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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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点头,补充:“这告诉我们,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却也是盲目的。”
夏凉虽没说什么,但从他清浅的笑容与微不可查的点头,得知他也赞同风景与格亦的评价。
俞清音自然没听见他们的话,先不说他与他们隔了那么段距离,即便是听见了,他也没空理他们。
这边俞爷爷和俞空流尚未表态,南母已经气急败坏冲上前,质问:“俞清音你明天就要和南南结婚了,你现在是想悔婚吗?!”
俞清音坦然直视她,承认,“我来这只是告诉你们,我的女朋友是陌语瑶,而未来的妻子也只是她一人!”
“胡说!你的妻子是南南,你们的婚事是我们两家长辈订下的!”南母气愤的在原地跺脚。
俞清音冷哼一声,“那只不过是你们长辈一厢情愿而已。”
“你你…”南母手指发颤的指着俞清音,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终,只得找人帮忙,看向俞爷爷和俞空流,“俞叔叔,空流,你听听清音这孩子说的些什么,这是小辈对长辈说的话吗?”
谁知,俞清音幽幽开口,“爷爷,当初爸妈一事你也看见了,难道你愿意孙儿这一辈子都不开心、幸福,娶个自己根本不爱的女人孤独终老吗?”
要说俞清音这招不可谓不妙,正正戳中俞爷爷和俞空流的软肋。
不过,这本身也是个事实。
当初俞爷爷因对苏清水的不满,一直冷落刁难她,致使苏清水在生俞清音时难产死亡,眼见自己的儿子无法面对酷似母亲的俞清音,而长住国外,致使他们父子俩感情愈淡。
因此,这一生俞爷爷都活在对苏清水,对儿孙的愧疚之中,他唯一希望俞清音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或许能够减少一分对苏清水的愧疚之情。
至于俞空流更不用说,身为俞清音的父亲,他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本就对儿子怀有愧疚,如今儿子在为自己的幸福努力,他有怎么会阻止呢,这世上有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过的幸福?
于是便出现了现在的场景,俞爷爷怒意一声,怪里怪气道,“我老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着。”转身缓缓坐在长椅上,而俞空流也无奈摇头,向后退几步,摆明不管事,持观望态度。
俞清音微微一笑,遥遥向风景三人仰首,格亦无声做着口型,“高!”
一招便搞定两人,不费一兵一卒,格亦不得不赞叹,真是高招。
南母见俞家两位这般态度,有些着急,转头见一直不发言的南父站在一旁,忍不住斥骂:“你死人啊!你女儿的丈夫都要被抢了,你个做父亲的都不出来说句话的吗?”
当初南父只是南氏旗下一个小职员,有幸得到南母的垂青,因为和南母结婚,一路顺风顺水有了如今的地位与成就,并继承公司改名为南氏,而南母向来强势惯了,对南父管得很严,南父感激南母曾带给他的一切,好脾气的从未和她计较,但好脾气并不代表没脾气,只是未触及底线罢了。
如今南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扫了他的面子,在家无论她怎么骂,南父都能不计较,但在外面就不行,就像女人天生爱美,男人生来都是要面子的。
当即,南父沉下脸,说:“南南都还没说什么,你急有什么用!”
本来南父就不赞成这桩婚事,明眼人都看的出俞清音根本不喜欢南希,是南希硬要嫁给他,南母见俞清音年轻有为,相貌堂堂,家世显赫,自然乐的满口答应,但南父却不乐意,因为他很清楚自家女儿的脾性,被她妈宠的娇纵任性,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若是将来嫁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恐怕天天吵闹的日子多。
南母一时语塞,连忙拉过愣神的南希,催促,“还愣什么愣啊,老公都要被人抢走了。”
南希回神,看看南母,又看看抱在一起的两人,轻咬下唇,正欲开口说话,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阻止她开口,“不好意思,打扰各位的雅兴了。”
因为逆着光,看不清从门口走来的两人是谁,从身形看是一男一女,而刚刚出声的是那个女人。
待两人走至众人面前时,他们才看清两人的样貌,女人靓丽动人,而她身后的男人却贼眉鼠眼,两人站在一块极不协调。
“可卿?!”陌语瑶下意识喊出声。
秦可卿朝他们微微一笑,转身对南希道,“又见面了,南小姐。”
南希面色微白,目光闪烁,勉强扯出一个微笑,不置一词,倒是南母语气很不好的问:“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
秦可卿微笑不改,自我介绍,“我姓秦,是陌语瑶的朋友,而在场的几位年轻人,包括你女儿在内,他们都认识我,至于是谁放我进来的,去问他咯。”
顺着秦可卿指的方向,俞清音卓然而立,他淡笑解释,“是的,秦小姐是陌陌的朋友,也是我让人放她进来的,因为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大家,至于是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这件事和南小姐、俞清音以及我的朋友陌语瑶有关,正好这里有这么多人,让你们一起做个听众和见证人,等听完我将要说的一切,然后再决定婚事问题也不迟。”秦可卿适时接口。
听她这么一说,陌语瑶震惊且疑惑的看向她,秦可卿却只是神秘一笑,显然,秦可卿口中的事,就连陌语瑶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俞清音也是同样情况。
只见他微微蹙眉,看向秦可卿,虽然他事先知道秦可卿有事要说,但她只告诉他这会对取消婚礼有帮助,却没想到事牵他们三人。
秦可卿目光锐利,直视南希,“南小姐,不知你可认识我身后的这人?”
说完,她微微侧身,将那贼眉鼠眼的男人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也在同一时刻,南希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南希快速的朝男人扫了一眼,目光半刻也不愿停留,看向别处,淡淡道,“不认识。”
“她说不认识你,那么你就和刘忠一样…”风景在旁冷冷出声。
还未等他说完,那个男人听见刘忠的名字,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急不可待的开口,“小姐,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你忘记当初就是你给了我和刘忠一笔钱,让我们…”
“住口!”一声怒喝伴随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真相永远都是残酷的
南希竟不顾平时的仪态,气愤冲上前打了男人一个耳光,也就此打断男人说下去的话。
“哎呀,女儿你这是怎么了,手痛不痛,让妈妈看看。”南母心疼不已,走上前抓着女儿的手左看右看。
其他人闻言,略带鄙夷的目光看向正关切女儿手痛不痛的南母。
格亦出言讥讽:“南夫人似乎搞错对象了,被打的人可不是你女儿,要痛的话她怎么可能会痛呢,顶多也就因为用力过猛,手会微微酸麻,比起那位先生肿起的脸,这并不算什么。”
南母气结,还未开口反驳,南希已自觉尴尬,抽回手,僵硬的回了句,“没事。”
她扭头对男人说,带着警告意味,“我根本不认识你,也请你不要把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身上,我会告你诽谤的!”
“还有你!”她瞪着秦可卿,“不要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破坏我的婚礼,我告诉你做梦吧,想都别想!”
秦可卿扬了扬手中的信,冷笑,“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啊,我可是有证据的!”
南希死死盯着她手中的信,死不承认,“胡说!这是有人伪造出来诬陷我的!”
她伸手欲抢,被秦可卿早有防备的躲过,秦可卿指着她,一副你露馅的模样,叫:“你想毁灭证据,哦——你、心、虚!”
“我没有!”南希逼急,朝她扑过去,两人为了一封信顿时扭打在一起。
其他人见她们说着说着,便打起来了,连忙上前将两人拉开,南父脸色难看的斥责女儿,“够了!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干嘛骂女儿啊,又不是她的错,你没看见是那个女人不对吗!”南母颇有不满。
“闭嘴!”南父狠狠瞪南母一眼,又对南希说:“给我安分点,什么事等那人说完,我们自有定论,既然你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急什么急!”
南希尽管心内有再多的不平,也只得听从父亲的话,按压住怒火,安分的立在原地。
秦可卿被风景拉开后,看见南希挨骂,心内别提有多爽,得意洋洋回视南希几乎喷火的目光。
待局面稳定下来后,俞爷爷终于站出来说话:“不管是什么事,先等我们听完,搞清楚一切后,在判定谁是谁非也不迟,当然,若是有人纯粹只是来捣乱,意图破坏婚礼,我们断然不会轻饶此人。”
这番话说下来,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是看着秦可卿说的。
秦可卿当然知道他口中说的此人是谁,她却丝毫不受威胁,无谓耸肩,转身揪住那个男人的衣领,用力往前一拽,男人一个踉跄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惊恐的缩缩脖子,听见身后传来秦可卿森冷的声音,“说!把你说给我听的一切,一字不漏,清清楚楚的说给在场所有人听!”
“你要是敢说谎,或是漏说一句话,下场…”风景在后头为秦可卿的话加了道猛料,虽还是惯常漫不经心的语调,听在男人耳中却让他胆战心惊。
男人立马吓得手脚发抖,发出的声音也是颤巍巍的,“八年前,我和刘忠只是混在社会上的地痞无赖,整天无所事事,而这位小姐主动找上我们两人。”
“小姐找到我们,要我们为她教训一个人,给了我们一万块订金,突然见到这么一大笔钱,我和刘忠都兴奋得不得了,立即答应下来,小姐给我们看了任务目标的照片,告诉我们住址和名字,并说事成之后,还会再给我们四万,之后消失在她眼前,永远不得说出这件事。”
“我们收了这笔钱后,先去大吃一顿,然后到达那个住址所在地,我们都喝的很醉,况且对那又不熟,根本找不到方向,正巧迎面走来一个男人,刘忠走上前向他打听我们的任务目标,谁知那男人听了,非但没告诉刘忠,还很防备的看着他,两人后来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动起手来,我生性胆小,不如刘忠胆子大,劝架不成,只有躲在一边,以免波及自己,而他们两人打着打着,刘忠突然推了男人一把,男人没站稳,被推到马路边,那时正好有辆车开来,男人躲闪不及,被撞飞跌落在地,昏迷不醒,他躺着的地方全是血,见此情形,我和刘忠的酒顿时吓醒了,顾不上思考,立即转身逃走,之后我们四处躲藏,等到和小姐约定好的日子,刘忠独自一人去拿钱,却不料被抓,原来那个被撞伤的男人是我们此次任务目标的父亲,男人的家人将刘忠告上法庭,但刘忠却只坐了三年牢便释放,而我早在刘忠被抓的那日便与他失去了联系,没想到在死之前,他坦白一切,写下一封信,而秦小姐就是拿着这封信找到了我。”
男人说完一切后,四周静的可怕,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他们在场谁也没有想到,多年前看似简单的车祸,竟是一场蓄意的阴谋。
沉寂片刻,俞爷爷率先回神,面色镇静,问男人:“你口中所说的那位小姐,还有任务目标是谁?你还记得吗?”
男人点头,伸手指向站立一旁,面若死灰的陌语瑶,说:“我看过照片,那次的任务目标是这位小姐,叫陌语瑶,而指派我们的小姐…”他面露犹豫,手开始转移方向,缓缓的定在南希身上,“是她。”
南希惊怒交加,大声怒斥:“你胡说!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去找你们这种人!又怎么会干出这种事!你诬陷我!”
“对啊,口说无凭,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诬陷我女儿!”南母站出来为女儿说话。
“证据在这里!”秦可卿手中拿着信,大声开口,“我手中的这封信是刘忠坦白一切的证据!他如今是个死刑犯,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没有必要在死之前去伪造一切来诬陷一个人。”
秦可卿正要将信递给这里辈分最高的俞爷爷,手中突然一空,信转眼便到了陌语瑶手中,陌语瑶抢过信,手微微发颤却迅捷的拆开信,快速阅读。
片刻之后,她的手无力垂下,信纸飘飘坠落在地,而她整个人恍恍惚惚,似是随时都会倒下般,俞清音见状,连忙上前扶住,陌语瑶却没一点反应,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
南父捡起地上的信纸,和俞爷爷、俞空流一起快速阅览,看完之后,三人互看一眼,表情瞬息万变,谁也没有说话。
最终,俞空流先道,“这是你们的家事,你看着办吧。”语毕,沉重的拍拍南父的肩。
俞爷爷朝南希和陌语瑶的方向看去,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摇头无奈叹息。
南父手中拿着信,伫立半晌,深呼吸一口气,心内早已有了决定,坚定的迈着大步走向陌语瑶,做出出人意料的举动。
他向陌语瑶弯下那多年来无论多么艰难困苦依旧挺直的腰背,声音沉缓:“很抱歉,南南任性的举动给你带来的不幸与苦难,我深感歉意,是我们没有好好管教她,才造成了如今的悲剧,是我们南家对不起你。”
“爸!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做,那根本不是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南希冲到南父面前,将他拉起,不可置信的大吼。
南父闻言,扬起手臂,狠狠抽了南希一巴掌,怒喝:“住口!你犯下如此大的错误,还不知悔改!”
南希被抽的酿跄后退,跌倒在地,一手捂着被打的脸,瞪大眼看着自己的父亲,那个从小到大一直宠着自己,不舍得打不舍得骂自己的父亲,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打了她?!
南母吓得哇哇大叫,连忙上前扶起女儿,指着南父大骂:“你怎么可以打她?!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既然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的女儿?!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冲上前对着南父又捶又打,南父此时正气头上,加上南母的蛮不讲理而怒火更盛,抓住她的双手,低吼:“够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女儿到底做了些什么!因为她的一己私欲,竟生生破坏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而她如今娇纵蛮横的性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