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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丑药人-第12部分

小说: 丑药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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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了寿,待寿宴完后,我再亲自带人送你出去。当然,你若执意要一人先走,我也不拦你,只是这一路上如再生事端,我怕是鞭长莫及了。”
  话落,谢沉玉便用空洞的眼神望向陆焱之。
  陆焱之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谢沉玉说的话句句在理。只是跟谢沉玉去寿宴,肯定会遇到秦章,那么他的离开便是毫无用处了。可现下他也别无选择,回去是回到秦章身边,而离开则有可能被捉回天魔教,更惨一点命丧黄泉。想到这些,陆焱之也只能点头同意了。
  一行人便出了这树林。
  今日是盟主大寿,庄内一片张灯结彩。陆焱之等人所到之处,皆是一派喜庆。
  此时的正堂已布置成了寿堂,堂前的院落架了比武的台子,有两位年少有为的侠士正在台上比武。陆焱之等人经过时,比武已趋白热化。
  那一招一式化作刀光剑影,炫人夺目。
  然而陆焱之却没有心思多看一眼,他只想待寿宴结束后,再随谢沉玉默默离开。
  为了不被秦章发现,他还特意将头埋得很低。就在他低头走路时,一把利剑倏地划破长空,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袭来!
  原来是那两位少侠比武比得忘我,手中的利剑突失了力道,竟随手甩了出去!
  陆焱之立在原地,看着利剑朝他飞来,直觉想要避开,便往右边挪了一步!哪想估错了方向,却与那剑愈来愈近!陆焱之心下甚慌,竟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沉玉耳听八方,对声音极为敏感,他率先反应过来,一个转身便要去格开那剑,只是手中的碧玉杖还未碰触到那长剑,便有人先了他一步!
  只听“铛”的一声!刀剑在半空中相击!那飞来的剑随即被挡下,在空中打了好几个转后,斜插进了路边的树干上。
  格剑的人从空中缓缓落地,白衣长袍随风鼓动,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肩头,露出宛若仙人般的绝色面庞。这人陆焱之再熟悉不过,此时再相见,心里头有万千愁绪,却不知从何说起。
  这人便是秦章。
  秦章站在离陆焱之只有几步远的地方,凝望着他。
  陆焱之下意识地偏过头去,不肯看秦章一眼。
  秦章眉头微微一皱,快步走上前来,当着这天下人的面,竟一把将陆焱之拉进了怀里。他的力道很重,丝毫没有顾忌到陆焱之的感受,只是将人搂得死紧,仿佛怀中人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陆焱之被禁锢在秦章的怀里,熟悉的感觉突地涌上心头,惹得他鼻头一酸,颤着声道:“放开我……”
  秦章却不言语,只是睁着猩红的双眼,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
  陆焱之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然而他却并没有做过多的挣扎,只因他也十分眷念秦章这个久违的怀抱。
  秦章将头埋在陆焱之脖颈间,满足地吸允着陆焱之身上熟悉的味道。
  他发现只要有陆焱之在身边,这再狂躁的心都会平静下来。而一旦离了他,他就会难受得发疯!这几日的他的心情一直很不好,无论是谁他都摆脸色,搞得下人们见了他,都躲着走。即使是面对着苏暮白,也依旧臭着脸,提不起任何兴致!
  为了找陆焱之,他好几夜没睡觉。卿云山庄都快被他翻遍了,却苦寻不到陆焱之的身影。这卿云山庄很大,又布了些奇门遁甲之术,普通人很难擅自走出去。秦章担心陆焱之这个傻瓜,走到半路出了事可怎么办!
  越担心便越着急,他想如果等这寿宴过了,还找不到人,他便直接掀了这卿云山庄,就不信找不到陆焱之!
  幸好……幸好陆焱之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秦章很庆幸。这回找回了陆焱之,他一定不会再做那朝秦暮楚之事,平白惹人伤心了。他一定会加倍对陆焱之好,让他再也兴不起离开自己的念头。
  他松开陆焱之,仔仔细细将人打量了番后,说道:“怎么又瘦了这么多?”
  陆焱之却甩开他的手,并不想理他。
  秦章知他还在生气,便做讨好状道:“你还在气我?”
  “我怎么敢生秦二公子的气。”陆焱之越过他,走到谢沉玉身边,一副自己与秦章无关的样子。
  秦章在江湖中的名声很大,刚才他那一手又使得漂亮,自是惹了许多人围观。如今见他与一蒙面男子牵扯不清,便更是议论非常。
  秦章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面子,便走到陆焱之身旁,对他低声说道:“跟我回去。”
  陆焱之却摇头,“我不回去。”
  说着,陆焱之的身子便往谢沉玉那边靠得更近了些。
  秦章抬头,看了陆焱之的动作后,脸色变得一片阴沉。他终于注意到了陆焱之身边的这个陌生男子。
  这名男子身着破旧的长衫,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虽是一名美人,却不免让人看了觉得了无生趣。只因在这人身上,看不见人间的生气。
  换做平时,秦章肯定对美人和颜悦色。然而现下,他却只想将这美人大卸八块!只因陆焱之与这人的动作十分亲厚!
  他冷声道:“陆焱之,你给我过来!”
  陆焱之摇头,不肯过去。
  秦章的脸色愈加难看。
  他走上前去,又想故技重施,将人拽回自己身边来。哪想谢沉玉上前一步,伸出碧玉杖,将他拦在了身前。
  谢沉玉道:“这位公子,陆兄不愿,你又何必强求呢?”
  “你给我闭嘴!”秦章说着,一掌朝谢沉玉扇了过去。谢沉玉脚下生风,急忙闪避,躲过了这一掌。他气息有些凌乱,只能无奈道:“秦公子的掌法好生凌厉,只是年轻人戾气这么重,可不好。”
  秦章冷笑,又是几招朝谢沉玉袭去。
  谢沉玉的武功并不高明,明显不是秦章的对手,几招下来,已接得十分吃力,眼看就要被秦章重伤时,有人喝声道:“住手!秦二弟可要手下留人!”
  来人便是武林盟主谢连。
  只见谢连推开谢沉玉,与秦章两掌相击,内力翻涌间,二人各退一步。秦章这才收了手。
  陆焱之在一旁早已看傻了眼。
  谢连道:“秦二弟,不知小儿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你,出手要这般狠辣?”
  秦章冷哼,并不因为谢沉玉是谢连的儿子,而有一丝畏惧。“原来是谢家公子,方才是我失敬,还请盟主见谅。”
  谢连的脸色并不好看,然而也不想与秦章失了这表面的和气,便道:“好说好说,少年人都是不打不相识,只盼秦二弟往后出手时,可要给老夫留一点面子。”
  “盟主大可放心。”秦章说着,眼神却看向了陆焱之。
  谢连眼中精光一闪,对着天下群雄道:“吉时已至,烦请各位宾客前来正堂就座。”
  说罢,便率先转身走了。
  其他人见了,便也收好刀剑,跟着一起进了正堂。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谢沉玉回头,对着陆焱之所在的方向道:“我们也进去罢。”
  陆焱之听后忙跟了上去。
  二人缓步入了正堂。
  秦章见陆焱之不搭理他,面色变得十分阴沉,他的目光如针刺般,紧紧追随着陆焱之的身影。
  陆焱之只觉得如芒在背,弄得他好生不自在。他跟在谢沉玉的后头,见谢沉玉坐到了正席上,便很识相地站在对方身后,俨然一副贴身侍从的模样。
  谢沉玉听着身侧迟迟未有动静,便道:“陆兄,你为何不坐下,却要站着?”
  陆焱之道:“我一江湖中的无名小辈,坐在此处怕是会惹人非议。”
  谢沉玉闻言,皱着眉道:“陆兄又何必妄自菲薄,你是我谢沉玉带来的朋友,世人就算不给我面子,也得给家父面子,你坐在这儿断不会有人非议!”
  说着,谢沉玉便抬手握住陆焱之的手,引他坐到自己身侧的坐席上来。
  陆焱之不好推脱,待正要坐下时,却有人黑着脸急切地朝他走来。只见那人疾步而来,在陆焱之面前站定后,二话不说地就伸手扯开了陆焱之那与谢沉玉相握的手,动作实乃粗暴至极。那人满面怒容,气急道:“陆焱之,你是成心要气我?!”
  这人自然是秦章。
  陆焱之看向秦章,见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又思及那夜秦章与苏暮白之间的暧昧,便觉得委屈万分,心里也越发不想理睬这人了。他用力地挣脱开秦章的手,收回看向他的缱绻目光,回身坐在了谢沉玉身旁。
  这一席上坐的皆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无论哪一个拿去说道,名头都能威震四方。什么荆山派掌门、侠眉夫妇、玉剑公子各个都是心气傲得很,此时见一个无名小辈坐到了这正席上,自是十分不爽快。
  尤其是这小辈还遮着脸,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光明正大。
  荆山派掌门率先发难,只听他道:“这位少侠如何称呼?师承何派?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却要遮遮掩掩,似乎有违正道光明磊落之风。”
  那玉剑公子附和道:“金掌门说得极是。谢盟主的寿宴虽说宴请的是天下群雄,宾客并无高低之分,然并非所有人都能坐在这正席上,与谢盟主把酒言欢共享盛宴。这位小兄弟,在下在江湖上游历多年,却从未见过你,可见你的江湖地位还远够不上你屁股下的这把椅凳。”
  玉剑公子话说得粗俗直白,无论是谁听了,都不免脸上臊红。
  陆焱之听了这奚落,心里头难堪得很,立时站起身来,便要离开这坐席。却在这时,一双温暖厚实的大掌按在了他的肩上,稍一施力,又将他按回了椅凳上。
  陆焱之回头看去,见秦章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秦章将手搭在陆焱之肩头,旋即冷眼看向玉剑公子道:“还没来得及正式向诸位介绍,是秦某的不是。这位小兄弟姓陆名焱之,乃秦某的意中人,与秦某早已情投意合互许终生,待盟主寿宴过后,他便会与我一道回秦楼,张罗成亲事宜。届时还请诸位英雄好汉莫忘了来秦楼喝上这杯喜酒。”
  话音一落,席间哗然。那些对秦章有好感的女侠们纷纷掩面而泣,悲伤不已。就连那坐在旁桌的苏暮白听了,也不免觉得失落。
  众人本以为这蒙面男子只是秦章豢养的男宠,一时的玩物罢了,所以对此人并不当做一回事。哪想此时秦章居然当着天下群雄的面,正儿八经地介绍起了这人,那话语间的真诚,竟寻不到一丝虚假。
  只是这堂堂一个秦楼的二当家,当着天下人的面,说着要取一个男人为妻,岂不可笑至极!纵是江湖中人再是不拘小节,对这前所未有的超脱世俗之事仍是会有不满。
  思及此,席间众人看向陆焱之的眼神便透满了诡异,场面一时尴尬非常。
  谢盟主却拍掌笑道:“看来秦二弟的这杯喜酒,老夫是一定要喝了。”
  “盟主肯赏脸,秦某自是求之不得。”秦章笑了笑。
  这二人一来一往,解了这席间的尴尬。其余人见盟主发了话,便也不愿再多惹事端。毕竟这秦楼,也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平日里还需得仰仗秦楼的情报,又何必跟这秦章过不去呢?
  这一小风波至此平息。
  秦章放开搭在陆焱之肩上的手,顺势坐到了陆焱之身侧还空着的坐席上。
  于是乎,陆焱之身边左一个秦章,右一个谢沉玉,形成三角之势,而位于中间的陆焱之却倍感压力。
  席间众人知了陆焱之身份,便没再为难他,一群粗人聚在一起,也不来那些虚的,举起酒杯便大口喝起来。这菜还未上来,酒已过三巡。
  秦章却好不容易将陆焱之失而复得,满心欢喜间哪还顾得上饮酒,直盯着陆焱之猛瞧,似是能看出一朵花来不可。
  陆焱之被他看得甚是不习惯,便一连往肚子里灌了好几杯酒。杯酒下肚后,陆焱之只觉得肚中如火烧。他觉得不舒服,便皱了皱眉,端起酒杯置于鼻间仔细嗅了嗅,又用舌尖细尝了会,随即面色大变!
  他急忙转头看向一边,正瞧见一直未饮酒的秦章,正举着酒杯一副作势要喝的样子,吓得陆焱之猛地一抬手,霎时间按住了秦章那只捧杯的手。秦章一愣,眼神顺着酒杯,滑落到了陆焱之的手背上。那是一只带着冷血般寒意的手,手很粗糙,并不优美,却让秦章看得移不开眼。
  陆焱之的手,秦章最是想念不过。
  他嘴角噙着笑,二话不说反手间就将陆焱之那正欲逃开的手,又重新握在了手心里。他的手指在对方粗糙的手掌心里摩挲,抚摸着这熟悉的触感。
  秦章本是做好了陆焱之要好几天不理他的准备,哪想这会儿人却主动送上门来,怎么着也不能放开。
  他抬手,把紧紧握在掌心里的手放到自己唇角边吻了吻,试图将这只冰冷的手捂热,然而不管他怎么费力,这只手却依旧冻如寒冰。秦章皱着眉叹息道:“这些日子没我在你身边,你定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陆焱之被他这一连串的举动,弄得好一阵发懵。他讪讪道:“你……别喝那个酒……”
  秦章闻言,心下也了然,便没多问什么,只是听话地放下酒杯。然后突地凑到陆焱之耳畔,轻声问道:“这酒有问题?”
  陆焱之闻着从秦章身上散发的味道,不觉有些醉了。他点点头道:“嗯,酒里有毒。”
  秦章笑了笑,看着陆焱之面颊微醺的样子,忍不住想逗弄他会,便道:“这酒里有毒,你第一个想到的却是知会我,这是不是说于你心目中,我显得尤为重要?”
  陆焱之跟他说正经事,哪里想得到秦章会不正经,听了这调戏的话后,兀自面红过耳。
  “你是不是十分在意我?”秦章得了趣,便不依不饶起来。陆焱之却不答他,反而转过身去,叮嘱谢沉玉不要喝这酒。
  将秦章又晾在了一旁。
  秦章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神幽幽。
  陆焱之不去理他,只是担心起谢沉玉来,幸得谢沉玉说他不爱饮酒,从而滴酒未沾。陆焱之这才长舒一口气,暗自为谢沉玉庆幸没有中了这酒中之毒。
  然在座的江湖人士却早已喝至兴起,再去嘱咐已来不及,恐还会坏了人兴致。且陆焱之人小言微,就是说了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一旁的秦章又是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陆焱之只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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