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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联盟逼我给上将大人治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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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棵树上死磕到底,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少年时代的那些隐秘心思,荒谬的,矛盾的,激烈的,如藤蔓一般无声疯长,又在时光的流逝中酿成了一坛苦涩的酒。
  说他偏执也好,疯魔也罢。
  他不想放弃,也不会放弃!
  这么多年都等了,怎么能因为一次拒绝就放弃呢!
  ——原本他是这么想的。
  但这个想法却在听到那声低低的、带着哭腔的“铭哥”后,动摇了。
  他现在都还能回忆起,阎池那个时候的样子。
  眼睛紧闭着,身体微微颤抖,像是陷入了某种梦魇,鸦羽般密集的睫毛被泪水微微打湿,有几根黏连在一起,看上去莫名有些可怜。
  司奕铭闭了闭眼,半晌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放下眼罩,向外走去。
  星舰上食材有限,囤得最多的就是各种营养剂,新鲜的蔬果基本没有,他转悠了好久,最后也只是勉强凑齐了材料,做了个最简单的巧克力松饼。
  刚出炉,还散发着缕缕热气的巧克力松饼上,淋了厚厚一层巧克力酱,还稍稍撒了点可可粉和碎饼干作为点缀。
  甜蜜又夹杂着丝丝苦涩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刺激着人的味蕾。
  司奕铭郑重地把松饼放进恒温箱中,将箱子提在手中,顺手抄起一旁的眼罩大踏步朝外走去。
  就算喊的是铭哥又有什么关系?
  他那早死的亲生父亲跟阎池可是过过命的兄弟,据说还曾经救过阎池的命,印象深刻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就算阎池会收养他是因为他父亲司铭的缘故,但他长这么大可从没听阎池说过喜欢他父亲!
  所以他刚刚自顾自地在乱吃什么醋!
  司奕铭又一次来到阎池的病房前,看着眼前冷冰冰有着金属质感的房门,深吸一口气,眼里尽是坚决。
  他缓缓握上了门把手,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
  房间内部一片昏暗,只有床旁边开了一盏明黄色的暖灯。
  融融的光线撒在那人的侧脸上,原本凌厉冷硬的面部线条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柔软了许多,有一种···这人本就很温柔的错觉。
  不过下一秒,司奕铭就认清了现实。
  ——嗯,刚刚的确是错觉。
  “是谁!”
  一道轻喝声响起,嗓音十分优美,但语气却是冷冰冰的,昭示着主人此时的心情有多么差。
  紧接着“啪嗒”一声,房间所有的灯一瞬间齐开。
  明晃晃的光线刺得刚适应黑暗的眼睛有些生疼,司奕铭下意识偏过头,眯起眼睛。
  等到眼睛适应光线后,他回过头,直视着病床上的人,妄图从那双浅色的眼睛里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司奕铭也不清楚现在阎池的记忆回溯到哪儿了,也不确定他还记不记得昨天的事,所以不敢贸然回答刚刚的问题,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阎池身上,或许还能够知道些什么先决条件。
  但是让他失望了,不过什么时期的阎池,冷着一张脸的时候,除了“不耐烦”和“心情不好”之外,看不出任何东西。
  沉默地对视了几秒,司奕铭率先败下阵来,轻叹一口气,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走过去。
  两人都不说话,整片空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有“哒哒”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铭哥?”
  清凌凌的声音,宛如流水一般悦耳动听,或许是因为疑惑,原本冷硬的语气倏地放缓许多,更别说声音的主人还歪了歪头,微微蹙着眉的模样硬是让司奕铭从犄角旮旯里品出了撒娇的意味。
  撒娇?
  萌?
  有点···可爱?
  不可能的,阎池这种人这辈子都不会跟这几个词搭上任何关系。
  认知是很清楚的,可惜再清楚的认知也抵抗不了有情人眼里的滤镜。
  脑子一下团成了浆糊,司奕铭顿时觉得脚步轻飘飘的,紧紧靠着惯性机械地向前挪动了几步。
  “铭哥!你怎么来了!”
  “你今天的训练结束了?”
  疑惑的语气去掉了,换成了笃定和惊喜。
  好看的桃花眼弯了弯,浅色无机质的瞳孔像是蒙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万年崩成一条线的嘴角扬起一抹清浅又舒心的微笑。
  有些病态的冷白色皮肤因为这一笑焕发出了些许光泽,有些凌乱的细碎黑发微微翘起,与平常那一丝不苟的模样区分开来,像是一贯冷冰冰的机器突然有了些许人气。
  一言以蔽之——招人得紧。
  “砰!”
  这次脑子不是成浆糊了,而是炸了。
  司奕铭尝试了好几次,想把眼睛从这个人身上挪开,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个笑的对象不是他。
  但是他自我说服了好几次,结果都失败了。
  短短几秒之内,他好像想了好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或许某一瞬间他有些犹豫,但是这丁点儿犹豫转眼就淹没在众多理由和借口中,被主人甩到了外太空星系。
  他像往常一样,自然又坦然地走了过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脑中努力地开始回忆为数不多地有关父亲的记忆,面上硬生生扯开一个温文尔雅的微笑。
  “嗯,小池,今天的训练提前结束了,所以我来找你。”
  ······
  几分钟后。
  司奕铭看着阎池慢条斯理地啃着松饼,每咽下去一口,就会眉飞色舞说上几句,满脸复杂。
  他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阎池。
  眼前这一情景真是活久见。
  他捂了捂脸,觉得自己脸有点疼。
  昨天自己的信誓旦旦还历历在目——阎池这样的人不可能会把过去当成现实的。
  但看他现在的样子···不是当成,明显是已经完全陷进去了啊!
  还不带丁点儿怀疑的。
  “好吃!这个松饼!铭哥,这是哪个店买的,下次我也要去!”
  司奕铭张了张嘴,刚想说“我做的”,突然想起来他现在顶着他父亲的身份,所以···他父亲生前会做甜品吗?
  他脑中关于双亲的记忆真是少之又少,隐约记得两位都是很温柔和善的人。
  父亲是在他四岁左右去世的,母亲因此身心受到了巨大打击,原本身体就不太好,一年之后也故去了。
  唯一比较清晰的记忆是——母亲死后,他在双亲的墓前跪了许久,在这期间,没有人理他,也没有人上来阻止他,只是偶尔会有一只白色的安息花出现在墓碑前。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聚聚散散,没人注意到这个瘦瘦弱弱的小孩,面若死灰,双眼无神,磕在石阶上的膝盖隐隐泛出了血丝。
  他不记得自己跪了多久,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昏倒了,意识昏迷,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暖烘烘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刺激着鼻尖,房间内干净整洁,膝盖上的伤已经被人处理过了。
  “嗯,铭哥?”半晌没得到回应,阎池有点奇怪,歪了歪头,凑了过来。
  司奕铭倏地回神,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不着痕迹地向后挪动了一步,轻咳了声,声音尽可能放缓:“那家店名字我不记得了,下次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带你一起去。”
  “好啊,等下次一起放假的时候再去吧。”阎池爽快地应了声,将手上最后一点松饼放入嘴中,轻轻吮掉了手上的巧克力残渣,眼睛满足地眯起,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
  虽然阎池吃得很慢很小心,尽可能不浪费任何巧克力,但是吃完后淡色的嘴唇上还是沾染到了一点巧克力酱。
  腻腻的,甜甜的,让人有吻上去的冲动。
  不过这个念头刚一出现立刻就被司奕铭掐断了苗头。
  他觉得自己现在···十分禽兽。
  司奕铭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你的嘴边有一点巧克力酱。”
  “是吗,在哪儿。”这般说着,阎池伸出了一小截粉嫩的舌头,抿了抿嘴唇。
  司奕铭喉咙一紧。
  “没,现在没有了。”
  刚说完这句,他偏过头,掩饰一般地捂了捂心口。
  完了,他真的觉得自己没救了。
  司奕铭平复了一下快要支离破碎的情绪,拿出了卫熙之前交给他的漆黑眼罩。
  看着它,司奕铭才觉得自己的良心好受一点。
  毕竟当他决定要扮演自己父亲这一角色的时候···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阎池现在身上有伤,精神状况也不太稳定,需要休息和调养,但是他本人疑心很重,并不配合治疗。
  卫哥之前说过,需要有一个能让他放下戒心的人,说服他好好配合。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他那故去的父亲司铭就是唯一一个能让他放下戒心的人。
  所以他这么做都是为了阎池的伤势能够尽快恢复。
  对,就是这样。
  司奕铭自我巩固了一下底线,默念一句:不知道在不在天国的父亲,你会原谅我···的吧。
  “铭哥,你要吃吗?”悦耳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司奕铭的内心祷告。
  司奕铭看了看被推到跟前,里头只剩下了一小块松饼的小盒,抬起头,又看了看前方眼中明显写着不舍的某人。
  “不用了,你吃完吧,我不吃。”
  “好!”似乎就是在等着司奕铭说这话一样,阎池一把捞过小盒,拿起最后一块松饼塞进嘴里,欢快地啃了起来。
  司奕铭看着手上的眼罩,脑中不断思考着措辞,怎么样才能不着痕迹地让阎池心甘情愿地把这个东西戴上。
  他犹豫了一会儿,斟酌地问了句:“小池啊,你现在觉得自己眼睛怎么样。”
  “嗯···”阎池咽下了嘴中的食物:“还是有些看不太清,我现在看你也只能看个模模糊糊的大概。不过医师说了,再过几个星期它就会好的。”
  “那就好。”司奕铭觉得自己现在压力很大,就算是在战场上和敌人正面交锋都没有这么大的压力,不仅演技要到位,剧情和台词还要根据对方的反应临场编,一旦被对方察觉到不对,所有的铺垫可能都会前功尽弃。
  “这是我刚刚给你买的眼罩,给你治疗的那个医师推荐我买的,听说对眼睛好,这几天你睡着的时候可以把这个戴上,或者平时觉得眼睛累的时候,也可以戴着。”
  司奕铭缓声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阎池,观察他的反应。
  阎池接过了眼罩,摸了一会儿,良久后,他才道:“好,我一定会用的。”
  司奕铭松了口气,不过心中也浮起了一丝疑惑。
  好像···有点太容易了。
  “铭哥···这个应该很贵吧,我这只是小伤而已,下次不用这么破费的。”阎池轻声说道。
  司奕铭愣了愣,从没想过是这个原因。
  从小到大,在他的印象里,阎池就没有缺过钱的时候。
  “而且,我这只是精神方面有一些小的损伤而已,铭哥你如果能帮我多做几次精神疏导,比什么都管用。”
  作者有话要说:司奕铭:精神疏导?不可能的,哨兵怎么可能会精神疏导。
  不好意思,昨天没有更新。
  昨天事情有点多,而且蠢作者还有点卡文,一直在梳理大纲。
  鞠躬。jpg


第61章 司···铭
  “所以呢;你匆匆忙忙跑过来;是为了让我给你···变性?”卫熙听了半晌;终于把这个“我喜欢你;你却忘不了我爸,所以我扮成了我爸”的关系理清楚了,一脸难以言喻地看着盘坐在中央会议桌上;满脸写着不爽的司奕铭。
  这小崽子是脑子秀逗了吧?
  “对啊,不行吗?”司奕铭有些没好气地说了句。
  “我看开了,当个替身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他还能看在我爸的份上理我一会儿,反正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爱咋咋地吧。”
  话语中赌气意味浓重,跟个耍无赖的小孩似的。
  卫熙抱着胳膊,深深叹了口气。
  就在一小时前;司奕铭飙尽了毕生演技;终于让里头那位祖宗相信“自己”这个伪装年龄二十来岁,实际年龄未满十八,体格精力都在人生最巅峰状态的年轻小伙,因为一场理由都没编好莫名其妙就超标了的精神力抗压训练,虚弱到连一丝精神力都释放不出来;更别说精神疏导这种高难度操作了。
  司奕铭强行自然地阐述完自己现在没有办法给阎池做精神疏导的原因。刚说完,就偏头扶了扶额。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么拙劣的理由···连他自己都有点听不下去。
  可是没想到,就这样漏洞百出的理由,阎池竟然信了。
  阎池听完了他的话;垂眸,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又来这招···”
  他侧过身,伸出一只素白的手,安抚意味地拍了拍司奕铭的手背,笑得一派温和:“这些有家室有背景的人一向看不惯我们这些外部入伍的人,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很正常。”
  “铭哥,不用理这些人,在忍耐一段时日就好。”
  “我这次任务完成地不错,过几天,军部应该会给我升一下军衔,薪资和待遇也会提一点,等你训练结束正式入伍之后,我可以跟上面打报告,把你调到我的队伍里面,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如果铭哥实在受不了,想要退伍也没关系,向导的社会福利待遇还是很高的,平日里也能领补贴,哥你出去开个小店赚些钱也能好好过日子,实在不行···”
  平日里一向清清冷冷不苟言笑的美人此时微抬着头,脖颈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嘴边噙着一抹浅笑,眼中的柔意好像要满溢出来一样。
  “我养你。”
  清越的声音温和却坚定异常,不是玩笑,而是承诺,说到便会做到的承诺。
  已经被眼前这人当儿子养了十多年的司奕铭···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什么。
  如果不事先知道自己父亲是个钢铁直男,并且跟自己母亲是一对,还生下了他这么一个儿子的话,司奕铭会觉得他父亲司铭当年跟阎池真的有一腿。
  但照现在的样子···
  估计也是八字有撇,那一捺却拐了个弯飞上天。
  误打误撞蒙了个正确答案,原本破绽百出的剧本就这么被圆了回来,但是司奕铭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阎池会收养他,是因为他那位已经故去的父亲——司铭。
  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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