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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被迫嫁给敌国暴君之后-第32部分

小说: 被迫嫁给敌国暴君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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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他是清醒的,不会轻易上当。
  一直到夕阳落下,夜幕降临,慕华都没有再出现。
  长灵悄悄揉了揉膝盖,小声问:“你还要跪多久?”
  昭炎挑眉,半真半假道:“只要本君乐意,跪死在这里都无人管。”
  他没漏过长灵的小动作,问了句:“怎么,撑不住了?”
  长灵辩解道:“我的半日已经跪完了。”
  昭炎笑了声,道:“跟本君还装什么装。夜里冷,让阴烛送你回惠风殿吧。”
  阴烛就侍立在一边,听到这话,紧忙趋上前道:“老奴遵命。”
  不等昭炎吩咐,他就亲自上前将长灵扶起来,并殷勤的为小狐狸拍去膝上尘土,道:“少主就随老奴回吧?”
  语气要多和蔼有多和蔼。
  长灵的确有些撑不住了,乖乖点头:“有劳总管大人了。”
  “不敢不敢。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阴烛略牙疼的堆笑道。
  他算是看透了,这小狐狸崽子表面瞧着胆小怕事,其实精得很。就说今日君夫人责罚君上,换成别人顾忌君上颜面与君夫人的怒火,避都避不及,未必敢踏进北宫的门,可这小狐狸崽子非但大摇大摆的进来了,还三言两语把君上从君夫人鞭子下救了下来,在君上面前卖了个大大的好。
  这等手段,可绝非一般人能办得到。他之前倒真是小瞧这小狐狸了。
  阴烛更多的是感到后怕,因为一张血狐皮,新君直接处置了夜狼、褚狼两员大将。他一个内宦,虽连续侍候过两代君王,可身份地位怎能与这些人比。上次北宫之事,新君只罚他一百杖,而没有直接罢免他内廷总管之职,可见真是看在老君上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
  他须记得这份恩德与教训。
  西境昼夜温差大,天刚黑,空气就浮满冰渣子似的。长灵的确感觉有些冷,往手上呵口气,又把斗篷紧了紧,只露一双乌眸望着昭炎,道:“那我先回去了。”
  顿了顿,觉得这样似乎显得有些太势力无情,于是又找补了一句:“你、你也早点回去。君夫人说不准已经歇下了。还有你的伤,也需要处理。”
  这间隙,阴烛已又体贴的将一只手炉放到了长灵手里。
  昭炎似笑非笑道:“都会主动关心本君了,有长进呀。”
  长灵抱着手炉转过身,就往外走,不搭理他。
  昭炎一笑,示意阴烛跟上去。阴烛视见新君眼底闪烁的警告与冷意,不敢迟疑,更不敢再露出其他杂念,立刻躬身告退。
  昭炎不经意往旁边一扫,就见小东西方才跪过的地方留着一束毛绒绒的小绒毛,捡起一看,识出是那件斗篷边缘的点缀物,不由唇角慢慢一勾。
  “少主?长灵少主?”
  正出神,忽听不远处传来阴烛的低呼声。
  昭炎面色一变,立刻起身,大步流星的循声奔了过去。后面两个内侍连忙抱起君上的铠甲和衣袍跟上。
  长灵毫无预兆的倒在了地上。
  阴烛和等在外面的石头都吓坏了,两人慌了神,正要把人扶起来,就听一道阴沉的声音问:“怎么回事?”
  “君上!”阴烛没想到昭炎竟不顾君夫人亲自过来了,忙转身跪禀道:“老奴也不知,刚刚还走的好好的,突然就倒下去了。”
  昭炎没说话,眼神却冷得吓人,双目深处又隐隐浮现出那股猩红的扭曲。直到蜷在斗篷里的长灵齿间忽然溢出丝含糊的呻。吟,他才像从某个噩梦里回过神,越过两人,亲自将地上的小东西打横抱了起来,哑声道:“宣医官。”
  “是。”阴烛顾不上擦汗,急吩咐后面年轻力壮的小内侍:“快,快传医官到惠风殿候命!”
  来往宫人见新君赤。裸着上身,后背全是血,一张峻容比平日更阴沉冷酷了,都纷纷垂首跪下,无人敢发出一点声响。
  **
  惠风殿亦如此。
  以明源为首,所有内侍都无声伏跪在殿外玉阶之下,听医童们进进出出的脚步声。
  每一声都像是剐在心头。
  寝阁内,长灵已陷入彻底昏迷,只是眉心紧锁,齿紧咬着唇,额面上全是冷汗,乌发也湿淋淋贴在颊上,像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连昏迷都不得安稳。医官取出龙鳞放在少年腕上,大片纯白灵光立刻以龙鳞为中心迅速漫开,将整个床帐都罩住。
  新君冷沉目光如芒在背刺下,医官不敢拖延,探查一圈后便将龙鳞迅速取下,转身禀道:“从结果看,是极严重的外伤所致,并伴有肠胃方面的炎症。”
  又是外伤。
  与当日在青丘这小东西第一次昏迷时军医诊断的结果一模一样。
  可这小东西身上分明没有半分外伤痕迹。
  难道又是那所谓的旧伤发作?
  昭炎沉声问:“伤在何处?为何本君丝毫看不到?”
  “禀君上,这也正是臣困惑之处……”
  医官沉吟片刻,道:“此事,恐怕只有两种可能。一,这外伤是陈年旧伤,伤在了骨上或内里其他不能看到的地方。”
  昭炎紧问:“第二种可能是什么?”
  “这第二种……”医官抬头,对上新君阴冷目光,硬着头皮道:“伤是新伤,但可能被人用某种禁术刻意遮掩住了,所以内里仍在反噬痛楚。”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_^晚些还有一更。


第40章 
  殿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良久; 昭炎问:“那肠胃的炎症又是怎么回事?”
  医官抹了把汗; 照实答:“少主应是先天肠胃虚弱; 进不得粗粝之食; 进不得生冷油腻之食; 更不宜暴饮暴食; 怕是犯了这三条忌讳; 才会引发炎症。而且臣刚刚问过少主近侍; 少主近日曾食用过大量酸性灵果; 这对肠胃可不大好。”
  “灵果?”
  昭炎皱眉。恍然想起,他的确在南窗下见过几盆灵草,当时还以为是小东西无聊,自己种着玩儿的。难道他是种来自己吃的?
  明源被传了进来。
  他伏首行礼,余光只见昭炎大半张俊削脸都隐在阴影里; 眉眼幽冷如刀锋,沉沉盯着他,问:“负责膳食的是谁?”
  明源额上莫名渗出冷汗; 答道:“掌膳处廉七。”
  “掌膳处; 所有人革职,打入苦役司; 永不录用。”
  明源一惊。
  昭炎道:“再有下次,本君直接革了你。”
  明源伏首不敢言语; 心中一阵骇然。
  又听昭炎道:“还有教习礼仪之事,也先搁一搁。”
  明源恭声应是。
  昭炎玄色宽袖一挥,命人退下; 再度坐回床边,打量着昏迷中的长灵出神。
  长灵额面和一段雪颈皆布满了汗,晶莹白皙,因睡得不大安稳,两片小扇似的羽睫轻轻颤动这,即使在病中,依旧漂亮的宛如山间精灵。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从什么时候起,他已如此固执的把这小东西视为自己的私物,一个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的私物。
  即便是知道这小东西总爱跟他演戏,跟他耍心眼,心中还藏着许多他不知道的小秘密,但他仍爱不释手,越陷越深。
  他绝不容许任何人把这小东西从他身边带走,包括老天爷。
  从出生起,除了那支绝对臣服于他的玄灵铁骑,他从未完完整整的拥有过什么东西。玄灵铁骑可以随他出生入死,可以随他征战四方,可以赐他铁血、荣耀、力量,可以随他问鼎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巅峰,但却无法暖热他那颗孤寒寂寞的心,更无法与他肌肤相贴,骨血相融,让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这世上还有另一个人,另一颗心与他亲密无间的连接在一起。
  他太渴望可以拥有一个活生生只属于他的人了。
  就算他征服驯服不了这个小东西,他也要牢牢的把他困在身边。
  昭炎苦笑。他那个母亲说的不错,狼族的骨血里,天生带有一股其他种族都无法比拟的偏执与占有欲。所以他厌恶他,不是没有道理。
  “……母、母后……”
  神思纷乱间,他忽听床上的小东西低声呓语了一句。
  “母后……”
  又是一声,软绵绵,又哀哀凄凄的,仿佛迷路的小兽在寻找母兽。伴着这声,长灵手脚也往床里侧蜷了蜷。
  昭炎把人扳过来,抬袖替小东西擦去额上新渗出的那层汗,听着那一声声软绵的呓语,忍不住轻轻俯身,在长灵纤密的羽睫间印下一吻。
  心中忍不住又酸又嫉妒的想,什么时候这小东西在昏迷中能唤他的名字,而不是其他任何人的名字。
  他既然要完完全全的占有这小东西,自然要连梦也占有。
  医官在偏殿煎好了,刚战战兢兢马不停蹄的进来,不料竟就撞见这等场面,当下尴尬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为难的满头冒汗,就见新君已若无其事的自床帐后起身,吩咐道:“进来。”
  医官惶恐应是,慌忙领着两个医童入内,一路垂目而行,不敢乱看。
  两个医童一个扶起长灵,另一个就要去捏长灵下巴,昭炎忽剑眉一沉道:“住手。”
  医童吓的松手,伏地请罪。
  医官忙在旁胆战心惊的解释:“少主昏迷中不好喂药,只能用灌的方法……”
  昭炎自然知道。
  之前在青丘那次,他用的也是这法子,直接掰开小东西的嘴巴,一整碗都灌了下去。但他更记得,灌完之后,小东西呛咳了有足足一盏茶的功夫,脸都呛红了,下颌留的指印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消。
  “药搁下,都下去吧。”昭炎最终吩咐。
  医官及两个医童如蒙大赦,连忙都躬身退了出去。
  昭炎坐回床边,伸手拨开长灵颊上黏着的两绺乌发,让那整张玉白小脸都露出来,而后端起药碗自己先含了一口,俯身,用舌尖去撬长灵唇齿。
  长灵抗拒,昏迷中仍在用两手推他,昭炎便钳住那两只不老实的小爪子,在齿关处一点点耐心的厮磨撬动。小东西警惕的很,左躲右闪,一点都不给他入侵的机会,第一口药汁终以失败告终。
  昭炎挑眉,于是第二口不含药汁,改含了口蜜露,仍旧用舌尖耐心去撬。这次竟出乎意料的顺利,不等他把技巧使出来,长灵已乖乖松开齿,任他将一口蜜露都喂了进去。而等昭炎第三口换回苦涩的药汁时,长灵又开始抗拒躲闪,怎么都不肯张嘴。
  “……”
  这难缠的小东西。
  昭炎没辙,只能半口药半口蜜露的掺着喂,折腾到大半夜,总算是哄着小东西把一整碗药都喝了下去,一点没吐。
  大约是蜜露的香甜暂时盖过了身体上的痛楚,喝完药,小东西也不呓语说胡话了,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就把自己蜷成一团,卷着毯子滚到床最里侧睡了。
  昭炎怕他着凉,又给小东西盖了层被子,自己才也和衣睡了。直到心里的那根弦微微一松,才终于感受到背上伤口火辣辣的疼。
  但他从小大伤小伤的受惯了,根本不将这点皮肉伤放在眼里,于是也懒得理会,任它叫嚣去了。
  **
  长灵一直睡到四更天时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窗外还一片浓黑,殿内烛火却是整夜烧着的,只留了案上一盏,不刺眼,照明足够。发了一夜汗,长灵四肢尚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艰难的撑着身子坐起来,就想爬下床。
  他自觉已经把动作放到最轻,不料在绕过床尾那两条大长腿时,昭炎还是警觉的睁开了眼。狼的眼睛,在黑夜中有一种独有的犀利和幽冷。
  昭炎眼睛轻轻一眯。
  长灵以为打扰到他睡觉,又惹他不悦了,识趣的往回缩了缩,小声道:“对、对不起。”
  小东西额上汗津津的,乌眸也湿漉漉的,怯怯又警惕的望他一眼,就又准备爬回去乖乖躺好。
  昭炎失笑,直接伸脚将人勾进怀里,问:“何时醒的?”
  长灵紧绷着身子道:“刚刚。”
  他怕大半夜的,昭炎兴致忽然上来,再折腾他。他才只恢复一点力气,实在承受不住,搞不还会再晕过去。如果那样,以昭炎多疑的性格,多半会怀疑。
  昭炎像没瞧出他的小心思,只不紧不慢问:“还难受么?”
  长灵连忙摇头。然而短短片刻功夫,额上又渗出层汗,显然情况好不到哪里。
  “刚才干什么去呢,大半夜的。”
  长灵小声道:“没事。”
  昭炎挑眉:“没事爬来爬去作甚?”
  “喝水。”
  好一会儿,长灵小声吐出两个字。
  “渴了?”
  长灵点头。
  昭炎没再说话,却是把人放下,起身出了床帐。
  长灵暗松一口气,以为昭炎是大发善心给他让路,连忙抓住机会往下爬,结果爬到一半,昭炎却又回来了,手里还多了杯冒着热气的水。
  “试试温度如何。”
  他眉梢轻挑,直接将水递了过来,杯口微微倾斜,示意他尝。
  长灵一怔。
  刚刚……他竟然是给他倒水去了。
  长灵心情有些复杂。
  以往他在青丘发病时,由于发病时的状态委实不好,一般都是把自己关在寝殿里,设上灵阵,昏睡上几天几夜,连仓颉与青鸾都不许进,等神智彻底清醒,能自如行走时,才解开阵法出去见人。
  在天狼他防不住昭炎,但他想,这个狼族暴君也不会真的关心或深究他为何会突然昏迷这件事,所以他也不必费心思的去编什么理由。只要他醒过来,等恢复的好些,能满足他那方面的需求就足够了。
  他们本就是各取所需。
  “多谢。”
  长灵伸手要接。昭炎却没松手,只将杯口又往下压了压。
  长灵于是低头尝了一小口,不知道什么滋味的点了下头。
  昭炎喂着他喝了小半杯,将余下的搁到床头小案上,才依旧上床来。这次却是解了腰带和外袍随意丢到了地上。
  长灵不敢说话,忙乖乖躺了回去,拿被子蒙住了脑袋,表示自己要睡觉了,除此之外对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兴趣。
  昭炎再度挑眉,手直接探进被子里,直激得长灵一阵战栗,才无声一笑,连人带被子一道揽进了怀里。
  长灵四肢软的像面条,挣也挣不开,只能愤懑的由他去。
  如此又睡到差不多五更天,昭炎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又在窸窸窣窣的乱动,还在泥鳅似的使了吃奶的劲儿从他臂弯里往外滑,忍不住拿腿将人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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