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逼我给上将大人治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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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奕铭沉默了。
“回答我!”
阎池冷着脸,双手环胸,手上还拎着半截皮绳,活像一个严厉的冷面教官。
“是。”
“我现在告诉你,我就是故意留着这一个人,打算看你这些年在军校里,究竟长进了多少。”
“但现在看来···”阎池抬起清冷的眸子扫了眼司奕铭,冷哼一声:“你还嫩得很。”
“现在你该叫我什么。”
“···爸”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有小可爱说这对应该是年下。
对哒(*^▽^*),这对就是年下!
但是戏份不会太多,主要是穿插在主线里的。
第47章 称呼
“现在是十一点五十三分;”阎池蹲下身;利落地扣住最后一个人:“凌晨两点之前;我会送你回去;你还有两个多小时去思考你的检讨报告该怎么写。”
“哦···”司奕铭垂着头,盯着地上的花纹,不老实地抬脚想踢旁边的花瓶。
“腿不想要了?”阎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这花瓶比你值钱;踢坏了我就把你人押在这抵债。”
司奕铭撇了撇嘴,还是乖乖地收回了腿。
“提问,能参考之前的检讨吗?”语气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
“随便,反正不是我看。”阎池还是冷着一张脸;语气平板。
“我已经看腻了。”
司奕铭低声笑了,比了个“OK”,压根没去乖乖去思考“检讨”该怎么写这个问题;反倒迈着大长腿优哉游哉进了旁边的房间。
绒毛毯子铺成的地板上横七八竖地躺了不少人。
司奕铭环视一圈;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些人,幽蓝的眼睛一片暗沉。
女人虽然大多数穿着厚重的礼服外套,但是外套下就是轻薄暴露的内衣,什么都遮盖不住,美好景致一览无余。
□□是摧毁理智;消磨斗志最好的毒药,在这种□□的欢愉面前,没有人能做到坐怀不乱,无懈可击。
这些想来献身或是陷害的人八成都这么想的。
司奕铭嗤笑一声。
可惜;找错对象了。
他嘴角上扬,语气轻快:“爸,你怎么能对女孩子这么粗鲁。”
“没弄残我已经算客气了。”
冷冷的语调不咸不淡,甚是无情。
听到这个回答,司奕铭颇为满意地笑了,笑声中透着愉悦。
说是这么说的,但是司奕铭也没多温柔。
一个个搜完身,缴获完装备后,再毫不客气地扔回地上。
搜刮了一圈,司奕铭颇为满意地甩了甩手上一袋挥发瓶和各类药剂,走了出去。
走廊大厅的软椅上。
闵钲、卫熙、阎池三人并排坐着,各个手指如飞,在光屏上快速操作着。
“监控系统呢?”
“入侵完了。”
“替换的监控怎么样了?”
“还要再增加一些细节。”
“防卫系统没有异常。”
······
司奕铭凑上去看了看,双眼快速扫了扫光屏上的符文字码。
“要我帮忙吗?”
“写你的检讨,哪儿凉快哪儿呆着。”阎池头也不抬。
司奕铭摊了摊手,走到凉快的窗边,开始研究手上这些奇奇怪怪的药剂。
毕竟是人家精心准备的大礼,不用太浪费了。
虽然他的基础生物化学是可以炸掉实验室的水平,手上这些东西也没个说明书。
但是司奕铭就是对自己有着迷之自信。
无非就是把这些水活起来而已嘛,怎么会难倒他。
“你想把自己迷晕吗?”
一阵轻笑声从上方传来。
司奕铭抬起头,看到来人后,咧嘴笑了:“小哥哥,你不去帮他们忙吗?”
卫熙笑道:“那边没我什么事了,我过来看看你。”
“谢谢小哥哥来陪我这个留守儿童,不过我一个人呆着挺好的,小哥哥还是去帮忙干正事吧。”司奕铭垂着头继续捣鼓手上的东西,语气虽然轻快但的确是在下逐客令。
“友情提示,如果你再这么操作下去,二十秒后,你就会因为吸入过多挥发的有毒气体陷入昏迷状态。”
司奕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看了一眼对面这个清秀俊逸的小哥哥。
“小哥哥懂这个?”
卫熙微笑地点点头,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徽章。
“这是我的专业啊。”
司奕铭眼睛一亮。
研究所的标志他还是认得的。
据说里面的人都是各领域的科研精英,理论达人,代表着全联盟科研水平的天花板。
“来,大佬,坐。”司奕铭拍了拍旁边的座位,改口改的非常利索。
“那这两个混起来会怎么样。”
“昏迷一两天左右,具体看个人体质。”
“这个呢?这是不是诱导发情的药。”
“这药来历不正,药效也不好,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用这个吧,我自己做的。”
“唉,大佬,你这儿有没有致幻剂之类的药啊。”
······
阎池抬眸扫了一眼对面的人,眼里透着警告。
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司奕铭立刻察觉到他的目光,冲着他灿烂一笑,还挑衅似的晃了晃手中的挥发瓶。
阎池最终没有出言制止,埋下头继续操作光屏,算是默许。
司奕铭小声欢呼了一下,在卫熙的技术指导下把这些精心设计的挥发瓶制作完成,再把它们一个个丢进房间里。
药效立竿见影,不一会儿,里面的人便开始呻|吟了起来,双手无意识地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司奕铭心满意足地踱了回去。
“可惜不能做的太过,不然就把他们全都关在一起,明天的头版头条就有找落了。”
比如···
震惊!尼普顿大楼某一房间里,几十名世家高官子弟竟然在玩NP!
司奕铭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多过分,只是以及之道还彼之身而已。
一想到这些药剂里面有些是要用到阎池身上的,他心中的那股子烦躁就怎么也压不下去。
司奕铭双腿交叠,晃了晃自己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托着腮,盯着对面还在埋首操作的阎池,脸上笑容淡淡。
“卫哥。”
“嗯?”
“有没有一种药剂···能让哨兵二次分化成向导的。”
卫熙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少年的表情很轻松,就像只是随口问了问而已。
“目前没有。”
“这样啊···”司奕铭眯着眼笑了:“那就是说未来可能会有喽?”
卫熙刚想继续说些什么,一阵清脆的“哒哒哒”声打断了他的话。
楼梯口处,商雪初绷着张俏脸,脚下高跟鞋被她踩得震天响。
在她身后,凯利亦步亦趋地跟着,手上拎着两个人,脸上也没有了惯有的阳光微笑。
两个人都不说话,但就是有一种外人无法插足的气场弥漫着。
“向导,女的,扔哪儿?”凯利问。
“你左手边第二间。”阎池看了他一眼,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语气平板,语调冷然。
凯利刚打开门,一股浓郁的信息素气味立刻弥漫开来,呛得他鼻尖发痒。
房间内,白花花的身体相互交叠着,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柔媚入骨。
凯利皱着眉退后几步,还没有所动作,身旁的商雪初就把他拉到了自己身后。
女人之间从来不讲究怜香惜玉,尤其是情敌之间,就更是了。
将人毫不客气地扔进去,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哟,雪姐,好久不见啊。”司奕铭笑着招了招手。
“小司,这是你干的好事吧···”商雪初转过头,脸色有些阴沉。
司奕铭顿时收了笑脸。
女人生气的时候,最好不要上去搭话,尤其是商雪初这样的女人。
“怎么了,雪初姐,谁惹你生气了?”卫熙调笑道。
商雪初瘪了瘪嘴:“凯利欺负我。”
“我哪里欺负你了?”凯利有些莫名其妙。
“讲道理,上次你被叶家魏家那几个小子缠着的时候,我也没有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不一样!”商雪初冲着他喊。
“哪儿不一样了?”凯利拧着眉,表示特别不理解。
不都是情敌吗?
以前遇到这种事情,也没见商雪初这么生气过。
怎么这次碰到许家那个女的,她就像提早进入更年期了一样。
凯利寻思着,这几天也不是她来生理期的日子啊···
商雪初垂着头,脸埋在阴影处,声音低低的。
“小金哥哥···”
“她为什么要这样叫你。”
凯利皱了皱眉。
“这个称呼怎么了?”
商雪初猛地抬起头,嫩白的双颊浮上两抹红晕,眼角噙着泪珠。
凯利看到商雪初真的哭了,愣了愣。
商雪初虽然看起来是个温软柔弱的小女生,但其实内心非常要强,自尊心极高,在外人面前从没哭过。
“凯利!你就是个木头。”
“别跟着我!”
丢下这两句话,商雪初踩着高跟鞋径直向外走去,只留下凯利还杵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喃喃道:“不就是个称呼吗?”
凯利回过头,接收到了四道“关爱智障青年,人人有责”的眼神。
闵钲:“她哭了。”
阎池补刀:“你把她弄哭了。”
司奕铭真诚地建议:“现在追上去,还有得救。”
“不是,”凯利还是想不明白:“我什么都没做,她怎么就生气了?”
卫熙有些看不过去了,提醒道:“凯利哥,她是不是说过,有些称呼是她专属的。”
凯利想起来了。
这个称呼是商雪初给他起的。
二十几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还是个小萝莉的商雪初指着凯利的一头金发,大而明媚的眼中满是惊喜。
“哥哥,你的头发怎么是金色的,好漂亮。”
“你的名字太长了,好难念,我就叫你小金哥哥好了。”
凯利有些失神地站在原地。
司奕铭怂恿他:“凯哥,愣着干什么,赶紧追上去啊。现在错过了,你们这次又要冷战多久?”
“可是···”凯利说不下去了。
他现在能做什么呢?
“守在她身边就好。”
凯利看向说话的人,像是看到了救星。
卫熙微笑着,重复了一遍:“什么都不用做,守在她身边就好。”
“雪初姐现在只是缺乏安全感。”
“你只用跟在她身边,她想做什么都别拦着,让她发泄一下情绪。”
凯利囫囵点了点头,迈开步子,向外追去。
刚跑出几步,凯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英俊的脸上少见的有些迷惑。
“那···如果她想跳楼呢?”
阎池翻了个白眼。
闵钲突然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个人。
哦,我的天哪。
没救了。
卫熙扶额。
司奕铭走到凯利跟前,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表情十分严肃和正经。
“凯哥,信我,这个时候就该陪她一起跳。”
······
千米高空,私人飞行器按照既定的路线平稳飞行着。
司奕铭双腿交叠,眼睛微微眯起,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光屏上敲打着。
写检讨这业务他熟得很。
不就是换着花样认错吗。
给他足够时间,量产也没问题。
花了十分钟搞定检讨,司奕铭收回光屏,双手交握,松了松筋骨,有些惫懒地伸了个腰。
少年人,精力旺盛,熬个一天两天一点问题都没有。
司奕铭偏过头看窗外的夜景。
凌晨一点,稀疏的霓虹灯光点缀着夜色,显得这片天空别有一番魅力,但是他却觉得有些无趣。
手指无意识地点了点掌下的扶椅,司奕铭目光转了一圈,又转回了自己的便宜爹身上。
阎池正仰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双手交握搁于胸前,一副标准的老干部睡姿。
司奕铭放轻了脚步,缓缓走到阎池的座位旁,半蹲下来,以一副仰视的姿态看着这个人。
这人就连睡着的时候,也是紧蹙着眉,嘴唇轻抿,一副完全防备的姿态。
眼眶下有些青黑,应该是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让人生出这个人其实很脆弱的错觉。
司奕铭托着腮,就这样默默看着他
他已经一年多没见过他了。
之前阎池一直待在前线,回来这么些天又一直忙于公务,一次都没来看过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儿子”。
两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各自绷着一股劲,像是赌气似的,就是不主动联系对方。
这些天司奕铭在军校里,一直听着周围的同学异常兴奋地跟他讲“阎池上校晋升了”“阎池少将在这次战役又有什么神级操作了”“阎池少将好像要训练新的军队了,不知道我有没有可能被招中”···
还有女同学一脸花痴地说,“从今天起我宣布少将大人就是我的老公了”“虽然少将大人看着一脸冷漠,但是说不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哦~”“也就二十岁年龄差嘛,算什么”“对对对!年龄不是问题,大叔这一挂也很吃香好不好”···
要不是因为他和阎池的养父子关系是对外保密的,司奕铭都想直接上去跟这些异想天开的女同学说一句“没戏,不可能,就你这样还想当我妈”。
一搜集到庆功宴的具体时间和位置,司奕铭就开始计划着这次出逃行动了。
谁叫阎池不理他。
而且每到这种场合,总会有各种妖艳货色眼巴巴凑上来想要给他当妈。
这可不行,能给他当妈的人还没出生。
司奕铭看着阎池紧皱的眉心,突然生出一股冲动想要抹平这个纹路。
只要抹平了,这张脸就没有瑕疵了。
他也的确是这么做了。
只是他刚靠紧,一只劲瘦有力的手就捉住了他的手腕。
司奕铭捕捉到了这双眼里的凛冽,冷得像是九天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若是换了旁人,此时应该立刻被阎池的气势镇住,连声道歉加落荒而逃。
但是司奕铭一点都不怕这个人,反倒不怕死的凑得更近。
阎池看到司奕铭,眼里划过一瞬的迷茫,立刻松开了手上的钳制,揉了揉眉心。
“你检讨写完了?”
“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