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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魔头天天攻略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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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么一说,孟祁安才稍稍好受了些,语气回软:“说吧,要我去本镜域做什么。”
  “五行灵域皆有四脉,天、地、玄、黄。除此还隐有二脉,你可知是哪二脉?”
  “二脉都和人有关。熙攘之地隐生脉,衰败之地隐死脉。”孟祁安答道。
  淮安明眼睛一亮。
  这些冷门秘辛现在小辈知道的不多,更别提方才他还对道修圣尊璃十七著作也侃侃而谈。璃十七这等‘上古’圣尊过了万年后,名气早不如当年,能静下心研究前辈书稿的小辈少之又少。
  淮安明忍不住赞赏一声:“不错。死脉生者不可前往,只好烦请小友走这一趟了。”
  虽然被人看透的感觉并不好,但孟祁安很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煞气凝丹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快,他现在能和正常人一样行动已是不易,为了避免成为一具真正的尸体,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那报酬呢?”
  淮安明思考了片刻,问:“你提的四颗赤芒精魄,外加——让你变成‘非人’的秘密。”
  “你竟然知道?”
  “本来不确定。”
  淮安明闭上了眼,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不愿去揣测那人是他,可世上之事不是‘不愿’二字便可避免的。”
  孟祁安越听越糊涂了:“他?我会变成这样是人为?”
  邪修是因书苍术那一纸婚书泄露了孟氏血脉,如此巧合之下才致屠城,怎么可能是人为?
  若说是人为,那是谁动了他的尸体,然后千方百计复活了他?
  这又是什么逻辑?
  “颂书说,昨夜你们遇到了一个吹着木埙的人,”
  孟祁安点头,“是,不过我那时没什么印象。”
  可他总有能确定的,吹着木埙的人便是阿姐身后的邪修,而他总有一天,必将其杀之。
  淮安明既然决定要选孟祁安来帮他们这个忙,便必须付出一些秘密。此刻权衡后给出了一个不愿提及的名字,“淮显君。我暂时只能告诉你这个名字,其余的,等你从本镜域回来再告诉你。”
  淮显君……淮姓,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孟祁安偷偷看了看面色有异的淮安明,顿觉有些不妙:这淮显君,该不会和淮安明一样出自安远府,且同是淮家人吧?
  那如果他要向淮显君动手,这位‘蚀心者’会袖手旁观吗?
  等淮安明离去,只剩身负‘护送赵钱’之托的元晋与孟祁安端坐在亭子内。
  斑驳的树影下,元晋的白衣变得光暗交错,风带着他的长袍轻轻的浮动着,一如百年前孟祁安常见的模样。
  天骄之战后众人不打不相识,书鎏明为了追求阿姐,又是送花又是想要跟孟祁安回家,拖着一脸不情愿的元晋,寻着由头来找他。
  还是少年的元晋就已经把‘不要理我’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没想到过了百年,倒是没在脸上写字了,直接一个眼神就让人不愿靠近。
  那些年元晋便喜欢一个人静静守在一旁,若无必要,定不说一句话。书鎏明竟也被他吃的死死的,元晋说什么便听什么,全然是一个天真又单纯的大男孩。
  风吹叶落,那一年的少年人们,都飘落到各自的命运长河之中了。
  元晋向来习惯别人看自己,却很少去认真看一个人。他看着眼前形容脏乱的少年,心中一汪清水泛起了点点涟漪。
  “赵小友。”他问,“可有人和你说过,你很像某一个人。”
  这样轻浮的话若换苏摇微说来,定是一股子浪荡子搭讪的味道。可这话从元颂书嘴里出来,却是那样的笃定。
  孟祁安早就预料会有这样的时刻,当即挑眉,作出一副很是好奇的神情,“倒是巧了,之前在乾坤域偶遇苏摇微真人,他也说见我面熟呢!”
  元晋一愣,面上却看不出变化,起身示意孟祁安先请,“赵小友,请吧。”
  孟祁安起身回礼,与元晋一前一后离开石亭前往本镜域。
  作者有话要说:  刚发出去马上发现了bug赶紧又改了……这本从17年开始写(大纲)到现在改了不下100次真的有可能某些设定我自己都改忘了哈哈哈万一大家发现了一定要告诉我呀


第28章 炼人为丹
  天色渐晚,本镜域的的街道上纷纷挂起灯笼,将夜的天幕被火光映衬得分外柔和。
  人影憧憧,灰衣少年和白袍青年并肩而立。灯火闪耀在漆黑的暮夜,将那一声声沸腾的人声传送至天际。
  “好热闹啊。”孟祁安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摊上的灯笼,上勾着两条游龙,“本镜域倒是和乾坤域不太一样……这么热闹,看起来和凡人也没什么不同——你看,好多年轻修士啊,这么多修士聚在一块聊天……还真是少见。”
  元晋行走在人潮之中,却半点未受喧嚣纷扰,“今日七月初七。”
  “七月初七?”孟祁安还真没料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有些难以置信,“怎么,来本镜域的人也过七夕?”
  “修道之人又未割舍七情六欲。”元晋淡淡道。
  孟祁安倒是想起曾经自己还给庄南海介绍道侣的事,忍不住笑了出来,“也是,情之一字又如何能割舍得断啊……那元真人呢,觉得如何?”
  元晋一手负于身后,静立望着遥遥数盏绚丽的花灯绽放在天际。
  如此美景,美不胜收。
  可他却觉得喧闹又无趣,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不过是痴人痴怨,惹人生厌。”
  孟祁安:“……”
  他可真是猪脑子,竟然会来问元晋这样的问题。元晋从来不喜,也不屑过于亲密的关系,想当年书鎏明和他吐槽,若不是从小和元晋一块儿长大,书鎏明可一点儿都不想和一个小古板做朋友。
  小时候是小古板,老了变成一个老古板,倒不知为何这位‘古板兄’竟会有鹤玉这样聒噪的徒儿,瞧她那一身装备好似个行走的钱袋子,看样子这徒儿可是被‘古板兄’宠地无法无天,有趣,有趣。
  孟祁安背着元晋做了个鬼脸,而后表情如常的转过了身问:“熙攘之地隐生脉,衰败之地隐死脉……元真人,你没觉得这形容太抽象了吗?今夜本镜域看来是热闹了,衰败之地能在哪儿?”
  “离人。”元晋言简意赅。
  “行。”离人便不能在这热闹之地,“那我们就一条路走到黑,看看那衰败之地能在哪儿。”
  二人并肩走了一会,孟祁安竟又听到了一道耳熟的女声。是年岁不大,声音清脆的女声,听起来大约十四五岁。
  “我说了要买!淮轻寒,你今天怎么回事,你听到没有?”
  “喂!淮轻寒你在看什么呢!你看看这里啊,我要买这个!快给我钱,我今天出门急忘带了!”
  也不知是他认识的人太多,还是就这么巧,说话的女孩应是安远府淮家那位长相清秀文静的少女,淮瑾。
  孟祁安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第一眼竟看到淮轲正盯着自己的背影。见他回头,淮轲立马举起手打了招呼,看样子早就认出了他,只是方才还有些不确定罢了,“赵公子!这儿!赵公子!”
  淮瑾听淮轲这么一叫,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来——那个临阵倒戈的赵钱怎么会和元晋真人走在一块儿?他那么有问题,不应该被抓回雪霁宗了吗?
  “怎么回事……”她有些不开心了,“怎么会遇到他啊。”
  淮轲难得哄了哄族妹,“不开心也别表现出来。你看,赵兄和元晋真人在一块儿呢,看样子像是被抓起来的犯人吗?……说不定雪霁宗带他回去另有深意,你别得罪人家。”
  淮瑾嘟着嘴,点了点头,“知道了。”
  反正今夜喧嚣,死脉估计是找不到了,孟祁安便询问了元晋是否能与小友一会。
  雪霁宗藏了这么久的秘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解决,元晋点了点头,“子时再找。”
  现在离子时还有两个时辰,孟祁安便朝着人潮中的淮氏子弟钻了过去。
  “赵公子,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元真人怎么不过来?”
  孟祁安看了看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元晋,笑道:“由他吧,你们呢,也出来玩么?”
  “对啊,今天七月七嘛。”淮轲笑道,“没想到赵公子和元晋真人关系这么好,一块来凑热闹?”
  孟祁安撒谎撒的一脸坦然,“是啊,我与元晋真人一见如故,出来走走。”
  听他这么一说,淮瑾也放下了对他的偏见。既然能和元晋真人成为朋友,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人,便也顺着话题一块聊了起来,“虽这个节日和我没什么关系,但今日本镜域定有许多有趣的东西!”
  头脑十分清醒,蹭着有情人的节日来买自己的东西。
  淮轲也兴致颇高,“是啊,这时候呢,有情人就做有情人的事,我们就淘我们想要的东西——对了,我以前还在本镜域见过人丹呢!啧,也是不怕死,敢来本镜域卖这些东西……”
  “人丹?”淮瑾一脸疑惑,“什么人丹,给凡人吃的丹药么?”
  淮轲用手指比在嘴前,“嘘,轻点。这种东西不好被这些道修听到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孟祁安想当初淮轲说起活尸也是这副样子,生怕自己说这些邪魔外道被旁人听了去,只是笑着,并未追问。
  可淮瑾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一个劲拽着淮轲的衣角,“哎呀,淮轻寒!轻寒哥哥,你就告诉我嘛,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啊?”
  淮轲似乎对这个族妹没什么抵抗力,又或者说,他本身就藏不住什么秘密,一被追问便忍耐不住分享了起来。
  他示意孟祁安也凑过来,三个脑袋凑在一块儿,“这人丹不是给凡人吃的丹药,而是用凡人炼制的丹药!”
  淮瑾哪里听过这等骇人听闻之事,脸一下子就被吓白了,支支吾吾:“用、用……人?”
  “对啊,不过不是丢到炉子里炼,而是埋在土里。最好是极阴之地……就比如,养尸地,乱葬岗那样阴气森森的地方。你们也都知道,人生而便有所属,比如我属土,云心属火——赵公子呢?”
  孟祁安只觉自己立于深渊之上,而他脚下便是深渊的豁口,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跌入其中,背后直冒冷汗,“我……属火。”
  埋在土里的……人丹?
  从琼山乱葬岗内爬出后,孟祁安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现在到底算什么。明明就在邪修追杀之下身死,每一刀,每一剑的痛楚他都记得明明白白,他分明就已经死了,却在百年后破土而出。
  连‘蚀心者’淮安明都说他是‘非人’,看得出他体内孕育的阴丹……阴丹?
  人丹?
  淮轲还在喋喋不休科普这些奇闻诡事,“人属五行,炼出的人丹也有五行。比如云心,你和赵公子就是人火丹,我就是人土丹——欸,举个例子而已别生气嘛!”
  见淮瑾生气立刻赔笑的淮轲放弃了用熟人举例子,又换了个说法:“我们修道,自然丹田存储着灵气。凡人炼成的人丹效用不大,多半只有刚刚修邪术的邪修才会服用,而那些更厉害的邪修,便会有意识的‘养’丹。”
  淮瑾连连追问:“怎么养啊?放哪儿养?杀了嘛?”
  “你别急,听我说嘛。‘养’丹养的便是修士的金丹。我也说过了,人丹只有刚刚修邪术的邪修才会服用的,那些厉害的邪修直接猎杀天赋不错的道师,趁其还未身死,封印在极阴之地。”
  “从某种意义上,‘养’丹和养孩子差不太多,很看重天资的,越是天赋高的道师养出来的人丹越补。你想想,一口气吞下一个道师,甚至是道仙的所有修为,这样一步登天的大好事你眼不眼红?”
  少女想象了一下,脸色有些苦,“我不要……那和吃人……有什么区别……”
  淮轲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们当然不会做啦,我是说那些邪修。越是厉害越是装得一副圣者的模样……还有些人,表面上传授给天赋奇高的孩子道法,那孩子还得感激涕零一辈子。实则脑海里都想着时机成熟就找个理由弄死他,往至阴的养尸地里一埋——啧啧,真是虚伪。”
  淮瑾打了个冷战,“……噫,我想想都起鸡皮疙瘩。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人竟然算计着怎么吃掉自己……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一想就难受!”
  满足了好奇心的小少女双手捋了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埋怨道:“大晚上的,淮轻寒你干嘛要给我们讲这种故事啊?”
  淮轲翻了个白眼,“有事哥哥无事全名,我说淮云心你是不是仗着舅父帮你我就不敢打你啊?”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又斗起嘴来,唯有孟祁安失魂落魄看着面前精致的花灯,万千灯火在他身后,映衬着他的轮廓英挺而清晰。
  留凤覆灭,化为鬼蜮,寸寸山河烧成焦土。阿姐失去意识变成活尸,而自己也成了‘非人’,虽生犹如死状。
  当他知晓的越多,他便踏入了更大的迷局之中。若如今是‘果’,那当年邪修屠戮留凤的‘因’是什么?
  真的只是那万分之一的古凰血脉?还是压根就不存在的天大机缘?


第29章 岩浆池中人
  漫长又寂静的街道上空无一人。远远燃起一堆火,被穿堂风吹得忽明忽暗。
  身后脚步声慢慢靠近,在空旷的街道内深深浅浅变成回声,啪嗒、啪嗒、啪嗒……越走越近。
  正在烧纸的人影猛地回头,抱着一沓符纸走来的人黑着脸停下了。
  元晋:“……”
  蹲在火边的孟祁安浑身漆黑,偏偏脸上不断闪着明暗交错的火光,看着怪渗人的。
  孟祁安见来人是元晋,招呼了一声扭过头去,在手边不多的符纸上用灵砂画着定穴符文。
  定穴符文同身体上的穴位没有任何关系,孟祁安此刻定的是本镜域内的死穴,也就是死脉。古籍中的记载到底过于抽象了,他还是平常方法来寻一寻罢。
  元晋抱手立于一旁,看孟祁安飞快画完一张符文,将其扔进火堆烧起来,又默默画符的举动,赞道:“赵小友博学多才,不知师承何处?”
  孟祁安这一路上都催眠自己不再想前尘往事,摸了摸手边的不剩多少的黄纸,从元晋手里接过来一沓新的,“哪有什么师承,生活不易,多才多艺啊。”
  元晋:“……”
  又见孟祁安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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