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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被沉默的信息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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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因为刚刚剧烈的动作过,男人的呼吸也不甚平稳,嗓音略喑哑,磁性十足,每个字都像是火烧云一样热烈的喷在宁随远的耳畔,青年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说话的尾音都多了些虚浮。
  “放手。”
  “嗯?”
  “水位下去了,你放手。”宁随远语速飞快的说:“我可以自己游回去。”
  “真的?”季珩轻声问:“不要逞强。”
  黑暗中宁随远低着头飞快的点了一下,季珩挑了挑眉,没有挽留,“行吧。”他松开臂弯。
  宁随远几乎是逃也似的扎入水中,奋力逆流而上,他瘦削的身体里蕴藏着强大的力量,他也总是很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其实不需要依赖谁。
  季珩微笑着舒展了一下五指,宛如在回味刚才臂弯和掌心里柔韧的质感。
  “宁随远。”他重复着这个名字,卸下石壁上的防水灯装进包里,也跟着跳进水里。
  …
  管道里的水经由疏通后所剩无几,路阳狼狈不堪的瘫坐在浅水坑里发愣,待到宁随远深一脚浅一脚的爬上来,他眼中才渐渐浮现出光彩。
  “远哥!”他大呼小叫着朝宁随远扑过去,展臂就是一个熊抱:“你又救了我呜呜呜!”
  “这回不是我。”宁随远无奈的往后看了眼:“你谢他吧。”
  路阳伸长了脖子,看见从河道下方爬上来的落魄男人,想也没想就喊:“谢谢大叔。”
  季珩:“?”
  得,看来他伪装的很成功。
  季珩就看着这弱里弱气的小眼镜像个菟丝子花似的死死的缠着宁随远,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忽的想起之前在哪儿看过一个不入流的调查,说帝国百分之八十的Beta更愿意选择同类进行婚配。
  “你们俩。。。。。。”他揶揄的用拇指擦了一下鼻尖。
  路阳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宁随远从身上扒拉下来。
  “我们是同事。”宁随远冷冷道。
  路阳:“啊对,我们是同事,他是我哥!比亲哥还哥!”
  “哦~”季珩意味深长的应了声,心里头舒坦了:“我看你们也不像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路阳傻傻的问。
  “就是——”
  “他脑子里那种污秽的关系。”宁随远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冷笑道:“真想往Alpha的脑子里灌聚合**化铝,也不知道最后还剩点什么。”
  季珩:“。”
  路阳GET到了他远哥的不痛快,吐了吐舌头,用手肘拱了一下季珩:“我哥不是针对你啦,在他眼里天下Alpha都一样。”
  季珩:“哦。。。。。。那就好。”
  路阳愉快的补充:“都是垃圾。”
  季珩:“。。。。。。”
  …
  宁随远爬到铁梯顶端用力旋动窖井盖,纹丝不动。
  路阳道:“我刚才试过了,推也不行转也不行,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撑的盖上去的,要盖你也好好盖啊!整这出!这下麻烦了!”
  宁随远接过手电筒照着窖井盖的边缘,他看到墙上有渗透下来的痕迹,是融化后又凝固的铁水。
  “是故意的。”他从梯子下跳下来,沉声道:“这个口被封死了,找别的吧。”
  路阳:“啊?”
  过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封死了??那怎么办啊!”他惊恐万状:“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他抱着宁随远的胳膊深吸一口气:“啊妈妈
  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冷笑道:“真想往Alpha的脑子里灌聚合**化铝,也不知道最后还剩点什么。”
  季珩:“。”
  路阳GET到了他远哥的不痛快,吐了吐舌头,用手肘拱了一下季珩:“我哥不是针对你啦,在他眼里天下Alpha都一样。”
  季珩:“哦。。。。。。那就好。”
  路阳愉快的补充:“都是垃圾。”
  季珩:“。。。。。。”
  …
  宁随远爬到铁梯顶端用力旋动窖井盖,纹丝不动。
  路阳道:“我刚才试过了,推也不行转也不行,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撑的盖上去的,要盖你也好好盖啊!整这出!这下麻烦了!”
  宁随远接过手电筒照着窖井盖的边缘,他看到墙上有渗透下来的痕迹,是融化后又凝固的铁水。
  “是故意的。”他从梯子下跳下来,沉声道:“这个口被封死了,找别的吧。”
  路阳:“啊?”
  过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封死了??那怎么办啊!”他惊恐万状:“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他抱着宁随远的胳膊深吸一口气:“啊妈妈——”
  突如其来的强劲回声让季珩禁不住掏了掏耳朵。
  “你脾气真好。”他看了眼平静似水的宁随远:“这孩子能比上一百只大公鸡了。”
  宁随远没吭声,貌似是默认了,路阳登时委屈的不行:“我都要死了还不许我想一下我妈妈!你这个人好残忍!”
  季珩失笑:“别总把死字挂在嘴上,小伙子要勇敢一点儿。”
  宁随远:“你知道哪里有出口?”
  季珩轻轻的打了个响指:“你都这么问了,那我一定得知道。”
  宁随远:“?”
  季珩从容的挑眉:“总不能让你失望啊你说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这种剧情题材比较偏门,我对于节奏的把控也不是特别好,但是我一直很喜欢正剧,不管数据怎么样也一定会好好写完的。
  季Sir今天虽然瞎瘠薄吃醋,但还是帅的【认真脸】x s63 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冷笑道:“真想往Alpha的脑子里灌聚合**化铝,也不知道最后还剩点什么。”
  季珩:“。”
  路阳GET到了他远哥的不痛快,吐了吐舌头,用手肘拱了一下季珩:“我哥不是针对你啦,在他眼里天下Alpha都一样。”
  季珩:“哦。。。。。。那就好。”
  路阳愉快的补充:“都是垃圾。”
  季珩:“。。。。。。”
  …
  宁随远爬到铁梯顶端用力旋动窖井盖,纹丝不动。
  路阳道:“我刚才试过了,推也不行转也不行,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撑的盖上去的,要盖你也好好盖啊!整这出!这下麻烦了!”
  宁随远接过手电筒照着窖井盖的边缘,他看到墙上有渗透下来的痕迹,是融化后又凝固的铁水。
  “是故意的。”他从梯子下跳下来,沉声道:“这个口被封死了,找别的吧。”
  路阳:“啊?”
  过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封死了??那怎么办啊!”他惊恐万状:“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他抱着宁随远的胳膊深吸一口气:“啊妈妈——”
  突如其来的强劲回声让季珩禁不住掏了掏耳朵。
  “你脾气真好。”他看了眼平静似水的宁随远:“这孩子能比上一百只大公鸡了。”
  宁随远没吭声,貌似是默认了,路阳登时委屈的不行:“我都要死了还不许我想一下我妈妈!你这个人好残忍!”
  季珩失笑:“别总把死字挂在嘴上,小伙子要勇敢一点儿。”
  宁随远:“你知道哪里有出口?”
  季珩轻轻的打了个响指:“你都这么问了,那我一定得知道。”
  宁随远:“?”
  季珩从容的挑眉:“总不能让你失望啊你说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这种剧情题材比较偏门,我对于节奏的把控也不是特别好,但是我一直很喜欢正剧,不管数据怎么样也一定会好好写完的。
  季Sir今天虽然瞎瘠薄吃醋,但还是帅的【认真脸】


☆、第18章
  男人狡黠的挑眉时,他立体的眉骨之间总是缭绕着满满的阳刚气息,递送过来的目光奕奕有神,暗含撩拨。
  宁随远微微一怔,耳尖莫名的开始升温,局促的低下头去。
  季珩不以为意,转眸道:“小眼镜儿。”
  路阳泪眼婆娑的抬头:“啊?”
  “会游泳么?”季珩说。
  “会,但游的不快。”路阳嗫嚅。
  季珩:“会就行。”
  “什么意思?”路阳惊的嗓门儿都颤了:“你。。。。。。你该不会是要从这地下河里游出去吧!”
  “我正有此意。”季珩点点头,不置可否。
  路阳差点吓尿了,恨不得挂到宁随远身上去,鬼吼鬼嚎:“这这这太疯狂了!哥!!我不可以!!我不行的!!”
  宁随远无奈的往后仰了仰,按了一下路阳的脑袋,对季珩道:“你对这条河了解多少?”
  季珩:“全长二十公里,入口到这里刚好过三分之二,中途会有许多岔口,水流速度不慢,顺着主河道不偏不倚的话半天也就能出去了。”
  宁随远对于他精准的描述略感诧异,沉思片刻后对路阳道:“我觉得可行。”
  “啊?”路阳大吃一惊:“哥啊——”
  “行了,别老哥啊哥的。”季珩懒懒的吐槽:“能不能爷们点儿。”说着他伸过手去不着痕迹的把路阳从宁随远的身上捋下来。
  路阳感到暴风委屈,退了两步自抱自泣:“我——”
  季珩继续精准打击道:“看你把你哥抱得,得亏你哥现在没对象,他要是有,他对象不得把你头拧下来。”
  路阳:“???”
  “过来。”季珩拎小鸡似的拎着路阳的后领将他扯到身边,从随身携带的双肩包里拿出一条锁扣,将一端“咔哒”别在了路阳的腰带上。
  路阳:“哎?!”
  “这个叫子母扣,这儿有个开关是收绳儿的,就是说即便沉下去了也能给你捞上来。”季珩将另一端扣在自己的双肩包带子上,哼笑。
  “什么沉下去啊!你别咒我啊!”路阳掰扯了两下锁扣纹丝不动,感觉事情似乎无法转圜了,哭丧着脸哀求。
  季珩扭头望向一旁的宁随远。
  青年从刚才开始就很安静,目光悬停在那根绳索上,像是在发呆,瓷白冷釉似的昳丽面容因为这恍惚的神情而变得有些可爱——他还飞快的咬了一下嘴唇。
  季珩捕捉到了这转瞬即逝的委屈信号,轻轻一哂,“喂。”他从包里另掏出一根麻绳,拽住一端晃了晃:“你要不要?”
  宁随远掀起眼皮。
  路阳大为不平:“你开玩笑吧!我哥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才不会需要你——”
  宁随远:“可以要。”
  路阳:“?”
  季珩望着宁随远波澜不惊的面孔,将笑意融化在瞳孔深处。
  “我觉得这样保险一点。”他将绳头朝宁随远抛过去,
  尽量维持着正经,以免某些脸皮薄的同志被拆穿了恼羞成怒:“你说对吧?”
  宁随远没吭声,低下头去自顾自的将麻绳绕着工装服的腰带缠了两圈,季珩道:“子母扣我只带了一根,这绳没锁扣,结得打死一点儿。”
  “我知道。”宁随远低声说,他用力打了两个结,忽而绳端一收,他被季珩强行拽到了跟前。
  “说了结要打死,你这打了个什么。”季珩轻声埋怨,低头将宁随远腰上的绳结一点一点解开。
  两人离得极近,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腰上作业,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感让宁随远感到无所适从,他自己的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能尴尬的悬在胸前,五指因为羞赧而渐渐的蜷起。
  季珩将他的这些小动作都看在眼里,薄唇紧紧的抿着才能克制着不上扬,他的手环过宁随远的腰,合拢绳端,用力收束了一下绳子,听到宁随远短促的轻喘。
  粗粝的麻绳在青年的腰周勒了一圈儿,愈发衬的他腰细而胯窄,季珩的眸光在那柔韧的轮廓附近晃了晃,利索的打结:“嫌紧么?嫌紧跟我说。”
  “还好。”宁随远别过脸去,耳朵红的像是刷了层红漆。
  季珩终于忍不住,飞快的挑了一下唇,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这样就跑不了了。”他打趣儿:“我在你在,我到哪儿你也得到哪儿。”
  宁随远侧目瞪他,在晦暗中眼波粼粼闪烁,那厢路阳突兀的叫起来:“凭什么啊!凭什么我哥能栓你腰上,我就只能栓你的双肩包上啊!万一你双肩包没了那我不也没了么!”
  “我这双肩包跟了我好多年了,绝对不会丢的,你放一百个心。”季珩敷衍的不行:“好了好了,准备下水。”
  …
  季珩在水里迅猛的像一发鱼/雷,他目力甚佳,预判能力更是一流,由他带着,三人安全的顺水漂了六七个小时,冲入了一片峡谷。
  夜色当头,季珩爬上河岸后仍旧精神矍铄,他拽着绳子将半死不活的路阳拖上岸,宁随远则自行攀着岸边的一棵矮木爬上去。
  “你还好吧?”季珩问,宁随远点点头,两人朝着路阳围过去,那眼镜少年的眼镜早已不知去向,整个人像个被泡发了的木耳似的瘫在地上。
  “我要死了。。。。。。”路阳哭哭啼啼。
  季珩出其不意的伸手,在他肚子上猛按一下,路阳“哇”一声呕出一口水来,紧接着就像拧开了水龙头开关似的开始持续不断的吐水。
  “放心,没那么容易死。”季珩挺没良心的笑。
  他转眸看向宁随远,倏地蹙眉。
  “手怎么了?”他捉过青年的手腕举到眼前。
  手指细长,掌心白皙,薄薄的皮肤被水泡的有些发皱,隐约可见下面青色的血管,这只手本该和它的主人一样赏心悦目,却被那一排暗红色的创口给破坏了。
  季珩的后槽牙微微咬紧,将宁随远的手拿近了几分。
  “被蛇咬的。”宁随远淡淡道,他看了眼季珩陡然肃杀的神色,猛地抽回手:“蟒蛇,没毒,不用整那些电台剧里的操作。”
  季珩:“。”
  别说,刚才一瞬间他还真产生了用嘴将宁随远伤口里的毒血吸出来的想法。
  “消下毒吧至少。”他的心思被拆穿了,有些尴尬:“那地下水也不干净,指不定有多少细菌,感染了就不好了。”
  “地下水不干净么。。。。。。”路阳颤巍巍道:“可我还喝了好多!我是不是要死了!”
  季珩:“。”
  以人为本是季珩信奉的理念之一,他一向也觉得自己大气宽容,但此时居然有点想把这个小眼镜儿扔回河里去。。。。。。
  宁随远没做他想,极目远眺:“前面好像有镇子。”
  “嗯,这里是六区主城的附属县城。”季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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