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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一不小心和醋精结婚了-第55部分

小说: 一不小心和醋精结婚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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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以恒小心地把楚义放在沙发上,把他的手握在手中。
  “冷不冷?”秦以恒问。
  楚义对秦以恒点头,从鼻腔发出声音:“嗯。”
  秦以恒对着楚义的手哈了一口气,接着摸摸他的脸:“坐着等我一会儿。”
  秦以恒把楚义身上的外套拢了一下,就转头离开。
  身上属于秦以恒的温暖渐渐散发出来,楚义的身体不那么抖了些。
  没多久,秦以恒就拿了一条毛巾和一杯开水走了过来。
  “先喝一口。”
  楚义把杯子接过来,等他把水喝下,秦以恒的毛巾就按在了他的脑袋上。
  楚义的双手捧着杯子,靠着开水的温度取暖。
  秦以恒擦头发的动作很轻很柔,好像稍稍那么重一点,就会伤到他。
  等楚义把手上的水全喝完,秦以恒把手巾一收,连同他的杯子一齐放在了桌上。
  秦以恒摸了一下楚义的头发,在他面前蹲下来。
  “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秦以恒把楚义的双手握住。
  楚义不那么冷,也不那么委屈了,他长长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刚刚碰到陈建世了。”
  秦以恒立马皱了眉。
  楚义想了想改口:“不是碰到,他是特地来找我的。”
  秦以恒:“要钱?”
  楚义点头:“嗯,”楚义言简意赅:“他在B市把一个人给撞了,要赔钱,来跟我要,我不给,他就过来了。”
  楚义说着又叹了声,就在这时,秦以恒好像看到了个什么。
  他伸手过去,把楚义的头发撩开一些。
  果然,楚义耳朵下面有一道很浅的伤痕,血迹已经干涸。
  秦以恒眉头更紧了,他问楚义:“这里怎么了?”
  楚义顺着秦以恒的手摸了一下,好像不太知道这里有伤:“什么?”
  秦以恒:“划破了。”
  楚义想了想:“应该是被花枝划的。”
  秦以恒:“花枝?”
  楚义委屈的表情又出现了:“秦以恒,我给你买了花,被陈建世弄坏了。”
  秦以恒消化了好一会儿:“什么?”
  楚义简单地把事情经过告诉秦以恒。
  他把陈建世推到在地时候,陈建世吼了一声立马站起来,楚义手上有一把伞不方便,陈建世像条疯狗猛的朝他扑过来,扔了他的伞,还把他的花夺了过去。
  “打架了?”秦以恒抓住重点。
  楚义点头又摇头:“不算打,他被我踢了一脚,我们推了几下。”
  秦以恒手紧了紧:“他伤到你了吗?”
  楚义摇头:“没有,最后我把他推开,赶紧开车跑了。”
  秦以恒盯着楚义的眼睛看了几秒,又把视线投到楚义耳朵下面的伤上。
  “我知道了,”秦以恒声音很沉,他拍拍楚义的肩:“上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楚义点头:“嗯。”
  秦以恒坚持把楚义抱上楼,因为秦以恒看起来情绪不太好,楚义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很累,也很需要秦以恒的怀抱。
  刚刚陈建世狰狞的脸和不堪入耳的骂语,还时不时地出现在脑子里。
  等他进了浴室,秦以恒立马拿起手机,给许敬打了电话。
  秦以恒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浮现一丝后悔的情绪。
  几天前楚义跟他说陈建世时,他就应该立马展开调查的,不应该有等到回A市在处理的想法。
  想着楚义只身一人,在这么大的雨中和一个男人在巷子里打架,秦以恒就心疼得不行。
  楚义肯定很害怕,那是小时候打过他伤过他的人啊。
  “秦总。”许敬那边把电话接了起来。
  秦以恒:“查一下楚义的父亲,陈建世,尽快给我。”
  许敬:“好的。”
  秦以恒:“找几个保镖去楚义妈妈的小区,多找几个,他姨姨和外婆也在那个小区。”
  许敬:“好。”
  秦以恒:“陈建世现在应该在楚义工作室附近,你找个人盯着他。”
  许敬:“好。”
  秦以恒:“约一下我的律师,叫他明早来公司。”
  许敬:“好。”
  没多久,浴室那边就传来了动静,秦以恒回过神来,把手中握了很久的手机收了起来,朝浴室去。
  楚义站在门口没动,等秦以恒走过来,他张开了手,挂在秦以恒的肩上。
  秦以恒顺势把楚义抱起来。
  楚义:“秦以恒,我有点累。”
  秦以恒抱着楚义朝床上走:“累了就睡吧。”
  楚义懒懒地应:“嗯。”
  秦以恒把楚义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才起来一点,就被楚义抓住了手。
  楚义:“你去哪里?”
  秦以恒:“洗澡。”
  楚义:“先陪我躺一会儿。”
  秦以恒:“好。”
  很快,秦以恒脱掉外衣和裤子,也躺了进去。
  楚义直接滚进秦以恒的怀里。
  楚义今晚有点虚弱。
  大概是秦以恒太温柔了,楚义完全抵抗不了,加上刚才以上的事,楚义提不起任何力气。
  “秦以恒。”躺了一会儿,楚义叫了一声。
  秦以恒:“嗯。”
  楚义:“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吧。”
  秦以恒:“好。”
  楚义:“我从没和别人说过,谁都没说过。”
  秦以恒:“嗯。”
  楚义把脑袋低下来,缓缓地说。
  “小时候我爸妈经常吵架,一吵架就会打起来,我妈妈总是占下风。”
  “我爸总在骂我妈,骂她没用,有时候连我也一起骂,说我们母子俩都没用。”
  “小学时我成绩很不好,我爸爸他就不开心,经常说一些白养我的话。”
  大概是时隔太久,楚义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断断续续的,也连不起来。
  每讲一句,秦以恒就应一声嗯,接着一下一下摸他的脑袋。
  “我那时候很自卑,我不优秀,我爸工作应酬还把我带在身边,教我怎么看别人眼色,教我怎么讨好别人。”
  “后来大了些,我听别人说我爸外面有女人,我去问他,他说没有。”
  “到初中,我爸变得更凶了。”
  “我那时候没接触过其他人的家庭,因为我家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所以那时的我还以为,每个人的家都是这样的,每个人的爸爸都会打妈妈。”
  “后来我才发现不是的,我有好多同学,他们的家庭都很温馨,他们的爸妈都很恩爱,他们吵架不会动手,爸爸从不会打妈妈。”
  “我甚至有了阴影,一旦在楼下听到有争吵的声音,我都很害怕,都会觉得是我家传出来的,我爸又在骂人了。”
  “我妈妈是很传统的女人,她的概念里家很重要,离婚这种事更是不可能,所以我那时劝她离婚,被她骂了一顿。”
  “她骂完我就哭了,我也哭,我跟她讲道理,我求她不要再这么委屈自己了。”
  “后来因为我,我妈终于肯和我爸离婚,我们搬到A那天晚上,一整夜睡不着,她抱着我说对不起我,跟我说,小义,我们以后怎么办?”
  楚义说完这些颤了颤,好像再讲两句就会哭出来。
  秦以恒知道他很难受,他把楚义抱得更紧了些,吻吻他的额头:“不说了,你不是说困了吗?”
  楚义闭着眼睛,在秦以恒胸口埋了很久,才嗯一声:“困了。”
  秦以恒拍拍他的背:“困了就去睡吧。”
  楚义:“嗯。”
  不到一分钟,楚义突然又动了动:“秦以恒,你不要可怜我。”
  秦以恒:“我不会。”
  楚义声音闷闷的:“那我睡了,你去洗澡吧。”
  秦以恒:“好。”
  这下楚义是真的睡着了,脑袋昏昏沉沉的。
  有秦以恒在身边,他感到很安全,也很放心,好像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也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楚义睡着后没多久,秦以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大概是被铃声吵到,楚义的身子抖了抖。
  秦以恒连忙把手机声音关了,很轻地拍了两下楚义的背,让楚义继续安稳地睡觉。
  许敬的电话到最后没人接,自动挂断。
  秦以恒又抱了楚义几分钟,才慢慢把他放到床上,等他离开一点,他才发现,楚义的手刚才一直抓着他的衣角。
  秦以恒没有立马扯开,而是看着楚义的手很久,才握上去。
  楚义抓着的力道不大,轻轻一扯,衣服就和他分开了。
  秦以恒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吻,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
  把卧室门关上后,秦以恒把电话回拨了回去。
  “秦总,”那边很快接起来,并说:“刚才陈建世拿油漆泼楚先生工作室的门,被我们的人拦下来了,现在该怎么办?”
  秦以恒问:“他还在那边?”
  许敬:“在的。”
  秦以恒:“我现在过去。”
  许敬:“好,我和小陈过去接您。”
  秦以恒挂断电话后重新回到卧室,他先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人,给他拉了一下被子,接着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从里头拿出一套楚义平常穿的衣服。
  风衣休闲裤,平常楚义喜欢穿宽松的衣裤,在秦以恒身上倒也不是很别扭。
  他下去时,小陈和许敬已经到了。
  他不急着走,而是从小仓库里,找了个不是很值钱的小花瓶。
  学着平常楚义的样子,他把风衣帽子戴上,把花瓶拿到外边的水池,砰的一声,敲碎。
  因为这身装扮,上车后,小陈和许敬多看了他几眼。
  然后许敬才把视线放在秦以恒的手上。
  许敬顿了顿:“秦总,您这是?”
  秦以恒:“放心,不乱来。”
  许敬点头,回头和小陈对视一眼。
  外头的雨下得更大了,没多久,小陈就把车开到工作室。
  停的刚刚好,车灯正好照在陈建世狼狈不堪的脸上。
  许敬撑着伞给秦以恒开门,秦以恒从车上下来,对许敬摆手。
  许敬看了眼秦以恒还带着的帽子,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把伞收起来。
  巷子口脏乱不堪,地上全是红色的油漆,空气中也弥漫着浓浓的油漆味。
  秦以恒嫌弃地皱了皱眉,接着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陈建世面前。
  陈建世动了一下,但立马被左右两个人用力按住。
  “你,你,你谁啊?你,你干什么?”陈建世声音颤抖,仰头看秦以恒。
  秦以恒低头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缓缓地蹲了下来,蹲在陈建世面前。
  “陈建世。”秦以恒声音沉沉地叫他的名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接着,他抬起手,把手里的花瓶碎片放在陈建世的下巴上,用力一挑。
  陈建世被迫扬起头,身体也颤抖起来。
  “你你你你,你谁啊!”
  秦以恒盯着陈建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我是楚义。”


第73章 
  寒冷的冬夜,雨愈来愈大。
  A市某巷子,稀稀落落地站着许多人,另外有个衣服破旧不堪的男人正被两个黑西装男人压着手,以一个低姿态者的姿势跪在地上。
  陈建世颤抖地喘着气,雨水溅到他的眼睛里,他想努力甩头,看清眼前的男人,但只要他稍稍一动弹,他就会被钳制得更紧。
  “你,你是楚义的什么人?”陈建世问。
  秦以恒盯着陈建世的眼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歪了一下脑袋,把目光移到了陈建世的耳朵下方。
  “你把他弄伤了。”
  秦以恒声音很低,说完这话,他把手上的碎片对准陈建世耳朵下方那块。
  楚义刚才受伤的神情突然浮现在他脑中,秦以恒一皱眉,猛地把花瓶碎片扎进去。
  “啊!”
  陈建世大叫起来,于此同时,他身上钳制的力道更重了。
  “妈的,我草他妈,我操!”
  不长不短,正好对上楚伤疤义的长度,秦以恒就收手。
  陈建世大吼起来:“你是那个小子的男朋友对不对,我是他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放开我!你大逆不道!你们大逆不道!”
  秦以恒轻轻笑一声,对陈建世说:“请个律师吧。”
  话音落,秦以恒拿起碎片,重重往下一扎。
  “啊!”
  ……
  秦以恒从巷子里出来,许敬立马上前,并递了一张纸。
  秦以恒接过来擦掉手上的血迹:“把油漆处理一下,好脏。”
  许敬:“好。”
  秦以恒看了眼楚义工作室的门:“回家。”
  许敬:“好。”
  秦以恒这一趟没花多少时间,回来时楚义的睡姿都没有变过。
  他把衣服换下来,快速去浴室洗澡并上了床。
  睡梦中的楚义好似感受到了他的存在,他才刚躺进去,楚义就黏了过来。
  秦以恒先是摸摸楚义的头发,再摸了摸楚义耳朵下面的伤疤,才抱着他,一起睡去。
  秦以恒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他担心楚义突然醒来。
  楚义这一夜睡得也很不好,他梦到许多事。
  梦到了小时候,也梦到了秦以恒。
  断断续续的,怎么也醒不过来。
  来自现实生活中的闹钟响了起来,楚义脑袋沉沉的,睁开眼睛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秦以恒绕过他,从他的床头边拿起手机,关掉声音。
  楚义嗓子很干,发不出声音来。
  秦以恒把手机放回去,不经意间摸到楚义的脸。
  “这么烫。”
  秦以恒瞬间清醒,他摸了摸楚义的额头,也很烫。
  楚义低低发出一声嗯,听起来很不舒服。
  秦以恒:“你好像发烧了,我去拿体温计。”
  楚义昏昏沉沉:“嗯。”
  体温计就在卧室,没多久秦以恒就回来了,他把外壳拆了,在楚义耳朵里滴了一下。
  秦以恒眉头紧紧的:“烧了,37度8。”
  楚义闭着眼睛:“嗯。”
  秦以恒看了眼时间,俯下身,摸摸楚义的额头,小声道:“我出去给你买药,你再睡一会儿,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楚义:“嗯。”
  秦以恒离开后,卧室又安静了下来。
  楚义翻了个身,摸到自己的手机。
  昨天他很早就睡了,算来已经睡了将近十个多小时。
  在工作室群里发条没法上班的消息,又问小展有没有在门口看见他爸,小展说了没有,楚义才放心地把手机收起来。
  又躺了一会儿,秦以恒就回来了。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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