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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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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含璋一双眼漆黑深邃,朱唇微微弯起,声音极其低哑:
  “你是不是……又想一剑杀了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几乎是哭着写完这段作话
  今天的夹子我彻底扑了,明明有好几百的订阅,位置却一直疯狂地往下掉,我不知道是系统的针对,还是我就是这么不幸,倒霉起来谁也救不了我
  《暴君》我花了很多很多的心思,从开始写到现在,经历了大大小小十几次从头到尾的修改,找过评文也让基友看了好几次,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敢放出来给大家看的
  结果它扑的悄无声息,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心血被扔在地上,再被人狠狠踩得粉碎
  小北和含璋不应该经受这些,对于我来说,他们是无比珍贵鲜活的两个人,我希望能给他们最好的未来,可我还是失败了
  签约到现在一年不到,我已经写了一百万字,在同期作者里无疑算得上勤奋,也在不断改进和提升自己。但为什么只有我总是看不到希望,总是在一切都向好的时候被现实狠狠打倒???
  为什么,为什么……我是真的很喜欢写文,也很想把我的故事讲给大家,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所有的收藏都是我一点点积累来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点击会下降的这么厉害,甚至会被末点比我低很多很多的人超越
  这本文的存稿还有一部分,我会努力在存稿耗尽之前调整自己的状态……但我想到未来可能面临无限轮空、被人忽视甚至单机的处境,就忍不住心如刀割
  我真的不明白,看到很多人写文顺顺利利,会感到由衷的羡慕和心酸,她们的世界华美灿烂,所有的努力都能得到回报,只有我使劲浑身解数也只能原地踏步,甚至连看到光的希望都没有
  太累了,太难了,太绝望了
  0点还是有更新,愿意看看的话,就来吧


第29章 陷囹圄
  傅含璋的血沿着剑身漫流;沾上了林夜北的手指;立刻让他感受到火烧般的灼痛。
  自己从未想过要杀他;甚至连伤害他的心思都没有,方才当肩一剑,也不过是为了阻止他伤害游思渚。
  他体内的灵力已经运转不畅;这一剑的威力连平日的三成都不及,偏生那人却收去了护体魔气,生生受下。
  殷红浸染了雪白的指节和手腕,林夜北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几乎凝结,仿佛有淬毒的冰渣堵住了喉咙:
  “我没有……”
  即使不用灵力内视;他也能感觉到无情根的进一步开裂,心口如同有一柄剔骨尖刀搅动;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喉头腥甜,一大口心血淋淋漓漓喷出,与傅含璋的鲜血融为一处。
  傅含璋凝视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忽然扯了扯唇角;笑容森凉:
  “师尊这是在使苦肉计么?”
  他似乎感受不到自己的话语有多么刻毒;凉薄笑道:“三百年前你也是如此……为孤受雷劫;为孤负荆请罪,为孤耗尽灵力。可最终伤孤至深;万劫不复之人;同样是你。”
  “孤恨你,”他的笑容越发秾丽,“孤不是没有给你机会;可没人经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与欺骗。”
  “孤这些年,九死一生,”
  他反手拔剑,一掌将游思渚抛回队伍之中,五指扼住了林夜北的颈项,
  “不论是天泪城还是修真界都对孤赶尽杀绝,即使在魔域,孤也是踏着尸山血海,一步步走上来的。”
  他胸口和右肩的伤口迅速收拢愈合,却故意留着被切开的手掌,滚烫的血顺着林夜北平直的锁骨漫流:
  “你说孤该不该生气?孤恨不能……”
  殷红嘴唇衔住对方雪白的耳垂,他低笑一声,长而翘的羽睫扫在林夜北脸颊上:
  “把他们都杀、个、干、净。”
  杀气如水银泻地,通过强横的魔气扩散到整座幻境之中,被缠枝藤束缚在原地的修士都不约而同地感到入骨的恐惧。
  仿佛下一刻恐怖的魔息就会震碎他们的心脉,万劫不复。
  林夜北的心重重地往下沉,他知道傅含璋并不是说笑。
  绵亘百年的仇恨被激化,遑论眼前这些仙门修士能否活下来,就算是不做不休地攻上天泪城也有可能。
  胸口憋闷发堵,又翻搅着千刀万剐的痛楚,他喘息着,唇角淌血,眸底晦暗难明:
  “你放过他们,我跟你走。”
  “师尊你……还真是有一副舍己为人的悲悯心肠啊,”
  傅含璋挑起墨眉,凤眸中满溢着嘲讽,“可你凭什么觉得,在背叛伤害了孤那么多次之后,孤还会听你的话?”
  胸口一阵抽痛,林夜北气息一促,又呛出几口血来。
  他站立不稳,冰凉手指扣住傅含璋的手臂,好一会才低声道:“你心中的恨,无非是司曦一力促成……与旁人无关。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气……”
  他眼睫颤抖,如同濒死的蝴蝶,断断续续地振着残翅:“原本便是司曦对不住你……前世债今生还,也无可厚非。”
  傅含璋没料到他会说出这席话,神情有刹那的怔愣,手指痉挛似的收紧。
  脖颈上陡增的压力,让林夜北本就孱弱的呼吸更加难以为继。
  手中长剑“当啷”落地,他身子一歪,很快失去了意识。
  “傅含璋!!”
  见林夜北软倒在傅含璋手下,游思渚也被摔落在一旁生死不知,聂弋颈间青筋绷起,怒喝道:“你若是敢伤小北一根毫毛,我聂弋绝不会放过你!”
  他拼命地弹动,根本不管缠枝藤越收越紧,深深勒入了皮肉。
  而一旁的巫月婪看得连连咋舌,他生为九尾天狐,对美貌皮囊最是爱重,哪里受得了他人胡乱糟蹋:
  “你当心着些,若是缠枝藤捆得太紧,毁了这如花似玉的皮相就糟糕了。”
  “妖孽闭嘴!”
  聂弋气得白眼连翻,他最忌讳旁人提及自己的容貌,在这个节骨眼更是火上浇油,顿时更加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陛下,您看这……”巫月婪叹息扶额,“此地确实不宜久留,若是引来了天泪城四长老那类难啃的角色,你我可就倒楣了。”
  这句话将傅含璋从怔忪的状态中唤醒,他定定凝视着昏迷的林夜北,随后单手将他抱起,右臂一扬,在半空中凭空撕开一道裂隙。
  浓郁幽暗的魔气从裂缝中涌出,他悠然回眸,冷笑道:
  “既然今日林道友愿以自身性命为代价换得诸位平安,天有好生之德,孤便暂且放你们一马。”
  “只不过天泪城欠下的债,孤必然会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说罢,他搂紧林夜北,头也不回地跃入裂隙之中。
  鹿赟等人气得七窍生烟,可惜身负重伤,全身行动也被缠枝藤限制着,根本动弹不得。
  见巫月婪紧随傅含璋其后也要进入裂隙,沉默良久的苏同光忽然浑身剧颤,怒喝道:
  “南无月,我当真是错看了你!”
  他素来亲厚温和,这样疾言厉色还是生平首次。
  丝毫不管手腕脚腕都被藤蔓勒得渗出了血,只执拗地盯着巫月婪的背影。
  不知是因为他的呼声太过撕心裂肺,巫月婪前行的脚步忽然一顿,桃花眸中掠过些许迷惘。
  自己的欺瞒……似乎让那人很难过?
  可是狐族天生媚骨,他又忠于魔君麾下,本该为之扫清一切障碍。
  有意接近苏同光,不过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至于暗生情愫,则纯属意外。
  既然是意外,那也没什么留恋的必要。
  他终究只停留了一瞬,随后头也不回地踏入了裂隙之中。
  深渊入口在他身后轰然闭合,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苏同光死死地瞪视着那片虚空,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人的模样永远刻在脑海中,抹不掉,剜不去。
  他闷哼一声,口中溢血,跌倒在地。
  ————————————————
  魔域,长岐宫。
  这里原本是前北境魔君傅成泽的寝宫,在无渡魔君统一魔域全境后,就被扩建成了一方占地千顷的宏伟宫殿,作为整座魔域的统治中心。
  在终年幽暗的天幕下,长岐宫朱红的琉璃瓦光影幽微,大殿中矗立着众多雕饰着盘旋巨龙的苍黑石柱,一轮血色弯月划过盘虬的飞檐,在空旷的大殿洒落清冷的幽光,显得诡谲而神秘。
  伴随着噼啪细响,半空中裂开一道漆黑缝隙,高大昂扬的身影从中迈出,周身涌动的强大魔息让人心生怯意。
  宫殿内,一干魔族纷纷躬身下拜:
  “恭迎帝君大驾。”
  傅含璋淡淡颔首,抱着昏迷的白衣符修翩然落地。
  他此刻已经换回了魔君的装束,身披一件鸦黑绣金的长袍,边缘镶饰着蓬松的狐裘。内搭裁剪修身的纯黑里衣,恰到好处地露出平直的锁骨和劲瘦的腰。
  朱唇秾丽,肤光潋滟,凤眸流盼间气度睥睨,不可一世。
  无渡魔君实力强横,性情阴晴莫测,平日里独来独往,此刻却破天荒地带了一个人回来。
  跪倒的魔族们悄悄抬起头,见那白衣人歪着头靠在魔君怀里,浓黑长发披散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只手从云袖中垂落,肤色雪白骨节精致,想来它主人的容貌也不同凡响。
  八卦的力量是强大的,加之过往魔君从未公开纳妃,他们不免会有些其他猜测:
  莫不是陛下去人间游历一遭,偶然邂逅了美貌的人族修士,动了凡心?
  可看他眉宇间阴云密布,神情森冷,怎么也不像是心愿得偿的样子……
  魔兵魔将们兀自揣测着圣意,傅含璋却忽然冷哼一声:
  “叫温舒窈来见孤,现在立刻。”
  ————————————————
  一片寂静中,林夜北缓缓睁开眼。
  他的身体很虚弱,过了好一阵才一点点适应眼前的光线,发现自己身边都是燃亮的烛火,间或有夜明珠点缀其间,将周遭映照得如同白昼。
  头脑中一片混乱,他费了不少功夫才想起,天泪大比上傅含璋被云修设计,暴露了魔君的真实身份。随后他制服了在场的修士,自己也被他扼住脖颈,窒息晕去。
  那么……是傅含璋带他来到这里的?
  他尝试着动了动手脚,立刻听见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与此同时上方传来一句低唤:
  “终于醒了?”
  垂顺的黑发覆上他的手臂,紧随其后的是妖冶昳丽的面庞。
  魔君的眉目在烛光下显得一半遮烟一半埋雾,于无声中摄人心魄。
  林夜北咽了口唾沫,无端端觉得喉头发紧:
  “你做什么?”
  他染血的外袍已经被换成了丝质亵衣,半透明的素白绢纱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大片的雪白肌肤展露在傅含璋眼前。
  手指抚上纤细腕骨,再沿着冰凉的指缝逐一紧握,他垂着长睫,火热的呼吸吹拂在林夜北脸上:“师尊,唤我的名字吧,和以往一样。”
  他究竟有何企图?
  林夜北压下心底泛起的尖锐痛楚,他本觉得傅含璋已经恨透了自己,即使不将他除之后快,也会变着法地羞辱折磨,又为何会如此软语温存,以礼相待?
  可很快,撕裂的剧痛就从身后传来。
  连低呼都来不及发出,手腕脚腕就一刹收紧,他被生生按倒,天旋地转。
  心慌意乱的此刻,他这才看清身下是一方华丽的床榻,鸦黑锦缎上描绘着繁复的金色绢花,堕落靡丽到极致。
  “叫孤的名字,大声些。”
  傅含璋声调慵懒,衔着他的耳垂,“否则……孤会做的更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开始,是暴君的第一个高潮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愿意看到这里,到现在我的脑子还是乱乱的。可能三次元我一直是个顺风顺水的乖孩子,从来没有这样摸爬滚打还一点希望都看不到的时候
  我多想拥有自己的读者,我甚至愿意一直发红包让他们坚持看下去;我希望小北和含璋不止是活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能够有更多的人与他们一起共情,一起悲喜
  不知道还求不求得到收藏和评论,擦擦眼泪,去睡觉了
  明天中午12点加更一次,晚上0点也有更新,我努力自救一下吧


第30章 斩情根
  过分……这岂止是过分二字所能概括的?
  牙齿深深咬住嘴唇;林夜北长睫不住颤抖;半晌才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句:“傅含璋……你荒唐!”
  他意识到傅含璋在怎样折辱自己;拼尽全力想要挣扎,可是手脚都被锁链困住,鼻端也嗅到诡异的香气;很快变得浑身乏力。
  烛火映照下,床榻周围的花朵轮廓晶莹,粉紫的花瓣周围萦绕着雾气,看上去似曾相识。
  “师尊还记得它们么?”
  傅含璋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紧接着偏头含住了他的唇角:“是纭华秘境中的幽心昙。”
  他低声笑着;眉梢眼角荡漾着笑意:
  “幽心昙会迷惑心智,师尊只怕不记得那夜你是如何热情;让孤无法招架……嗯,就是这般。”
  说着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新一波疼痛涌上,林夜北闷哼一声攥紧了被单;眼角潮红;沉怒地喘息:“你在说什么……”
  记忆不受控制地回溯;秘境山洞中那凌乱的一夜铺天盖地涌来,他忽然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恐惧;还来不及深思;傅含璋已经继续说道:
  “孤险些忘了,师尊当时意乱情迷,怕是早已记不清发生的事。”
  他抬起修洁指尖;捻动着床头的红烛:“所以孤这次特地准备了残念烛,让师尊在幽心昙药力发作的时候,还能保持神志清醒。”
  那一夜……那一夜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话音未落,冰冷的气流就从林夜北上丹田溢出。
  他浑身发抖,脸上生出异样的晕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虽然意识清明,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眼睁睁望着自己伸出双臂搂紧了傅含璋,近乎贪婪地贴上去。
  “师尊,你看看你。”
  傅含璋不避不让,任由他动作:“你们这些自诩高洁的仙门修士,苟且起来也与‘污秽’的魔族没什么两样嘛。”
  “傅含璋!”
  林夜北的胸口剧烈起伏,耳畔轰然作响,那人口中吐露的每一个字都犹如尖刀扎在心口,刺痛而愤怒:“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师尊”这个称呼在他听来只觉得讽刺,满腔的愤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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