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投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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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哥哥,是家人。
他一直都把我摆在很明确的位置上,我也不敢逾越半分。
但是这种心思藏久了会憋坏的,这三年里我只喝醉过一次,酒壮怂人胆,可惜我真是太怂了,即使喝醉了也不敢直白的说出我对他的感情,但是他那么聪明,肯定都知道了,我原本还怀着某种侥幸心理,直到在去伦敦治病时,他支开靳衡与我说了那些话后,我才确信他真的早就知道我的心意。
那场手术很凶险,他与我说的那些话,更像是在留遗言,他先是认了我做哥哥,算是回应了这些年的感情,也委婉的再拒绝了一次,而后他拜托我,照顾靳衡。
他心里唯一惦念的人就是靳衡。
这三年来我早应该看透的,他后脑的伤那么严重,把亲生儿子都忘了却还记得要等靳衡回来。
痴情至此,我除了羡慕靳衡外,再找不到其他的情感了。
后来所有的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奔去,靳衡开了第二家公司,他很重情义,说过要罩着手下的那帮兄弟便能说到做到。而我则是受益最多的一个。
他手把手的教我如何运营一个项目,一路把我提到总监的位置上,他是益友,也是良师。只是他似乎有意识的想把我与陆奕卿的距离拉开,前几年他替我申请了一个国外的商学学位,让我在那里呆了两年直到毕业才回来,后来,靳氏开拓海外的业务,我成了总负责人,一年有八个月在美国待着,除了逢年过节,我几乎很少能与奕卿好好坐下来聊天了。
我想他是看出什么了才会对我如此防备,其实完全不必要如此,若我真的想做什么,他在监狱里的那三年就是最好的时机。
可陆奕卿把心完完全全的给了靳衡了,我再厉害也不可能偷走了。
他和奕卿的婚礼上,我与靳衡调笑说,奕卿称我一声哥,你也该叫我一声哥哥才对,靳衡笑笑,真的当着所有兄弟的面喊了我一声哥。
我看着奕卿笑得开心,我也挺开心的,真的。
他们折腾了那么久,最终能在一起,我发自内心的祝福,我希望靳衡这次能做好,如果他还像上次那样犯混,我一定会把陆奕卿抢走的,管他是不是我兄弟!
我心里装着人,一直单身到了30岁, 我表姐急坏了,每天揪着我回来相亲。
现在的我,在别人眼里也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了,听小帆说我这个年龄和资历的老男人在相亲市场上极受欢迎。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我推拒了许多次约会,直到有一天,表姐说这次相亲对象是个医生,我才有了那么点兴趣。
我单箭头暗恋奕卿那么多年,现在就算走出来了,也留下了许多后遗症,比如我开始对医生这个群体产生独特的好感,因为这是奕卿的理想,我喜欢当医生时的奕卿,那时候的他自信阳光,是我最喜欢的模样,我到现在都记得他当初医治小帆时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节,都刻在了记忆里。如果没有当年那些变故,他现在一定是个很有成就的医生,就和这个叫阮沅的Omega一样。
我第一次接受了相亲的安排,在约好的餐厅里耐心十足的坐了两个小时,然后被对方的父母告知他儿子被一台手术拖住了脚,来不了。
也就是说我被放了鸽子。
我特地腾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给这场相亲,结果被人放了鸽子,还白饿了两个小时。
太饿了以至于没有精力生气,我让服务员上了一桌菜,吃饱了才走的,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表姐,让她短时间内别给我安排相亲了。
我以为我跟这个阮医生的缘分到此为止了,直到小云被绑架那天,我因为过于莽撞而受了伤,被强行拉到救护车里,一个戴着口罩的年轻医生拉过我被烫伤的手开始紧急处理,我无意间看见了他胸前的名牌。
这名字很是熟悉,但我就是想不起来,当时的情况太混乱,我一心想去救小云,手刚处理好就又要往外冲,结果那个医生拉着我,凶巴巴的训了我一句。
硬是把我给吓住了。
番外12 THE END
缘分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我万万没想到这个相亲放我鸽子还敢凶我的阮医生后来成了我老婆。
事情还得从某次复查说起,我手上被砸的伤说重不重,说清也不清,不用住院,但每周都得来复诊,换药都是阮医生亲自接手的,他说他既然接手了就会负责到底。
有一回我来早了,顺便去了一趟住院部探望了一下小初云和他老爹,我和小朋友玩着玩着就忘记了时间,等想起来时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了。
意识到自己迟到后,我反而更加坦了,上次我可是被吊了两个小时都没等到人,这会儿自然可以还回去,我慢吞吞的走,五分钟的路我走了十分钟,到了诊室,果不其然看到他阴着脸,但还是礼貌的让我坐下,然后开始准备给我换药,我以为依着这小年轻的脾气怎么也得抱怨几句,这回倒是没有。
等包扎完了,他就要放我走,我想着我也别和小孩子计较,便与他说:“上次相亲你迟到两个小时,这次我也迟到了算是扯平,行不行?”
阮沅早知道我曾经是他的相亲对象了,听到这话才道:“你真的等了我两个小时啊?”
“嗯,对啊。”
“我还以为我爸妈瞎说的呢。”他说:“相亲这种事,如果有一方迟到了,也就是对方在明示你他对你不感兴趣,我真没想到会有人等两个小时。”
我问:“哦,那你是对我没兴趣才放我鸽子的?”
“不是的!”他有些急的解释:“我当时确实是接诊了一个突发急病的病人,那台手术做到了凌晨三点。我并不想迟到的,我讨厌迟到这种行为。如果你也很介意的话,我可以跟你说对不起。”
“别别别,我说了我们扯平了。”他比我小了六岁,在我看来就是个小孩,我不会跟一个小孩去较真。
“那如果你当时没有被手术拖住,是会来的吧?”我这么问,纯粹是为了验证小帆说我有市场的真实性。
阮沅点点头说:“会啊,你长得挺帅,看起来也够成熟够稳重,是我爸妈眼里理想的相亲对象,当然,我也喜欢这一款。”
我知道了,原来我这种老男人真的很有市场啊!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上次相亲也可以继续作数,反正我们现在也认识了”阮沅继续说:“我被家里催婚催得不行了。”
“我也是天天被抓着去相亲啊”
“既然我们面临同样的问题,那要不合作一次?”小医生说:“假装我们在谈恋爱,这样我爸妈就能消停一阵子了。”
他说的假装,具体指偶尔上门吃个饭,在他爸妈面前秀个“恩爱”,让他们觉得他儿子确实在认真处对象就行了。
刚好我也有这个需求,同样的方法还能骗过我表姐。
我同意了。
我这伤好得慢,来来回回复诊了两个月,期间也拉着小医生回家刷了一回脸,当然我也被拉去他家里刷了脸,我俩单身狗算是暂时解决了眼前的难题。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倒也发现了小医生的可爱之处。
事情脱轨是发生在那天下午,我照常去找小医生换药,过去才发现他诊室门口围着几个病人家属,我冲开重围才发现整个诊室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他的头发和白大褂都有被撕扯的痕迹,围着他的几个病人家属指着他骂:“要不是你急救得不及时,我爸会死吗?!你这个杀人犯!”然后举手又要打。
说实话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而且我站的位置不太好,就算出手替他格挡也来不及了。
哪料这个看着娇小柔弱的小医生忽然飞起一脚把那个要打他的人踹到门板上了。
那个壮汉都被踹懵了,但很快站起来想反击,很快又被小医生一个过肩摔摔到地上嗷嗷叫疼了。
我:“。。。。。。。。。。。。。。”这么刚!!!
小医生指着那群医闹的家属说:“病人心脏病发作昏迷了一个多小时了才想起来打120,那么迟送过来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做儿女的没能照顾好父母,倒反过来怪医生了!还敢来闹,我可给你们脸了!”
一个女人尖着嗓子喊:“就是医院的错,就是你的错!你还打人!我要去法院告你!”
阮沅道:“你告啊!看谁告得过谁?!今天这一出可都是有监控的,法官自然会判断谁才是有理的一方!医生就活该被你们家属欺负吗?你要上法院,我就敢告得你倾家荡产!你要是想打架”他看了看那个倒在地上嚎的壮汉道:“我也能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群家属没想到碰上个不好惹的,又心虚理亏,最终拉着那个壮汉走了。
我走过去查看他的伤势,他把衣服整了整,又抓了一下头发嗤之以鼻的说:“我没事,刚那个大老爷们打架还抓人头发,白长那么大个头了,非得让我给个教训。”
我有点担心的问:“你这样院长不会找你麻烦吧?”
“不会。”阮沅面露小得意地说:“我爸当然向着我。”
“。。。很少看到一个Omega这么能打的”
小医生不以为意的说:“我从小练散打。保护自己绰绰有余了。”他拍拍我的肩膀:“没吓到你吧?”
我:“。。。。。。”一点点吧,出乎意料啊我的天。
阮院长知道事情后,果然很是生气,他替儿子报了警,然后给了儿子小半天的假,我带着他去吃了一顿午饭,送他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有点不太对劲。
我上前扶了他一把,他整个人就都软倒在我怀里了,我以为他伤哪了,他虚揪着我的领子说:“。。。可能是打架太激动,发情期好像,提前了。”
“我抱你去打抑制剂。”
我把小医生抱了起来。
阮沅摇摇头,趴在我肩上小声的说:“打针很疼的。。。不想打。”
“那怎么办?”
抑制剂也有口服的,但口服液的效果往往没有注射来得快,在发情期第一天基本没什么作用。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婉转着嗓音说:“。。。你想不想跟我上、床?”
“。。。。。。。。。!!!”
“谢定澜,我挺喜欢你。”小医生在我耳边说:“要不我们真的来一回吧?”
我那时候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没理清对小医生的情感,但拒绝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我把他带到了我家里。原本只是想给他咬个临时标记,但我到底小看AO之间信息素的吸引力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把小医生欺负了个彻彻底底。
我居然还把他给标记了。
阮沅从情热中暂时清醒了。他从后面抱着我,与我说:“其实我一开始就喜欢你,我和爸爸妈妈说了,我只谈一次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相亲相到真爱,是多难得的一件事。”
我必须得承认,最开始,我只是因为他和奕卿同一个职业而愿意与之见面,相处之后,我曾经试图在他身上找到奕卿的影子,可惜丝毫也没有,阮沅只是阮沅,除了职业外,他和奕卿没有一点共同之处,但我就是被吸引了。
我和他开始正式的谈恋爱。
两个月后,他拿了一张体检单拍在我面前,通知我,我当爹了。还仰着小脸问:“要不要和我结婚?”
结婚的决定下得匆忙而坚定。我表姐乐开了花,阮家的长辈一向爱护我如亲生,我的婚姻就是如此的顺利。
我还得到了奕卿的祝福。
五年前我就送上了我最真挚的祝福,五年后,我也得到了奕卿的祝福。
我成了家,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所爱。五个月产检的时候,医生说小Omega肚子里是一对龙凤胎。
我觉得人生中所有的幸事都在这一年里降临在我身上。
半年后,我成了两个孩子的爹爹。
两个宝宝比靳家的小女儿早出生了两个月,靳衡说可以定个娃娃亲。
沅沅和奕卿也难得的投契,两人都是医生,共同话语自然多,现在又多了个育儿的话题,几乎成了最好的朋友了。
我把事业的重心重新放回了国内,靳衡也不再找各种借口把我“赶”到国外了。
我与沅沅结婚十周年的时候,迎来了我们的第三个孩子。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国庆番外:小棉袄与大恐龙
陆弈卿给朵儿解了安全带,一把将小宝贝抱起,又从小包里找到一个带兔耳朵的小帽子,准备给孩子戴上。
小宝贝护着揪揪上的两个蝴蝶结,奶声奶气的说。“会压到蝴蝶结~”
“可外面风凉凉的,朵儿感冒了怎么办呀?”
“小辫子要给爹地看~”朵儿嘟着嘴很是为难。
“爸爸给你保护好两个小辫子,不弄乱,等进了大房子,就把帽子摘了,我们朵儿还是美美的。”
小朋友这才妥协,陆弈卿将小宝宝的辫子细致的笼在一起,罩在帽子下。小朋友的两只辫子变成了两只兔耳朵。
司机提着一个保温桶下来,打好伞,护送着陆先生和小千金进了靳氏集团大楼。
一踏进门,久候的秘书便立马迎了上来,先是恭敬的和总裁夫人问了好 而后上前接过司机手里的东西。
“靳总呢?”他在靳氏员工面前一向很给靳衡面子。
“靳总还在开会,陆先生先带着小姐去休息室坐会儿吧?”
陆弈卿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12点半了,他在路上堵车堵了半个小时,还以为错过阿衡的午餐时间了,没想到他还没从会议中脱身,便道:“我去看看吧”
秘书便一边在前头引路一边解释:“市场部犯了个大错,导致公司上半年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全都要推翻重来,总裁气了一个早上,在办公室扔了不下十个文件。。。”
专属电梯从一楼升到12楼的空档里,陆弈卿一边听一边给小朵儿摘掉了帽子,替小女儿将两个小辫子整理得整齐好看。
出了电梯,便熟门熟路的往会议室走去,中间不可避免的遇上几个认识的高管,又礼貌的寒暄了几句,12楼办公的员工个个都打起精神挺直了腰板,眼睛虽然盯着电脑,那余光可都黏在了总裁夫人和小千金身上。
陆弈卿来公司的次数这么多年来屈指可数。
第一次来时是靳衡领着过来给他看公司的新大楼,那个时候排面太大,以至于现在他想低调都不行。
小朵儿倒是一点不认生,他趴在爸爸肩膀上,好奇的看着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的哥哥姐姐们,觉得十分有趣。
会议室是落地的玻璃墙,上面拉着帘子。隔音极好,站在门口什么都听不到,他只好抱着朵儿走到帘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