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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格子衫和星空甲-第6部分

小说: 格子衫和星空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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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了怪了:我发现吼,你想达到女神的期待值还尚需努力
  树木又寸树:?
  树木又寸树:兄台,借一步说话
  奇了怪了:你自己看嘛,你被画得白了起码两个度,发型也有点变化,没觉得长了很多吗
  树木又寸树:好像确实是?
  大锅:吕奇说你在追一个御姐对吧,看样子她比较喜欢小奶狗?
  大锅:可以的铁树,对症下药,尽情发射你的可爱光波叭
  树木又寸树:滚,我明明是帝国狼犬好吗
  树木又寸树: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们明明知道我有点反感被人那样叫的。
  蒙:呵呵
  蒙:不说你就不像了吗,自欺欺人。
  树木又寸树:你什么意思?
  蒙:我哪敢有什么意思啊
  蒙:就是觉得找了个艺院出来混社会的女朋友也能这么自豪,有点搞笑。
  奇了怪了:屈蒙你咋说话呢
  大锅:那啥我自习回来了,吕奇你夜宵想吃什么不
  树木又寸树:屈蒙,往常你取笑我也就算了,反正是室友,朝夕相处,难免有摩擦。我没往心里去。
  树木又寸树:可是你不能把对我的成见转移到别人,尤其是一个你见都没见过的女孩子身上。
  树木又寸树:她学艺术,开店子,审美品位好,还经济独立。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诋毁别人的爱好和努力?
  树木又寸树:这种话我不希望看见你说第二遍。
  树木又寸树:否则,你可以试试。
  傅千树发完这段话,心烦意乱地把手机熄屏,扔到床尾。他怏怏躺下来,手指扣着,掌心垫住后脑勺,鼓着眼睛望天花板,胸口还在剧烈地一起一伏。
  他是不可能不生气的,而且还想到大一军训时的事。当时,J大艺术学院的女孩子们,因为承担了最后汇演的大部分节目,除了排练没太多其余的事情做。那天,他们在烈日底下站军姿,女生们拎着买好的食物,有说有笑地从旁边路过。屈蒙用一种恶毒且下流的目光打量着为首的那个漂亮姑娘,啐了一口,道:
  “个比个地骚,不知道得向教官撒多少回娇才能这么闲呢?”
  恶心,傅千树有点反胃。
  他闭着眼睛平复情绪,把注意力转移到给岑惊鸣买礼物这方面上,太难办了,毕竟傅千树可是屡造送礼惨案的罪魁祸首。
  去年,傅彩茵没抢到自己爱豆代言的护肤产品,历数之前多次滑铁卢,埋汰说是不是这辈子都没机会给她爱豆艹销量了,傅千树灵机一动,在微博某玄学博主的淘宝店给他姐求了个转运珠。
  “从你那收了礼物能不哭的妹子估计还没出生。”傅彩茵事后这样评价。
  “可是闲鱼上转卖的人都在炒高价啊?”傅千树万分不解地咬着筷子,向吕奇理直气壮地吐槽,“便宜了黄牛就对得起她偶像吗?再说了,收二手哪比得上自己抢到有成就感!”
  对此,吕奇表示,咱铁树果然是凭实力单的身。
  ……要不还是去求助万能的逼乎吧。
  傅千树正预备把手机捞回来,就响起了来电提示,一看是吕奇的,约摸是见他再没说过话,好心前来相劝。
  果不其然,吕奇急哄哄道:“没事吧你?甭和那种人一般见识,犯不着的!”
  傅千树就是这种性子,别人越焦虑,他反而愈发冷静了。
  他施然否认:“我没有。他怎么编排我都无所谓,但他什么都不晓得就用那种话去形容一个妹子,像样吗。”
  “当然不!”虽说目的是为了宁事息人,但吕奇也对此表示了愤怒,“别说,你刚才为了女票那样义正辞严,还挺帅的哈!”
  傅千树幽幽叹了口气:“还不是我女朋友呀。”
  “快了快了,”吕奇鼓励地说,“我们树仔未来可期!”
  傅千树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那承你吉言,没什么事我挂了啊。”
  “哎你急什么,”吕奇心说我还没开始细扒呢你就让我闭麦,“能别见色忘友吗,你奇哥如此嘘寒问暖还不情不愿的,哥不把你当宝贝疼了!”
  傅千树警觉道:“你别搞我,我有小姐姐了。”
  “边儿去!”吕奇笑骂道,“谁没有啊!”
  “你可以等我挂了来语音,”傅千树头脑很清醒,“现在是跨省通话,我记得你的套餐是两百块包一年,每个月只返还12,正好到月末……”
  吕奇无语,精打细算的傅千树见把他噎住,轻松说声“拜拜”,真把电话掐了。
  奇了怪了:人性呢
  树木又寸树:我还要给小姐姐挑礼物啊
  奇了怪了:就你那脑瓜子……得,要真想不出,不如你送点实际的用具?
  奇了怪了:比方说,她搞艺术嘛,你看看画材?然后,又养猫,给她家添点猫粮?实在不行,你真可以拎几根广式香肠回去,礼轻情意重,慌什么。
  树木又寸树:好,谢谢你
  树木又寸树:我再想想。
  +++
  岑惊鸣接到喻宵电话,让去陪他喝酒。
  认识傅千树后这一周他过得更加修身养性,夜里陪人说完话,互相道声“晚安”便很快入睡了。因为精神渐渐好起来,对整理过去的画作也没先前那般抵触,两三天功夫就有了一定的进度。
  “我还要给你弄那些东西呢,”岑惊鸣顺口拒绝,“你自己玩吧。”
  喻宵显然已经喝了很多,嘲讽他时的笑容分外尖锐,叫嚷道:“骗谁呢,前几个月消极怠工,我喊你出来,你就发愤图强了?”
  他似乎在舞池的中央,放的音乐震耳欲聋地吵。
  岑惊鸣正想说这回没逗你,喻宵吸了吸鼻子,缓缓地说:“我和他分手了。”
  喻宵家里那位是他出采访时认识的,商界精英,父母有一定的身份,半个月前,岑惊鸣还在店里小姑娘买的杂志上,看到有记者拍到他和哪位千金共赴晚宴的照片。
  喻宵笑得烂漫,说,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啦,逢场作戏么,你也信?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喻宵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小了很多,与背景乐两相对比,甚至称得上是细微的。但岑惊鸣还是听见了,而且听得很清楚。
  对方的语气不起波澜,似乎什么情绪都没有,也可能仅仅是早就漏了个干净,没力气再继续了。
  岑惊鸣叹气,对好友说:“你少喝点,我很快就来。”
  他把叶子抱回猫窝,换好大衣,给傅千树发消息。
  树木又寸树:这么晚!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岑惊鸣一愣,旋即想起傅千树也就将将二十岁,估计这辈子还没进过这种地方,在他的印象中,酒吧这个名词或许都被妖魔化了。
  鸣涧:没关系的,我不会陪,就把人接回来。
  树木又寸树:确实把失恋的朋友留在那更不好……
  树木又寸树:那你到了跟我说一声,接了人回去再跟我说一声。
  树木又寸树:我的电话号码是198XXXXXXXX,你记一下
  树木又寸树:你嗓子还没全好吧,真的不能喝酒!
  鸣涧:好。早点睡。
  傅千树答应了,心里想的却是怎么睡得着,一定要等岑惊鸣回了家才会放心干别的。
  又觉得另外那个妹子,八成是特别要好的闺蜜,实在有些不着调,怎么可以干这样危险的事呢!
  但设身处地换位思考,他又没资格指责一个感情失利的姑娘。
  树木又寸树:唉。
  鸣涧:怎么啦?
  傅千树小声说:“我真的好不想你去,可是又不能看着别人有危险叫你坐视不管……”
  怎么还吃起醋来了,岑惊鸣好笑地想。
  他嗓子已经大好了,就想给傅千树发条语音,解释清楚喻宵就是普通朋友,让他放心。
  岑惊鸣调出录音键,正要按住说话,楼下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一手滑,直接发了出去。
  树木又寸树:你怎么了?
  鸣涧:没事。本来想给你发语音,邻居好像摔了什么,我手没按住,发了条空的。
  树木又寸树:呼,那就好,吓我一跳
  树木又寸树:没关系的呀,你的声音,见面那天我想亲耳听到
  树木又寸树:反正很快的嘛!
  岑惊鸣笑了。
  他觉得傅千树这个人,就是个装满糖果的玻璃罐子,透明,澄净,每一天只需要倒给自己小小的一颗糖,就能从早上甜到夜晚。
  鸣涧:我们会很快就见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树宝也在错过认清现实的机会~(屈蒙这个煞笔后边还要助攻,大家先忍他一会儿,放着岑哥来!)

  ☆、10 女装大佬

  十点过,岑惊鸣开出小区车库,见楼群的灯已经灭了过半,但驶过立交桥,左拐往长街的里边走,便是截然不同的景致。
  对于夜店人士来说,这个点不过刚刚开始,舞池里陆续上人,五颜六色的光线像喷溅的火星,舔着每一张醉态迷狂的脸。
  岑惊鸣一进来便觉得热,风衣脱了,搭到手臂上。他相貌又出挑,这样昏乱的环境下,偶或一束射线打在身上,总教人心驰神往。短短几分钟,就有男女试图过来搭讪,岑惊鸣道声“借过”,别开拦路人的肩,神情肃敛,像个片叶不沾身的玄奘。
  在临近舞台的地方放着一架钢琴,琴凳上坐着位容貌冶丽的女子,一字肩的裙子极短,露出皙白的两条长腿。她两只手在琴键上快速游走的时候,下颌低着,两只裸圆的肩膀微微耸动,便显得我见犹怜。
  后边那么吵,约摸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弹了什么,但她专心致志,似乎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听。
  一曲还没弹完就有人过来冲她喊:“美女,在这儿弹琴多没意思,请你喝酒吧!”
  说话的人手里拿着截烟,顺手把烟灰磕在琴盖上,尘埃簌簌地扑下来。女子厌恶地蹙了蹙眉,停下来,却言笑晏晏地答:“好啊。”
  “靠!”那人反应过来,骂出声,“妈个B,哪来的娘炮!”
  “女子”一出声,尽管好听,却实打实地是个男人的声音,搭讪者又尴尬又恼怒,毒液一般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扫着,从兀起的喉结到平坦的胸部,最后玩味地停在裙摆下的大腿上。
  喻宵漫不经心地玩着头发:“不是说要请我喝一杯?”
  “他妈的,”这眼神勾得来人口干舌燥,“怎么还有这种骚货,今天简直大开眼界……”
  “哥,”他旁边的朋友小声道,“我听说有的男的搞起来,滋味比女人还要好呢——”
  那人咽着口水,伸手便想把人拉走,却没能得逞,因为他的手刚悬到半空,就被人无比精准地钳住了。
  男人烦躁道:“喂,先来后到懂不懂,敢截你爹的胡?”
  岑惊鸣瞥了眼喻宵,对方索然无味地别过头去,又仿佛在躲。他勾唇笑了一下,由于比这两人高出整一个头,自上而下睥睨时,有种不怒自威的盛气。
  “想打架吗?”他手上添了三分力,轻而易举地将男人的腕子翻过来,懒怠地道。
  污染一般的光源侵来,恰巧映出岑惊鸣看杀卫玠的一张脸,但昔日如珠玉温润的眼神,如今遍染凉薄的狠意。那人吃痛,边倒抽冷气,边不由地把刚才还握着的拳头松开,手指无力地蜷着。
  岑惊鸣也没想惹麻烦,见好就收地放了人,说:“滚吧。”
  那俩人屁滚尿流地跑没了影,岑惊鸣叹了口气,说:“走不走?”
  “由得了我吗,”喻宵没趣道,“就算我说不走,你也不会陪我喝酒,顶多在旁边跟监视差不多,醉了再把我拎回去。”
  岑惊鸣把外套扔给他,说:“那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喻宵自嘲地笑了笑,一只手在键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假发刘海盖住了眼睛,让人不知他在想什么。岑惊鸣倚住钢琴,双臂抱着,倒也没意图打扰他。
  半晌,喻宵扬起脸,把粘在面颊的头发丝撩开,吸了吸鼻子,穿上岑惊鸣的大衣,说:“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从灯红酒绿的世界离开,喻宵爬进后座,暖气一开就脱掉岑惊鸣的衣服还给他。
  车驶出酒吧街,岑惊鸣才说:“那种质量的人来搭讪你也愿意应,喻宵,别越活越回去。”
  喻宵冷笑,说:“你觉得薛崇和他们就有差别?一路货色罢了。”
  薛崇就是他那个男朋友。
  岑惊鸣知道他在气头上,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便沉默地只开车。他听见后面零碎一点动静,没回头也没看后视镜,但晓得喻宵应当是在哭。
  “去你那吧,”过了路口,喻宵说,声音还在发颤,“懒得回那个地方。”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岑惊鸣想了想,摇头,说:“避嫌。”
  “嗯哼?”喻宵眼睛犹自红着,回忆了下,道,“你交男票了?”
  岑惊鸣注视前面的路:“快了。”
  搁往常,这种话题但凡开一个头,喻宵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然而今天只是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厌厌地说:“哦。”
  岑惊鸣不会主动发问,他在等喻宵开口。
  喻宵的家在市中心,红绿灯出现得堪称频繁,停车等待的时候,他把假发捋下来,看着窗外闪烁的灯火,问岑惊鸣:“你说我要不去做个变性算了。”
  岑惊鸣大概猜到怎么回事,握着方向盘,说:“别闹了,你没有性别认同障碍。”
  喻宵穿女装就和姑娘们追崇时尚一样,仅仅停留在个人爱好方面。更深层次的,那种焦虑以至恐惧通通不存在,曾经他对此的态度甚至是我行我素。
  直到遇见了薛崇。
  考虑到两人的型号问题,岑惊鸣没有过多了解喻宵这方面的私事,只知道在一次商界舞会过后,喻宵兴高采烈地同他说,自己跟床伴正式谈恋爱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一天,喻宵穿着女式的晚礼服。
  对着薛家公子的情史往前追溯,喻宵从性别上说是破天荒第一个,可究竟是一见钟情,还是将错就错,慢慢就成了喻宵的一块心病。
  “他家里人又在催,”喻宵用力揉了揉眼睛,说,“我在想,一开始认识他是不是个错误,好端端的,干嘛要去撩一个直男?”
  岑惊鸣理智地说:“弯的又如何呢?跟家里人坦白的那天,要面临的困难并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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