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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ABO投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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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现在给靳衡打电话他也不会接的,就算接了他也不可能告诉自己他去做了什么。

无奈之下,他只能给谢定澜打了一通电话。

既然两个人是同事的话,也许他会知道靳衡的行踪。

事实上直到他按下拨打键时都还在怀疑谢定澜会不会接,所以电话在接通第一声后就被接起来时,他还愣了一下。

谢定澜话少,接起来就说了三个字,一个是“喂”,一个是“你说”。

陆弈卿先是问了靳衡在不在他身边。

“我稍后会去与他会合”谢定澜说。

陆弈卿听罢急着说:“我能不能跟你一块儿去?”

“我很担心阿衡,我不会捣乱的,你就让我看到他就好。”

“拜托你了,定澜。”

那头沉默了几秒,陆弈卿以为对方要拒绝自己时,谢定澜才道:“好。”

  CP29(往事) 
  
谢定澜将车开到了小区门口,陆弈卿只需要下个楼就可以和他回合。

陆奕卿出门的时候带上了一个小药箱,坐进车里后被谢定澜提醒了一句:“安全带。”

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把安全带系上,等陆奕卿系好安全带后谢定澜才发动了汽车。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要去做什么?”陆弈卿的的手紧紧抓着安全带不放,他觉得今天车厢里的空气格外闷。

“继续之前被打断的一笔交易”谢定澜注意到对方有些苍白的脸色,问道:“你不舒服?”

陆弈卿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才道:“没事,就是有点闷。”

谢定澜闻言替他调低了副驾驶的车窗,让外面的空气通到车里,又着手将车载空调的出风口完自己这边移了移,不让冷风对着陆弈卿吹,做完这些后才问:“这样好点了吗?”

“谢谢,好多了。”车里流进新鲜的空气,陆弈卿的胸口才不那么闷。他没有晕车的毛病,方才却有一种想吐的冲动。

“嗯”谢定澜重新把视线放回前方,他减了速度,让车开得更加平稳。

“一会儿到了那里,你就坐在车里不要动。”谢定澜叮嘱道:“不能排除有意外状况发生,所以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否则我可能顾不上你。”

“好,我知道,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需要我帮你告诉靳衡吗?”

陆弈卿犹豫了一下摇摇头,他想起靳衡这几日对他的态度,黯然道:“别告诉他了,我就远远的看着就好,我只想确保他平安。”不要再受伤了。

“你。。。很喜欢靳衡?”谢定澜忽然问道。

“?”陆弈卿觉得他这个问题颇有些突兀,因为谢定澜在他的印象里十分沉闷,这类问题似乎不应该从他口中冒出来才对。

谢定澜见对方许久不答,方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不妥,他有些窘迫的说:“冒犯了。”

“啊不会”陆弈卿笑笑说,然后大大方方的承认:“我是喜欢他,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嗯。是这样。”谢定澜不敢扭头与人对视,他怕对方看出自己的异样来。

车停在了一处大工厂前,副驾驶的车窗正对着工厂大门,陆弈卿偏头便能看见里面的场景。

谢定澜为了安全考虑把车窗又重新升了上来,但这不妨碍陆弈卿看到外面的场景,只是从外面往车里看时,就只能看到一片黑。

谢定澜叮嘱他不要随便跑出去后才下了车。

陆弈卿偏头往外面看去,很快就捕捉到了靳衡的身影。

他身后还跟着许多人,除去谢定澜外,那些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但是那群人包括靳衡都是以莱炀为中心的。

靳衡负责交接的香港方面的交易因为上一次的突发状况而被迫暂停,当初那批交易的货物也差点被那伙突然杀出来的人抢走,靳衡原本是可以全身而退的,但为了保住那批货物才会受伤,莱炀没有轻易放过那伙人,花了半个月追根究底的察,结果反倒挖出了一个奇怪的结果,当初半路杀出来的那伙人恰恰就是香港那个商人雇的打手,目的无非就是不花一分钱将那批刚刚出土的文物占为己有,现在目的没达成,才硬着头皮过来与莱炀这一方在谈判桌上坐下,可惜莱炀根本没打算给对方这个机会,他把人约到人少的废弃工厂 ,要做的无非就是让手下人还以颜色。

对方也不是吃素的, 说是来谈判,也还是带了很多所谓的保镖。

陆弈卿原本就觉得奇怪,做生意应该约在餐厅酒店这类地方才合乎礼仪,约在这种地方实在是显得非常没有诚意。

除非莱炀那一方原本就没有想过要达成这笔交易。

果不其然,他一晃神的功夫,原先坐在谈判桌两边心平气和交谈的两方已经剑拔弩张的打了起来。

他第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便是去开车门,但又猛然记起谢定澜说的话,他根本不会打架,下去也只会添乱,他不想给靳衡添麻烦,于是硬生生的止住动作,焦急的坐在车里。

他的目光一刻不歇的跟在靳衡身上,他从来不知道靳衡打架这么厉害,他现在手上仅仅是拿了一根棍子,如果拿的是一把刀,陆弈卿真的怕他会杀人。

他自小养在温室里,这样血腥的场面仅仅只在电影和新闻上看到过。即使他现在也只是一个旁观者,可是现在在里面拿命搏斗的是他的爱人。

头一次,他觉得自己很无能,也是头一次,他清醒的认识到靳衡不知何时已经与自己渐行渐远,甚至与他不在同一个世界里。

对方明显落了下风,这场打斗应该很快就会结束,陆弈卿确认靳衡没有受伤后才稍稍要松一口气时,却猛然看见被靳衡打趴在地的一个人从衣服里掏出了枪。

他几乎是立刻冲下车,冲着处在危险中的靳衡喊:“阿衡!他有枪!”

靳衡乍一听到陆弈卿的声音便寻到了对方的身影,他脸上的表情一下变得十分狰狞,陆弈卿被他看了一眼就莫名的背后发寒。

这时,那个抽出枪的人见目的暴露,干脆把枪口对准外面突然冒出的这个人,靳衡惊诧过后立时反应迅速的反扭那人的手。

枪最终打偏了。

陆弈卿能感觉短短一瞬间,前方忽然划过一道疾风,电光火石之间,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听左边响起一声结实的冲击声和玻璃破碎声。

他扭头去看,身后的车窗多了一个黑色的洞,甚至因为摩擦过度,还在冒烟,玻璃已经碎得四分五裂。

枪口的位置离他的左手手臂仅仅只差了一厘米不到的距离。

如果靳衡没有及时去干涉那个人的举动,那么这颗子弹无疑会打在陆弈卿身上。

就差那么一点点。

靳衡确认陆弈卿没有被伤到后,三两下夺过对方的枪,把那个人的右手按在地上,枪口抵在对方手背,实打实的打了一枪。枪响过后,跟着响起的便是那个人凄惨的嚎叫声。

陆弈卿几乎被吓呆在原地了,看到靳衡对别人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时,竟然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伙人显然也注意到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有不怕死的直接就敢提着刀要往陆弈卿这边刺来,谢定澜最先反应过来,在那个人冲到陆弈卿面前前卸了对方的胳膊,付出的代价就是被那人用刀刺中了小腹,但依然不妨碍他把那个人打翻在地上。

那伙人最终失去反抗的力气,领头都落到了莱炀手上,莱炀拿了一把匕首抵在对方的脖子上,那个香港的老板吓得尿了裤子,连声求饶让利,莱炀阴森森的说:“我不杀你,但是你伤了我的人,那一刀总得在你身上讨回来才行啊。”他把匕首的锋刃抵在对方脖颈的动脉上,眼中闪过一道狠光,那人的脖子处就汨汨冒出血来,很快就捂着脖子倒地抽搐,片刻后,彻底安静了。

陆奕卿看到谢定澜腰间溢出来的血了,他冲上去想过帮他查看伤势,谢定澜脸色如常的说:“只是划了一下,流了点血。”

陆奕卿硬是掀开对方腰间的衣服看了一下,确认只是稍微深一点的皮肉伤,没有伤到内脏,出血也不严重后,才转头去拿了自己带过来的小药箱——这原本就是拿来以防万一的。

他拿了纱布和酒精棉,让人靠在车子边,认真的替人处理起伤口。

他忙到一半时,右手忽然被靳衡抓住了,抬头时就对上那人冰冷冷的目光,仿佛多看一眼就要被他冻住了般。

“阿衡。。。”

“谁让你跟过来的?!”靳衡用一种责备的语气与陆奕卿说。

“我。。。我担心你。”陆奕卿丝毫没有底气,他有些怕这样的靳衡,他的目光瞥到工厂里那个捂着脖子满手血的人,秉着医者的本能想上前施救,手却被靳衡箍着,一步都走不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没命啊?!”靳衡冲他吼,陆奕卿听得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手腕被靳衡抓在手里,对方有多生气抓的力道就有多重,陆奕卿觉得自己的手要断在他手里了。

谢定澜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捂着处理到一半还在渗血的伤口帮着解释:“是我带他来的。”

“你看到了,因为你,有人受伤了!”靳衡看到没看谢定澜一眼,只对着陆奕卿吼:“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的事你别管,你他妈的一句都听不懂是吧?非要等到有人受伤了才知道怕是吗?!非要等到!有子弹打到你身上的时候才会知道怕是吗??!”

“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我怕你出事。。。我。。。”

靳衡打断他道:“不需要你担心!你除了会添乱还会做什么?!”

陆奕卿垂下眼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像自己真的犯了一个天大的错。

可是他做错了什么呢?担心一个人也是错吗?

莱炀站在一旁擦拭着刚才染血的匕首,说:“衡,你不应该把这种累赘带在身边的。”

“我会管好他的。”靳衡拉着陆奕卿的手又紧了几分。

  CP30(往事) 
  
陆奕卿被靳衡带回了家,靳衡把他扔在客厅里,然后走进卧室将陆奕卿极少的几样物品胡乱塞进了小行李箱中,

陆奕卿看着靳衡把行李箱搁在自己手边,一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你走吧。再待在这对你对我都不好。”靳衡把陆奕卿的手放到行李箱的手把上,下了逐客令。

陆奕卿跟靳衡重逢不到三个月,却被他赶了两次,算上三年前那一次,一共是三次。

第一次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年轻气盛,觉得没有谁离开谁是活不好的。

第二次他倔强着没有答应,看彼此谁能耗得过谁。

这一次,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坚持是那么的可笑。

他深刻体会到了靳衡当初说的累赘是什么意思。

此时此刻,自己可不就是累赘吗?

自始至终,离不开对方的人都只有陆弈卿自己而已。

第三次,他认输了,他与靳衡认错。

“我错了阿衡,我和你道歉。”他低声说,觉得自己在靳衡面前矮了一截,不断的让步:“以后都听你的,我不干涉你做的事了,你。。。你能不能别赶我走。”他把手从行李箱上收回去背在身后,抬眼与靳衡怒意未消的双眸相对,软声道:“我想待在你身边。”

陆弈卿的眼睛就像一汪泉水,清澈澄明,什么都藏不住。

他这样无辜的看着你的时候,你很难不为之动容。

靳衡长叹一口气扔下一句随便吧,然后开了门出去。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陆弈卿一个人,他出了一会儿神,才慢吞吞的将行李箱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然后识趣的放进了客卧。

这一晚靳衡没有回来。

接下来很多天,靳衡都没有回来。

他和莱炀去了一趟安市。

在一个破落的村子里见了一个中年男人——当年撞死靳夫人后肇事逃逸的司机。

莱炀答应帮靳衡查当年靳父贪污的案件,整个调查进入收尾阶段,自然也牵出了当年这场车祸的真相。

中年男人名叫张顶,他坐在靳衡面前时,头低得快掉下来。

靳衡手里紧紧握着一个杯子,杯里的茶水小幅度的晃着涟漪。

他永远不会忘了母亲倒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幕。

那辆车在轧倒人之后只稍作停顿,靳衡飞奔过去要救人的时候,那辆车突然又加速往前驶去,靳母被轮胎带得又滚了一圈,她的腰部已经被轧得血肉模糊,几乎要断了。

这一切就这样发生在靳衡眼前,他狂奔的双腿突然发软,整个人跌进路边的泥坑里,泥水溅了他满脸。他与母亲的身体只离了五米不到的距离。

他却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爬,却一点都不敢靠近。

那一日阴暗的闹市区里,传来了一个男人声嘶力竭的哭声。

而这样恶劣的一场交通事故,最后却被一压再压,逃逸的司机始终没有伏法,靳衡拿出所以积蓄料理完母亲的身后事后,便去黑市搞了一把刀,他不再寄希望于警察,而是自己搜寻这个司机的线索,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让那个人偿命。昼伏夜出,活得人不人鬼不鬼。而那个逃犯却像是被人保护起来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已经不把自己这条命当命了,只想报仇。

一个被仇恨毁掉的人却阴差阳错的救了被人追杀的莱炀。

莱炀感激他,答应替他帮忙,查靳家的案子。靳衡这才答应留在莱氏集团。

三年了,一切终于浮出了水面,也终于到了了结的时候。

莱炀敲了一下张顶面前的桌子:“说话啊!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交代清楚。”

张顶这才瑟缩着抬头,根本不敢看靳衡的眼睛,只一股脑的交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当年那场车祸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有人花了钱要我去撞那个女人,我没有办法啊!我为了钱,我没有办法!我当时欠了一屁股债要是没有这些钱横尸街头的就是我了。。。我。。。啊!!!”

他交代到一半,脖子就被靳衡用手掐住了,半分钟内,张顶的脸已经充血的红了,脖子处冒出了青筋,很快就开始翻白眼,莱炀怕靳衡一冲动把对方脖子扭断了连忙劝止道:“衡,你冷静点!你让他把事情交代清楚!谁买通他的还有谁要针对靳家的!你冷静点!”

莱炀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靳衡送了手。

张顶在他松手的一瞬间就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倒在地上又喘又咳,宛如一个肺痨病人。

靳衡没打算放过他,掐着对方的下巴问:“谁指使的。”

张顶被这个人的暴力吓怕了,哭着交代:“我只知道他姓陆!好像很有势力,其他的我不知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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