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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馥郁-第19部分

小说: 馥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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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的气味与那天在悬廊上非常像,但又有些微不同,微微泛酸。
  墙壁是冰凉的,交换的呼吸是炽热的。这是个非常粗鲁且霸道的吻,两人双唇胶着,分秒不离。嘴唇明明是柔软而平凡无奇的存在,此刻却变成逼人的武器,它的魔力让贺兰山大脑一片空白。
  气氛正高涨,外面渐渐有脚步声逼近。白景边走边喊:“贺兰山,你休息够了没有啊?在打游戏吗?再十分钟就要准备了。”
  他们现在衣冠不整,满目春情,贺兰山着急忙慌地试图从余鱻身上下来,低声道:“白景在外面!”
  余鱻听到这话好似很不高兴,报复性地咬了下他的耳垂,抱着他闪进了一隔间,关门,落锁。这个隔间挂着许多衣服,能站的空间很小,绝对不是给客人试衣的。两名高大的男人只好面对面紧靠在一起。
  亲吻后的余韵还在,他们的呼吸都很粗重。白景已经进试衣区找人了,贺兰山害怕被发现,于是轻轻掩住余鱻的嘴,低喘道:“我们……别……别喘……小声点。”
  余鱻挑了挑眉,将他的手拉下来,笑了:“这样就不会出声了。”
  他握住贺兰山的腰,温柔地含吻住他的唇。
  洒了的香水味道太重,白景没发现屋里还有人,就碎碎念地离开了。
  余鱻纠缠住他的舌头,轻轻一咬,引得贺兰山用手攀住他脖子,小心翼翼地,青涩地回吻他。此举一出,余鱻再也没给他逃开的机会,也不管声音会不会把人引回来,直接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热烈亲吻,贺兰山一声低呼,动情地用长腿勾紧他的腰,还不小心掉了只鞋子。
  贺兰山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进展成这样,现在心乱脑也乱,一切只能遵循本能。他能感觉到,有某种东西终于发芽了
  二人不知吻了多久终于停下,贺兰山眼角湿红,额上有细细的汗,带着一点不安和期待问他:“我们这样算是什么?”
  余鱻弯腰抱住他,将头贴在他胸口上,认真道:“我喜欢你。”
  “特别喜欢你……”
  “你怎样我都喜欢你。”
  “我最喜欢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着实让贺兰山吓了一跳,可是天知道,他等这句话太久了。他在一个人的江边等,在深夜的阳台上等,在无数个无眠的夜里等,在梦里等——也只在梦里等到过。
  简单的一句喜欢被他不厌其烦地颠来倒去,并非甜言蜜语,却让贺兰山莫名感慨,活着真是一件好事。
  能爱他,真是一件好事。
  “如果你也对我有好感……”余鱻还在紧张,他像是个等待乐透结果的人,前面的号码全都中了,现在只剩最后一位。
  他犹豫着,想到了一个最稳妥的问法:“你愿不愿意让我追你?”
  “你早就追到我了吧。”贺兰山眯着凤眼,轻轻地抚摸着余鱻的头发,笑得像个终于牵着爱人回家的大傻子。
  “其实我很久之前就闻到了你的尾调,非常、非常得好闻,你自己闻不到吧……要不要我形容一下。”
  刚才热吻时余鱻都没脸红,听到这句话时却红了耳朵。
  似乎所有的苦难,都是这一刻的铺垫。贺兰山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原本以为不存在的东西,此刻降临在他面前。
  他在沙漠里徒步了那么久,连一滴水都不敢奢望,老天却突然天降甘霖。
  “感谢兔儿神,你终于被掰弯了。” 贺兰山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般地感叹。
  余鱻蹙眉:“嗯?什么?”
  贺兰山:“你原先不是直男吗?”百度百科和你朋友都这么说的啊。
  “……”
  “不管是谁跟你胡说八道,”余鱻拉着他的手摸向某个地方,“你自己感受一下,我是直的还是弯的?”
  三十一、蓝调时光
  余鱻的确硬了,但说这话只是想逗贺兰山。接吻已是破戒,再继续亲密接触的话,恐怕对贺兰山的身体还是有影响。
  原以为贺兰山不会当真,谁知他竟羞赧地解开他的皮带,将手探进裤子去。他眉眼清冷,像是被雾凇冻住的瘦梅,此时脸庞染上情欲的色泽,看上去如春来到,冰雪消融一般。贺兰山生涩地用手握住那个坚硬的东西,还没开始动作,它就在他手里又膨胀了一圈。
  人的手能做很多事,能点燃一根蜡烛,也能点燃爱火与欲火。当你喜欢一个人,他的眼神是迷魂药,说话声是催情咒,体液是情丝绕。
  贺兰山领带松了,略微紧张地看着他。
  本来在开玩笑,可看着他眼神余鱻根本刹不住车。他咬着贺兰山的喉结,试图用最后一丝理智制止自己,沙哑道:“我治疗结果还没出来。”
  “哦。”
  贺兰山长眉一挑,毫不留念地收了手:“那我下去拍婚纱照了,白景还在等。”说着便要开门出去。
  “……”余鱻攥紧门把手不让他走。
  “反正坊间都传言,那个地方碰到风油精是会痿的……”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话,余鱻把他拉回来牢牢禁锢在怀里,毫无章法地吻他,有些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嗯?”
  他扯掉贺兰山的领带,然后将纽扣一粒粒咬开,气极反笑:“都这样了你还要拍吗?”
  贺兰山喉头抖出半声低吟,余鱻把他的左腿圈到自己腰上,让他整个人骑在他身上。
  他低低重复,微微诱哄:“还下去吗?”
  贺兰山上身只剩件衬衣松垮地挂在身上,他轻轻一蹬脚,蹬掉了挂在脚踝的内裤。胸前的两点被吮吸玩弄,他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啊……不,不拍了。”又恍然想起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隔间,立马紧抿着唇藏起呜咽,却又被余鱻的手指撬开。
  贺兰山脸色潮红,分身挺立,他用肿胀的前端摩挲余鱻:“十分钟你够吗?不要让别人久等了。”
  余鱻一言未发,他揉捻着贺兰山挺巧的臀,用手指试图扩张后穴。贺兰山后头已经湿了,散发着薄荷味,手指刚探进去一小节,可没有经验的小口太紧了,要再进去得很难。他有些无所适从地扭了扭臀。
  贺兰山:“我有护手霜在兜里。”
  从挂在门把上的裤子里掏出一小管护手霜,余鱻一打开,发现里面溢出的是自己的味道。
  贺兰山难以启齿:“我偷拿你香水去找人做的。”
  余鱻喘气声更重了,他惩罚性地挤了一坨在贺兰山右手上:“那就要物尽其用,你自己来。”贺兰山勾住他脖子,颤巍巍地将一根手指挤进后穴,但羞耻心让他无法进行下一步动作。余鱻放过了他,将两根手指连同贺兰山的一起埋了进去,紧贴在一起。
  湿哒哒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扩张,以便一会让更为粗大的东西进去,贺兰山忍着呻吟的欲望,用余光偷瞄余鱻胯下,难以想象自己真的要容纳这根尺寸惊人的性器。
  箭在弦上,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电话响了。”贺兰山料到是白景来催,伸手去够兜里的手机。他跟余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电话道:“喂?”
  余鱻没有停下动作,攻势反而更迅猛。后穴已经柔软湿润,一张一缩地渴望更多,贺兰山尽力用正常的口吻跟白景说话:“我在哪?我……我随便逛了逛……可能要麻烦你们等一会。”他微微责备地望着余鱻,对方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没有笑意。
  “没事没事你们不用来找我,我有些事要处理,十五,不,十分钟吧,我马上……”
  “啊!”
  余鱻突然挺进来了。
  贺兰山脖颈微仰,陡然失神地呻吟出声。后穴吞咽的东西粗大而炽热,余鱻抱着他,用性器缓慢研磨着他的内壁,并不急着抽插。贺兰山心痒难耐。
  白景问他怎么了,贺兰山用力揽住余鱻的脖子,感觉手机都要握不住了:“没事,我看到只大老鼠。”白景并没察觉到异常,开始叨叨自己家的仓鼠。
  电话这头,贺兰山摇摆着腰身泫然欲泣。
  余鱻将电话轻松夺过,些微不悦地皱着眉说:“抱歉,他不舒服,我准备开车带他走了。今天先不拍了,你让他们都提早下班吧,二楼先别整理。”
  “先这样,他手机要没电了,多谢。”他面不改色地扯谎,随手将手机搁在后面的柔软织物上。
  没有人来打扰,更大幅度的抽插来袭。贺兰山被颠得不行,为了不掉下去,只好牢牢抱紧余鱻任他为所欲为。体内的某个地方被狠狠戳弄到,令人眩晕的快感让贺兰山差点松手跌下去:“啊——那里……你太大了,不要……轻点。”听着他的呻吟,余鱻欲火中烧,根本控制不住力道。他用臂弯架着贺兰山的右腿,凶悍地侵略他最敏感的地方。
  俩人结合的地方一片泥泞,发出羞人声响,将隔间里的气味也染得淫靡,味道浓郁得连鼻塞的贺兰山都能隐约闻到。他感觉余鱻闻起来像是危险的午夜魅影。他穿过雨后湿漉漉的无人马路,绿色的灯打在瓷白的皮肤上,他望着树林里正偷窥着他的猎物,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麝香占据主导地位,让贺兰山有种错觉——在他身上驰骋的是一匹腥臊气息浓郁的野兽,占有欲极强,但余鱻的吻又如他身上的香草、琥珀味一般柔情。后穴有冰凉的刺激感,应该是分泌的薄荷味体液在作祟。
  “现在你连里面都沾上我的味道了。”余鱻咬了下他耳垂,声音酥麻。
  此言一出,贺兰山身体一抖,呜咽着射了。
  俩人乱来了好多次,最后清理时,贺兰山换上自己的衣服,拎着那套被扯得不成样子的晨礼服:“这是租的。”
  余鱻很平静地帮他拉上裤链:“我知道。”
  “很贵的。”
  “我知道。”
  “你知道还这么用力扯它!”
  “没关系。”他波澜不惊道,“你人是我的,店也是我的,我爱怎样就怎样。”
  没想到余鱻是这种老板。
  无良老板看着他控诉的眼神,得意地亲了他一口。
  天都黑了,余鱻还得收拾些东西才能关店。贺兰山玩手机等他,给白景打电话道了个歉,说剩下的那组怕是不能拍了。
  白景说没关系,然后好奇道:“为啥?你去看病然后医生说不能拍啊?”
  贺兰山惊叹于他的神脑洞:“没,就是我男朋友有点介意。”
  静了五秒,然后电话那头跟暴乱似的吵闹起来,贺兰山听到几名损友的声音,敢情他们在一块吃饭。
  “兰山脱单了!我要去知乎上回帖,谁说风油精注孤生的!”那帮人起哄。
  “跟咱们家兰山处对象,便宜那小子了!”
  白景:“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嗯……就是今天你见过的麝香香水,婚纱店老板。”贺兰山还是心有余悸,担心他在之前的通话时察觉了什么。刚才是被余鱻下迷魂药了,现在清醒过来,他恨不得一脑袋扎进路边花坛里,太羞耻了。
  然而他高估了白景。
  白景:“哦,余老板啊,你们去了趟医院然后就在一起了吗?”
  贺兰山也难以解释:“可以,这么,理解,吧。”大哥你这并没有逻辑啊。
  “他对人挺亲切的,还免了咱们的费用,就是味道有点酸,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酸的麝香香水。”白景,“哎呀我老婆微信找我……改时间群里说。”
  挂了电话,余鱻也正好忙完,摆摆手示意可以撤了。
  酸的?
  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贺兰山垂眸一笑,他凑过去,似老学究般仔细嗅了嗅余鱻:“我听白景说你今天是酸的,但我怎么闻着是甜的。”
  余鱻愣了下,然后牵住他的手往外走:“就是甜的。”
  贺兰山不知道其他香水“第一次”后会做什么,他是想和爱人去约个会。
  他跟余鱻说,自己还有力气,想跟他四处转转。余鱻先是疑惑道:“刚才我没能满足你吗?”然后说,“你还有精力的话,那我们去趟医院确认下你有没有事。”
  他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刚才二人不只是近距离接触,而是负距离接触了。
  但这走向好像跟一般人的恋爱不太一样。
  哪有人“第一次”之后马上往医院跑的!
  车途中,余鱻终于对他坦白了所有事,像阅读解析一般详细。关于“直男论”,余鱻表示他都不知道自己有百度百科,指不定是哪个路人甲随便写的,至于访谈里朋友说的话,其实只是一种形容,说他性格比较“直男”。
  贺兰山也告诉了他自己“单恋”的心路历程,包括想偷亲他的事。
  他这才发现,原来二人间有如此多莫名其妙的误会,如果不是因为拍婚纱照这事,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发展。听了余鱻的话,贺兰山揪心得厉害,望着窗外的夜景发呆。他心想,如果俩人就这样一直不说真心话,一直错过,那余鱻会有多难过?
  有时候不给自己机会,也是不给对方机会。如果事情能再重来,他宁愿自己伤心,也要给对方一个选择的机会。
  自己还是太自私了。
  余鱻瞄着他有些落寞的神色,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在C市头晚睡觉有多闹腾,一直蹬被子。”他打破沉默,“我根本睡不着,后来你来偷亲我,我高兴坏了,心想——快亲下去,快亲下去。”
  “结果你走了。”
  贺兰山将胳膊架在车窗那,淡淡地笑:“我要是亲下去就好了。”就不会有后续那么多麻烦。
  “但我当时也醒着,也没有勇气亲你,明明就是一抬头的事。”余鱻打着方向盘,“后来我经常回忆你那晚的样子,所以昨夜弹吉他的时候,我故意在你睡着后没掐通话。”
  “我想听你睡觉时的呼吸声,或蹬被子的声音。”
  贺兰山乐了:“你傻不傻?”
  余鱻:“我调到最高音量,结果你那边一丁点声响都没有。但我还是一直开着通话,等到睡前才掐。”
  明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能那样我就已经很开心了。”他扬起嘴角,“而且我很幸运,你接受了我。只要你愿意,我以后就能在你身旁睡,你也不用蹬被子,可以蹬我了。”
  三十二、夏夜清风
  余鱻带他去了朋友开的私人诊所。
  “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解情况后,医生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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