密的时候。
闹成现在这样,屈衍从来都不想。
或许是真的陪在栗恒身边的时间太少,让两个人之间越来越生疏,才变成现在这样。
屈衍俯身在栗恒嘴角又亲了一下,小声说:“我不同意离婚,也不会分手。”
这个吻浅尝即止,屈衍忽然觉得自己心乱麻麻的跳,只想更接近栗恒一点儿。
屈衍摒弃了所有思考,上床把栗恒搂进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急切的顶开栗恒的唇逢,索取能让自己安下心来的源泉。
栗恒是不是会生气,是不是会喜欢自己在这个时候吻他,屈衍都不愿意去想。
这不是屈衍一贯行事的风格,但是今晚屈衍管不了那么多。
偏头的时候,右边脸颊红肿的地方碰到屈衍的下颚骨,屈衍都不觉得疼。
栗恒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有人吻自己,烦躁的皱了皱眉之后安静下来,抬手搂住了屈衍的肩膀。
屈衍愣了一下,翻身压着栗恒,让这个吻更激烈。
吻不断向下,等吻到栗恒锁骨,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时候,屈衍才意识到栗恒还在发烧。
高温让屈衍蓦地停了下来,转而在栗恒的脸上浅吻。
等屈衍终于吻够了,栗恒已经偏头操着沉重的呼吸入了梦,剩下屈衍自己心慌意乱。
原本淡色的嘴唇被亲得通红,屈衍嘴角上扬露出点儿笑,撑着床起来去洗了澡才回来搂着栗恒睡觉。
很久没有这样睡觉,屈衍睡得格外香,
栗恒因为那几杯酒,从脑子到脚底板都像是绑了座山,压得喘不过气。
这样的情况,栗恒居然还做了梦。
梦见和屈衍搬进别墅的第一天。
那天的内容简直没羞没躁,不只是十八禁,简直是全球禁片。
栗恒当时跟吃了几吨牛鞭似的,趁着屈衍洗澡的时候把用品一股脑全揣进兜里,找钥匙从外面开了门,把屈衍堵在浴室的角落里,活像只春末了还没找到对象的雄性。
屈衍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就从了栗恒,在浴室和房间上演了一出春天里百花开。
栗恒今晚的梦把那天的细节诠释得很好,高清不带码,手上都像是摸到了屈衍的六块腹肌。
带着坐完过山车的脑子醒过来的时候,栗恒从美梦世界变得生无可恋。
头疼嗓子疼,肺里像是要冒烟一样。
“醒了?”屈衍从半边支起身子,笑着低头亲了栗恒一下。
栗恒烦躁的推开他,心里问候了许谦维祖宗十八代。
许谦维昨晚没喝多少,压根儿没醉,所以只可能是儿子迫于威压,把爸爸给卖了。
“还是不舒服?”屈衍掀开被子下床,全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
春梦加上一早的刺激,栗恒的头更疼了。
昨晚的事情栗恒的记忆只到许谦维往自己面前放了一把瓜子,后面连一个片段栗恒都记不起来。
对了,还有最后耳边再次响起张侨艺唱《不见》的声音。
栗恒挣扎着爬起来,扭着秧歌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裤子。
“别起来。”屈衍把衬衫最后一个扣子扣好,扶着栗恒的肩想让他躺下。
栗恒想再给屈衍左边脸打个对称,但是没力气,哑着嗓子说:“别碰我。”
“恒恒。”屈衍拉着肩把人拉进怀里,紧紧搂着栗恒的腰把脸埋进他颈窝:“不要闹了,好不好?”
闹?
真是个很好的形容词。
栗恒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咳了一下嗓子里的痰问屈衍:“一秒钟滚出我的视线够不够,不够的话就两秒。”
这一招,屈衍用过很多次了,多得栗恒怕计算器都算不清。
栗恒心软,很多次已经挨不住的时候,只要屈衍一个拥抱,说一句恒恒对不起,我们不闹了,栗恒的心就能从冰化水,还能沸腾冒出点儿泡。
但现在不行,栗恒是心软,但是一旦硬起来,就是金刚钻。
栗恒心软过太多次,因为爱,因为屈衍,最后都付诸东流。这一次栗恒要还心软,那就是许谦维吃屎的时候分太多给栗恒了噎的。
“恒恒。”屈衍直起身子,眼神沉静的看着栗恒:“我推了接下来两个月的工作,我陪着你到处走走,我们谈一谈,好不好。”
大雪天的走什么走!
“不谈。”栗恒推开他,踉跄了两步从地上提起羽绒服,转身往楼下走。
“恒恒。”屈衍追在后面下了楼,许将刚好打开门。
“你们起来了?”许将对着栗恒笑了一下。
栗恒也笑了一下,和许将说:“许哥,我现在还亲密的叫你一声许哥,是因为我们没过节。以后,你再帮着屈衍让我回到这儿来,我们就有仇了。”
许将愣了一下,栗恒套上鞋子拉开门,把羽绒服披在身上大步离开别墅,恨不得能飞。
屈衍站在客厅里看着关上的门,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扶着沙发扶手坐下来,低着头说:“许哥,我想知道栗恒为什么这么恨我,尽快。”
屈衍本来以为今天一早醒过来,道了歉之后,两人会像以前一样和解。没想到似乎比前几天还严重,栗恒连多说几个字都不愿意。
许将叹着气走过去拍了拍屈衍的肩:“好,你先去收拾吧,等今天发布会完了之后我就去查。”
外面的雪铺得很厚,冷空气吸进鼻子里让栗恒连打了几次喷嚏,越发的感觉自己在腾云驾雾。
车开到楼下,栗恒一边咳一边往家走,打开门之后直冲许谦维卧室。
许谦维还在床上挺尸,栗恒直接拖着内裤松紧把人拖到地毯上,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儿子,谁让你出卖爸爸的。”
许谦维迷迷糊糊一记扫堂腿把人轻松撂翻,自己爬起来揉着太阳穴:“你一大早咬什么人!”
栗恒摔在地上一阵心悸,捂着脑袋仰躺在地上说:“你他妈的居然让屈衍把我带走了,你的孝心呢!”
“你以为我愿意啊。”许谦维报复性的在栗恒屁股上踢了一脚,才发现他脸红呼吸沉重,病的不轻。
“昨晚许将和汪争一人一边把你架走,还对着我鞠躬,我当时就愣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许将?”栗恒睁开眼,挣扎着想起来,许谦维拉了他一把:“是啊,活像两个黑社会。”
“这仇结下了。”栗恒拉着许谦维的手站起来说:“去给爸爸找点儿药,肺烧起来了。”
“找你大爷的药,你看看你这样子,我敢保证吃一斤药也救不回你的命,麻利儿的拿上身份证走。”
许谦维把衣服裤子穿上,从栗恒兜里掏出钱包,看他身份证在里面就直接推着人往外走。
雪天才刚开始,正是容易感冒的时候,医院人很多,栗河裹着羽绒服缩在椅子上量体温,量完自己瞅了一眼,心里对自己很佩服。
39。5,离傻不远了。
刚刚从别墅出来的时候好像没这么严重,现在栗恒不只是腾云驾雾了,简直是飘飘欲仙,享受八级地震摇曳的效果。
许谦维办了手续上来,看栗恒呆滞的窝在椅子上,直接过去提着人把他提进诊室,对里面正在看病的病人客气的说:“哥,您看能不能先让我朋友看一下,我怕他等会儿烧傻了。”
看病的大哥和医生一看栗恒确实离傻不远了,眼睛里的血丝像蜘蛛网一样,赶紧招呼着坐下。
等终于挂上点滴的时候,栗恒说了一句:“再晚一点儿我可能就飘出大气层了。”
“闭嘴吧你。”许谦维说:“把手伸进去盖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