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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假如我不爱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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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闻秋的世界跟我离得太远,我曾试图靠近,却不得其法。
  “你不说,别人永远不会懂。”
  唐闻秋偏过头来看着我,眼底一片幽深:“那就不要试探。”
  吃完饭唐闻秋说要走,我没有留他,照例送他出门,在玄关处看他弯腰换鞋,那姿势颇具诱惑,我不禁一阵燥热,好在还忍得住。
  “明天出差,快的话下个礼拜回来。”
  唐闻秋看似无意的交代,让我一阵窃喜,同时又无比懊恼,早知道这样,刚才就该听从自己的心意,毕竟小别胜新婚这种话,在我和唐闻秋之间不合适,还不如把握裆下。
  “注意安全。”
  唐闻秋点点头,出了门又回头,说:“你又空就回去看看王妈。她一直牵挂你。”
  其实唐闻秋就算不说,我也计划找个时间回唐宅一趟。那时候我连招呼都没打就走,还一别几年,心里总觉得有些对不住王妈。
  隔天雨下得小,渐渐有要停下的趋势,我下班后直接开车回唐宅,到的时候刚好饭点。唐家虽然灯火通明,却冷冷清清,还不如普通人家这时候一家团圆来的热闹。
  我回得突然,王妈又惊又喜,高兴过了,又开始抹眼泪,拖着我的手拍了拍,哭着骂我小没良心。
  我抱了抱王妈,她老了,头发白了很多,人也瘦,已经不太像我印象里,那个笑眯眯偷偷给我塞点心的王妈。
  “已经不小了。”我逗她,“二十七,要说也是个大没良心。”
  王妈两眼浑浊地看着我,破涕为笑:“还知道哪。这几年我总念叨,我的小少爷走着走着,怎么就丢下我们不要了。”
  我心酸不已,这辈子还没这么被人惦记过,就是我妈都没有。我情不自禁地抱紧她,安慰她:“怎么会不要。我只是去读书了。你不常说要多读书才有出息吗?我想做个有出息的小少爷。”
  王妈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可是这书把人都读瘦了。是不是很辛苦?”
  “读书不辛苦,想你才辛苦。”
  王妈虽然不信,却显然对这样的话没有抵抗力,她笑着嗔道:“小少爷就会跟我贫嘴。”
  听说我没吃饭,王妈马不停地就去张罗,我自己楼下楼上转了一圈,发现在这老宅子里,四年完全是个空白,什么都没有变。
  我的房间一如往昔,连衣柜里的衣服也一件件还在原地。唐闻秋的书房也一样,每一个细节都透着旁人勿近的冷漠。
  我在他的大班椅内坐了一会儿,直到王妈让人上来叫我吃饭。她做了几样家常菜,都是我喜欢的,她却还嫌不够,自责没有多准备些东西。
  我吃得满足,王妈在旁边看着也高兴,可不知想到什么又开始落泪,说:“小少爷,回来了以后就住家里吧。这几年你们都不在,家里太冷清,我想着就难受。”
  “我们?大少也不常回来吗?”
  ”大少爷忙。“王妈拭了拭泪,“你不见后,前两年他都不回。这两年才慢慢回来的多些,有时候半个月一次,有时候也可能两三个月才回,不过次次都是看看就走。他太忙了。现在小少爷回来了,往后就多帮帮大少爷,你们是兄弟,自家人就该帮自家人。”
  我笑着应承,不过是让王妈高兴。
  其实我跟唐闻秋,这辈子恐怕也做不成兄弟,而且他的忙,我也注定帮不上。
  过两天上班,我的车半路抛锚,怎么试都点不着火,没办法只能叫拖车。在路边等的时候被人敲车窗,我一看,惊了一跳,没承想是安森,更没想我这到迟得已经惊动到老板。
  “怎么了?车子出问题吗?”他一脸关心。
  我跟他说我已经叫了拖车,顺便跟他讨个人情,因为意外事故迟到,大概是可以要求被体谅。
  我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运气不错,不但迟到被原谅,还顺便蹭了老板的车,他一路追忆他在瑞士的快乐生活,最后甚至提议有机会一起回去看看。
  我当然会再回去,但仅仅是因为那是我妈最后的归属地,至于我本人,倒是并没有那么大兴趣。
  就像我对安森的感觉。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安森说了不少,话头转得也快,在公司楼下停车时,他突然笑着问我:“宁远,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刘总……”我一脸惶恐,“您这样……”
  安森看了看我,哈哈大笑:“别装了宁远,你根本不怕我吧。当然,我也没那么可怕,咱们交个朋友,没别的意思。”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装,笑了笑,说:“刘总您气场太盛,我胆小不经吓。”
  “你有喜欢的人了,是吗?”安森收了笑又问。
  我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不过我就喜欢直来直去:“是,我有喜欢的人。我很爱他。”
  安森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似是在探询,见我不像开玩笑,便收回视线,手指哒哒敲着方向盘,目视着前方,说:“那个人呢,他也爱你吗?”
  我一怔,还真被问倒了。
  唐闻秋爱不爱我,答案显而易见。他爱的人是苏锦溪,对我的感情,最多不过是补偿。这一点我很清楚。也正因为清楚,所以才无言以对。
  “只要我还爱他,他爱不爱我,并不重要。”
  安森闻言笑了笑,语气却不大赞同:“人生还长,你这么年轻,现在下结论太早。宁远,一个人太固守自己的世界,往往会错失很多美好。”
  当我忙起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机会想什么美好不美好。
  公司最近新投入一套系统,我跟几个同事连续加了几天班,中间甚至还熬了两个通宵,终于赶在今天中午死线前,全部调试完毕。
  项目组累得人仰马翻,另几位有家有室,开完总结会,一个个抱着电脑溜之大吉。我一个单身汉,又好歹是个头儿,这个时候头悬梁针刺股,怎么着也得坚守最后一班岗,一个人关在机房里,监测新系统的运行情况。
  为了保证机器性能和使用寿命,机房温度设置就比外间办公室低十几度,平时全神贯注工作尚且觉得凉爽怡人,可一旦没那么忙,人就像掉进冷冻库,更别说无知无觉睡一觉,没冻死才是大幸。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睡着,还以为只眨了个眼,结果生生冻醒后,一看时间都过了下班点。可惜醒来也晚了,我俨然已经中招,头昏脑涨,四肢酸痛,勉强加一会儿班,连体温也烧起来。
  晚上回家自己找了药吃,隔天还不见好,温度虽然降了一些,喉咙却发炎了,火烧火燎,痛得话都说不出,人更是昏昏沉沉,趴在格子间里磨洋工。
  没想到我因公生病还引来老板关注,安森体恤下情,中午让他的秘书给我打包了一份鱼片粥,还是公司附近某酒楼的招牌。
  这种好意最难推辞,正为难,艾玛不知怎么看到了,一脸感激地替我收下,等人刚一走开 ,她马上换了副八卦脸,问我跟安森是什么关系。
  “同窗旧友。”我忍着头痛交代。
  同窗肯定算不上,但我在瑞士留过学,这事大家都知道,安森本人更是瑞士籍,所以扯上点关系也不为怪。
  艾玛尽管将信将疑,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走开前,欲言又止地给我指了条明路。她说公司以前有过传言,说安森喜欢男人。
  艾玛一向大大咧咧,说这话时,却谨慎得仿佛在说一个绝世机密。
  “说是传言,但应该不假,前几年他跟托尼为了工作上的事,关着门在办公室吵架……那之后他们俩的关系彻底僵了,旧情人成新对手,你看吧,CEO之争一定有好戏看。”
  明明半个字也没提我,但艾玛的好意提醒,却让我觉得自己像上了烧烤架,签子都已经拿在别人手里。
  我跟公司请了几天病假,一来当避嫌,二来也趁机回唐宅陪陪王妈。
  回去时王妈刚好不在,我一个人无聊,上楼在唐闻秋书房里坐一会儿,撑不住头疼,又回自己房间蒙头大睡。
  大概是多年不在这边住,竟难得还做起了梦。
  很奇怪的白日梦。
  我梦到不知道哪里大火,一个看不清脸的小孩,被困在狭小空间里,巨大的火舌像魔鬼一样,在他头顶上挥舞着魔爪,那样狰狞,好像下一秒就要将他整个吞噬入腹。
  灼热的火焰舔舐周围的一切,终于一个俯冲,彻底吻上孩子娇嫩的皮肤,空气里瞬时弥漫起令人作呕的味道,还有哔啵作响的声音。
  那小孩还太小,火焰包围着他,疼痛扼住了他的喉咙,他忘了哭泣,也不知道该怎么呼救,陪伴他的,是漫无边际的恐惧和痛楚。
  然而就在大火烧断的横梁朝那小孩砸下来的瞬间,我挣扎着从惊吓里醒过来。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黑透了,屋里一片静谧,我冷汗涔涔地躺在床上,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以及胸腔里砰砰的心跳声。
  哪里有什么大火 ,哪里有什么孩子,不过是体温过高造成的梦境,此时冷汗一出,温度也降下来了。
  我卷在被子里又躺了一会儿,爬起来,去浴室洗掉一身黏腻。
  门外有人敲门,我以为是王妈,赶紧关水,裹着浴袍就去开门,结果比我先推门进来的却是唐闻秋。
  我大概是热水熏得太久,脑袋还有点懵,愣着看了他半天,才知道咧嘴对他笑,难以置信地问:“你怎么来了?”
  唐闻秋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将他手里的水杯递过来,嘲讽道:“你这是烧傻了还是睡傻了,我自己家还不能回了?”
  “不是,我是说……”
  话说了一半忙又顿住,唐闻秋回来我很高兴,舍不得再跟他拌嘴,只接过水杯,仰头咕咕灌下去。
  久旱逢甘霖的畅快,我这时可算体会到了。
  唐闻秋沉默地看我喝完水,又伸着手等我把杯子递回去,他朝我身上扫了一眼,皱眉道:“还不去换衣服,又等着继续发烧吗?”
  我顾不上别的,目光黏在他脸上,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唐闻秋说着已经在我房间的沙发里坐下,扭头催我换衣服,“王妈给我打电话,说你烧得人事不省,二少你可真行,王妈一把年纪还被你吓哭。”
  “感冒发烧而已,哪里就人事不省,王妈也太夸张了。”
  我颇不以为然,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头也没回,顺便想了想,的确没什么特别印象,我就是头痛爬上床睡一觉,然后做了个不知所谓的梦,仅此而已。
  唐闻秋也没争辩,过会儿却又问:“好端端的怎么又感冒?”
  什么叫“又”?
  我心情好,懒得跟他抠字眼,换好衣服坐到他旁边去,假意鼻子不通,凑到他颈窝边用力嗅了嗅。
  “你想我了?”
  唐闻秋神情古怪,侧头盯着我:“这是什么逻辑?”
  我干脆又蹭了蹭:“闻出来的。不用逻辑。”
  “还烧呢你?”
  唐闻秋皱眉,伸手往我额头上探,被我顺势抓住了,拖下来凑到嘴边亲了一口,他跟触电似的往回猛缩,声音都跟着一紧。
  “别疯了!下去吃点东西,王妈为了你忙一下午。”
  我贴着他不放,不过也没再动手动脚。刚退烧人还是有点飘。
  我问他吃了没,唐闻秋半天才嫌弃道:“不是等你吗,谁知道你这么能睡。”
  跟在唐闻秋身后出门,还没到楼梯口,我一时兴起,趁着没人在他颈侧抹了一把,他竟一点也没惊讶,转头冷冷淡淡看我一眼又瞥开。
  我耸耸肩,发现自己是挺无聊的。
  王妈忙一下午,自然张罗了一大桌子饭菜,可是推到我面前的,却是浓浓一碗汤汁,暗黑颜色,味道又苦又冲。
  我屏息看着,连同那一桌子红红绿绿也都没了滋味,垮着脸问王妈:“王妈,这是什么?”
  “好东西,小少爷赶紧趁热喝了。”王妈在一旁陪着笑,“你小时候最乖了,身体也壮实,跟小坦克似的,哪里生过病。怎么长大了反而让人不放心。”
  明明不是坏话 ,可我怎么听就怎么别扭,实在不明白坦克有什么好。
  小时候唐闻秋就长得好看,面白身长,反观是我,一直到了初三才开始长个子。王妈这话的意思,理解起来就是,小少爷我小时候身体好,但也只是个铁打的秤砣,又矮又挫。
  我怀着一丝好奇瞥唐闻秋,他显然跟我想的不差,鲜少表情的脸上神色微动,嘴角微微上扬,弧度看起来要笑不笑,还真是……一言难尽。
  我一肚子闷气:“到底什么玩意儿?”
  唐闻秋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道:“补药。喝了吧,还能害你?”
  害我倒是不会,但这补药作用是真够劲,我一口气干完,浑身汗淋淋地伏在唐闻秋身上,脸贴着脸,在他耳边盛赞。
  “……哪来的大补药,下回……”
  唐闻秋脸埋在枕头里,要死不活地低骂:“……下回?做梦吧你!”
  “不是你说的嘛,补药自然……”
  唐闻秋咬牙切齿道:“那就是个祛寒发散的东西,我不信你喝不出来,演得倒是起劲!”
  我忍了又忍才没笑出来,人倒是从他身上下来,手一揽,将他箍到怀里,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谁让我“大病初愈”呢,要证明功效,我比他还急。所以刚才也不能怪我太卖力。
  抱着唐闻秋躺了一会儿,我下床去浴室,放好满满一缸水,进来叫他,他却已经用被子挡住脸睡过去,我叫了几声,他没应就算了,自己绞好毛巾给他擦干净身体。
  重新躺回床上去,我前胸贴他后背,手臂拢紧,头埋在他的后颈里,努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情难自禁地亲亲他的头发,兀自对着黑暗发笑。
  唐闻秋,药上瘾了,我能怎么办?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程瑞给我打电话,说他过段时间要过来。
  他过来就过来,我又没什么要准备的,不过这小子习惯卖关子,东拉西扯半天,果然慢慢点到正题。
  “宁狗,我和许竟三月办婚礼,你现在就可以开始存份子钱。”
  我无声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就是仗着脸皮厚,却没想到能厚到这个地步。只是我最近心情好,也不急着怼回去,满不在乎地应了双份。
  程瑞在那头满足道:“算你识相!对了,许竟让我问问你,我们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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