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受]重生之军犬训导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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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饶有趣味地说:“说说看。”
季夏挠了挠脑袋,最后还是:“我暂时不说,等我真的胜出了再提好吗?不过领导您放心,我这个要求肯定是合情合理的,不会让领导为难。”
“你这个小鬼,花样还蛮多,还会卖关子。行,到时候再提,只要合情合理,我就答应。”领导笑了起来。
季夏松了口气,想着自己可能达成的心愿,不由得偷乐了一下,不过这前提,还是飞电要获胜啊。
两天后,北京军区的许多领导受邀,来到了燕山脚下的这座基地,观看几年才有一度的军犬精英赛。因为这类活动费时费力,又需要大量的资金作支持,这种全军性的比赛机会并不多,好几年才能够举行一次。
季夏倒是没有注意到观众席上的领导,反正领导再大,也跟自己和飞电没有关系,他们只管尽力发挥,比好赛就可以了。因为是决赛,比赛的难度增加了,前头的体能竞赛没有变,气味鉴别这一环节,是先给军犬一个嗅源,要在许多相似的气味中,挑选出符合嗅源的那一个。
就算是军犬的嗅觉十分灵敏,但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从诸多类似的气味中,分辨出一款来,这要求也是很高的。最先上场的两条军犬,第一条嗅辨的时间将近一分钟,这样的成绩,在这样的比赛中几乎是不可能胜出的了。第二条就被诸多的气味弄混了,虽然最终是分辨出来了,但是它之前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判断,虽然训导员要求它重新选了一次,第二次选对了,这种情况也不能算对。
飞电是第三个出场的,它在季夏的带领下,先是高空跳远,然后是穿越匍匐王,再跳跃火圈,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般漂亮。主席台上的几个领导都看得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其中一个还擦了擦眼睛,不太置信似的再三看了季夏几眼,然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最后一项是气味鉴别,季夏知道难度很大,因为训练条件的限制,类似的训练大家都做得很少,飞电也不例外,但是季夏相信飞电的实力。季夏带着飞电走到嗅源那儿,让飞电嗅了几秒,然后拍了拍飞电的脖子,指着那一排铝罐子:“飞电,去,嗅嗅,找出来。”
飞电走上前去,挨个罐子嗅了过去,没有嗅完,就在第四个罐子那儿坐下了。季夏举手,表示比赛结束。整个比赛用时1分18秒。季夏的领导笑了起来,这一次,八成是飞电赢了。
果然,最后飞电以一秒钟的优势,压倒了东道主北京军犬基地的德国牧羊犬,获得了气味鉴别组的第一名。季夏听见结果,如释重负,脸上笑开了花。而另一条参加体能和扑咬科目的昆明犬只获得了第三名。
季夏的领导走过来,拍着他的肩:“小伙子,干得不错。上回你说要提要求的,现在只管提。”
季夏按捺住怦怦乱跳的心:“首长,这是不是说我的飞电要去德国参加比赛了?”
领导点头:“对,去德国比赛,其中有一个名额就是给我们昆明犬的,只要取得小组第一,就可以去,我们另一条犬只得了第三名,那么这个名额就非你莫属了。”
季夏笑起来:“那我就提意见了啊。首长,我带飞电的时间其实并不长,刚好才半年,很多东西其实我都还没有完全掌握呢。所以我想,如果去德国的话,能不能让飞电的前主人和我一起去?”这事最初只是一个大胆的设想,后来越想越觉得合适。
“这事啊,这样合适吗?飞电会不会因为你们两个一起训导,而产生不知道听谁指挥的分歧呢?”领导显然也是懂训犬的。
季夏连忙说:“不会,首长,我们在家训练的时候,也是和飞电的前主人一起训练的,效果非常好。其实还有一点,我不怎么懂英语,去德国参赛的话,肯定是要给我们配一个翻译的,飞电的前主人英文就非常好,他要是去的话,又可以兼职翻译。”罗建飞是指挥专业和英语专业的双学士,去参加一个国外比赛,对他来说完全不是什么难事。
“是吗?飞电的前主人还是个人才啊。这事你写个申请报告,我跟上面报备一下,如果能行,那就立即安排。”领导一听,这样也行啊,反正都是要安排翻译官的,这样一来,的确是一举两得。
“是,谢谢首长!”季夏连忙立正,给领导敬了个军礼,转身就想回去写报告去。
被领导喊住了:“等等,先领了奖再说啊。”
“是!”季夏几乎都忘了这茬了。
就这会儿,广播里已经在叫他们去领奖了,季夏带着飞电站在了最高领奖台上,一个少将军衔的领导被司仪引领着,过来给他们颁奖。季夏看着那身影有点面熟,眨了眨眼睛,不是他大舅是谁。
谢振国走过来,先是给第三名和第二名的颁了奖,最后才给季夏和飞电颁奖。季夏激动地笑看着谢振国,啪地敬了个军礼:“首长好!”
谢振国欣慰地笑:“好小子,干得不错!就要这么干,就算是当狗头军师,咱们也要做最好的。”
季夏按捺住激动:“首长,我们不是狗头军师,是训导员。”
谢振国点头,哈哈笑:“好,好。反正都不错,你这犬叫什么?可以握个手吗?”
季夏连忙对飞电说:“飞电,抬右手,握手。首长,我的犬叫飞电,是一只七岁的昆明犬,我们国家自行培育的军犬品种。”
“飞电这个名字起得好,我看了比赛,真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不错,都干得好!”谢振国和飞电握了握手。
旁边有摄影的新闻官说:“首长,和我们的军犬还有训导员合个影吧。”
“好!”谢振国连连点头。季夏伸出手,将他拉上领奖台,和自己并排站着,飞电蹲坐在两人中间,拍下了一张合影。拍照的时候,谢振国小声地在季夏耳边说,“有空回家看看,你妈和姥姥姥爷都挺想你的。飞龙也很想你。”
季夏这时才有一种有家的感觉,点了点头:“好,我去跟领导请假去,回家看看姥爷姥姥,还有我妈。”
谢振国下了台子,跟季夏挥挥手:“再见!”
“首长再见!”
第四十一章 衣锦还乡
季夏回到宿舍;赶紧写了一份申请报告交上去;领导拿着申请:“好,我这就去跟上面说去。对了,你不是要请假回家吗?请假条呢?”
季夏错愕了一下:“首长您也知道了?我还没写呢。”他正打算跟领导说这事呢;没想到人家就主动问了。
“原来你是谢少将的外甥,我说呢,将门无犬子。去吧,写个假条;我批你两天假。”领导笑呵呵的。
季夏连连点头;又开口问:“首长;我能不能带飞电一起回去啊?”
“怎么呢?飞电不能交给别的训导员一起喂养一下;反正也就一天嘛。”领导有些奇怪;不过也能理解;年轻人嘛,总想带点能够显摆的东西回家,只是飞电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能不外出还是尽量少外出。
季夏为难地笑笑:“首长,我的飞电脾气有点怪,除了它的训导员,谁喂也不吃东西的。”
领导了然地点头:“这样啊,有本事的家伙总是有一些怪癖,难怪飞电的气性这么大。行,我批准你带出去了,不过你也知道它的重要性,得确保它毫发无伤地回来。不需要我反复叮嘱了吧?”
“是,首长。我去写请假条。”季夏一蹦三尺高,飞快地跑了。
领导批了两天假,可以在家住一宿。第二天一早,季夏带着飞电出了门,准备步行一段,去风景区那边打个车回去。从基地到坐车的地方不近,也就纯粹当做锻炼了。
刚出了基地,没走几分钟,对面就来了一辆车,对这季夏按喇叭,季夏带着飞电退到路边,给车让道,结果那车在他面前停下了,车窗放了下来:“季夏!”
季夏一看,乐了:“玺哥,怎么是你?”原来是大舅的儿子谢玺,那年他住在姥爷家的时候,也常跟谢玺有来往,算起来,他去年应该已经大学毕业了。
谢玺一摆头:“上车。特意来接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回去?”季夏带着飞电上了车后座,将车门拉上了。
谢玺将车掉头:“昨天我爸给我打电话,说在军犬基地看见你了,在这边带犬参加比赛,还得了个第一,可威风了,真给他长脸。絮絮叨叨唠叨了一堆,无非就是觉得我没去参军,做了律师,没给他长脸呗。还说你今天会回家,让我过来接你。我看你气色不错啊,部队生活适应得不错嘛。”
季夏笑起来:“谢谢玺哥来接我。嗨,别提了。折腾死了,老受罪了。”
谢玺笑:“那是你太上进。我一发小,也很早就去当兵了,进了后勤部,啥训练也没有,肥得跟个猪似的。你这狗,是德牧吗?叫什么名字,看着挺威风。”
“不是德牧,昆明犬。叫飞电。”季夏回答。
“是爷爷家飞龙它兄弟啊。”谢玺笑起来。
季夏嘿嘿笑:“是啊。姥爷他们都挺好吧?表弟妹他们呢?”
“都挺好的。”谢玺又说,“飞电怎么看起来像德牧啊。”
“它们的祖辈有不少是德牧,有德牧的基因呢。不过昆明犬跟德牧有区别,比如它站起来,背部到胯部都是平的,德牧的胯部下垂。昆明犬的毛发也比德牧稍微短点,紧贴在身上。很好区分的。”季夏给他科普知识。
“我说呢。”谢玺一边开车一边看飞电,“我爸说你过阵子要去德国参加锦标赛?”
“嗯,十月初。”
“十月份那边不是挺冷了么?”谢玺说。
“听说是比咱们这儿冷。以往都是八月份比赛的,不知道今年怎么推到十月了。”季夏也没太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也好,起码现在来北京比赛不热了。
谢玺说:“你训犬的时间也不长吧,这就能去德国参加比赛,够行的啊。”
季夏笑笑,摸了摸飞电的脑袋:“其实还是飞电厉害。”
“我一哥们前阵子买了条阿拉斯加,还请了专业人士帮忙训了一个月,不过听说还是有点不太好使,家里的家具都被咬坏了。飞电乱咬东西吗?”谢玺问。
“飞电不会啊。它那应该是幼犬吧,长牙的时候牙根会痒,所以要磨牙,会乱咬东西,注意一点,给它一个磨牙棒就好了。咬别的东西就要教训,不要舍不得,不然恶习难改。”
“你的养狗经说得一套一套的。我看着飞电这么乖,也想养一只大狗,不过就是没经验,怕养成很多坏习惯。你要是有空帮我调|教一下就好了。”谢玺又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飞电。飞电自从上了车,就乖乖地趴在后座上,脑袋枕在季夏腿上,看起来极其乖巧。
“现在是没有时间,等以后吧。”
谢玺点点头:“好,你要先回你妈那儿,还是先去爷爷家?”
季夏想了想:“还是先去我妈那儿吧,然后再去姥爷那儿。”姥爷虽然是长辈,但毕竟不是自己家,虽然周家也不是自己家,但那儿好歹还有他妈。
“行,我先送你回家。对了,周昭云最近似乎有点不太好。”谢玺突然说。
季夏吃了一惊:“我二哥怎么了?”
谢玺想了想说:“有个监理在他负责的建筑工地上出事了,听说是意外坠楼的,本来赔点钱了事。不知道谁写了个举报信,说是监理发现那个工程有质量问题,才被人蓄意谋杀的。家属那边也不肯轻易罢休,非要控告周家谋杀。公安局和建设局都已经介入调查了。周昭云现在忙得焦头烂额,正在处理这事呢。”
“那要不要紧?工程到底有没有质量问题?那人的死肯定跟我二哥没关系。”季夏对这些工程什么的是一窍不通,但是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谢玺摇了下头:“要说质量问题,哪个工程没有呢,只是大小而已,这事要是不查,那也就过去了,要是查起来,它就是个事。再说你二哥犯不着干杀人灭口的事啊,这年头,有什么不是钱能解决的事?”
季夏不再做声,他知道,周昭云现在有麻烦了,不知道能不能解决。他的情绪一波动,飞电立马就感觉到了,伸出舌头来舔他的手以示安慰。季夏摸了摸它脑袋,把脸转向了窗外,原以为自己也算是衣锦还乡,没想到却是个多事之秋吗。
谢玺安慰说:“不用担心,不会有大事的,只要质量不是太大的问题,就不要紧。至于那个谋杀案,更不应该有事了,明眼人都知道,谁也犯不着去杀他,还在自己的工地上。肯定是另有隐情,总不会叫你二哥背黑锅。他们周家不是吃素的,再说不还是有我们家呢。”
季夏点了点头:“那就好。”
谢玺把季夏送到周家:“我就不进去了,晚上大家应该要聚个餐,给你庆祝一下。到时候见。”
“好,谢谢玺哥。”季夏带着飞电站在门口,朝他摆了摆手。
季夏穿着常服,一身笔挺的军装,看起来就像是某个领导家门口站岗的警卫,他伸手按了下门铃,过了许久,都没有人来开门,季夏心里奇怪,无论怎么样,家里的保姆都还是在家的吧。
门内,周昕云从后院过来,从猫眼里看了一下,外面有个穿军装的,吓了一跳,想往屋里逃,该不是警察来抓人了吧,一想,不对啊,警察不早就换成蓝色的衣服了吗,这分明是军装。再回头来瞅了一眼,正好季夏抬起头来,周昕云看清楚了,把门打开了:“你回来了?”语气不咸不淡的,听不出高兴,也听不出不高兴。
季夏看了一眼周昕云,带着飞电进了大门,随口问:“妈不在家?”
“和我爸出去了。”周昕云关上门,有点害怕地看着季夏脚边的飞电,这家伙比上次捡回来的那条流浪狗还大,还凶猛,看起来特恐怖。她知道昨天大舅打电话过来,说季夏在北京参加军犬比赛,可能今天会回来,当时心里还极度鄙视,到哪里都是扶不上墙的稀泥,当个兵还去做狗倌。今天看见季夏,那样子确实比当兵之前精神多了,也不那么好欺负了,而且那狗看起来那么凶,心里那点鄙视便化成了惧怕。
院子里冷冷清清的,看起来似乎没人在家:“家里就你一人在?”
周昕云躲得远远的:“都不在,就我在家。李妈去公园