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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丑药人-第30部分

小说: 丑药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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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焱之一早起来,推开门时,便见着了守在门口埋头睡过去的秦章。他一愣,又迅速地将门给阖上了。
  秦章听到声响,醒了过来。知是陆焱之也起来了,便抬手敲了敲屋门。问道:“焱之,你饿不饿?”
  长久无人应答。秦章只得叹了声气,转身走开。
  陆焱之见人走了,这才走出屋来。看着屋前少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他心下一松。直道走了才好,也不知秦章是又吃错什么药了,亦或是家中有人中毒,需要他的血来救治?总之,无论是哪一个,陆焱之都已经不打算再搭理秦章的殷勤。
  其实秦章并未走多远,他只是去了灶房烧了些热水,又熬了一碗小米粥。秦二公子平日里被人伺候惯了,何时做过这种粗活。米粥熬出来时,因柴火过旺,碗中竟只剩了米食,水都给煮干净了,全然不像是一碗粥。
  秦章尝了尝,味道尚可,不是什么难以下咽的玩意儿。便端着它又回去了陆焱之那儿。
  回到屋前,他依旧伸手敲门。见陆焱之没有应答,便用力将门推开。
  一进屋,便见陆焱之正裸着身子,给伤口换药。二人四目相对,陆焱之面色一寒,冷冷道:“出去!”
  秦章却不顾他的冷语,将手里端着的粥食放到桌上后,快步走至陆焱之面前。抓着陆焱之干瘦的手,狠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只因他看见陆焱之心口处那道狰狞的伤疤上,又添了新的伤痕,甚至还在渗着血。
  陆焱之想要挣脱,却敌不过秦章的大力。他气急攻心,情绪一上来,心口处就愈发疼痛。急得他伸手去推秦章,半点也不愿让秦章见到他这副模样。
  见陆焱之手掩心口,不停地咳嗽。秦章怕他伤了自己,当即狠心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情绪平复下来。陆焱之便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秦章,惊慌失措道:“你想干什么?”
  秦章伸手替他将皱着的眉头抚平,温柔道:“我不会伤害你的。”
  陆焱之瞪他,秦章也不为所动。只觉得跟他使性子的陆焱之,可爱极了。
  小心地拿过陆焱之手中的药膏,秦章放在鼻尖闻了闻,药味清香中又带点苦涩。他挖了一些出来,指尖触碰到药膏时觉得凉凉的。便低头小心地将药膏涂抹到陆焱之的伤口上。
  这个伤口曾经拜秦章所赐,后又添了无数的新伤旧伤,使得伤口的疤已经无法再消除。秦章的手指滑过此处,抚摸着那粗糙的肌肤,每一道痕迹都刻着他对陆焱之的伤害。
  他心中一痛,手中的药膏差些拿不稳,深吸口气,手指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些。
  只听陆焱之呻。吟一声,秦章忙收回手,知是弄疼了他。便柔声问道:“很疼吗?”
  那语气好似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陆焱之眼眶一热,不免忆起三年前那段甜蜜的时光,秦章也曾是这般珍惜他的。可讽刺的是,那一切都是假的。所以面前的秦章,又有几分真心可言呢?
  秦章见陆焱之眼睛红红的,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了,上药时的动作就愈发轻柔了。上好药后,又拿起一旁的纱布,帮陆焱之缠上。
  待一切都弄完后,他也不肯将穴道解开。
  反倒是端过桌上的热粥,凑到陆焱之跟前,道:“饿了吧,我喂你喝粥。”
  说着,便舀着调羹,拌了一勺,小心地吹了吹后,便要喂给陆焱之。可陆焱之嘴唇紧闭,怎么也不肯松口。
  秦章知他是不愿见到自己,只得将他穴道解了,把粥放到他手里,道:“记得趁热喝了。”
  这人的身板太瘦了,必须要好好补补才行。
  说罢,秦章便主动去了外头,还陆焱之一个清净。
  陆焱之低头看着手中热腾腾的米粥,愣了愣。这……是粥?他淡淡地尝了一口,几乎没什么味道。
  而屋外头,寒风阵阵,秦章看着漫天飞雪,本该是平静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陆焱之,到底是受了什么伤?又为何会伤得这般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  秦二:亲爱哒,将这碗粥喝了~
颜值:拒绝毒安利,从我做起。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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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迟疑了许久后,陆焱之问道:“你……为何想要留在我身边?”
  他这副丑陋的相貌,怎还会让秦章留恋?若是与他日夜相对,夜里还不得发噩梦?陆焱之早就有了自知之明,可不会觉得今日的秦章,会真心地对他这个丑八怪好。
  秦章却道:“我若说是因为喜欢,焱之你信吗?”
  信吗?自然是不信。有些伤痕一旦刻在了心上,便难以愈合。多年前的秦章也是说喜欢他,而这么些年以后,又往事重演。
  陆焱之摇了摇头,嗤笑了一声。“你中了什么毒?若是能解,我自会尽力为之。”
  秦章没有想到,即便他划花了自己的脸,陆焱之也还是不肯信他。他神色一黯,面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远不及心中的痛楚。他苦苦一笑道:“没有毒……我没有中毒。”
  “莫骗我了。”陆焱之又怎会信,“若不是中毒,你不会待我这样好。”
  说着,陆焱之看着他,那眼神冷漠疏离,仿佛能看透一切。
  秦章知他此刻就算说得再多已是无用了,便也不再辩解,只是道:“焱之,当年我所做的错事已无法再挽回,你因此恨我,不信我,甚至不愿见到我,都是应该的。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再过多的纠缠你,只是盼你能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让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等你身子一好,我便马上离开,再也不来扰你清闲,可好?”
  这已是秦章最大的让步了。
  许是因他说得太过诚恳,亦或是眼神太过炽热,陆焱之犹豫过后,终是点了头。
  秦章心中的石头也跟着落了地。只要能待在陆焱之身边,就算是一天,也好。
  因长宁受伤闭关,煮饭洗衣煎药等杂事都落在了秦章身上。平日里师父不在的时候,这些事儿陆焱之都是自个儿来,可眼下大病未愈,秦章又怎么舍得让他来做这些粗活。
  于是乎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秦二公子,第一次煎药,就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闻着药香,秦章小心地端着药碗,送去了陆焱之房里。
  见到秦章满身是灰的狼狈样子,陆焱之哭笑不得。他忙接过药碗,伸手帮秦章将脸上的灰尘擦拭掉。露出那张依旧好看的面容。秦章面上的伤痕在涂了药后跟着淡了些,陆焱之心下也是一松,看样子是不会留疤了。
  只是……他眉头一皱道:“你以后不用这样了,这些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
  秦章听罢,紧张道:“怎么了,是药煎得不合口味?”
  陆焱之笑了笑,这药还能有什么口味?不都是苦的吗?想着,他闭着眼将黑色的汤汁一口闷了,只是苦味在唇腔里蔓延,让他几欲作呕。
  秦章一面拍着他的后背,一面喂了他一口蜜饯。还不忘道:“到了夜里,还得吃上一剂。”
  陆焱之点了点头,却是不习惯秦章的温柔。
  以前秦章对他好的时候,也没有这般事无巨细亲力亲为过,看样子这次的药效比之前的还要强上几分。陆焱之心里头不免盘算着,要怎么帮秦章将这毒给解了。
  喝了药后,许是药力的作用,陆焱之有些倦了。秦章小心地替他掩好被子,便轻声关上门退了出来。
  山中的岁月总是过得悠长,秦章坐在外头,听着屋里头陆焱之微弱的呼吸声,却觉十分安心。若是能天长地久,该多好。
  秦越找过来的时候,见秦章倚坐在陆焱之的房门前,便过去喊道:“二哥!”
  秦章忙起身,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小声些。
  秦越一愣,只得压低了声道:“二哥,明日我便要下山了,你什么时候回去可有个准信儿?我也好给大哥捎个话。”
  秦越在玉寒山上,也呆了好些日子。如今见秦章和陆焱之之间似乎有了好转,他便也决定回去了。毕竟这山中的日子,实在是枯燥无味极了。
  秦章却道:“我这里暂时脱不开身,你若是下山去,便帮我捎些东西上来。”
  “什么东西?”秦越听了,心中有了大大的不妙。
  秦章便附在秦越耳旁说了几句,秦越听罢脸色愈发诡异。竟然是要他去山下搬些鸡鸭鱼肉上来,还说是用来给陆焱之补身子。秦越无奈地想,他这二哥……莫不是真要转性了?
  玉寒山上的吃食素来清淡,有了秦越从山下采买回来的荤腥后,陆焱之这几日吃的明显丰富了许多。
  不过味道却未有什么长进。毕竟秦章过去下厨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些天来为了照顾陆焱之的起居,才苦练起厨艺来。
  尝了一口秦章亲手熬的鸡汤,陆焱之眉头皱了皱,虽然味儿有些咸了,却还是默不作声地把它喝完了。
  秦章满意极了,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将他的焱之再养胖一点才好。
  吃过午饭后,陆焱之便要去冰棺中养伤。秦章自从知晓他每日都要受这份罪后,心里头就自责不已。自责好不容易才将人找了回来,却没有保护好他。
  而陆焱之这一躺,便是一个时辰。当他醒过来时,全身上下散发着渗人的寒气,那一头垂肩的银发,衬得人愈发憔悴不堪。
  陆焱之虽是不怕冷,可却也架不住冰棺中的寒气一日比一日剧烈,他的身子抖了抖,嘴唇青紫,醒来时只觉全身发冷。秦章心疼地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一路抱回了木屋。
  一脚踢开屋门,秦章便将人小心地放倒在床上。并伸手要帮他将衣物换下。陆焱之一愣,不自在地按住了秦章的手,不让他有进一步的动作。
  秦章耐心地哄道:“乖,把湿衣裳脱了,不然会着凉。”
  “我自己来。”陆焱之避过身去,解开腰间的绸带,身上的衣物缓缓褪下,露出光洁的后背。
  陆焱之的身子与记忆中的有些不同了,过去身上的瘢痕也已消失不见,那白皙的裸背秦章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免看得痴了,只觉口干舌燥不已。未避免让自己做出什么伤害陆焱之的事来,秦章只得起身走至一旁,不敢再多看一眼。
  待陆焱之换好后,秦章这才又走回去,将人搂在了怀里。怀里的人身子还十分的冰凉,手脚更是冻到发冷。秦章将他的手捂热了一会儿,忍不住道:“焱之,你这身伤病可不能再拖了,何不随我下山去,我找大夫来帮你医治。”
  玉寒山气候太过严寒,不是什么养伤的好地方。秦章不忍每日见陆焱之这么辛苦,便生了将他带回秦楼养伤的念头。
  可他哪里知晓,陆焱之的病只能在玉寒山上休养。
  只因他离不开那口用千年寒冰所制的冰棺。冰棺里的寒气可以冻住陆焱之体内因练心绝大法而反噬的内力。故每日都要去冰棺中躺上一个时辰。若是一日不去,离开冰棺的时日愈久,身子便会愈加衰竭。
  陆焱之也心知,依赖冰棺来养伤,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可除此之外,他也别无办法。遂只能故作冷脸道:“我在这儿过得挺好,二公子莫不是连这也要干涉?”
  秦章一愣,以为惹陆焱之生气了,忙低声安抚,心下里却又是另一番寻思。
  入夜,秦章伺候陆焱之睡下后,便偷偷回了放置冰棺的石洞。他倒要看看这冰棺有什么神秘之处,为何陆焱之每日都要在此疗伤。
  只是手一触碰上冰棺,秦章便觉寒气入体,他想若是他躺在上面,那需得用最烈的至阳心法才能抵抗得住这股寒气。他尚且如此,又何况是身子那般虚弱的陆焱之?想到焱之每日都要受此煎熬,秦章不免眸色一暗,心中寻思着不知用何法子才能治好陆焱之的伤。可是他却连陆焱之是如何受的伤,都不得而知。
  就在秦章黯然之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秦章回头看去,见竟是闭关多日的长宁。
  长宁显然也未料到秦章会在此,他一愣,便是淡漠道:“你在这做什么?”
  “我……”秦章也没想会是他,便犹豫道:“只是来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长宁冷哼了声。“我不过是闭关了一段时日,你就和我那笨徒儿愈走愈近了。”
  秦章听长宁这口气,似是将陆焱之当成了他的所有物,心下听了难免不郁,可他却也不能发作,只能忍道:“焱之体弱,需有人照顾。”
  “哼,花言巧语。”长宁冷笑道:“我知你在想什么,你若是还有点良心的话,就离他远点,毕竟他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可都是拜你所赐。”
  秦章闻言,眉头一皱,“我不懂前辈在说什么。”
  长宁笑了笑,走至冰棺前,缓缓道:“我本是不愿与你多说什么,可显然秦二公子并不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听了长宁这奚落,秦章的手狠狠攥成拳头,却还是极力克制道:“那今日前辈倒不妨与秦某说个清楚。”
  自从知晓长宁是陆焱之的师父后,秦章就知不管长宁如何发难,他都万万不可再与他动手。上次打伤长宁一事,被陆焱之知晓后,害他没少被冷眼相待。
  “也好。”长宁轻笑一声,便是将陆焱之受伤的来龙去脉一一说给了秦章听。这些事情,陆焱之本是不愿让秦章知晓的。毕竟用心头血救人一事是他自愿,并未有人强迫他。若是拿这事来怪罪秦章,倒显得他别有用心了。
  可长宁不是陆焱之,这事他那傻徒儿不怪罪,他可不见得会轻饶。说罢,他冷声道:“为了救你,陆焱之用了他仅剩的那一点心头血,你以为他身子为何会这般虚弱?因为他只剩不到十年的寿命可活。你觉得你这样害过他后,还有资格留在他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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