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天天攻略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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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银钩的小字:焱炎丹。
竟然是焱炎丹方!
焱炎丹可是至阳圣物,他因体内阴丹的缘故,虽生却有死状,一条小命如风中烛火摇摇欲灭。赤芒精
魄的确能从外力慢慢炼化体内阴丹煞气,但正如庄南海所言,对身体伤害极大,可服食焱炎丹就不会有这
个顾虑,对他而言几乎等于重获新生!
“你、你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孟祁安惊喜万分。
他虽知道自己的情况只有焱炎丹可救,也知晓大部分焱炎丹所需的药材,但如此详细的丹方还是头一
回见到!
庄南海的面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轻描淡写道:“我收藏了不少东西,偶然得到的。”
孟祁安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现下的心情。他不知道庄南海为何会有这张丹方,又为何知道自己正需要
它,他只知道,庄南海今夜离开,竟是在按着丹方为他寻药。
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哽在喉间,他来回在丹方上抚摸了数下,对庄南海真诚道:“谢谢,我真的很需
要它。”
暗中不可见之处,庄南海的耳尖微微有些发红。
他默默在对面床上坐下,道:“这些药材,大多数浣云宗没有。”
因他这句话,孟祁安很快从感动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眼皮狂跳,问:“……你们该不会去浣云宗的药
田扫荡过了吧?”
浣云宗到底藏了多少能人异士,他们到处游逛难道不怕被捉起来么?
“没有扫荡!”陆知雪用力摇头,“我们只是去看一看有没有用得上的药草罢了!我们没有偷拿他们
的!”
说到这里,陆知雪还极其认真的补了一句:“焰灵兽也不是浣云宗的!是主人去其他地方找到的!”
孟祁安忍不住笑了出来,点了点陆知雪的额头,道:“我知道你们不是去偷东西的。我只是怕浣云宗
有人看到了你们,那就不好了。”
“那不会的!”陆知雪下巴昂起老高,“我们主人是谁呀,才不会有人看到我们呢!”
她就着烛光,凑近看孟祁安手上的丹方,好奇问:“孟公子,你会不会炼丹啊?”
孟祁安脸上的笑凝固了。
“孟公子不会吗?那凑齐了丹方找谁炼制呀?”陆知雪有些苦恼,鼓起腮帮子。
孟祁安沉默了一会,脑袋垂了下来,闷声答:“我会炼药。”
他的一身本领都是徐笑非教的。
当年他白日修药夜间修道,按着徐笑非的话来说便是‘总不能疗伤药都花高价钱去买’,故而他也算
得上道药双修,只不过药修天赋未得徐笑非一句夸赞,勉强靠着雄厚的灵力才能炼丹成功。
室内变得十分安静。孟祁安也不想因自己的情绪影响他人,将丹方收回了纳海珠内,扯了扯嘴角,笑
着对陆知雪道:“我倒是有些无聊,别人都在养病,我无事可干。”
“不是说可以到处去看看么?”陆知雪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今天和庄南海一起去过的地方,捡了最好玩
的说:“就在苍云峰,我们住的地方往下走一点,养着好几只漂亮的大/鸟,通体雪白尾翼通红,可好看
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大/鸟!”
通体雪白尾翼通红,难道……
孟祁安看向庄南海,庄南海也正看着他,点点头表示认同:“是烈火鸟。但周围布下了禁制,我便先
回来了。”
原来竟已经去实施了拔毛计划,但没有成功……
“反正离这里也不远,明日我也去看看。”孟祁安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一直躺在纳海珠内的那一根烈
火鸟尾翼,举在庄南海眼前,挑眉问:“你可还记得它?”
正是那根在中土大陆乾坤域内,被那个‘黑心摊主’庄南海偷换玉佩的那一根烈火鸟尾翼。
烛火中庄南海的脸僵住了一秒。
“我还要去寻一样东西。”他说的很快,起身也很快,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室内再次变得安静。
孟祁安:???
这是逃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庄南海:媳妇,吃(递过来
小钱:啥东西?
庄南海:焰灵兽心脏,还在跳呢
小钱(摔
庄南海,卒。
虽然(下一本还没开始存稿)但是(想求下下一本的预收)求预收要趁早这样数据好我才写的快!
咳咳,专栏可见《大王叫我来和亲》
文案:
路修远是一只天族渣鸟,游戏人间顺便游戏了一个男人,撩到了就跑路。
后来天、妖二族大战在即,鸟类本体的路修远被派往妖族做卧底。
因为好看,路修远得到了不少秘密情报。
因为好看,路修远被山大王送给妖王和亲。
路修远决定忍辱负重潜伏在妖王身边,一定要为天族争取有利条件,直到大婚之夜,看到那张他渣过
的男人的脸……
情势不对,路修远倒打一耙:“说!你当初为何要和我分手!”
被抛弃的妖王范舟:“……”
路修远:“你拔x无情!你负了我!”
范舟将他一拽,按他在床边:“我不介意,再拔x无情一次。”
天族卧底路修远忍辱负重,忍……忍……忍不了这么大的辱啊QAQ
自以为卧底很成功的渣受x早就看穿一切但宠溺的妖王攻
感谢甘芥尘的地雷,感谢南风的营养液x5
继续码字中!
第116章 师父
自从那日孟祁安用烈火鸟尾翼调侃庄南海后; 庄南海变得神出鬼没起来。也不知是他不太好意思,抑或是
真的很忙,孟祁安已几日未曾见过他了。
庄南海不在,孟祁安的雪霁装病日常更是难熬; 几日下来便有些百无聊赖; 便趁着浣云弟子们刚走;
偷偷溜了出去。
在别人的地盘养伤; 雪霁众人也得了一套浣云常服,仙气飘飘的白色,领口袖口绣着青色云纹。
孟祁安便是换了这身衣裳溜了出去。
苍云峰上鲜少有人出入; 纵然是为书苍术亲自跑腿的; 也不过是一两位小童; 故此一路竟没怎么碰
上人。
远远便听见了瀑布激流声和近处溪水潺潺。
苍云峰有一处极为壮观的瀑布; 直接从半山腰倾泻而下砸在深潭之内; 光是听着便觉得沁人心脾;
一股子舒爽的凉意油然而生。
孟祁安心情大好; 哼着小曲一路往下走了不远; 果然听到了烈火鸟清脆的鸣叫声。
他站在高处往下看去,一片山地被一道金色的屏障罩在其中; 通体雪白; 尾翼赤红的硕大烈火鸟群大
概有十一二只。
有的单脚立着; 将脑袋藏在翅膀下睡觉;有的三两只追赶不休; 漂亮的白色羽毛偶有几根被啄落了下
来;也有悬在空中不断冲击屏障的,撞了数下,又盘旋着飞回了地上。
“呀; 不少啊……”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一根烈火鸟尾翼可炼出一滴火灵液,焱炎丹方所需三滴火灵液; 他已得了一根,只缺两根尾翼便凑够
了这一位药。
孟祁安看着那十来只毛发水亮体态丰腴的烈火鸟,心中喜爱之情渐增,兴奋地搓了搓手:“乖,我要
的不多,就两根……”
他四下看了看那层金色屏障,脑袋里暴风搜索能够破阵的法门。
若是能够强闯,他倒是有好几种破坏此阵的方法,可苍云峰是书苍术的地盘,除非他偷了马上逃走—
—逃不逃得掉另说,主要是他没胆子抢药修圣尊的东西。
既然无法强闯,那只能使用点战术。方才那几只一直冲撞着金色屏障的烈火鸟定然已经在此地关了许
久,但依然坚持不懈的冲撞着,骨子里流淌着自由的血液,他大可以使一些手段……
烈火鸟为世间至阳之鸟,被封在此处,想必也失去了不少火阳之力。若孟祁安能寻得焱草搓几个大药
丸子丢入烈火鸟的圈养地,升腾而起的药力定会让烈火鸟躁动不安,甚至激发出战斗形态来,四处撞击大
阵。
到那时,他扯着嗓子渲染一下阵法将灭的谣言引人来看,再趁乱损坏部分阵法放一两只烈火鸟出来,
借着降伏烈火鸟的时机,偷偷拔几根尾翼应该也无人知晓……
嗯,这个计划应当行得通。
孟祁安行动力极强,当即出发前往浣云宗最大的依仗——凌云峰。
因做贼心虚,孟祁安一路都有些忐忑,总觉得下一刻便有人会跳出来指出自己并不是凌云峰的人,质
问他此番前来何意。可真到了凌云峰,他才发现自己多虑了。
凌云峰较其他主峰更高大巍峨,上下多药田,寻常都是交由刚入门的药童进行打理。相传浣云宗有十
万药童,虽这个数据当不得真,但来触目所及都是低阶药童,大概是陌生的脸见得多了,无人觉得突然出
现的孟祁安有些突兀。
孟祁安一路遇到的药童们来去都匆匆的,似是很赶时间。
“听说了吗?前年来的阿左和牛蒙被赶下山了?”走在他前方有两位相熟的药童停了下来,小声说这
话。
“这事儿我还是亲眼看到的呢,哭着喊着不愿意走,唉,谁又愿意走呢,好不容易进了浣云,说起来
也是倒霉。”
“我看这事儿应该不是他们的错,你看看,这个月都出了三次问题了,怕是苍云峰有问题吧……”
“呸呸呸,别瞎说!被有心人听了去,你也别在浣云待了!”
苍云峰能有什么问题?这个月第三次,第三次什么?
因苍云峰上住着雪霁宗的人,同时还有书苍术这尊大佛,孟祁安不着声色把八卦偷听了个遍。可那两
位药童却不再说话,他只好默不作声溜了。
为了寻焱草,孟祁安在凌云峰上下走了一遍。
近日好似凌云峰上药田也出了问题,有药力减弱的,有药田萎靡一大片的,甚至还有直接枯萎死去的
——这在凌云峰绝对是一件大事,凌云峰即便地处浣云宗最外门位置,灵气却依然浓到足以让药草自然生
长而不衰败。
出了这档子事,凌云峰上下药童都勤快起来,纷纷守着每天日出月升,用门中传下的荣生之法滋养分
配给自己的药田。
“万木有灵,灵源于天。”
“御天地之阴阳,予万木以枯荣……”
孟祁安一路上听了不少药童盘坐在分在自己名下的药田旁边,嘴里不断重复着荣生之法。听了一句,
他便能将后面全背出来。
这样的本能让孟祁安不免又陷入了回忆之中,他想起了当初的少年人是多么一心一意依赖着、尊敬着
徐笑非。
他的心有些乱,一时错了方向,却误打误撞,在一个犄角旮旯的半山药田上发现了搜寻多时的焱草。
药田边上坐着一个人,看背影似乎是位女子,她十分沉默,但隐隐能从药田上的微光之上看出,她正
在十分用功的催生药田内的灵药。
“哟,这不是新来的无盐女吗?这么勤快做给谁看呢?”
背后传来一道声音,音色算是不错,但语调却有些欠扁。
孟祁安将身形躲到树后阴影处,只见两个人靠近了这片药田,站在前面那个黑脸男子双手抱胸,脸上
满是挑衅。
“祝哥,您亲自来干什么?就这么点小事,我顺手就帮您做了……”跟在男人身后的小白脸笑的谄媚
:“万一柳药师来寻您找不到人,那不是耽误您的大事嘛!”
孟祁安回头瞥了一眼黑脸汉子身后的小白脸,长得倒是白白净净挺好看的,就是太没骨气。
叫祝哥的人全名祝展,随手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下次柳药师来找我,我带你一块儿去见识见识!
既然来了新人,这伺候药田的事儿就都归她,整天守着这儿有什么出息。”
又转过头对着盘坐在药田的女子道:“喂,新来的,以后这一片药田都归你管了,等年末评选的时候
,要是有一株药草不达标,有你好果子吃的!”
那女子却没有搭理二人,手中微光不断,尽心尽力照料着一方药田。
“无盐女!我祝哥和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小白脸见她不回答,当即想在祝展面前展现一下,上
前便去推她。
女子身子单薄,又没什么灵力,被小白脸一推,整个身子一歪就摔在了药田里。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祝哥可是得到了柳药师赏识的人,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让你做你就去做
,能不能机灵点儿!”
女子依然没有说话。她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发现自己竟然压伤了几株药草,心疼地用手去拨弄
它们。
小白脸还在滔滔不绝的骂着:“自从你一来,周围的药田都开始枯了,就你这儿的没事,要是说不是
你下的手,谁信?我祝哥慈悲,就先饶你一条小命,但这药田你伺候不好,小命保不保得住就另说了!”
远远站着位青衣男子,清瘦高挑,立于山林间时,如同破开迷雾走出的精灵,面容无比俊朗。
他看着跌坐在药田边的女子,不觉呆了许久,柔和的侧脸上带着丝丝缕缕的哀伤。
过了半晌,他嵌入掌心的指甲才缓缓松开。
他朝着三人走来。
他嗓子不觉发干,对女子伸出的手微微颤抖:“焱草……并无大碍,悉心照料几日便会好起来的。”
小白脸摸不准眼前这人的身份,怯怯看向祝展。
孟祁安看清了他的脸,登时愣住了。
那女子对着来人感激一笑,握住他的手借力站起身,道:“多谢。”
祝展跟着柳药师也算是见过好些大人物,但眼前这位他确信没见过,腰板硬了些,给小白脸使了个眼
色。
小白脸看到祝展的眼神,立刻昂着下巴问:“你谁啊?我劝你别乱管闲事!”
“我是谁,和我能不能管闲事之间,我想并没有什么关系。”听着小白脸如此挑衅的话,来人也并未
生气,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他的笑容很暖,眉眼中似藏着浓浓的春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只握住了女子衣料遮盖住的手腕,扶起
她后,很快便松开了。
礼貌中带着疏离。
“我看你荣生之法很是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